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精液打在骆云川脚背,宋逢凑上去舔干净,略微缓了一会,又爬下床去拿了湿热的毛巾:“爸爸,贱狗给您擦擦?”
骆云川“嗯”了声,宋逢爬上来,伏在他腿间,轻轻擦拭那个水光淋漓的地方,喉结吞咽了几下。
骆云川觉得好笑:“怎么着,还想舔?”
“想舔。”宋逢一边换了毛巾给骆云川擦脚,一边低声问,“爸爸,以后还可以要这样的奖励吗?”
“可以。”
骆云川垂眸看着伺候他的小狗:“我允许你有这样的诉求,但不一定会答应。”
这样也很好了。宋逢想。
他托着骆云川的脚,轻轻在脚背落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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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舔肛!!是小狗舔爸爸!!描述略微详细,接受不了真的真的别看,预警已经写在这儿了!
第39章 039 程徊以前的奴
程徊这两天转到了在家办公,许纵最近精神波动太大,从看到程徊手上的伤以后情绪就有些低迷,但这只是个过渡期,度过了会好转很多,骆云川说许纵现在极需要陪伴,因此程徊就在自己能办到的范围内尽可能陪着许纵。
在家办公效率还不错,许纵课少,上完就能回来,基本上一起步入了一段休假模式。
今天打完视频会议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程徊转了转酸痛的脖子,推门出去。
许纵正在思考期末要布置的论文题目,马上就快放暑假了,他在做整理收尾。
“您开完会了?”许纵听到脚步声,看到程徊下楼,立刻站起身:“我现在去热下饭菜吧?”
程徊走近,和许纵接了个吻:“你吃了吗?”
“没呢,等您。”
程徊笑了:“这么乖啊。”
许纵红着脸点头,小声道:“要乖的。”
“出去吃吧。”程徊把外套拿起来给许纵穿上,“好久没出去吃了。”
许纵当然万事都依着程徊。他怕程徊扯到伤口,赶紧配合他把衣服穿好。然后突然捧住程徊的手臂。
“嗯?怎么?”程徊懒洋洋抬了眼皮,看到包裹纱布的手臂有点渗血。对上许纵担心的目光,程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开会时候不小心扯到了,没多大事。你不让我担心比什么都强。”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小狗满怀愧疚地点头,恨不得立刻发誓再也不干傻事。
许纵非要程徊处理一下伤口再出去,等许纵给他解开纱布,涂完药,重新缠上纱布,已经耽误了小半个钟头,天色略有些昏暗,程徊带许纵找了家面店,点了两碗牛肉面。
两个人都有伤,吃不了太辣的和各种海鲜,最近忌口挺多,选择也很少,能吃个牛肉面已经相当不错了。
现在才八点多,正是人流高峰期,店里人声喧杂,他们找了个小角落,旁边有装饰用的屏风,说话也方便些。
他俩吃了会儿,程徊毫无征兆问他。
“宝贝,你想玩刺穿吗?”
许纵这口面差点没咽下去。看着程徊面色如常,口气像在讨论这碗面好不好吃一样。这里这么喧嚷,他们坐的偏僻,没人注意到。
“上次不是已经说了…可以打环吗?”
“不是,”程徊微笑着用骨节扣了扣桌子,“是针头,在你身上刺我喜欢的图案,伤口完全恢复需要一周左右。游戏过程会有点痛,但痛感会是你能接受的范围,我甚至可以保证你能在这场游戏里爽得射出来。”
许纵被程徊说得有些心动,这种心动不仅仅局限于他对欲望的渴望,更臣服于程徊眼里盎然的兴味。
程徊喜欢,他就喜欢。
许纵张张嘴,正要说话,先有人打断了他。
“主人,是您吗?”
许纵心里“咯噔”一声,随着程徊的目光回头看过去,一位穿着年轻干净的青年站在许纵身上,眼睛却直勾勾看着程徊。“这是您的新奴隶吗?”
空气有些安静。
程徊把筷子放下了,礼貌道:“楚俞,不好意思,我已经不约调了。这位是我爱人,不是奴隶。”
楚俞像听不懂一样,步步紧逼:“如果您爱人想的话,多人也可以。我…奴很想您。奴可以和您爱人一起伺候您,我长得不是很像他吗…这样也不可以吗?”
这话说得就不是很友好了。
程徊目光有些冷了。
他在和许纵分开的五年里在圈里约调过,他没特意瞒着,也因此那时候李向明才会投其所好给他塞人,程徊约调很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长得要像许纵。
不带回家,只在酒店玩。
同一个人约调不超过三次。
最重要的一点,不玩10。
这四条规矩他会事先和对方讲清楚,尤其第一条,他会很直接地告诉对方,对方如果介意,他也不强求。
玩DS讲究个你情我愿,如果弄得像狗血的误会替身梗就没意思了。
程徊已经有一年多没约过了,和许纵复合以后更是直接退了圈,删掉了那些人的联系方式。
楚俞是他约过的一个奴,性格有点娇,记不住规矩,但程徊还是跟他玩了两次,原因无他,单纯是长得特别像许纵。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
许纵没什么表情,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面条,没再继续吃。
“楚俞,不管曾经什么样,我都不希望你活在过去,我已经退圈了,不会再约调,希望你能找到下一任好主,就这样。”
楚俞不死心:“是因为您爱人吗?这也要避讳吗?他能接受调教吗?如果您只是喜欢干净清爽的脸,我不是比他还……”
刺啦——
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很大,径自打断了楚俞的话。
许纵站起身:“我是程徊的狗。”
又补充道:“唯一的狗。”
“你应该清楚主次之分,程徊喜欢我所以才喜欢这个类型,而不是喜欢这个类型才喜欢我,甚至于和你约调。”
饭店里还是那么喧哗,隔壁起哄灌酒和哈哈大笑的声音此起彼伏,而这个角落却显得异常寂静。
楚俞愣了愣,下意识朝程徊哭诉:“主人——”
程徊站起来:“我已经不是你主人了,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天是巧遇还是跟踪,如果是谁派你来挑拨离间,那没必要,你心思本来就不单纯,再纠缠下去我会报警。别跟着我们。”
楚俞在听到“谁派你来挑拨离间”的时候表情僵硬了一瞬,随后眼神躲避,等程徊和许纵离开以后没有追上去。
这顿饭吃的不欢而散,只是此时谁也没心情吃了,程徊开车往回走,一路无话。最后还是程徊先沉不住气。
“对不起。”
许纵眨了眨眼睛看他:“嗯?”然后又反应过来程徊在说什么,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出来吃能碰见这种事,本来就是意料之外的,真能提前想到的话就避免了,没什么抱歉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气氛有些微妙。
不是这个,就是那个。
程徊这五年里的约调,许纵是早就知道的,否则他也不可能知道程徊玩DS,玩DS哪有不约调的。
他和程徊复合后程徊就跟他完完整整又坦白一次,他不觉得程徊有什么错,也许是因为许纵自身的讨好型人格,也或许他本身就不是特别介意。
只是程徊找的sub竟然都有他的影子。
看到楚俞的一瞬间他确实惊讶了,但很快又明白过来,也因此回怼的那么有底气。
这是程徊给他的底气。
夜里路灯错落,车里忽明忽暗,在光和影交替中前行,许纵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
“狗狗想玩。”他说。
“什么?”
“刚才您说的针刺。”我想在身上留下您喜欢的印记。
这是属于小狗的主权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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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H,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预警。本章有出现程总以前的sub!!
第40章 040 溺湖的月亮
“跪好了,别发骚,我在给你消毒。”
许纵难耐地动了动,挨了下耳光,只好强迫自己挺着胸又跪直了身子。
是他自己说的要今晚要针刺,那就不能反悔了。许纵倒不是怕疼,但他竟然天真的以为扎后背或者肩膀,直到程徊让他把“骚奶子挺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设想和现在的情况不是很相符。
怎么会是扎胸口呢。
但想想竟然也很合理。
程徊怕许纵太紧张,往他穴里塞了个带震动的缩肛球,这种缩肛球需要每隔一分钟就用力收缩后穴,以至压力能够到达平衡点,否则会释放一股细微的电流,不疼,但肠道本来就嫩,突然受到猛烈的刺激,会让人酥麻得头皮紧绷,说不清楚是愉快还是折磨。
许纵现在就这个情况。
他眼圈红了又红,可怜兮兮地看着程徊用酒精棉擦拭自己那点粉粉嫩嫩的乳尖,冰凉的刺激让他一时忘记缩肛,三秒钟的电流让他忍不住呜咽呜咽得颤抖。
程徊手微微一顿,一打眼就知道是什么回事,还笑话他:“这都第几次了,也该形成肌肉记忆了吧,你怎么就记不住缩你那骚屁眼呢?”
许纵的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程徊也终于完成了漫长而痛苦的消毒工作。
程徊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排十几根银针,从细到粗,细如牛毛,粗得像大头针。
许纵一看见就心里发毛。
他看着程徊的手从一排排针上掠过,在最粗的大头针上停顿住。
完了,他要被扎死了。
“您……”许纵说一个字就忍不住闭嘴了,因为这一会儿刚好又是个一分钟,电击把他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好端端一个字生生被说得像叫春。
连他自己都听出来了,程徊不可能听不出来。
程徊笑了一声,把那根最粗的针拿出来,冰冷的尖端还闪着冷光,锋利得几乎能穿破喉咙。程徊用尾端圆润的那头贴上乳头,冰凉凉的冷意,程徊故意用它用力碾过,小乳头早已不争气地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程徊捏起左边那颗小乳头揉搓按压,本来就不大的小东西被捏扁,程徊没留劲儿,把乳尖捏得像一块特别扁的草莓甜饼,很疼,可疼过以后又有种异样的快感,这里是离生命最近的地方,程徊捏起他的乳尖,好像被他揪住了柔软的心脏。
许纵又呻吟起来,他这会估摸是想起来缩肛了,好一会没再被电着,但性器还是快乐地淌着水儿,像关不住的闸门。
“您要…要用这根吗?”许纵从情欲里抽空分神问他,这时候用什么样的已经不太重要了,因为他现在爽得有点失神。
“你想我用这根?”程徊笑道,手下不停。模拟性交似的用针尾戳那一点点没开拓的乳孔。
缩肛球像跳蛋一样高速震动,伴随着不时的收缩,水声咕叽咕叽,令人脸红心跳。
许纵红着脸蛋摇头,他还有点理智,诚实道:“有点…有点太粗了…”
程徊又去捏右边被冷落的乳尖,他很少这样专门去玩许纵的乳头,很嫩很粉的一点点,连乳晕的颜色都很可爱,胸前没有多少肉,但并不很硬,软乎乎的,摸着手感特别好。
许纵不知道程徊什么时候换了针,是六号针,和刺绣针差不多粗细,大抵会很痛。他在许纵的胸口比量了一下,又抬头看许纵。
许纵也在看他。
他眼里水蒙蒙的,在情欲的粘稠中流露出清明,他对他说。
“求您赏赐小狗属于您的痕迹。”
第一针落在左胸口。
离乳晕很近。很敏感的一块细皮嫩肉。
许纵疼得哆嗦了一下。
这是种尖锐的疼痛,不比鞭子或者耳光,这是另外一种痛感。
新鲜的血珠渗出来,很少的丁点儿,又自己止住了。
许纵呼吸急促得看着那点明艳的颜色,又去看程徊。
程徊额头有点汗,不是热的,也不是紧张,是极端的兴奋。这种兴奋甚至于让他的指尖也微微颤抖。
针尖刺破皮囊,轻轻戳刺到鲜红的血肉里,程徊仿佛感受到血液流经血管,朝着心脏进行一次次血液循环,那是生命的伊始。那沾染了他体温的锋芒积强行介入血液,就好像他参与进了许纵的一次生命。
程徊开始在这片肌肤作画。
程徊没有骗许纵,疼是真的疼,但也确实很爽,这种快感和普通的情欲不同,它足够锐利,说不准下一针落在哪里,可正是因为这样的不确定,才让这过程变得令人期待,痛感稍退后是一阵密集的酥麻。
这一针落在浅色的乳晕。
许纵哭了。
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
他早已没有力气去缩肛,细微的电流兢兢业业按摩着穴道,他的性器硬得流水,随着程徊伏在他身前动作,不经意蹭到程徊的衣服或裤子,布料偶尔的摩擦也让这快感延长得让人几乎发疯。
许纵的左胸口已经布满血珠,第一颗血珠已经快要干涸,整个过程许纵都表现得很乖,他知道程徊在用这些血珠组成图案,他怕自己乱动,让血珠淌下来弄乱了这幅画卷,因此只好哭得打湿了睫毛,眼泪顺着下颔淌下来,流在锁骨上渐渐干涸。
程徊的针刺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迅速,几乎围绕着乳头动作,他每刺一次,许纵都会跟着小幅度颤抖,后穴的淫液淌出来,从椅子上滴在地板,积聚了一泓小水洼。
似乎是到了收尾阶段。程徊的另一只手腾出来帮许纵撸性器,水多得几乎握不住,程徊耐心地剥开包皮,用拇指搓着柔嫩的龟头打转,许纵哭得更凶了,他两条腿都坚持不住,朝外打开,好像在把自己的性器往程徊手里送,任人亵玩。
最后一针,程徊换了三号针,扎在乳头上,痛到极致,也爽到极致,在血点渗出的瞬间,许纵颤抖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打在了程徊的手和衣服上,程徊没有在意。许纵仍有些哽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微微张着嘴,隐约可见半截殷红柔软的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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