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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噬(近代现代)——绿油油

时间:2023-09-04 09:13:42  作者:绿油油
  严柏闭上眼睛仍然无法入睡,狄路搂得他很紧,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严柏睁开眼睛借着月光可以看到狄路的面庞,狄路的一侧耳朵打了三个洞,一个洞在耳郭,穿了耳钉,两个洞在耳垂,穿了两银环。
  狄路眉上有眉钉,狄路的眼睫毛很长也很密,又是单眼皮,很多人以为狄路画了眼线,其实是睫毛很密而已。
  严柏还知道狄路的眼珠要比常人浅一些,是浅灰色,鼻梁挺拔,嘴唇稍厚。
  不少女生钟情狄路的长相,每到情人节,狄路的桌子里挤满了情书。
  过去那个脏兮兮的小孩,不再挂着鼻涕,裤子也不再挂在屁股蛋上。
  而他在长期的校园暴力下,他的背不再挺拔,变得畏手畏脚,眼神躲闪,沉默寡言。
  没有人知道严柏之前是一个穿着整洁,彬彬有礼的小男生,在发生那件事之后,所有人默认忘记了严柏之前的样子。
  严柏再次闭上眼睛,经过一天的提心吊胆,他实在疲惫,他眯着眼睛听着狄路的呼吸,听月亮升起落下,听阳光吹散灰尘。
  狄路在闹钟醒了后,推了严柏,让他去食堂带一些饭回来,严柏匆忙去浴室洗漱,用湿纸巾擦了擦股间,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右脸颊已全部青紫,甚至肿胀。
  他戴上帽子,低头躲过旁人的视线,在食堂打了两份鸡蛋羹两根油条,狄路喜欢吃鸡蛋羹,那大概率会减少他的怒气,他小跑到宿舍,见狄路刚从浴室出来,狄路抬头看到他愣了一眼,一言不发走过来吃饭。
  两人收拾完毕后去教室,这里的第一场月考按姓氏排名,严柏分到倒数第三个考场,狄路则在第一个考场。
  严柏看着眼前的试卷,他昏昏欲睡,胡乱写了一通,便趴在桌子上休息,只有考试期间,严柏才会安心下来,考场不会有拳头和辱骂。
  严柏再次醒来是被监考老师叫醒,他暗道自己不小心入了梦,考完第一门他没有去找狄路,去了趟厕所继续回到位置,他趴在桌子上避免碰到脸颊,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安稳。
  直到他被拍了拍背,严柏受了惊吓,他惶恐地转过头去看,是之前在宿舍给他嘴角抹药的前舍友杨星亮。
  严柏怕别人注意到他脸上的伤口,今天一直低头没敢乱瞟,因此没注意到杨星亮坐在他的后面。
  “你脸很肿,要不去医务室看看?”杨星亮没有问他怎么受伤的。
  严柏缩着背侧过身,不太情愿让对方看到他青紫的右脸颊,他苦涩地摇摇头。
  “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找我和大壮他们,我们不是一起在宿舍住了一个月吗?”
  严柏没有说话,鼻头瞬间泛了酸,他仰起头试图将眼泪憋回去。
  “我们是朋友,对吧?”杨星亮小心翼翼地询问。
  严柏的眼泪瞬间落下来,那声询问冲垮了他的情绪防线,他曾试图求救,却受尽嘲讽白眼冷漠,他几乎不在狄路那些人面前哭。
  杨星亮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掉严柏眼角的泪水,严柏原本是他们宿舍最安静内向的一位,甚至可以说有些胆怯,有时候他和舍友的胳膊举起来,严柏会反射性的用胳膊护住脸,再尴尬地放下胳膊,他们私下有议论过严柏之前受过暴力创伤。
  只是没多问,他们以平常之心去对待,平时有什么也会叫上严柏,严柏的脸上慢慢地多了些笑容,眼里也有了些光,直到新同学转学到这里,他们宿舍一片狼藉,属于严柏的东西消失。
  再接下来就是他们在走廊碰到严柏,对方的脸上淤青明显,他们把严柏拉进宿舍,给他涂抹药水,问东问西,那天的严柏似乎回到了开学第一天那样,如同行尸走肉般。
  接着他们看到新同学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搂着严柏出去,前后联想就明白严柏找了蹩脚的理由。
  那位叫狄路的新同学,似乎是在校园暴力严柏,但他们没有直接证据。
  长期的隐忍委屈这次有了宣泄口,在考第二门时,严柏的肩部无法停止耸动,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平复下来,泪水浸湿了试卷。
  铃声响起,考试结束,杨星亮在收拾文具时,前面的严柏递了他一张纸,他打开那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一句话:谢谢,我的嘴巴有点疼,不方便开口讲话。
  杨星亮拍了拍严柏的肩部:“我看你嘴角的伤口有些严重,如果不想去医务室,你一会来咱们宿舍吧,宿舍有药水。”
  严柏慌忙摆摆手,示意他自己也有。
  杨星亮见严柏没有诉说的意思,他叹了叹气,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口罩递给严柏:“如果需要帮助,请一定找我们。”
  严柏眼里有些泪花,他点点头,他知道对方是出于好意,但他无意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天晓得狄路会做什么。
  杨星亮和他告别后,他收拾了一番抬头就看到狄路倚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
  恐惧再次涌上严柏的心头,看狄路心情似乎不太好,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看着教室内的人走光,看着狄路把门阖上走了进来。
  “你俩刚刚在说什么?”狄路皮笑肉不笑。
  严柏的额头甚至渗出一些汗水,他硬着头皮摇摇头。
  那一刻不安和怒火瞬间淹没了狄路,他看到严柏递了一张纸给那位同学,如果没记错,那位同学应当是严柏的前舍友,也是昨天给严柏涂药水的人,他抑制不住地厌恶严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别人接触。
  狄路越想越不安,他一手捏住严柏的脸颊怼在墙上,听严柏发出惨叫:“说了什么?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严柏双手握住狄路的手腕,嘴角的疼痛刺得他无法呼吸,他支支吾吾地解释:“对...答案...”
  狄路松了手,他看着严柏大口呼吸,他又一手握住严柏的脖颈,用拇指顶起严柏的下巴,他看着严柏通红的眼角,明显对方哭了很久。
  多稀罕啊,哪怕被他拖到厕所狠揍,严柏都没有哭过,比起接触,他更无法接受严柏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狄路第一次见严柏哭是初一的时候,那应该是严柏第一次被揍,五六个人围上去拽住住严柏的头发,把严柏推到地上,几个人一起踹严柏,那次也是严柏第一次向他求救,带着泪水求救。
  狄路并不愿意想那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那天也加入了揍人的行列。
  之后他再没见过严柏哭,更多的是严柏的惨叫,求饶,结巴。
  狄路没有问严柏哭什么,不管严柏说不说,他一定不会喜欢那个答案。
  狄路看着严柏的嘴角已经肿到说不清楚话,狄路拽过严柏手中的口罩扔出窗外,将严柏的帽子往低扣了扣,他拉着严柏回到宿舍,刚好外卖到了,他从外卖里翻了翻,翻出碘伏和棉球。
  狄路用一次性镊子夹起棉球,蘸尽碘伏,一手拉过严柏的脖子,他轻轻点着那些伤口,狄路总能瞟到严柏那通红的眼睛。
  不可否认,那让他心烦意乱,想想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严柏笑或者哭。
  他第一次见严柏是在回收站,他总能看到对面的别墅有个男生安静地趴在窗台上,总是笑眯眯的,严柏总是穿着干净的衣服。
  严柏的父亲开了一家律所,母亲天天出门做美甲逛街购物,在狄路印象里,他很少见到严柏的父亲,严柏的身后总站着一位保姆。
  狄路见过几次严柏的母亲,眼中带着傲慢和嫌弃,似乎很不喜欢他家,他听过很多次严母叮嘱严柏不要和他来往。
  但是严柏每次见到他,都会挥挥手向他打招呼。
  那是狄路在搬进别墅区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第05章 
  ============
  狄路点了蛋花汤和羊肉粉汤,他喝完羊肉粉汤后,看见严柏碗中的蛋花汤还有一大半。
  原本严柏红肿的眼睛让他心烦意乱,现在严柏喝口汤都能扯到嘴角的伤痛让他不胜其烦,终于他的烦躁达到巅峰,狄路一脚踹上严柏的小腿:“快点喝。”
  严柏被踢得差点没端住碗,他看着狄路的表情,瞬间没了胃口,他放下碗:“我饱了。”
  “饱了就去扔垃圾。”狄路命令。
  严柏提上外卖盒往外走,在严柏走出去关上门时,狄路泄愤般地一脚踢上桌子,又举起桌子砸了个稀巴烂。
  严柏回来看到宿舍一片狼藉,他不知道狄路又在发什么疯,只能不断祈祷狄路今天不揍他,好在接下来的两天狄路没再揍他,只是盯得他很紧,不管课后十分钟还是晚上的自习时间,狄路可以说寸步不离,这让严柏的心情糟透了。
  考试之后是自习时间,狄路花钱和严柏考场的人换了位置,他强迫严柏的眼睛只能盯着他,强迫严柏只能和他讲话。
  考完第二天下午,成绩就出来了,严柏逃避般地将脸埋在胳膊弯中,接下来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场景,老师念出第一名以及分数时,果不其然全班发出了惊呼。
  第一名,是狄路。
  没有人会料到狄路能拿全班第一,全校第一,甩下第二名三十多分。
  好学生总有莫名的特权,严柏深受其害,老师总是偏向于相信好学生的话,在初中三年他属于老师眼中的边缘人物也不以为怪。
  比起呆滞成绩差常年打架的学生,老师更偏爱嘴甜成绩好满嘴谎言的学生,严柏曾向老师求救,老师只是轻飘飘地抱怨他不识好歹,谈狄路特意向他说明腰和严柏坐同桌,会辅导严柏成绩,甚至看到严柏的成绩一落千丈,会摇摇头。
  严柏听到第三名是杨星亮时,他有些惊讶,从臂弯中抬起头看了看。
  老师只讲了前三名,说有奖品。
  狄路在讲台上看着手中的奖品,是一支钢笔,廉价得让他嗤之以鼻,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严柏,早在念第三名严柏抬头的时候,他莫名感到了不适。
  当看到上讲台的另外两人时,狄路心中了然,整个过程严柏都没有看他,第一名的喜悦和傲气瞬间荡然无存,狄路甚至有些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发放奖品没多久,放学声铃响,狄路拽着严柏急速回到宿舍,进了门他火急火燎地掀起严柏的衣服,严柏的伤口已经下去很多,嘴角不再青紫肿胀,肋下只有一些淤青。
  他俯身舔上严柏的乳头,乳头被舔得立起,狄路张口咬住乳头,在嘴中碾压,他一手掐住严柏的腰,一手将严柏的衣服拽出去,他沿着胸舔上严柏的肩头,接着他狠狠咬了下去。
  严柏发出痛叫,狄路的阴茎硬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头,坐在床沿,把严柏拖到地上,双手卡住严柏的下颌让他合不上嘴。
  狄路把严柏的头压向他的阴茎,阴茎冲进了严柏的口中,狄路舒爽地叹气,他箍住严柏的头前后摇摆,狄路忍不住地骂骂咧咧:“操你妈的骚货,真鸡巴爽。”
  单带不打团蒸理
  狄路看着严柏满脸憋得通红,阴茎愈发肿胀,在严柏窒息的那瞬间,他从严柏的口中拔出阴茎,他听着严柏发出喘气的嘶鸣声,手拽起严柏的头发,巴掌直接甩了上去:“贱货都吃多少次了,还不会吃鸡巴?”
  “张嘴。”狄路用阴茎去磨严柏的嘴唇,龟头溢出的精液涂满了严柏的嘴唇,狄路再次将阴茎冲进了严柏的口中,狄路被那紧致的口腔包围,黏滑的舌头触动他阴茎的每一个神经,延伸至全身,他快速插入插出做最后的冲刺。
  在射出的那一瞬间,他将阴茎全部埋入严柏的口中,感受着严柏喉壁的发紧,那让他发疯发狂。
  狄路舒爽地松开严柏的下巴,他双手撑在身后,用疲软的阴茎去顶严柏的嘴巴:“舔干净。”
  严柏被迫咽下腥气的精液,他看着茂盛的黑毛沿向肚脐,紫红色的阴茎软趴趴的,他凑近添上阴茎,从龟头沿着茎身舔向囊袋。
  严柏不敢反抗,这不是他第一次给狄路口交,如果咬伤狄路或者拒绝口交,狄路威胁会把他的裸照贴在校园的四处,狄路拍了很多他的裸照,每一张都不堪入目。
  严柏选择用舌头舔上阴茎,他无数次臆想咬断狄路的阴茎,咬得血肉横飞,但恐惧击碎了他的天马行空。
  严柏跪在地上,双手搭在狄路的腿上,他看着狄路迷离的神情,沿着阴茎舔向黑毛,他用舌头舔湿理清黑毛上的精液。
  “好了。”狄路把跪着的严柏一手拉上来,他的双手沿着严柏的裤子往里伸,狄路一边揉捏严柏的臀肉,一边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咬痕。
  狄路在严柏脖间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嘟囔道:“真骚。”
  狄路着迷于严柏每一次吞咽鸡巴的模样,那一刻他会觉得严柏是独属于他的贱货,他的精液溢满严柏的口腔,滑进严柏的食道,精液在严柏的胃中沸腾。
  初中大多人执着于探求生殖器官,他们沉迷于女性柔软的阴蒂,湿润的阴道,放荡的呻吟,只是看着视频中那发黑的逼,他们都能一竖冲天,狄路也曾迷于此,他在龙宛转,燕同心,海鸥翔中眼花缭乱,走马观花。
  狄路在严柏初三家中修养的那一个月,他意外走入新世界,他看着男人的阴茎冲入男人的口腔,穴口,性欲来得要比以往更猛烈,原因无他,他在幻想被插的那个人是严柏。
  在和严柏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性欲总是高涨,他喜欢摸严柏的脖颈,喜欢舔严柏的乳头,喜欢磨严柏的腿根,在严柏无法动弹躺在床上的那段时间,他把严柏脱光摆出放荡的模样,他拍了很多严柏的裸照。
  终于,他在某一个月黑风高把阴茎插入了严柏的口腔中,他无法言诉那天的喜悦激动,浑身的细胞在叫嚣着占有对方,他那天足足射了三次,在灯光下撑开严柏的口腔,可以看到严柏的软腭青紫。
  狄路喜欢严柏在昏暗的影院,阴仄的厕所,潮湿的小巷中跪下来舔他的龟头,那时候的严柏的喉壁比以往更加紧致,严柏有时候为了不被发现,快速地又吸又舔,他在各个角落堕入天堂。
  他在严柏的脖间又吸又咬,他发泄不满,不满严柏的眼神落在别人的身上,不满严柏有他不知道的接触,不满严柏满嘴谎言隐藏秘密。
  他原本是想揍严柏的眼睛,叫他乱瞟不看他。
  严柏吃痛,他永远摸不清狄路的心思,他的嘴巴就像随身厕所,只要狄路想用,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就要张开嘴巴迎接阴茎的冲撞,腥臭的精液。
  他不是没反抗过,在狄路第一次提出口交的要求时,他摇头拒绝甚至动用全身的力气去反抗,他被狄路甩巴掌,被狄路用裸照威胁,被狄路死死掐住脖子,他在模糊晃动的视野中终于屈服求饶。
  团子
  严柏并不愿回想那天,那是他成为严柏的性玩具的第一步,以至于之后的强奸都理所当然。
  “你知道你考了多少吗?”狄路用双臂环住严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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