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佑海笑了笑,“说来说去,这只是一个学术观点,就算找到数据能够证实,让这个观点更有来源和依据,但是也未必会发生。”
事实上,余佑海并非觉得当年自己所做的学术研究是错误的,只是当初长达一年多的舆论攻击让他不堪重负,不仅前半生积累的名誉毁于一旦,还波及到了家人。在那之后他便从学术圈隐退,不再做相关的研究,仅仅在鉴定科继续鉴定工作。
他深知真理就在那里,只是无人愿意相信的真理都被统称为谬论。
“如果我说,您所指出的观点已经发生了呢?”程聿的神情冷肃,对面的余佑海也因他这句话神情发生了转变。
“发生了?”余佑海的眉头紧紧地拧起来,“怎么回事?”
程聿的动作一顿,似乎是在思考应不应该说出来,又好似是在组织语言。
余佑海并没有因此不耐烦,静静地等待着程聿再度开口。
“我有一位朋友,前段时间见他的时候,他的身上好像出现了一些变化。”程聿的记性很好,将之前并未多留意的细节也一并想起,“他吃很烫的食物,像是感觉不到温度。原本很爱喝咖啡,但是突然换成了矿泉水。”
“他的很多种行为都像刚刚分化的fork,不太熟练地想要伪装,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程聿紧接着说出了最重要、也最不可或缺的一点,“而且在他出现这些异常的前不久,他遇见过一只fork,那只fork受了伤。”
“如果fork的血液或是身体的某个部位里蕴含着能够感染普通人,将之化为同类的物质,我推测我的朋友可能是在那个时候被感染成了一只fork。”
“若是真的证实这一点,”程聿的话音停了停,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静,望向玻璃窗外,似乎是透过这窗在凝望外面鳞次栉比的高楼和来来往往的人群,“人类必须要在大规模感染发生之前先做好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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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无奖竞猜,路瑾言和S什么关系
A.认识
B.不认识
C.路瑾言就是S
第94章 94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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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总,这是策划部为下一个季度的新品发布会写的策划书。”Selina将手中的一叠文件递给路瑾言。
一共做了八个策划书,路瑾言依次翻开浏览,最后在第四个策划书停留得最久。
Selina善于察言观色,适时问路瑾言,“路总,定策划四吗?”
策划四的新品是以香水为主,主题为“Only for you——定制你的专属香水”,核心是在发布会上让参加发布会的顾客能够在所给出的范围中自由选择香水的前调、中调和后调,来以此调制一款客户自行选出的香水。
会列出花卉、蔬果、树木、草本、香料等几大分类,每个分类中给出一些常见的选项,例如花卉-玫瑰,蔬果-桃子,雪松-树木。
如果客户满意该香水,会保留此配方在客户付款后的一周内将成品香水送货到家,并且在发布会中顾客也可以在调香师的指导下参与到调香过程中去,亲手为自己调制出一款专属香水。
发布会结束后,产品部会根据客户选择结果,将最受欢迎的几款前中后调作为新产品的配方,在之后推出。
“这个。”笔尖在专属上划过去,路瑾言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微扬,“不会很费调香师吗?”
Selina鲜少看到自己的上司这般笑,还是开玩笑的语气,心道这果然谈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万恶的资本家都有了另外一面。
“咳,我觉得应该不会。如果路总对这个策划案的实际可行性有疑虑,可以让他们先按您的要求定制一款香水出来试试。”Selina收起自己心底的新奇,给路瑾言提了个建议。
路瑾言采纳了,Selina看见他在策划书最后一页的体验单上勾选了香水的前中后调。
由于路瑾言的动作太快,她只看见中调勾选的是蔬果一类的桃子,又想起上回老板突然让她去买桃子味的牛奶。
老板最近好像有点钟爱桃子味?难不成是女朋友喜欢?
还没等Selina想出个所以然,路瑾言就将文件合上了,递给她,“策划四让他们先调制香水,另外,策划七当备选方案推进一下。”
“好的路总。”Selina将文件接过来,刚准备出去就被路瑾言再度叫住。
路瑾言冷着脸补充,“策划二和策划三哪个组写的?把组长给我叫过来。”
Selina怀疑自己先前看到过的路瑾言嘴角的笑都是错觉,她不得不因此想起来她老板可是曾将公司高管叫进会议室骂了四个小时,并且语句不带重复,甚至把技术部一位快一米九的山东大汉给骂得最后哭着走出会议室。
她点头称是,而后抱着手里的文件噔噔噔地赶往策划部去叫人过来挨骂。
那两个组长听了之后,垂头丧气地走进办公室。
就在Selina贴心地关上办公室门的前一刻,恰好听见里面果不其然地传出来她老板又冷又厉的呵斥声——
“这种水平的策划案是做给小学生看的吗?”
“还是你们准备送去参加手抄报比赛?要不要现在给你们报个名?”
Selina赶紧将门关好,同时在内心对老板那位她未曾谋面的对象发出一声赞叹,老板这脾气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了的。
这都能收了,简直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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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今天还有一章
Selina以后见到程聿面前的路瑾言会是什么感受呢👂🏻
第95章 95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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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案子的事程聿今晚不得不加班,恰好路瑾言也因为下季度新品策划的事忙到很晚,两人互相都没通过信,但是从地下车库进电梯恰好是前后脚。
路瑾言觉得这是缘分,看程聿按了电梯楼层,人就跟没骨头一样贴着程聿站,大半身子都倾过来。
程聿只好半搂半抱地扶着他,鲜少见他这般疲态,不由得好笑,“路总今天这是打仗去了?”
“跟打仗也没差。”路瑾言打了个哈欠,“快到新季度了,在做新产品发布会的策划。我选定的那个策划案经费要得多,推进起来也比备选策划案要麻烦得多,不知道最后能不能采用。”
程聿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路总还会担心钱不够吗?”
“不是我担心。”路瑾言皱了一下眉,“公司是我父亲的,我只是给他打工。要是他嫌花钱太多,最后估计会让我直接用另一个策划。”
“那你不白忙了?”程聿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回事,“那看来你的总裁当得还挺憋屈。”
路瑾言的头靠在程聿的肩膀上,这会儿仰着脸看他,明眸被电梯的灯光照映得更为明亮,“是啊,要不我辞职算了。”
程聿假装听不懂,“辞职了然后呢?”
可惜路瑾言与别人不同,不会拐弯抹角、迂回曲折,他坦荡直接地看着程聿,脸上是天真乖巧的笑,“等你养我啊。”
电梯在这时正好到了,程聿用手推他,让他站直了,而后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地拒绝了路瑾言,“协调局开的那点工资可养不起你。”
路瑾言并不为这句拒绝感到沮丧,跟着程聿走到家门前,拉他的手,“养我又不用很多钱。”
程聿听笑了,目光一扫路瑾言身上的高定西装、手工定制皮鞋和带钻的百万收藏级别腕表,“你好像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你只有在吃的方面不太费钱。”
是因为您能自产自销吗?
路瑾言在心里这么想,但是不敢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一旦说出来他明天极有可能下不了床。
“好像还没问过你是发生什么意外成为的fork?”程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今天和余老聊的内容,顺嘴就问了一下路瑾言。
路瑾言却没有马上接话,听到之后怔了怔,神情显露出几分犹豫,似乎不太想说。
程聿觉得奇怪,“怎么了?”
“是车祸。”路瑾言低垂着眼,脸色有些白,显然不愿回忆这段对他而言并不算美好的过去,“母亲带我去毕业旅行,结果刹车失灵,车在山路上侧翻。醒来之后,我就成了fork。”
确实是不太美好的意外事故。
程聿宽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伤得很严重吗?”
路瑾言摇摇头,“我伤得不重,但是……”
程聿的眉头一皱,这才想起此前从未听路瑾言提起过母亲,“是你母亲伤得很重吗?”
“她去世了。”可能是事情实在过去已久,路瑾言的声音还算平静,“所以我父亲才不能接受。”
试问谁能接受,朝夕之间心爱的妻子亡故,唯一的儿子成为怪物。
“抱歉,我不问了。”程聿感到愧疚,后悔问了路瑾言这个问题。
路瑾言抬起眼对他笑笑,“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
这笑在程聿的眼里也带了一丝勉强,他总觉得路瑾言现在应该是难过的。
心里在流泪,面上却在笑。
程聿不喜欢他这样,决定转移他的注意力,“不想那些了,我们来做点让你快乐的事吧。”
让他快乐的事。
路瑾言看着程聿身上尚未换下的警服,想象着这衣服下自己无比熟悉的那具身躯,暴起青筋的手臂,有力的腰腹和干得他汁水泗流的性器。
他感到口渴和饥饿,想要索取,亦想要被填满。
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发出邀请,“眼镜在我的口袋里,您要帮我戴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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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狗快乐的事
第96章 96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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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路瑾言的话,程聿突然想起小狗白天不乖的事,莫名就改了主意。他伸手从路瑾言口袋里拿出了那副眼镜,却没有急着给路瑾言戴上。
路瑾言迷茫地眨眨眼,“怎么了?”
“小狗是不是忘了什么?”程聿的手指捏住镜腿将其展开,用带有十足压迫性的眼神看向路瑾言,“白天在洗手间不是很大胆吗?”
路瑾言抖了抖,意识到白天惹的祸晚上也是得还的,卖乖一般吐吐舌头,“我错了。”
程聿好似真的为此心软,轻松地放过了他,“算了,去沙发上坐着,记得脱裤子。”
路瑾言如蒙大赦,欢脱地跑开。
他的西装裤脱到一半,程聿不知是何时走了过来,手掌覆在了他的臀肉上,捏了一把,“怎么动作这么慢?”
路瑾言觉得程聿对自己声音的蛊惑力没有认知,又不好说出来提醒对方,只好揣着被人不经意撩拨到乱跳的心快速脱掉裤子。
他坐到沙发上,习惯使然,坐得很是端正,犹如坐在办公桌前。
程聿轻笑一声,评价道,“像个三好学生。”
角色扮演?
路瑾言看向程聿,眼眸湿润明亮,“我的眼镜丢了,来问问警察有没有人捡到一副眼镜。”
程聿挑了一下眉,配合地扬了扬手中的眼镜,“我这里确实有一副别人的眼镜,但是你要怎么证明这副眼镜是你的呢?”
路瑾言皱了一下眉,认真地思索这个问题,“嗯…这副眼镜是平光的,它没有度数。”
他的话音一落,程聿便将那副眼镜放在眼睛前比了比,隔着玻璃镜片与路瑾言对视,嘴唇微挑,“确实是平光的,还有呢?”
“还有…嗯…眼镜是定制的,尺寸大小是按照我自己调的。”路瑾言努力想了想,倒真想出来了一个很关键的点。
“尺寸是按照你自己的大小定制的?”程聿重复了一遍路瑾言话里的内容。
路瑾言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却觉得程聿笑里的意思好似有哪里不太对劲,疑心自己掉进了某种未知的陷阱里。
“不过尺寸大小要试一试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吧?”程聿走至路瑾言的面前,手指捏着镜腿似乎准备给对方戴上眼镜。
路瑾言扬了扬脸,等待程聿为自己戴上眼镜。
哪料程聿的手突然一转,往下伸去,冰凉的金属镜腿碰了碰路瑾言的性器,在尿道口的位置戳了戳,“大小真的合适吗?看着不太像呢?好学生是不是说谎了?”
路瑾言缩了缩身子,但又不敢真躲开程聿的玩弄,略微紧张地舔了舔唇,“真的是我的眼镜,没有对警官说谎。”
注意到他想躲不敢躲的反应,程聿扬了扬唇,“小狗好乖。”
路瑾言适时贴过来,手指揪住程聿警服上的金色袖扣,“那主人要轻一点哦。”
程聿偏头看他,表情很放松,显然心情很好,“我怎么感觉,你已经习惯了?”
习惯什么?习惯阴茎不再是用于排泄的器官,而是主人手里的小玩具,用来取悦主人、任其玩弄。
金属镜腿在这时戳进了尿道口一小节,路瑾言为此轻轻呻吟了一声。
程聿的动作很轻柔,捏着镜腿旋转着往下伸入,并没有给路瑾言带来太多不适,反而能从中体会到不一般的快感。
路瑾言的眼眸湿润得厉害,似乎含了一汪泪水,将掉未掉,开口说出的话却不是拒绝,而是乞求对方再深入一些,“可以都插进去的…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怎么突然这么说?”程聿略微诧异地停了停动作,但眉眼间流露出一点被言语激出来的兴奋。
路瑾言的脸贴着程聿的手臂,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热以及手臂的有力,很真诚地道,“因为怕您不够尽兴…明明您喜欢更粗暴一点的不是吗?”
“路瑾言,”程聿将镜腿抽出来一些,又往里重重地插进去,看着对方的眼睛蓦地睁大了,泪水无意识地滚落而出,“到底是我喜欢粗暴一点,还是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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