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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徒弟一朝变成了憨憨(穿越重生)——树南南

时间:2023-09-02 06:36:06  作者:树南南
  “师尊,等我!”宋煊失神一般地不断喃喃道。
  ……
  不短的距离,宋煊却只用了平时一般不半的时间。
  离得较远时,借着惨淡的月光,宋煊已经可以看清一些这边的情况。
  但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激烈,反倒平静异常,寂寥的周围只有风声与落雨声。
  更靠近些时,宋煊更是不由惊骇不已。
  毕竟那地上横七竖八的黑影尽皆是已断了气息的妖兽。
  眼看着自己挂念到心碎的清瘦身影也是摇摇欲坠,宋煊心疼不已地飞奔了过去。
  “师尊?”
  宋煊的声音之中尽是难抑的颤抖,心痛之感仿佛化作了真实。
  宋煊根本不能思考,他师尊究竟是如何仅凭一副近乎常人的身体,便独自击退了这般多的妖兽。
  怀中之人浑身瘫软,唯独意识尚且清明,听闻宋煊的声音,却根本难以提起力气回应。
  “师尊?”宋煊又唤了一声。
  方暮舟咽下了血沫,方才温声应答,“你来了。”
  “嗯。”
 
第一百八十八章 方暮舟……会死!
  那间破落无比的草屋外,两个楚郢山的弟子怀中皆抱着一个布袋并肩而行着。
  “钟珝师兄令我们去取的这些草药便是最后的剩余了吗?”稍高些的弟子询问道。
  旁侧那弟子似是思索了片刻,方才无比怅然地回应,“嗯……谁能想到两天前我们击退了那些妖兽,且南方驻扎地也未再因它们受到任何损伤,但百姓身上的邪毒却并不像那次疫病一般逐渐消除。”
  “对啊,甚至连丝毫消退的迹象都没有。”
  走过草屋门前,那弟子刻意将声音压低了许多,生怕惊扰到什么一样。
  而另一边的弟子也顺着他的目光向院中望去,入眼却只有内室紧闭着的门。
  “宋煊师兄那日前去支援仙尊之后,未多言说什么便同仙尊事先返回,之后就再未见过仙尊,”弟子脚步一滞猛地停在了草屋门前,而后煞有介事地环顾四周一番,方才将声音放的极轻试探道:“仙尊不会是受了重伤了吧?”
  闻言,另一位弟子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消息一般,登时呆怔不已,反应过来后急忙阻止道:“别瞎说!”
  “可是仙尊那日被封了灵脉,而我们又被莫名出现的妖兽牵制着……”那弟子面上的急切不是假的,正要继续说下去,背脊却猛然吃痛,话语也随之一顿。
  那弟子手中的布袋应声掉落在地,他也当即凝神,警惕问道:“谁!”
  一转身,却只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内室门外、满面尽是冷冽的宋煊。
  “宋……宋师兄……”那弟子霎时收整了情绪,却又被宋煊不寻常的狠戾模样吓到说不出话。
  宋煊的目光自二人身上掠过,而后再次停在适才言语的那弟子身上,默声道:“莫再多言,否则……”
  宋煊适时将手在脖颈之前虚虚一抹,亦凶狠无比地看着那个弟子。
  两个弟子皆被宋煊这番模样惊到,慌张见了礼,急忙逃走。
  ……
  宋煊在门外站了良久,方才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入。
  屋内摆设简单,但那张木床之上却铺着厚厚的稻草,与这房间格格不入的洁净棉被下隆起了一个清瘦无比的身影。
  宋煊缓缓走到了床边,在旁侧的椅子上颓然坐下。
  “师尊,你已经睡了两日了,也该醒了吧,我还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呢……”宋煊说着话,声音却越来越小,也愈发地没有底气。
  这段时间,宋煊根本没有合过眼,原由两日前的场景一次次地在他的脑海中循环。
  宋煊原本还无法想象,方暮舟是如何凭着一副近乎凡人的身体对付数量那么多的妖兽,但环抱住他的那一瞬,那般充盈的灵力便给了宋煊答案。
  眼看着方暮舟已然完全虚脱,宋煊传音于钟珝后,便自顾地将他师尊带了回来。
  这一晚,宋煊率先将方暮舟的外伤处理得当,但同时他也发觉,他师尊的情况却远比自己料想的危险的多。
  按照方暮舟的指示,宋煊并未将他师尊现下的情况说出去,但却擅自传音告知给了在另一侧管辖地界的顾念黎,并言辞急切请求他抽空过来。
  顾念黎第二日一大早便赶了过来,细细探查一番,不由震怒不已。
  “你师尊体内邪毒与怨念未消,但也多年未在犯过,我有没有同你说过,好生照料他,若这邪毒再犯,那可是会要了他的命的!”
  宋煊听闻这番话,心脏猛地顿了一下,随后便是难忍的痛楚。
  方暮舟……会死?
  方暮舟,会死!
  他并非不知晓方暮舟的情况,却并未料想到这次行动会造成这般后果。
  “求您,救救……他……”宋煊的唇轻启轻合,下意识地求救道。
  “什么?”顾念黎气愤异常,语气也不由地无比凶狠。
  “求您……”宋煊抬起了沉重无比的脑袋,直视着顾念黎的眼睛,含着乞求却又无比坚定,“救救我师尊!”
 
第一百八十九章 “我……想死。”
  顾念黎本意并非如何抱怨谁,毕竟他也知晓,方暮舟的意思一旦确定,很少有人能够使其动摇分毫。
  但现下的险峻情况,任何医药对于方暮舟而言都已是无用,他顾念黎亦是当真束手无策。
  尽管残忍至极,顾念黎仍是将方暮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宋煊交代完全。
  “无人能助得了暮舟,如今也只能熬,熬过去便万事大吉,熬不过去这条命便交代在此了。”
  顾念黎强忍着心间激进的情感,语气平静却含着异常的压抑、沉闷。
  而这话于宋煊而言无疑是对方暮舟下了狠命的判决一般。
  无论如何,方暮舟也只能自己度过。
  宋煊纵然心情急切、甚至甘愿自己代替他师尊受此劫难,但事实却是,他的一切心思行动皆是徒劳,他只能给予所谓的陪伴给方暮舟,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想到此,宋煊被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裹挟紧缠,难抑喘息之时,浑身筋骨皮肉都在闷闷地叫嚣着疼痛。
  浑浑噩噩地送离了顾念黎,宋煊方才重新回到草屋。
  推开那扇岌岌可危的木门,那肤色苍白如霜的人儿双目紧闭地躺在床上,面目平和温润,安静的像件白玉琢的器具一般。
  宋煊自然知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但他想不通,昨天临别前尚且活生生的、会向自己示弱撒娇的人,怎地只分别了一个时辰左右,再相见便已是这般生死都不明的可怜模样。
  宋煊疲累不已,却没有显露出分毫。
  坐在床沿的椅子上时,宋煊再也忍不住心中汹涌异常的情感,握住方暮舟的手失声痛哭。
  他很害怕,也从未像这般害怕过!
  “师尊,我还在呢,你不舍得离开的吧?”宋煊痛哭不已,不断颤抖着说出并不成句的话语,而后却又是觉得不够,便质问道:“你怎会舍得离我而去呢?”
  ……
  一滴液体滴落在宋煊的手背之上,方才唤回了宋煊逐渐飘飞的意识。
  此时已至午后,方暮舟的情况再次逐渐不稳定起来。
  同昨日一样,先是不断发热,后应是邪毒在体内流窜的太过激烈,方暮舟便疼的不住地发抖。
  宋煊看得心疼,释放灵力安抚却并未起到太大的作用。
  一刻时间未到,方暮舟再忍不住这锥心的痛楚,身体死死蜷缩成了一小团,脊背弓起颤抖地愈发厉害,手脚亦是痉挛不止,吼间不断泄出痛呼。
  宋煊一只手始终紧紧握着方暮舟的手,并向其体内输送着灵力,另一只手缓缓伸出替他撩开了额前被汗液沾湿的碎发。
  期间,宋煊不断地呼唤着方暮舟的名字,他仿佛算准了他师尊会听到,并因此再不愿离开。
  宋煊从未像这般窝囊过,面对困境,一无所知又不知所措。
  方暮舟因着腰侧的伤,便只能面对着宋煊侧躺着,此时朱唇缓缓启张,似是痛极梦呓一般。
  宋煊俯身贴近了方暮舟的唇,果真听到方暮舟在唤自己的名字。
  “阿煊……阿煊……”
  一声一声惹得宋煊心痛不已。
  下一秒,宋煊却听得他师尊又说了些什么,他仔细无比方才得以辨识出来。
  “阿煊……我好疼……我……想死……”
  宋煊登时便再说不出话。
 
第一百九十章 沉沦
  “可我……不想死……啊。”
  方暮舟如同汹涌奔腾的浪涛中孤零飘荡着的浮萍,宋煊的手便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同这个世间仅剩的联系。
  他不想死,于是下意识的求胜欲望是他越握越紧,不愿放松分毫。
  他又怎会想死?他方暮舟好不容易等来了宋煊,他又怎会甘心就此离去,从此阴阳两隔?
  这样的声音、这般挣扎的语气,如万千利刃刺向宋煊的心。
  那种感觉当真难以形容,剧痛之余,利刃仿佛淬毒,毒素引起的酸涩、胀痛、麻痹才更令人难以忍受。
  宋煊自认自己是了解方暮舟的,他们二人于此也十分相像,为了自己最为珍视、爱惜的人,不惜将自己一次次地置于险境之中,就算丢掉自己的性命也不足惜。
  鬼门将开,这次势必势要较荏略引起的还要惊惧、艰难,毕竟现下,连鬼门大开的大概时间都无人能够算出,亦根本无法提前做出部署,只得被动地等待、接受大难来临。
  而等到那一天真正到来之时,身为天下第一剑修的玄设仙尊,必定会再次立于万人之前,勇为天下之先、万死而不悔。
  宋煊很怕,怕彼时,方暮舟会不计后果地径直对敌,怕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挽留他师尊,更怕直到二人生死相隔之时、他也只能顶着另一人的一切被方暮舟永记。
  这绝不是宋煊想要的!
  随着宋煊愈发感觉呼吸困难,这种被深深爱意与无能为力的懊悔所充斥的情感愈发强盛、激烈######################
  汹涌爱意浪潮一般的迸发而出,一瞬便将宋煊的理智吞噬殆尽。
  宋煊的将疼到蜷缩的方暮舟狠很扳正,动作竟是丝毫地不留情面。
  方暮舟疼的不住发抖痉挛,却莫名地没有挣扎,就连下意识的抗拒也没有,所剩的只有对于宋煊粗鲁索取的顺应和服从。
  “师尊,你为什么那么不听话?你当真不会有一丝留恋的吗?”宋煊疯魔一般地质问道。
  随后,又是一阵极尽的进攻与索取,舌尖顶开紧闭的牙关,直直探入、不断翻搅。
  方暮舟艰难地喘息,却在无尽痛楚之中任由自己沉沦于情爱的深海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宋煊方才停止了一切粗鲁的动作,缓缓起身。
  “真苦啊……”宋煊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轻声苦笑道。
  旁人自然不敢相信,他们始终深信不疑、身陷危机此次施以及时援救的玄设仙尊,不过也是个常年药不离身、就连药的苦涩味道都已深深浸入身体之中的病人。
  少年疲惫至极地仰起头,任由眼泪顺着面颊滑落,而后失声痛哭。
  旁晚夕阳映射在俊美却冷冽的下颌之上,少年便逐渐归于平静,再次看向床上似已了无声息的人。
  方暮舟早已安稳下来,却仍在不断地战栗,此时尚且保持着适才的姿势侧躺着,苍白的唇微张,微弱地呼吸,那双殷红的眼角不断泌出液体,滴落在枕上。
  “师尊怎么哭了?”宋煊温声询问,佯装出一副自然如常的模样。
  “哦,师尊是在怪我将你欺负的狠了,对吧?”
  “下次定是不会了……”
  宋煊的声音越来越小,匆忙地结束了这段独角戏。
  下一秒,宋煊再次俯身,亲吻着方暮舟的额,又顺势向下,细细地掠过被那苦涩的泪浸润的地方。
  宋煊知晓,方暮舟这便是听过了这一次的毒发。
  但宋煊却不知,他师尊究竟还要再熬过几次这样的时刻。
  宋煊的手,方暮舟从始至终都未曾松开过。
  而宋煊便用这只手反手回握住方暮舟毫无血色的手,然后放置在胸口。
  “师尊,这颗心脏还能这般跳动,尽是因为你,所以,你也不能死,绝不可以!”
 
第一百九十一章 绝境
  已经三日有余,方暮舟却是连半分苏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为了不使任何人发觉不对,宋煊仍是像往常一般,日日皆要完成配药、巡夜等的日常任务,且在旁人面前尽力表现的正常。
  尽管这般,钟珝却仍是难免有些猜疑,毕竟自那日抓捕妖兽过后,他师尊便已然三、四日未曾路过面,而宋煊一直以来的话语亦是稍显搪塞,但他尚未能寻到合适的时机询问一二。
  第五日晨起之时,宋煊再次满面平静,甚至略显愉悦地来到驻扎地前,更是如往常一般同旁侧师弟打着招呼。
  而这些尽皆被一旁的钟珝看在眼里,他却直觉宋煊的表现哪哪都不对劲,莫名带着些伪装的意思、似在压抑着什么。
  练习之时,钟珝并未多言,只是一直注视着宋煊的一举一动,想要肯定心中猜测,却也怕事实或真相另自己难以接受。
  直至修习结束,钟珝方才拦下了急于离开的宋煊。
  二人相对而立,雨点不断砸在二人身上,虽寒冷刺骨,却始终无人撑起结界阻挡。
  “阿煊,你同师尊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钟珝刻意压低了声音,神色肃正无比。
  果然!
  宋煊早就知道自己势必隐瞒不了多久,于是听闻钟珝如此直接的询问时,也并未显出过多的不自然,仍坦然自若地玩笑道:“怎么会呢?师弟有什么事情能躲过师兄的眼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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