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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闪闪的链子被他放到程聿的手心里，用期待的语气说着乞求的话语——
“来为我真的戴上吧。”
这是程聿第一次真的为人穿孔，这对他来说竟比用枪将人射穿一个窟窿还要来得不容易。握惯了枪的手拿穿孔针也是一样的稳，但未被触碰的乳粒比他的手更先颤抖。
程聿的声音很温和，带了点笑，安抚着人，“放松，别紧张。”
得到安抚的路瑾言努力让自己不抖得那么厉害，刚放松一些就被用镊子夹住了一边的乳粒，疼得直接失声叫出来。
“疼…”路瑾言的声音都在发颤。
镊子松开一些，没等多久就又夹了回来，力道气甚至更重了，原本淡粉的乳粒很快就被夹得艳红，好似使用过度一般肿胀。
“现在夹得疼一点，你等下才不会有太多感觉。”程聿同路瑾言解释，用镊子夹乳头是为了让乳头感到麻木，减少待会用针穿孔的刺痛感。
路瑾言叫痛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就是在这个时候穿孔针朝着那已经麻木的乳头扎过去，迅速利落地扎出一个孔来。
“啪嗒”一声，是一个小小的银色乳环在那个小孔处扣上。
麻木感过去后，要命的刺痛感很快袭来，路瑾言疼得脸都白了，血色尽失。
长痛不如短痛。
程聿依法炮制，动作迅速地给另一边也穿上环。
就在另一边的乳环扣好之后，路瑾言眼底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滚滚落下。
程聿俯身，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安抚疼到哭的小狗，“好了，已经结束了。”
路瑾言睁着泪眼往自己身前看，就见两个崭新的乳环扣在了自己的乳头上，那本不是用于作此用途的地方被印下新鲜的、渗着血的标记，是他让程聿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专属烙印。
长久以来无处可依的感觉在他心里散去，开始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家、有爱、有主人，他获得了强烈的归属感和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那条漂亮的银链也扣上来，会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微微晃动。
他看着那个晃动的、镶着宝石的十字架吊坠，生出一点好奇心，问程聿，“为什么是十字架呢？有什么寓意吗？”
被问到这个问题，程聿罕见地沉默了片刻，没有立即回答。
路瑾言以为他是不想说，连忙摆手说不告诉自己也可以，他不是一定要知道。
他这般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令程聿失笑，忍不住戳穿人的表象，“明明想知道的要命，装什么大度？”
被戳穿了，路瑾言略微害臊地抬手捂住脸，过了会儿又把手拿下来，试探性地问，“所以能不能告诉我？”
“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程聿用手捏住那个吊坠，将路瑾言的乳头也轻轻扯动，莫名让路瑾言有种将内里的心脏都被连着一齐扯动之感。
“十字架寓意着信仰、虔诚。”程聿的手指在十字架吊坠上摩挲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想要看进人的心里去，“我要你对我绝对忠诚。”
他要一只绝对忠诚的小狗。
路瑾言的长睫微颤，眼里的泪已经止住，但依旧湿润，似是一片常年潮湿的沼泽地，引得程聿深陷其中、难以脱身。
他仰头，闭着双眼去亲吻程聿的嘴唇，动作认真而仔细，欲做这世间最虔诚的信徒。
“我会。”
“我对您永远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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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预警一下，很快会写到之前说过的弃犬情节
暂时分开只是为了更好地在一起(◍•ᴗ•◍)♡
第101章 101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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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秦邈电话是在路瑾言公司新品发布会的前两天，当时程聿还是工作时间，在局里忙。秦邈这个混不吝的，直接打的协调局内部电话进来。
程聿接起的时候，语调是公事公办的沉稳冷肃，“喂。”
那端传来吊儿郎当的熟悉声音，“哥，忙呢？”
程聿停顿片刻，笑着骂了一句，“你有病吧？工作时间。”
“我这不怕你忙坏了，特意打个电话过来给你解解闷。”秦邈依旧没个正形，其实心里门清，程聿要是真忙才没空接电话。
“有屁快放，哪那么多话？”程聿不会真的用工作时间跟他插科打诨，压低声音提醒了句，“内部电话有监听。”
虽说秦邈都敢打过来了，自然是不会有人大着胆子去监听这位少爷的电话内容的，但是他俩要是电话打得太久容易被上级注意到，单独调出来看记录。
秦邈丢人不要紧，程聿不想陪着他一起丢人。
“没什么大事。”秦邈这才慢悠悠地说起了自己打电话的来意，“过两天我来云市玩，能住你家不？”
“来干什么？”程聿不会傻到真以为秦邈是跑过来找自己玩。
“额。”秦邈难得卡壳，吞吞吐吐地说，“跟人吵架了，来你这避避风头。”
“还有你需要避风头的一天？”程聿不留情面地发出嘲笑，却没答应秦邈过来借住的要求，“我家住不了你。”
“怎么住不了？”秦邈又不是没去过程聿家，不太同意地道，“虽说是小一点，但那不是也能住吗？不刚好两个房间吗？”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程聿得空抽出根烟，咬在嘴里，话说得含糊，“家里有人。”
秦邈这才回过味来，心道自己这边跟人吵架提了行李箱从家里出来住酒店，结果程聿那边蜜里调油呢，不太痛快地愤愤道，“你可真行，这就跟人同居了？”
秦邈与人交往的原则是能不往家里带就不往家里带，只可惜他最近为某人打破了原则，不然也就不会落到如今不得不搬出来避风头的惨状。
“得了吧你。”程聿到底没打算不管秦邈，“哪天过来？我给你订酒店。”
“后天。”秦邈有气无力地回，有点不太能接受自己过去云市也是住酒店，开始没事找事，“上回说好让我见见你的人的，什么时候见啊？”
后天正好是发布会的日子。
程聿把烟点着火，抽了口，徐徐道，“你来就让你见。”
收线之后，秦邈掏出私人手机看了一眼，并未收到沈翘的消息，两人的聊天框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昨晚沈翘说他想吃草莓。
他想他这次真的要跟沈翘分手，哪有人因为一盒草莓跟自己吵了一个晚上的。
没买要吵，买回去不甜也要吵。他就没见过这么能来事的。
吵架离家之后，秦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订了一箱草莓。
不是爱吃吗？吃死你。
秦邈怨念十足地下单，但又怕一箱草莓沈翘拿不动，加了钱让快递送货上门。
同秦邈与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相比，程聿跟路瑾言可谓和谐得不能再和谐。
偶尔有点摩擦，程聿还没说什么呢，刚起个头，路瑾言那边就委屈巴巴地认错了。好几回都让程聿纳了闷，反思自己有时候是不是太凶了。
有回做完他还特意问了一嘴，“你觉得我对你凶吗？”
路瑾言将罩着头的被子扯下来，露出下巴尖，脸蛋还是湿的，吐出一句，“凶。”
程聿一顿，“哪凶？”
“操人特凶。”路瑾言委屈巴巴地又把被子扯回去罩住头，声音闷闷的，“屁股疼。”
程聿听得发笑，那时候没想过，路瑾言有一天会给这安宁和谐的生活爆出来一道平地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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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情节阅读上的流畅性，最近几天都会双更，早晚各一次
第102章 102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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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正式开始是晚上七点，程聿凭借这几日的高强度工作得以提前下班，到达发布会举办的酒店门口时，是六点。
闲人秦邈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程聿，可能是因为最近情场不顺，大少爷今天穿得并不花哨，着一件普通低调的黑色西装，只是因容貌过于出众在人群中依旧醒目。
“你可真慢。”秦邈看到程聿走到跟前，不太客气地吐槽，眼尖地发现这人身上的西装是某大牌当季限量新款，吹了声口哨，“哟，看不出来我们程大警官有朝一日还要靠衣装。”
程聿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这是礼仪。”
秦邈对此嗤之以鼻，觉得他闷骚，凑近了想对人再调侃两句时，却闻到一点不太明显的味道，是淡淡的薄荷味，不禁皱起了眉。
程聿敏锐地察觉他的变化，猜到一点原因，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你是闻到香水味了吗？”
“香水？”秦邈怔了一下。
程聿指了指门口的牌子，解释道，“发布会的新品是香水。”
秦邈当下松了一口气，笑起来，“怪不得呢，我就说怎么闻到一股香气。”
程聿同他一边往里走，一边状似无意地问，“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哦，薄荷味。”秦邈回答得很自然，“很清爽的味道，感觉像男士香水。看这里布置风格，我还以为主要是女士香水呢。”
“薄荷。”程聿复述了一遍，抬手抚了抚额间，果然摸到些因方才赶路过来太急而流出的汗。
路瑾言曾经说过他的汗液像薄荷味的漱口水。
若说之前的那些都只是推断，今日的发现却已经是实证。
秦邈真的成为了fork，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在上回的案件中被fork所感染。
算算日子，距离秦邈那次的案件已经过去快有一个月，若是要做进一步的检验就得抓紧时间，再往后得到的数据准确性会大打折扣。
程聿得想办法在秦邈回海市之前带人去做一次鉴定。
“想什么呢？”秦邈从一旁侍应生手中的托盘上拿了杯香槟，轻啜一口，“你那位什么时候到？”
程聿过来之前给路瑾言发过短信，想是总裁今日忙得很，暂时还没收到回复。
“早呢，不还没开始吗？”程聿也拿了杯香槟，由于职业性质他鲜少饮酒，哪怕是下班后也担心会有临时行动，拿过来后没怎么喝便又搁在边上。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程聿掏出来看，是路瑾言回复了他。
[小狗：您已经来了吗？在哪里呀，好想出来找您。]
程聿看得唇角微扬，动作迅速地给人回了消息。
[CY：在大厅。]
[小狗：好，我等下过来找您。]
[CY：嗯。]
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过来。
程聿皱眉，以为是路瑾言找不到自己，正想问一句，就发觉大厅的灯光几经变换，音响里也传来主持人的声音：
“欢迎各位来到Only for you新品发布会。”
此时，程聿才发现已经到了七点，想着发布会即将开始路瑾言估计需要致辞，有很多事要忙，便没有再给人发消息。
就在主持人的开场词快要说完的时候，程聿戴着的耳麦传来嗡嗡的电流声，电流声过后是一道还在急促喘气的人声——
“这里是东区分队，发现S行踪，请求特警队支援。”
程聿的神色一凛。
秦邈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发现他一手摁着耳麦迅速反应过来，“有任务？”
程聿颔首，沉声回复耳麦中的求援信号，“特警队收到，请发送具体定位。”
“具体定位已发送，请求迅速支援，over。”
“下面有请路氏集团的董事长为本次发布会致辞。”
两道声音是同时响起的，程聿查收定位的动作一顿，分神朝台上看去。
秦邈在边上关切地问他，“你现在急着走吗？待会儿你的人来了，需要我帮你转达吗？”
程聿动了动唇，想说不用，台上那个跟路瑾言有几分相像、威严端肃的中年男子却先行开口，声音沉稳有力，字字清晰地传入程聿的耳中——
“在发布会开始之前，我在这儿想跟大家宣布一个消息。”
“我的儿子路瑾言，路氏集团的现任总经理将会择日与白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订婚。路氏集团将自此以后与白氏集团达成长期战略合作，实现互利共赢，也会在将来为我们的客户提供更好的服务。”
有那么一瞬间，程聿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紧接着那个在众人的掌声中、簇拥下上台的男人让程聿知道那并不是幻听。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滑稽、荒唐之事。
酒店会场大厅的灯光效果做得很好，将原本就足够耀眼的人衬托得更是光芒四射。
这位年轻矜贵的商业新秀今天做了新的妆发造型，柔软的头发细细喷了喷雾定型，精心剪裁的西服勾勒出展阔的身形，轻而易举成为全场的焦点。
遥远的距离和闪烁的灯光都让程聿觉得如梦似幻，台上那人也变得无比陌生，好似从未识得。
“需要我帮你转达吗，程聿？”秦邈还在问要不要帮忙转达程聿要提前离开的事。
程聿收好自己的情绪，端起一旁的香槟仰头饮尽，冷淡地吐出一句，“不必，他不来了。”
言罢，他毫无留恋地朝会场大厅出口走去，身形直挺、步履坚定，且有条不紊地在耳麦里向下属传达迅速整队的命令，同时回复东区的请求。
“定位已收到，特警队会在二十分钟内前往。在此期间，请与我保持联络。”
“特警队程聿，over。”
第103章 103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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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家的那顿饭，路瑾言没有前去赴约。意外的是，他的父亲路禹城事后也未对他这一行为多说什么，甚至没有打来电话过问。
路瑾言对此心存侥幸，以为路禹城不会追究或者准备容后再议。可直到发布会路禹城站在台上发言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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