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茎充分扩张开了的穴道轻易地就容纳了这硕物,将其吞吃得极深极深。
太过于突然的入侵让路瑾言的身体都发着颤,后穴里的穴肉更是绞得紧,轻易地就被这一下给顶得流了泪,“太深了…”
程聿根本不想听他多言,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将眼前这人给操得一点力气也无,省得他一天到晚尽在勾人。
这般想着,程聿便肏得又急又重,狠狠地瞪着路瑾言,“你就是太欠操了。”
“啊!”又是深深的一记,路瑾言不受控地叫出了声来,声音嘶哑得厉害。
“路瑾言,你怎么就这么欠操呢?”程聿的茎头碾磨着人穴道里最脆弱的一处,“哪学的?这么会勾引人。”
“啊…我没有…太深了…别…”路瑾言的身体抖得厉害,可穴道却像是被操开了一样,让那粗壮的阴茎进出得格外容易,软肉臣服般依顺着。
“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嗯?”程聿操红了眼,专往人最脆弱的地方撞,就爱看人被撞得受不了而一直流泪,就爱看人被撞得后穴不停痉挛,像是用穴肉在伺候着自己的阴茎一般。
路瑾言活像是被操崩溃了一样,双目失神,啜泣着回应,“是…我欠操…别撞那里了…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了会怎样?”程聿根本不听,直直地往那处撞,甚至为了撞得更深更重,阴茎还埋在人穴道内就抱着人拧转一圈换了个姿势,将人的背贴着自己的胸腹抱着。
这般转了一圈,路瑾言觉得自己不仅头有些晕,连着后穴里的肉都像被转着拧了个结一样,酸软得厉害。而程聿一刻不停地就撞上了那敏感之处。
“啊啊啊!”路瑾言疯狂地叫了出来,身体绷紧,小腿抽筋般抖了一下,后穴和前端的阴茎齐齐喷涌出水,前端的阴茎喷得尤其多,将里面堵着的花茎都直接冲了出来,淡黄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
程聿也没想到会将路瑾言操到前后一齐高潮,但这却让他更兴奋了,见着阴茎喷出的水柱渐渐弱了下来,便又往人的穴里重重一顶。
路瑾言叫都叫不出来了,无力地看着自己前端的阴茎被操得又喷出了一道水柱。
“你现在就像个小喷泉。”程聿调笑般在人的耳边这么说,甚至直接架着人的双腿抱起,将人抱到了阳台,让那前端翘起的阴茎对着阳台上的几盆花。
“水那么多,干脆浇浇花吧。”程聿笑着道。
路瑾言用手抓住了程聿的手臂,弱弱地拒绝这一羞耻的行为,“不…我不要…”
“啊…”程聿不为所动地在他的后穴里狠狠一顶,他的阴茎又一次被顶得往外喷水,正正落在花盆里,倒真像在给花浇水一般。
于是路瑾言就这么被迫一顶一喷地给阳台上的几盆花都浇了一遍水,喷到最后实在是一点都没有了,程聿这才停了下来将他抱回了房里。
路瑾言虚弱地瘫在床上,一直没能缓过劲来,半天都不发一言。
“怎么?傻了?”程聿好笑地伸手过去抚了抚他的背。
“程聿…”路瑾言的声音哑得厉害,音量也微乎其微,轻飘飘的,好像风一吹就会散,“我真的要被你操死了…”
“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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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喷泉
第42章 42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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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身份若是真死在床上,传出去可不好听。”程聿轻轻一笑,走到一旁从床头柜摸出打火机和烟,抽出来一支点燃了。
他抽了一口烟,又笑了声,“不过我是真想过把你锁在床上,让你整天除了挨操干不了别的。”
路瑾言的睫毛颤了颤,羽翼一样护着下方的眼睛,没有让里面的情绪流露出来。
程聿又走到路瑾言的近前,胡乱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很柔软,跟他的身体一样,“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好操呢?别人知道你有这么好操吗?嗯?”
路瑾言稍微动了动,将自己的头抵着人的掌心蹭了蹭,蹭得程聿掌心痒痒的,“没有别人知道,只有你知道。”
“只给你操。”路瑾言顿了顿,又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我只给你操。”
“又来了。”程聿的手往下,捏住了人的下巴,往他的脸上轻轻吐出一个烟圈,“怎么又勾我?”
“咳咳咳。”路瑾言被烟呛到了,脸偏到一边去咳嗽。
见他闻不惯烟,程聿故意使坏般猛抽了一口烟,而后倾身过去吻住他的唇,将这口烟完完全全地渡了过去。
唾液的甜味和香烟的呛味一齐灌入了路瑾言的喉咙,像是加了蜜糖的苦药,诱哄般让他将难以适应的烟味一并咽了下去,难受得脸都憋红了。
“不喜欢烟?”程聿松开人后,淡淡地问了一句。
路瑾言不明白他想要什么样的回答,但吸取的教训过多让他不敢说那个不字,摇了摇头,“没有不喜欢。”
“是么?”程聿下一瞬便将手里的香烟摁在了路瑾言的左腿腿根上,“这样也喜欢?”
不同于前一次只带了一点余温的烟灰,这一次还在燃烧的香烟将路瑾言那片的皮肤直接烫红了,空气里甚至能闻到一点点焦味。
路瑾言皱着眉,明显是疼的,但却没躲开。
程聿没摁多久就移开了手,那个位置被烫得瞬间冒出了血泡,红得吓人。他就盯着那处烫伤看了一会儿才道,“怎么不躲?”
路瑾言刚想开口就先抽了一口气,明显是疼的,话都没说出来。
程聿看他一眼,没吭声就直接打横抱将人抱到了浴室里,打开花洒先对着烫伤的位置冲了冲。冷水冲过之后,再把人抱出去消毒、涂药。
他正专注地给人涂着烫伤膏,就听路瑾言说了一句,“您怎么样对我都没关系的…”
“我都…喜欢的…”
程聿捏着棉签的手一顿,抬头看他,就看见他湿漉漉的眼睛正认真地望着自己。
心从来没有这么软过。
程聿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而后亲了亲路瑾言的唇,唇角微扬,“你怎么这么好骗?”
怎么这么好骗呢?怎么这么听话呢?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乖得不像话。
被说好骗倒让路瑾言有些不高兴,撅了一下嘴,小声反驳,“也没有很好骗吧…”
“嗯…没有很好骗…你最聪明了…”程聿非常不走心地哄他,“转个身,给你屁股涂点药,然后我们就睡觉。”
路瑾言发现自己很喜欢听他说“我们”,像是自己和他已经亲密得不分彼此,慢吞吞地转过身将屁股对着他,等他给自己涂药。
涂好药后,两人再次去睡了客卧。
路瑾言习惯性地钻进了程聿的怀里,头就靠在人的颈间,紧紧地依偎着人。
“你今天好像叫我的名字了?”程聿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件事。
“是叫了…不喜欢吗?”路瑾言的睫毛眨了眨,因为挨得近,那睫毛就贴着程聿的皮肤扫过去,带来轻微的痒意。
“没。”程聿拍了拍他的后背,“只是想起来,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但我已经在心里偷偷叫过很多遍了。
路瑾言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伸出手指在程聿的胸前慢慢地写了一遍程聿的名字,一笔一划写得很是认真。
程聿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路瑾言没有说出来的话,握住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作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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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爱写的是事后🚬
第43章 43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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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聿醒来时觉得隐约哪里不太对劲,看了看怀里的人,仍在睡,眉头皱着似是不舒服,身上也烫得厉害。
他抬起手在路瑾言的额头上一试,这温度高得像是人都要熟透了。
路瑾言发烧了,想来是他们昨晚实在闹得过了火。
程聿从床上下去,脸上难得地显现出一点悔意。他先出去烧了壶热水,再将家里的退烧药找了出来,而后将人推醒,“吃药。”
路瑾言烧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眼睛根本没睁开,皱着眉直躲。
程聿气笑了,又去推他,“路瑾言,你发烧了,起来把药吃了。”
大概是这回听到他话说得重,路瑾言这才把眼皮抬起来,可看了一眼程聿手心里的药就又闭了回去,人往被子里缩,哼了一声,“不想吃,苦。”
程聿耐心告罄,手伸到被子里面去拽他,“不吃药就去医院,先起来。”
听了要去医院,路瑾言突然不耍赖了,反手抓住程聿的手臂,“不去医院。”
他被烧得发红的双眼明显带了点乞求的意味,好似怕极了去医院。
程聿没问原因,把药递过去,“那把药吃了。”
这下路瑾言没闹了,乖乖地接过药和水杯把退烧药咽下去,甚至吃完之后孩子气地张开嘴让程聿检查他吃下去了。
过于稚气的举动惹得程聿轻笑一声,“好乖。”
得了这么一句,路瑾言没马上躺下去,仍看着程聿,眼睛眨了眨。
程聿看懂了,凑过去在人的唇上亲了亲。
路瑾言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了回去,闭上眼睛继续睡。
“你不去上班要跟谁说一声吗?”程聿不太放心地问他,见人没反应又伸手推了推,复述一遍。路瑾言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助理。”而后他就一把扯过被子遮住了头,不愿意再理会程聿。
程聿没想到他没睡醒的时候有这么大的气性,失笑。
路瑾言的手机没有密码,程聿很轻易地解了锁,从里面找到了助理Selina的联系方式。怕打扰路瑾言睡觉,他到外面给Selina打完电话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路瑾言还用被子罩着头,程聿皱了皱眉,走过去把被子扯了扯,“别这么睡,等下把自己给闷死了。”
路瑾言已然又睡熟了,脸不知是烧的还是闷的,红通通的,嘴唇有些发白,唯一一点颜色还是程聿昨日咬出来的一处细小伤口。
瞧着怪可怜的。
程聿替他掖了掖被角,把人盖严实了,而后出去准备煮粥。
路瑾言的体质还算好,吃过退烧药之后出了几回汗,到傍晚的时候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
程聿用热毛巾给他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再给他换上一套新睡衣。
睡衣是之前买的,他还没穿过,穿在路瑾言身上明显偏大,看起来空空的。
程聿用手掐了掐路瑾言的腰,皱眉,“太瘦了。”
路瑾言跟没骨头一样靠在程聿身上,这会儿被掐了下腰倒是躲了躲,小声争辩一句,“没有很瘦。”
程聿早知道他醒了,只是自己一直没拆穿,见他说话了便在人身上拍了拍,“醒了就起来,别赖着。”
路瑾言犯了懒,不愿意动,随口就撒谎道,“起不来,没力气。”
下一瞬,他就被程聿抱了起来,不是打横抱的那种姿势,而是抱小孩的姿势。程聿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搭在他的背上。
路瑾言怕摔,伸出手臂将人的脖子搂紧了。
因为贴得近,他轻易地就闻到了程聿身上的香气,新鲜的、刚被打开盖子的果酱。
一天都没吃过东西的fork此时已是饥肠辘辘,唇轻轻地贴到了眼前脖颈的那片皮肤上,呢喃,“程聿,你好香。”
他的唇还带了一点烧没退完全的余热,烫得厉害。
程聿觉得自己被他的唇触碰到的那一小片皮肤都快要烧起来。
第44章 44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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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你一天了,刚醒就准备咬我一口,你这是恩将仇报啊?”程聿轻笑了声。
路瑾言唇都张开了,小小的尖牙都碰在了程聿的皮肤上,听了这话又给闭上了,给自己找补一般在那处亲了亲。
“没有…”路瑾言回答的声音有些小,实在是底气不足。
程聿冷嗤一声,并不拆穿他,将人放在了椅子上,转身去厨房里端了碗小米粥出来。
“吃。”程聿把粥搁在了餐桌上。
小米粥熬得稠,还冒着热气。如果路瑾言有嗅觉的话,他现在就能闻到米粥的清香。可惜他嗅觉失灵已久,现下是半点味道也闻不到,拿起勺子搅拌了两下却没有吃。
他真正想吃的东西正在他对面坐着呢,有美食佳肴在前哪里还想喝粥,苦着脸说,“不想喝这个,没味道。”
程聿挑眉看他一眼,“怎么药都尝得出苦,粥就没味道了?”
这是在说他早上闹着不肯吃药那会儿的事了。当时路瑾言小孩子脾气上来了,耍性子不想吃药胡乱绉了个借口。
这借口可谓是漏洞百出,一听便能知真假,偏偏程聿关心则乱一时未察。等到路瑾言吃过药又睡了,程聿才觉出味来。
路瑾言不敢闹了,小性子收起来,捏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喝起粥来。
一碗粥喝了许久才喝完,程聿嫌他动作慢干脆留他一人在餐厅,自己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这还没坐多久,就听路瑾言去厨房把碗放进了池子里,很清脆的一声响。而后是拖鞋在地上趿拉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犯懒一样,不愿意好好走路。
程聿平日里最烦有人这样走路,没规矩。故而路瑾言走到了面前,他的眉都是皱着的,冷声,“好好走路。”
路瑾言撇撇嘴,直接把拖鞋蹬掉了,爬上沙发,泥鳅一样把半个身子都滑进了程聿的怀里。
他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仰着脸看程聿,“我没吃饱。”
程聿神色冷淡,“吃这么多?养不起你了,赶紧去找下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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