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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噬(近代现代)——绿油油

时间:2023-09-04 09:13:42  作者:绿油油
  严柏站着没动,这不是狄路第一次给他洗澡,严柏看向狄路两腿间,对方刚射过的阴茎再次硬起来。
  狄路看着严柏乖乖任他搓头起沫,打开花洒,从严柏的头上淋下去,他看着严柏闭上眼睛,用手抹掉严柏脸上的水。
  他鬼使神差般,用手撑起严柏的脸颊,正想低头亲上严柏的嘴唇,眼睛一瞟便见严柏冷漠地盯着他,狄路狼狈地躲开严柏的视线,又恼怒地将严柏转过去给他搓背。
  严柏被狄路灌了三次肠,全身上下都被狄路搓了个遍,他已经放弃挣扎了。
  狄路用浴巾裹住严柏将他拖到床上,他一手拿过床头的催情剂放在严柏的鼻子下,催促他吸。
  严柏吸完后,浑身发软发烫,头脑发涨发晕,眼前的狄路和小时候的狄路不断融合,又不断分解。
  小时候的狄路刚搬进别墅区后,身上还有一些土鳖和暴发户的气质,裤子永远挂在屁股蛋上,鼻涕不是橙黄就是清绿,外加回收站的噪音,以及一些原因,让狄路一家在别墅区中格格不入。
  显然狄路一家不受欢迎。
  严柏第一次和狄路打招呼,是在自己的卧室,他的卧室有一扇窗户,正对着狄路的卧室的窗户。
  难得保姆阿姨不在,他趴在窗台上,可以看到狄路在卧室里疯跑疯叫,严柏敲敲窗户,引来了对面狄路的注意。
  “干什么?”狄路擤了擤鼻涕,他讨厌别墅区的一切,总有人对他们家指指点点。
  “那个对面回收站是你们家的吗?”严柏眼睛亮晶晶,他一直想进去那里看一看,但妈妈和保姆阿姨不让他去。
  “你想干嘛?”狄路不耐烦,他讨厌的对话又来了。
  “我可以进去玩吗?”严柏语气带着希冀。
  狄路愣住了,这是他来别墅区后第一次有人没有恶意地谈起回收站,这让他有些不适应,甚至结巴起来:“可...可以...啊...”
  之后严柏总被狄路偷偷带去回收站玩,趁母亲不在保姆阿姨不注意的时候,他们在回收站比谁摞得盒子高,比谁的易拉罐打得准,他们还趴在窗户上聊个没完。
  偷摸玩了一个月后,他和狄路也要开学了,狄路才转到他们的学校,恰好和他一个班,两个人高兴得难以言表,只是严柏发现狄路有些难以融入这间学校。
  在老师第一次提问有什么才艺时,同学大多有才艺,跳舞的,弹钢琴的,拉小提琴的,轮到自己时,严柏说自己会一口流利的简单英文,甚至获得了大家的鼓掌。
  之后是狄路,严柏听到狄路说能分清铁和铜,这让全班哄堂大笑,严柏有些心疼又过意不去,甚至有些慌张。
  他看着狄路有些低落,安慰他:“我觉得你超级厉害的,我从书本上看到说不同的金属作用也不同。”
  狄路仍是沮丧,只是点点头,严柏那天哄了很久。
  严柏想起小学那六年,他几乎只和狄路玩,用湿巾擦掉狄路脸上的脏,替狄路出头解围,教狄路很多东西,慢慢地狄路不再是脏兮兮的小孩,会穿一身小西装,会彬彬有礼地谈话,也很努力地学习,到六年级的时候,狄路已经和他们看不出什么区别了。
  严柏想起两人在小学时无话不谈,聊回收站机器怎么咔咔响,聊英文作业,聊穿搭玩具,聊狄路以前的生活。
  严柏的视觉变得再次混乱,长大的狄路吞掉了小时候的狄路,面目变得狰狞暴戾,他看着长大的狄路,本能的恐惧尖叫。
  狄路看着严柏一会笑一会哭,皱眉,貌似给严柏催情剂吸得有点多了,他本意是想让严柏不那么痛。
  他摸着发烫的严柏,将严柏的双腿搭在他的胳膊上,往上提了提严柏的臀部,挤出润滑液滴在严柏的穴口处,狄路觉得自己呼吸再次急促,他用手指蘸着润滑液插进严柏的穴口,直到严柏不再扭着身躯哼哼唧唧,穴口也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狄路扶着硬了很久的鸡巴插进严柏的穴口,他爽得头皮发麻,那不同于插进严柏的口中,他觉得这一刻自己似乎和严柏融为了一体。
  狄路分开抓着严柏的腿,狄路将阴茎缓慢地抽出穴口时,再狠狠地操进去,一次又一次,催情剂让严柏变得放荡,狄路听着严柏的淫叫,情欲越发高涨,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双手卡住严柏的腰,做最后的冲刺。
  狄路的快感随之飙升,在射出精液的那一刻,他同严柏一起颤抖,狄路气喘吁吁地等待高潮过去。
  他看着严柏睡眼朦胧,他用手抹掉严柏嘴角的口水,他摸了一遍又一遍严柏的嘴唇,等严柏的眼睛完全阖上后,他将严柏抱起,狄路轻轻地用嘴碰上严柏的嘴巴,不同于上次的初吻,他只是用嘴唇碰了碰。
  这次他试图将舌头伸进去,他舔舐严柏的牙齿,吸吮严柏的舌头,汲取严柏的口水,他疯狂地占有严柏的嘴巴,直到严柏喘不上气来,他松开了口。
  狄路等严柏呼吸过来,俯身一遍一遍地亲着严柏的嘴唇,他迷上了与严柏接吻,插在严柏穴中的阴茎也再次充血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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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路靠在床背上,将严柏的上身靠在他的胸壁上,自下而上地操着严柏。
  严柏从吸入催情剂后,浑身叫嚣着空虚,大脑兴奋区域激活,他被操得有些不太舒服,忍不住哼哼:“慢一点。”
  狄路顿住,他双手揉捏严柏的臀肉,阴茎埋在里面缓慢地抽插,在严柏耳旁轻声:“嗯。”
  狄路在严柏嘴里射了一次,在严柏穴口射了三次,有点疲惫,到最后,他一手拉过被子在被窝里紧紧搂着严柏,狄路拍着严柏的背哄他入睡,狄路看着严柏累得昏睡,他很久没看到睡着的严柏,这让他的心不由得软成一片。
  只有安静的,睡着的严柏让狄路不会觉得有距离感,他记不得第一次见严柏是什么时候,记不得和严柏说了什么话,他只记得严柏那天穿了一个很漂亮的蓝色小衬衫,眼睛总是睁得很大,好奇地盯着他。
  他原以为严柏会和别墅区的其他小孩一样瞧不起他,但严柏没有,他那一个月和严柏疯玩,那是他最喜欢的回忆。
  直到开学后,狄路才发现自己似乎和富人圈格格不入,他听着严柏一口流利的英文,有那么一瞬间自卑从心中涌了上来,也突然意识到他和严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小学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喜欢的回忆,那些穿着得体的贵妇总是指指点点,说一些他不喜欢的话,偶尔放学回家也可以听到父亲在桌子上摔碗咆哮,怒骂那些人的高高在上。
  “咱们隔壁,就开律所那家,知道吧?”狄路听到父亲说严柏,竖起耳朵聆听。
  “那臭婊子得意什么?那臭婊子今天找我,说让路路不要找他们家孩子玩。”
  “长得就一副妖精样,指不定在当小三,哧。”狄路见父亲狠狠吐了一口痰,手中夹着烟,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
  从那之后,狄路对严柏就有了一点点的介怀之心,有时候讨厌严柏那么优秀,有时候又欢喜严柏对自己很好,但不可否认,只要没想起父亲的那番话,他和严柏待在一起就很开心。
  同样自尊和要强让狄路不甘,他努力地学英文的发音,去看别人怎么穿衣服,去学一些艺术,他的成绩一直再往上爬,直到稳坐前三。
  那个时候狄路才觉得自己拥有了人气,同学开始结巴他,开始找他玩,他享受着这些好感和傲气,但他不知道之后的过度自满让他一度失去严柏,没有严柏的日子让他简直生不如死。
 
 
第08章 
  ============
  严柏醒来时发现室内早已通亮,狄路不见身影,他正要起身发现全身酸软,喉咙干痒,他伸手探向床头桌的一杯水。
  水杯上附着纸条,他借着光看纸条,上边写的:给你请假了,饭在桌上。
  严柏转头看向桌上,桌上有馄饨和几个包子,严柏浑身还是有些虚软,他费力用手探了探穴口,一片干爽。
  他头埋进枕头内,他看不懂狄路,揍他的时候比谁都狠,偶尔一些照顾的细节却有些诡异又出乎意料,不过他唯一清楚的是如果自己黏着狄路,狄路多半不会动手,偶尔还会照顾他。
  如果可以,严柏并不想要这种殊荣。
  睁开眼没一会,严柏被开门声惊醒,他抬起头看到狄路阴着一张脸,又看向墙上的钟表,刚好是课间操时间。
  狄路推门进去时就看到严柏整个人窝在被子里,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朦胧,他紧绷着脸走过去坐在床上,他不想让严柏看出自己心情很好。
  狄路正想给他扶一下被子,便见严柏反射性地抬起胳膊挡住脸,那一瞬间,狄路一晚的好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狄路想要发火,又不断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严柏看着狄路的脸色,开始慌张,长期的习惯让他以为狄路又要揍他,严柏拉着狄路的袖口讨好:“我想吃饭,我还没有吃饭。”
  狄路冷哼一声,走过去摸了馄饨碗的温度,有些低,他拿去生活阿姨那里热了热,又拿回宿舍。
  他一手托起严柏的背,在床上支了个桌子,吹了吹勺子中的热气,将馄饨凑近严柏的嘴巴,示意严柏张开嘴。
  严柏垂眸,又来了,狄路总这样,洗澡的时候给他搓澡打出澡花再用水冲洗,前一天晚上给狄路口交后,第二天他的衣服鞋子都是狄路给他穿,现在被狄路操后,连饭都不用自己动手吃。
  严柏想起自己第一次被狄路狠揍后,回家在自己卧室的床头桌上看到一大罐他喜欢的巧克力,那时候他还在想,狄路会不会有什么苦衷,他甚至选择了原谅狄路。
  可是次数多了,他不会再动摇于狄路每一次的贴心,每次的细心照顾都是用浑身的淤青伤痕换来的,狄路的贴心就如同粪便,虽不致死,但令人作呕。
  馄饨被吹得不凉不热,严柏开始胡思乱想,想狄路下次什么时候揍他,想狄路下次揍他的理由是什么。
  狄路掰开包子蘸了蘸醋递给严柏:“明天国庆放假,你回家吗?”
  严柏愣住,对,来到这边一个多月了,也确实到了国庆:“学校放几天?”
  “五天。”
  严柏不想回去,不想看到别人的指指点点,但他想回去看妈妈:“回去。”
  “嗯,我让我妈来接。”狄路吹好馄饨,等严柏嚼完包子。
  严柏一天都没去教室,他不想同学注意到他脖子上的一片吻痕,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时,严柏按狄路的吩咐已经收拾好行李。
  两人在校门口等着狄路的妈妈,直到前方街口拐过一辆熟悉的车辆,严柏看着狄路妈妈一脸慌张,又听到狄路抱怨:“你来太迟了。”
  狄路妈妈连连道歉:“对不起,妈妈来迟了。”
  严柏和狄路妈妈对视后,就见狄路的妈妈一手提起两人的行李,不自在地转过头,。
  严柏在后座偷偷看向后视镜,狄路妈妈带着墨镜以及涂的夸张的白色粉底液,与脖子完全两个颜色,严柏想起那些大人总是嘲笑严柏的母亲穿得俗气,打扮得夸张,背后多次议论修养和内涵并不是一日就成。
  严柏想起自己初中有一次被狄路狠揍后,一拐一拐地走回家,到家时月亮早已爬上山头,他看到自家门口坐着一位女士,正埋头哭泣。
  他走近那位女士,借着月光他才看清楚是狄路妈妈,同他一样被揍得鼻青脸肿。
  严柏又想起别墅区大多户主对狄路家的态度,讨厌的其中一个原因是,狄路的爸爸不仅是酒鬼还经常家暴,有时候他在自己的卧室都能听到狄路爸爸的辱骂殴打声,狄路妈妈的惨叫以及哭声。
  严柏手撑着下巴看向街道的车流,忍不住想:狄路妈妈和他一样又被揍了吧,脸上的笑容似乎也不自然,所以狄路妈妈那夸张的妆容是用来遮掩脸上的伤口吧。
  严柏想起那天晚上,他站在狄路妈妈的旁边,在裤兜里寻了半天,把发皱的纸巾递给狄路妈妈,那天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只知道对方同自己是怯懦的人。
  一路顺利,严柏再次同狄路回道了别墅区,严柏在自家门口站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打开门,别墅内只有一个保姆阿姨在做饭,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他直接走上第三层长廊的最终处,他在妈妈的卧室门口站了很久很久才敲门:“妈,我进来了。”
  严柏头抵在门上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他捧着雏菊,转动门把走了进去。
  他进去时看到阳光投在床上,床头桌的绿色小雏菊早已蔫了,隆起的被子中妈妈背对着他,妈妈戴着毛线帽子,身子骨瘦如柴,不管看多少遍,严柏总要忍着不落泪。
  严柏永远忘不掉那天发生了什么,在初中快开学时,他回到家中发现家中被砸得稀巴烂,眼中所见一片狼藉,伴随着还有母亲疯狂的尖叫,还有不知所措的保姆,一脸嫌弃的父亲。
  后来他从邻居的口中,同学的殴打辱骂中,将整件事拼凑起来,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严柏的母亲,出生于福书村富贵人家,屡次抓住丈夫多次出轨,自尊和傲气让严柏的母亲难以忍气吞声,闹过很多事情,上门抓奸,肆意宣扬,可是这些都拦不住丈夫一心要出轨的决心,最后严柏的母亲选择了极端的方式处理,却不慎染上艾滋病。
  从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严柏的母亲性情大变,家中总有尖叫声,哭泣声,摔东西的声音。
  那同样也是严柏悲剧的起因,所有人对他避之不及,仿佛他连同他母亲一样有什么传染病,从当面的议论到辱骂,终于在某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演变为殴打。
  那是狄路第一次揍他,也是他遭受长达三年的校园暴力的开端,狄路始终扮演的是“英雄”。
  他对母亲的情绪很复杂,他有时候无比憎恶母亲,有时候痛惜可怜母亲,又有时候很爱很爱自己的妈妈。
  但他最痛恨自己的怯懦心软,无数次想起过去他和妈妈和狄路相处的点点滴滴,无数次原谅妈妈和狄路,无数次深夜回忆着那些温馨的回忆舔舐伤口,试图从里面寻找过去的妈妈,过去的狄路。
  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明白,伤害只能化作利刃,不断切割他和妈妈狄路之间的心桥,尤其是他和狄路之间的心桥早已被割断,早已崩塌。
  以至于他现在只是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有问过狄路的妈妈:“为什么不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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