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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可怜劲儿除了起到勾人的反作用外，没有什么别的作用。
说来也是奇怪，程聿自认没有凌虐人的爱好，更没有S的倾向，可偏偏对上路瑾言一切都乱了套了，听他哭，看他抖，就想将人欺负得更狠一点，想让人哭得更惨一点。
程聿把这统统归结为路瑾言的特别，太特别了，特别到两人交合一次便让他有些食髓知味、流连忘返。
数不清到底做了多久，等到程聿最后射在人体内时，路瑾言哭都哭不出来了，很可怜地张开了嘴，吐出一小截舌头，双目都翻白，身体因为被激射不自觉地轻轻发着抖。
程聿伸手去捏他那一小截舌头，笑得懒洋洋的，“爽成这样？”
舌头被人扯着，话都说不出来，于是路瑾言又开始哭，无声地哭，眼泪糊了满脸。
程聿怔了怔，把手松开了，没明白他，“哭什么？”
路瑾言直接把头扭向另一边，不理他。
程聿想了想，觉得可能还是自己刚刚把人操得太狠了，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好了，下次我轻一点行吗？”
“不是这个…”路瑾言瓮声瓮气地回，“为什么要射里面…好浪费…”
程聿愣住了，实打实地愣住了，是真的没想到路瑾言是为了这个生气，想通了又觉得好笑，但他之前确实也答应过要喂给人吃。
说到底还是他一时爽过头了，给忘了。
“好了好了，我给你弄出来好不好？我还以为什么呢…”程聿认命地准备把自己刚刚射进人后穴里的精液都抠出来，“是我忘了，下次一定不这样。”
是他忘了，他养的是只小馋猫，吃不到东西惯会使性子，牙齿、爪子都尖利，会咬会挠。
第28章 28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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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掉的阴茎从后穴里滑了出来，被打肿了的后穴穴口肉嘟嘟的，肿得老高，穴口都被挤成了一条缝，愣是把里面的精液给含得牢牢的，一点儿都没流出来。
程聿看得好笑，“想吃你含那么紧做什么？”
虽然路瑾言完全不是自主地含住了精，但还是小声地回了句，“其实很舒服的…”
“什么？”程聿没听明白。
“就是…其实你射在里面…很舒服的…”路瑾言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真的很不好意思。
程聿听明白了就想笑，面上还装出有点生气的样子，“那你还跟我闹。”
可不是么，简直口是心非。
“那不一样…”路瑾言抬高了一点声音争辩道，“我们说好了的…”
程聿干脆耍赖，“没跟你说好，谁跟你说好了？你就算白给我操了你又能怎么样？你要去跟谁闹呢？你能去找谁说理去？”
路瑾言被他说懵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这样啊…”
怎么这样？程聿也说不清楚，他好像因为路瑾言的乖顺而变得有些无耻。
程聿没有再跟他闹下去，将食指伸进他的后穴里，抠挖出来一点精液，而后把手伸到他的嘴边。
路瑾言真的跟猫一样，先伸舌头舔了舔，再张嘴把食指含住了，慢慢地吮，吮干净了上面带有的精液，再将舌头伸进指缝里细细舔过去。
等程聿把手指从人的嘴里拿出来时，整根手指都变得湿漉漉的、水亮亮的。
路瑾言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就那么望着人眨巴眨巴了两下，欲语还休。
程聿沉默着继续从人的后穴里将精液抠出来，再喂到嘴边。
抠到最后没有了，路瑾言还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手指。
程聿用手指在人的口腔里转了转，玩弄着他的嘴，“没有了。”
手指从人的嘴里拿出来时还带出了一点银丝，很色情地挂在路瑾言的嘴边。
路瑾言浑然未觉地俯身去舔程聿的阴茎，将上面残留的一点精液也舔了个干净。
程聿知道他是在吃东西，手却抓住人后脑勺的头发，把人往下摁了摁，“你这样很像在求操。”
路瑾言将龟头从嘴里吐出来，嘴唇上还带着点水光，亮晶晶的，不怕死地说了句，“那你操啊。”
程聿动了动腿，膝盖伸进人的双腿间，往那个敏感的地方顶了顶，看着人轻喘了一声才玩味地勾了勾唇，“再操你就真废了。”
“哦。”路瑾言慢慢地起了身，从床上下去，却因为腿太软差点没跪在地上，勉强撑住了，“那我走了。”
程聿挑了下眉，也不动。
路瑾言想了想，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名片递给程聿，“这个给你。”
程聿没接，“什么意思？”
“我的名字、公司，还有电话。”路瑾言又往前递了递，“不然您下次又该说对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感情是记着他的话呢，还挺记仇。
程聿接了过来，“那你走什么？能走得动吗？”
路瑾言眨了下眼睛，看起来很乖地说了句，“您说过的，不留人过夜。”
程聿笑了，“你是真记仇啊。”
得，程聿干脆也从床上下去，反正这床被他俩弄得乱糟糟的也睡不了人，牵着人的手到了客卧，“在这儿睡一晚再走。”
路瑾言不知道程聿是觉得主卧睡不了人才带他来了客卧，自以为程聿要跟他分开睡，有些不乐意地低着头，很别扭地蜷了蜷脚趾尖，“我还是走吧。”
程聿不知道他又闹什么，耐心告罄，干脆自己掀开被子上了床躺下，“随便你，想走就走吧。”
路瑾言看他躺下了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可人的眼睛都闭上了，显然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了。
程聿等了没多久，就感觉到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了，那人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手臂钻进来，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小动物一样依偎过来。
路瑾言讨好似的仰头亲了亲程聿的下巴，“我错了，不走了。”
程聿很受用，将人搂紧了一些，一低头，轻轻的吻印在人的额头上，“睡觉。”
路瑾言动了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依偎着人，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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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仇小路
第29章 29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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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ina觉得自己素来不苟言笑的上司今天有一些奇怪。首先是早上的时候，让她准备了一套西装送到地下车库。
她送过去的时候，有些意外地发现上司身上还穿的是昨晚宴会的那套西装，甚至还有些皱巴巴的。
见鬼，路瑾言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不得体？
等路瑾言换好衣服从车上下来时，已经又是平日里那副一丝不苟的冷酷矜贵模样。
他不紧不慢地扣上袖子上的袖扣，冷淡地说了句，“走吧。”
“好的，路总。”Selina小碎步跟上了他的步子。
路瑾言进了电梯之后，便进入了工作状态，将今日的工作一项一项地报给Selina，让她去安排。
Selina习惯了他这样，大脑飞快地记下来后，复述了一遍跟路瑾言确认，“…七、通知项目组下午四点开会，还有别的吗，路总？”
路瑾言顿了顿，“今晚有排工作吗？”
Selina回想了一下，“昨晚宴会上，聚宁集团的梁总跟您约了今晚的合作洽谈。”
路瑾言忘了这茬，表情一时有些难言。
Selina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路总，要推掉吗？”
“不用。”电梯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了，路瑾言率先一步走出电梯，甩下一句，“让副总去。”
“啊，好的。”Selina苦着脸走出电梯，认命地朝副总裁的办公室走去。
第二件事才是让Selina觉得最古怪的——万年只喝白开水不喝咖啡也不喝任意一种饮料的上司突然让她去买一瓶水蜜桃味的牛奶。
Selina实在摸不着头脑，也不清楚路瑾言想喝哪种索性将楼下便利店所有水蜜桃味的牛奶都买了回来。
十几瓶水蜜桃味牛奶放在了路瑾言的办公桌上。
路瑾言在文件上签字的手一顿，目光移过来看了一眼那十几瓶牛奶，又看了一眼Selina。
Selina下意识以为这是要说她办事不力了，先一步低下了头，“对不起，路总，我不知道您想要的是哪一种，就都买了。”
路瑾言随便拿了一个纸盒的，撕开吸管包装，将吸管插好放到嘴边喝了一口。
没什么味道，什么东西喝在他嘴里其实都是一个味道，他自己也知道喝不出味道，但却想用这种方式来回味程聿的味道。
水蜜桃的清甜仿佛从记忆里流露出来，在唇齿间漫开。
Selina看了一眼用吸管喝着牛奶的路总，莫名觉得这一幕很奇怪，还没等她多看两眼就听见了一句冷淡的吩咐，“这叠文件我都确认过了，你可以拿出去了。”
“好的好的。”Selina回过神，将那叠文件抱了起来，才走到门口就又被叫住。
“帮我订束花。”路瑾言头都没抬，好像这句话跟他平常下达的每一个工作指令都没什么不同。
Selina也只好公事公办地回，“好的，路总。请问您要订哪一种花呢？”
路瑾言这回抬起了头，对这个问题显然不太了解，因而还皱了皱眉，“你看着办吧，不要太张扬的就行。”
“好的。”Selina记下了，退出办公室之后还在想：奇怪，她的上司谈恋爱了？
什么时候工作狂人也有时间谈恋爱了？怎么她都没时间谈恋爱，她上司悄无声息地谈恋爱了？
Selina在心里骂了两句资本家，而后用手机给路瑾言下单了一束鲜花。想着路瑾言的那句要求，她最后为其挑选的是淡粉马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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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存稿对我的意义不大，干脆都发了
第30章 30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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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路瑾言的办公桌上放了一束淡粉马蹄莲，那是Selina半个小时前送过来的。他伸手，用指尖拨弄了一下马蹄莲的花瓣。
路瑾言收拾好东西起身的时候，Selina刚好推门进来，“路总，这边有几份文件需要你确认一下。”
路瑾言神色冷淡地看向她，“Selina，我下班了。”
Selina看到路瑾言桌上的那束花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司今天一看就是有约会，于是特别识相地说了句，“好的路总，祝您下班愉快。”
“嗯。”路瑾言很满意她的知情识趣，抱着那束马蹄莲从她身边走过，“文件放我桌上，我明天来签。”
快走到门口时，路瑾言又回头对Selina说了一句，“花很漂亮，谢谢。”
路瑾言表达感谢的方式也很直接，Selina在将文件放好之后手机响了一声，打开一看，是路瑾言发过来的五位数转账。
等待程聿下班的过程，路瑾言有点紧张。
他坐在车里，手指不安地在方向盘上敲着，时不时看向副驾驶座椅上的马蹄莲。
程聿会喜欢吗？
他有点期待程聿收到花的反应。
应该，会喜欢吧？
至少，不会讨厌吧？
程聿今天有点忙，忙到六点四十才从协调局出来。一出来，他就看到了门口的那辆醒目的迈巴赫。
他记性很好，上一次路瑾言来找他的时候开的也是这辆车，他的目光因此一凝。
下一瞬，车窗扬了下来，他看见了路瑾言那精致冷峻的脸。
“程警官。”路瑾言叫他，唇角微微上扬，整张脸因为带了笑而变得格外生动。
程聿迈步朝车的方向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先看见了座椅上的花束。
他轻勾了下唇，“给我的？”
路瑾言眨了下眼，说出了早就打好腹稿的托词，“嗯，我下班的时候看楼下花店刚好还剩这么一束花就买了。”
程聿还没回答，他就先装作不太在意地移了移目光，“只是顺手买的，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哦，顺手买的。”程聿拿起花束放在怀里，坐上了车，“不是特意给我买的。”
就是特意给你买的！
路瑾言有些急地扭过头看向程聿，就对上他玩味的笑，一时有些呆住，好半天才慢吞吞地问了一句，“那你喜欢吗？”
程聿用手拨了拨马蹄莲的花瓣，神情瞧不出喜恶，“我喜不喜欢很重要吗？你又不是特意给我买的。”
路瑾言恨不得把舌头咬掉，早知道就不该那么说的。他颇为懊恼地扭过了头，别扭地说了句，“可是现在都送给你了，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程聿放弃逗他了，轻轻地笑了一声，“我上周路过了一次你的公司，楼下好像没有花店。”
路瑾言顿住了，很快转过头来瞪了程聿一眼。
感情这人从自己第一句话就已经识破了自己的借口，太丢人了！
算了，已经这样了，路瑾言索性破罐子破摔，“好吧，是特意给你买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程聿依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我记得我好像答应了你一件事。”
“什么？”路瑾言没反应过来。
程聿倾身过去，一只手臂绕到路瑾言的身后，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过来，在两人的唇只隔了三四厘米时停住。
程聿看着近在咫尺的唇，在心里回忆起这唇柔软的触感。
他的嘴唇微启，声音轻柔，“答应过你的，每天都会吻你。”
第31章 31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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