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用来往外排出尿液的地方却被人灌进了尿,本该储存自己尿液的膀胱也装满了别人的尿。
他的身体好像成为了一个器皿,成为了一个容器,装水的花瓶,欲望的载体。
他被人用尿液灌满,用尿液标记。
他望向人的眼神虔诚而热烈,“像是被您标记了…”
“成为您的所有物…”
“成为您的专属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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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尿壶
第35章 35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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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程聿扬了扬唇,手指轻轻捏住路瑾言的下颌,“小狗叫一声听听。”
路瑾言一怔,耳朵因为这个要求渐渐红了起来,有点羞耻,他迟迟没能给出反应。
程聿耐心十足地看着他,唇角的笑愈发玩味,“不会叫吗?不叫的狗咬人,你是吗?”
捏着人下颌的手指明显开始用力,将那一小片皮肤都掐出了一点红。
“汪。”路瑾言红着脸叫了一声。
程聿闻声松了手,将手落在他的头上揉了揉,像奖励听话的小狗一样,“小狗,我们要继续玩插花游戏了。”
程聿拿起刚刚的那枝马蹄莲,对路瑾言微微一笑,“小狗可要忍住了,没有允许不可以随便尿尿。”
路瑾言深呼吸了一口气,就见程聿拿着那枝马蹄莲再一次将花茎插入了他的尿道里。
“嗯…”路瑾言难耐地喘了一声。
因为有液体的润滑,这一次进得尤为顺利,直直插到了最里端,只留花朵卡在马眼处,像一个真正的花瓶那样。
程聿满意地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马蹄莲的花瓣,这才回答了路瑾言在车上问过的问题,“谢谢你送的花,我很喜欢。”
尿道被花茎和尿液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路瑾言的双眼都控制不住的湿润了。
听到程聿的那句“喜欢”,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喜欢花,路瑾言却还是为这两个字而感到一阵难言的心悸。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轻轻地喘了一口气,才说,“您喜欢就好。”
路瑾言的眼睛是很标准的狗狗眼,眼角微微下垂,又无辜又天真,眼瞳很大,一有什么情绪就会很满很满,望着人的时候很清晰可以看到那满盈的情。
乖巧的、可怜巴巴的小狗。
下一瞬,程聿做了个很突然的动作——他伸手捏住路瑾言的后颈,把人往自己这边带,而后把半勃的阴茎戳在了人的嘴边。
毫无准备的路瑾言脸上被阴茎抽出了一道水渍。
路瑾言大脑还有些发懵,完全是无意识地张嘴伸出了一点舌尖,娇嫩的舌在龟头上轻轻扫过。
程聿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骤然深沉。
“路。”程聿叫他的姓。
“嗯?”路瑾言应了一声,身上还带着刚刚被程聿玩出来的情潮,声音软绵绵的。
他的勾人常常是不经意的、无意识的。
“舔。”程聿挺了一下腰,把阴茎再一次戳在了人的嘴边。
路瑾言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以行动代表回答比较好,很干脆地吐出舌头,轻轻舔上嘴边的阴茎,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掉了铃口流出来的透明腺液。
美食鉴赏家路瑾言再一次说出了他的评价,“有点像椰汁。”
是纯天然没有加过糖的椰汁,不太甜,但很清爽。
程聿将路瑾言的耳垂捏在手里把玩,“你成为fork多久了?椰汁是什么味道你还记得?还有你之前说过的水蜜桃牛奶,这么久了,不应该忘得差不多了吗?”
路瑾言这时已经把那点腺液舔干净了,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六年了,是很久了。”
“但是味道并没有那么容易忘记吧?不是说味道的记忆是最不容易忘记的吗?”
“我小时候吃过一种糖果,后来它停产了,但是那种味道我一直没有忘记。”
犹豫了一会儿,路瑾言才继续说了下去,说的时候眼神躲了一下,像是不好意思。
“对我来说,您也是这种糖果。”
“尝过一次,就很难忘记您的味道。”
程聿在他的耳垂上弹了一下,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问话的语气也很随意,似是浑然不在意,“是么?那会记多久呢?”
路瑾言含了含程聿的龟头,再慢慢地吐出来,嘴巴因此变得水亮亮的,眼睛也很明亮,直勾勾地看着人,“我不知道,您觉得我记多久比较好呢?”
程聿看着他,扯了下嘴角,“我说了不算。”
不算吗?
路瑾言报复性地含住程聿的龟头用力吸了一下,程聿被他吸得倒抽了一口气,神情不悦地抓着人的头发扯开一点。
路瑾言很配合地被扯开了,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却如重石般砸在了程聿的心上,落下很沉闷的一声响。
“一辈子吧。”
“不想忘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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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永远真诚🥺
第36章 36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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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了路瑾言的话,程聿明明因此心神都荡了荡,面色却仍然是冷淡的,甚至有些嘲弄地轻笑了一声,不相信一样,“小朋友,多大的年纪就说一辈子?”
之前程聿说不留他过夜的时候,也是叫的他小朋友。路瑾言想到那会儿面上明显有些不高兴,他其实很介意程聿觉得自己小,嘟囔了一句,“我不小,二十四了。”
程聿的眼睛睁大了一些,而后笑了声,“比我想的大两岁。”
路瑾言的脸实在是长得太嫩了,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怪不得之前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戴了一副眼镜。眼镜天然就能起到修饰人的作用,路瑾言那双无辜可怜的狗狗眼被玻璃隔开,稚嫩的脸也变得成熟且冷淡。
路瑾言笑笑,“都告诉您我不小了。”
程聿瞅他一眼,“还是小,你知道我多大么?”
云市那个让fork闻风丧胆的程警官今年即将年满二十九岁,快要奔三的年纪,而路瑾言这边连二十五都还不到。
路瑾言不太在乎地嘀咕了一句,“不就是差了五岁么?”
程聿挑了挑眉,不置一言。
路瑾言的目光注意到了一旁那还勃起着的阴茎,下意识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因为被插了一株马蹄莲显得更为秀气了,一时神情变幻莫测。
程聿注意到了他的神情变化,当下了然,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阴茎戳到人的嘴边,“来,感受下,差的这五岁。”
路瑾言的脸轻易地就泛起了红,努力将嘴巴张大,慢慢地将那个比自己的那物要粗长不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很认真地将自己的舌头抻平,口腔壁尽量放松,让程聿的阴茎可以进得更深、更深。
他像是在用自己的嘴丈量程聿的阴茎到底有多粗,有多长,丈量横隔在他们之间的那五年的差距。
不一会儿,就被他吃到了最深的喉口处。
他吃得太努力了,这会儿实在是吃不下了,被戳到喉口生理性不适地干呕,几乎要将阴茎从嘴里吐出来。
程聿捏住了他的下颌,不让他往外吐,然后开始一下又一下操起了他的嘴。
路瑾言的口活很差,这主要还是得归功于他的嘴巴小,经验也只是零星,哪怕是想要讨好人的,动作却又实在生涩。
程聿被他温吞的口交弄得起了火,身下便也没收什么力道,每一下都肏得深,撞到人喉口的时候能够感到那个小口会剧烈地收缩一下,像是主动的吸吮。
但其实这个动作明显是生理性的反应,也违背路瑾言的本意,被次次顶到喉口的刺激让他早就忍不住淌了满脸的泪,潮潮的。
路瑾言的嘴巴小,主动的时候让程聿得到的快感并不多,被动的时候却能让程聿有一种把人的小嘴巴一点一点操开了的感觉,尤其是那温暖紧致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阴茎收缩的时候,让他的心中生出了近乎疯狂的快感。
他越来越想要在这个人的嘴里发泄自己最恶劣的欲望,在这个人的身体上发泄自己最不堪的私念。
仅仅是乖巧和顺从还不够,程聿想要这个人全身心地臣服于自己,承载他所有阴私丑恶的欲念。
所以要一点一点训诫,慢慢地调教。
好在程聿有足够的耐心。
不过在此之前,他准备给人打一个标记。
毫无征兆的,程聿突然用力地撞进了路瑾言的嘴巴里,阴茎操得比之前更深,直接操开了喉口,紧紧贴着喉壁,再往前一点就是细小的食道。
路瑾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忍不住动了动手脚想要挣开,但力气完全不敌程聿,只能徒劳地将手臂在空中挥了挥。
下一瞬,他的眼睛蓦地睁大了。
一道强劲的、滚烫的液体自深埋在他喉间的阴茎射了出来,液体激烈地冲刷着他的喉壁,流入他的食道,甚至不用吞咽,就哗啦啦直接流了下去。
下面是哪里?是胃吗?
程聿在他嘴里射尿,直接尿进了他的胃里去。
他的耳朵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液体下流的声音,最后融入他的身体里,那温度也融进他的身体里,让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发起了热。
很烫,整个人都变得滚烫,不知道到底是被热尿浇透了,还是被情欲冲昏了。
就在路瑾言以为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已经不能再超过了时,程聿捏住了他的鼻子,存心不让他呼吸。
为了呼吸到更多的空气,路瑾言下意识地张口,而程聿就趁此插得更深入,龟头都抵到了食道的位置,热尿就从那里喷涌出来。
路瑾言浑身都发起了抖来,尿液在一点点充盈他的胃,胃再往下一点的膀胱也是同样的一番景象。
饮尿,装尿,明明是羞辱一般的行为,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却在这样的对待下达到了从未抵达过的欲望的峰值。
宛如濒死。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揪住了程聿的衣服,好似是无声的阻止。
程聿低头看了看那被揪成一团的衣服,看起来很用力。他有些遗憾地准备停止,还没等他退开,抓住他衣服的那只手就将他扯得更近了一些。
原来不是要推开,原来不是要拒绝。
程聿望向路瑾言的眼睛,那眼里的情一如既往满盈,却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为复杂。
这种情像什么呢?像朝圣。
好似这世间最虔诚的信徒在朝他匍匐。
而他刚刚的所作所为于其都是恩赐的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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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口交/窒息濒死/饮尿
第37章 37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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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度的使用,路瑾言的嘴唇变得红肿,嘴角也有些开裂的迹象,隐隐渗出来一点血液。程聿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时,还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啵”的音,好半天嘴巴都还维持着大开的O型。
路瑾言后知后觉开始呼吸,空气再度顺畅地流入身体里,汇聚于胸腔间的感觉让他好似劫后重生。
他说不出话来,无意识地继续流泪。
程聿用手指擦掉了路瑾言脸上的一点泪水,而后把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边,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口。
路瑾言的睫毛颤了颤,无声地用眼神发出疑问。
程聿轻笑了下,“偶尔也想尝尝你的味道。”
明明知道程聿能尝到的只是普通眼泪的味道,路瑾言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味道…是什么…样的?”
一开口,路瑾言才发现自己的喉咙痛得厉害,微微一牵扯就生疼生疼的,声音也很嘶哑,像被弄坏了的手风琴发出的,很破败。
注意到他嗓子的不舒服,程聿出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回来。
将杯子递给路瑾言,程聿才回答了那个问题,“其实没什么味道,稍微有一点咸。”
路瑾言接过杯子,小小地喝了一口,喉咙稍微舒服了一点,说话也顺畅了一些,慢慢地开口,“您尝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味道,有一点咸…”
他在说,刚刚的尿液。
腺液是椰汁,血液是草莓果酱,精液是水蜜桃牛奶,尿液呢?
程聿有点好奇地发问,“那你觉得味道像什么?”
路瑾言显然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回答起来很迅速,“闻起来其实像海水,尝起来像海盐柠檬味的苏打水,有点咸也有点酸。”
“嗯…不知道你小时候有没有吃过一种冰棒。”路瑾言短暂地回忆了一下幼时曾经吃过好多次的冰棒,是学校门口的便利店夏天最热销的产品,“有夹心,酸酸甜甜的。”
“你的味道就像那冰棒夹心外面薄荷绿的冰。”
这次的形容比从前每一次都更为具象,路瑾言恍然惊觉了一件事。自成为fork之后他就丧失了味觉,cake的存在也并不是让他再度拥有了味觉,只是品尝到了cake身上与众不同的味道,不似其他吃食那般寡淡无味。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味觉,所以每每品尝cake,食物刺激的从来不是味蕾,而是大脑。
如果cake的美味程度有品级,路瑾言觉得程聿的味道一定能被评为优等品。
这样的味道胜过珍馐,更似精神鸦片,让人多尝几次便上了瘾,不知不觉间掉进为他织好的陷阱里。
“是么?我好像没有吃过你说的那种。”程聿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一旁的花束,淡粉色的花瓣被他拨弄得微微蜷曲,“下次有机会可以试一下,如果它还没有停产的话。”
他冲路瑾言勾了勾手,示意他稍微过来一些。
路瑾言把自己的身子挪过去了一些,就看程聿又从花束里抽出来了马蹄莲,但这次不是一枝而是好几枝。
路瑾言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插着花的阴茎,微微慌乱地问,“还要插吗?可是已经插不下了。”
程聿被他没转过来的脑筋逗乐了,好心情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脸,“忘了么?作为花瓶你可不止一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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