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徊受伤了?
许纵紧张地看他。
程徊知道许纵的意思,拧了下他的乳头:“没受伤,让你拿就赶紧拿。”
等许纵叼着医疗箱回来,用嘴打开箱子的空档,程徊给他夹了两个乳夹,连在项圈上,链子很短,是一抬头就会扯痛的长度。
许纵疼的慌,不由得低头含胸,把箱子盖叼住。
程徊从里面拿了团纱布。
许纵有些迷茫地看着纱布。
“乖狗,后面换两个喜欢的跳蛋塞进去,前面自己撸。”程徊随口吩咐,拿了把剪刀开始剪裁纱布。
等许纵费劲地把按摩棒从又湿又滑的后穴抽出来,换成了两个不大不小的跳蛋以后,前面已经不需要撸就足够兴奋了。
他乖乖的调整了跳蛋的频率,让它在低档慢慢震动,然后用手缓缓撸动性器。
这期间还不小心扯痛了乳夹,引得许纵小声呻吟,他悄悄抬眼看程徊,程徊已经剪好了纱布,把那段纱布泡在水杯里浸湿。
这是要玩什么?
还没等许纵再细想,程徊已经让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手背到身后。
程徊往下摸他的性器,帮他撸动。
马眼吐出来的汩汩黏液不比后穴少,亮晶晶的,乱七八糟糊在许纵圆润微红的龟头上,程徊只慢慢顺着柱身往前顺了顺,滚烫的性器就似挤牛奶似的淌出一股股晶莹剔透。
程徊很满意他现在的状态。
“不能求我停下来。但可以直接喊安全词结束游戏。”
程徊和许纵玩这么多次,许纵从来没喊过安全词。这是他们心知肚明的默契,是dom对sub底限掌控良好、sub对dom足够信任的默契。一场高质量的ds游戏从来不需要让sub被逼到喊安全词的地步。可这是程徊今晚第二次提起安全词,似乎是为了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许纵的疑惑在下一秒得到了答案。
性器突然被狠狠摩擦过去,巨大的莫名触感如同电流一般猛得从下体窜到脑中,许纵被突如其来的痛爽直接刺激到下半身猛地弹跳了起来。因为过于剧烈的动作,许纵不自觉仰头呻吟,乳夹硬生生从乳头上扯落,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变大。
在痛和爽难以分辨谁更占据上风的情况下,许纵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程徊握住许纵的性器,用那块柔软又粗糙的纱布,毫不温柔地摩擦他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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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责!
第29章 29 跪回来 求我玩你
“跪回来。”程徊轻笑,手里漫不经心地摆弄那块纱布,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求我玩你。”
许纵急促地呼吸,下身仅这么一下就痛爽难当,很难想象这样持续玩会有什么后果。他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程徊不让他求饶。
“求您玩骚狗。”许纵乖顺地跪回去,讨好似的把性器往前挺,程徊只看了眼:“别急着发骚,去拿个乳夹戴上。没看着你都爽得甩掉了吗?”
许纵只好又低头在一对对乳夹里挑,然后咬出来晃晃脑袋示意程徊。
冰冷的铁质乳夹,咬合处有细细密密的锯齿,程徊只给他戴过一次,就不用这款了。因为许纵当时疼得厉害,隔天乳头肿得像花生米一样大,穿衣服也磨得胀痛难忍。但它的确有个好处,不容易掉。
都咬在皮肉里了,还能掉吗。
程徊也不多劝,只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拿起来给他戴好,连在项圈上:“你对自己倒是挺狠。”
许纵明显疼得颤了一下,但并没有多余的反应:“您玩得尽兴就好。”
“你玩的不尽兴?”程徊步步紧逼。
“贱狗也尽兴…一想到贱狗在给主人玩,贱狗就特别兴奋。”许纵呜咽了一声,“求您疼疼贱狗…”
程徊“嗯”了一声,握住许纵的性器,意外发现折腾了这么久,这性器竟然还在硬得淌水。
“别乱动。”程徊叮嘱了一声,“一次十个耳光,自己记着。”
纱布有点湿冷,紧紧的贴在龟头上,向一个方向磨蹭,有一种酥麻热辣的刺激窜上神经,许纵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但他还记得程徊的命令,指尖抠着地毯,一动也不敢动,仰头必不可免,但这乳夹又实在牢固,硬是把乳头咬得很紧,尖锐的痛感提醒许纵更加小心翼翼。
他只能看到程徊扯着纱布在他性器上动作。
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每次玩软了就给他撸,撸硬了又磨,尽管有意克制,但还是难免颤抖几次,被记了三十个耳光。
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大,许纵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痛感,一种诡异的、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舒服渐渐占据一席之地。
“你鸡巴被我玩肿了。很红,特别可爱,许纵你想看看吗?”
“我有时候特别想让你舔舔自己的鸡巴,舔你那又红又肿的可怜鸡巴,又骚又浪,水比谁都多。自己才是最知道怎么给自己快感的人,你说对吧?”
程徊声线清冷,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纱布被淫液浸泡得又湿又滑,偶尔发出“咕叽”的水声。许纵的身子也越来越抖,显然快到了极限。
“您说得对…主人,贱狗快射了。”许纵感觉马上快到了,立刻跟程徊报告。
“我知道。”程徊话音刚落,许纵就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敷上了下身,他勉强低头去看,一坨白色的东西挤在了性器上。
一股凉嗖嗖的感觉窜上来,纱布把那点膏状物涂抹均匀,许纵后知后觉这是牙膏。
他觉得疼,
尤其是被纱布磨肿了的龟头和马眼。原本就疼得厉害,又被这种冰凉刺激的薄荷成分满满当当涂了一整根性器,想忍都难。
求饶的话到嘴边儿,久久没能说出来。
后穴的跳蛋猛然变了个档,超高速顶撞在他穴里,许纵几乎错觉成穴口已经被撞满白沫。
程徊今天心情算不上好,许纵明显能感觉出来。
即便答应了穿环,程徊依旧不是特别愉悦,许纵猜测和程徊那位朋友的谈话有关。
他忍着痛和难挡的爽,一点点凑近程徊,把下身更往程徊手里送,笨拙的讨好:“求您玩。”
求您玩,只要您能高兴一点点,我做的这一切就有意义。
程徊没说话,也没再动,就在许纵抬头的一瞬间,嘴突然被大力钳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冲撞进来,粗长硬挺的东西直冲喉咙。
程徊插了进来。
与此同时,许纵一声闷哼。
他被插嘴插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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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应该没啥预警
第30章 030 毕竟那是他的月亮
尽管许纵在第一时间就放松喉咙,还是被狠狠的呛了一下,他努力克制住收好牙齿,尽量不让它们碰到程徊,这也直接导致了抽送过程中不小心吞咽到了气管,引得咳嗽不停。
程徊稍微退出来一些,等许纵缓缓,然后又抓着他头发操了进去。
“你鸡巴软了,骚逼。”
“给机会不要,今天再想射也忍着吧。”
程徊把一手的牙膏抹到许纵的乳头,已经被夹成了深红色的乳尖疼到麻木,又因为这点冰凉唤醒了痛感。摸完乳头,程徊又把两个被淫水泡的晶亮亮的 跳蛋拽出来,刮了点牙膏捅到穴里,许纵被冰得痛,忍不住收缩穴眼,被狠狠打了几下屁股才放松下来。
许纵听说过圈里以前有人作死往下面滴风油精,直接被送到医院去了。但是没听说过抹牙膏的。
牙膏不比风油精劲儿大。顶多凉一阵。不至于受伤,程徊要是真想不顾后果玩他,就直接用风油精了。
性器上的牙膏被这么不均匀一分,已经没剩多少上,程徊状似不经意地用纱布给他轻轻擦了下,把纱布随手扔到一旁,把乳夹也取了下来,给他揉了揉。然后专心致志操他的嘴。
还是不想伤害他。
哪怕是今天情绪不好,也在玩之前提了两次安全词做暗示。又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无意地用纱布把牙膏擦掉。
程徊自始至终就没想伤害他。
许纵从来就不需要用安全词,因为程徊本身就是他的安全保障。
“操嘴还出神呢?”程徊扇了他一下,许纵被训了一声,回神用舌尖讨好地缠上去啜龟头。
操了会儿,程徊把性器从许纵嘴里抽出来,示意他转身,许纵乖乖转过去,扒开穴对着程徊,被两个跳蛋玩过的穴眼又湿又热,淌出来的水流到睾丸上,晶莹剔透的一片淫靡。
程徊直接操了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爽得头皮发麻。
紧接着就是一股冰凉刺激的感觉包裹上来。
程徊算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了。
但也没去拿套。
大概心里有气,他操的更用力了。许纵呻吟连连:“求您轻点…太深了…”
程徊没搭理,反而把那个沾满淫液的纱布塞许纵嘴里不让他说话。
穴里一股股淌出来的水冲淡了牙膏的成分,程徊把许纵的腿掰成M形,拉到床上来干,许纵的穴会吸,怎么操都操不腻,程徊干了半个多小时,有了点射意。
他微微蹙眉,动作大开大合,更加迅速,许纵被顶得几乎背抵到了床头,程徊随手拿了个枕头给他垫着脑袋,随着许纵再一次无意识的猛吸,程徊射进了最深处,滚烫的浓精被穴肉一口口吞食,乖巧得像它的主人。
许纵还没射,程徊说了不让射。只好急促得呼吸,用湿漉漉的眼神去看着高潮的程徊。
许纵的骚样相当刺激人的视觉,程徊过了高潮那段感觉,把许纵嘴里的纱布拽了出来。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在他嘴唇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又被拽断,许纵下意识舔了回去。
程徊把软了的性器抵在许纵嘴边,许纵不假思索,下意识含住。
下一秒,一股滚烫腥臊的热流充盈到嘴里,许纵意识到程徊尿在了他的嘴里,立刻配合默契的吞咽下去。没喝几口,程徊就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往他身上淋,许纵睫毛微颤,仍向程徊献出自己的身体,感受滚烫的圣水淋在身上。在尿液淋在下身的时候,许纵掰开自己的腿,让尿液往穴上淋。程徊满足了他的愿望,把他的性器和穴依次临幸。
许纵又像小狗一样呜咽出来,还硬挺的鸡巴斜立在小腹上抖了抖,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仅凭尿液浇灌,就又一次不自主射了出来。
程徊笑了笑,没计较,把还有残余尿液的性器凑到许纵嘴边,许纵乖巧得舔干净,又在马眼上献了个吻。
太纯了。
“许老师,你可真讨人喜欢。一般人没你漂亮,比你漂亮的又没有你骚。”程徊随口说,伸手去拿旁边的打火机,懒洋洋得点了根事后烟,想着一会儿再做事后,也就不嫌脏了,躺在湿了的床单上搂着许纵抽烟,没多一会儿又后知后觉刚才说得哪里不对,状似无意道:“没人比你漂亮。”
许纵原本没在意,反应过来程徊的意思,笑了。他生得实在漂亮,笑起来眼眸弯弯,在升腾的尼古丁烟雾中,显得迷蒙又动人。
像月牙。程徊低头看他。
他要去试图拯救一枚月亮。
一晚上的无端火气倏忽烟消云散了。
如果说要他拯救的是一枚月亮,那么即使困难再大,风险再高,似乎也解释得通了。
毕竟啊,那是易碎的、漂亮的、悬在空中的、令他沉沦的月亮。
月亮相配,许纵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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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膏/圣水
第31章 031 陌生短信
隔天,许纵迷迷糊糊还没醒,就感觉有人摸到他乳头把玩,他潜意识里知道这是程徊,所以也没睁眼,昨晚睡的稍有些晚,许纵想赖会床。
他感觉身上的手摸着摸着就往下探,然后抚上他性器,慢慢揉弄,许纵被摸得难受,呜咽了一声,正要睁眼,就被人亲了一口。
“别动,在给你擦药。”
昨晚玩完,许纵的乳头和龟头明显被玩得太过了,虽然昨晚就及时擦了药,今早起来还是必不可免肿了起来。不太严重,程徊又擦了点药,凉丝丝的感觉立刻抚慰了那点痛感,许纵哼了一声,抓着床单,腿下意识合拢。
程徊的手被夹了一下,“嘶”一声,在他大腿里侧掐了下:“别夹,不想好了?”
许纵只好又委委屈屈张开腿,那点睡意也没有了。他等着男人给他涂完药,然后微微跪坐起来:“早安,主人。”
程徊看了许纵一眼,轻轻应了声:“把昨晚罚的耳光扇完再吃早餐。”
许纵显然也没忘记昨晚没来得及罚的三十个耳光,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在程徊的注视下完成了三十个耳光的惩罚,结束时脸颊还有些绯红。
许纵今天没有上午的课,不用去那么早,他跪在门口帮程徊穿好鞋,又在鞋尖上吻了吻,后者揉揉他的头发:“小狗,跪三分钟再起来。”
于是许纵等程徊走了五分钟才站起来。
他总觉得有些地方好像不一样了。
程徊对他的管控更紧了。
虽然不是7/24,但是无限趋近于这个程度。
两个人的默契总是能很好的让对方意识到当前是游戏还是现实。就像今天,两人都默契地将ds延续了下来。
许纵觉得很好,这样也很好,不这样也很好。这样会让他心里更加有归属感。
在家里待了会,手里就传来消息,许纵算着时间,程徊应该刚到公司,一拿起手机,果然是他。
【冰箱里有冰袋,乖乖敷脸,消肿了给我检查。】
许纵抿了抿唇,低头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回复。发送过去,才发现宋逢昨晚留言过。
那时候已经很晚了,许纵被程徊弄得欲生欲死,根本没注意到。
【许老师…您休息了吗?】
【我爸让我多跟您学学规矩 您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平时和您说说话吗?】
到这里就没了,似乎是担心影响许纵休息,很克制也很严谨。
宋逢才20,比许纵还小5岁,他坚持叫许纵老师,也没什么错。
许纵对这个小孩印象不错,昨天聊天的时候就感觉得出来,宋逢虽然话少,但很懂礼貌,又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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