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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由自取(近代现代)——坐标系

时间:2023-09-06 20:29:30  作者:坐标系
  何以今日突然带头发难,说身有急事,需要速归。
  那彭修士涨红一张脸,狡辩道:“都说了是急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不可以吗!”
  顾衍芝道:“不知那人许你什么好处,若你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可担保你入泽苍派清修,你意下如何?”
  姓彭的犹豫了,思考良久才道:“可以是可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们不要和别人说。”
  顾衍芝许下承诺。
  “是程掌门。”
  这倒是出人意料,蒋愿三人对视一眼,顾衍芝问:“他怎么和你说的?”
  “也没说什么,我父亲是程掌门的下属,他同我父亲抱怨,这么多人留在门派花销太大,远鸿派吃不消。我父亲想拍他马屁,就让我今天演出戏。”
  姓彭的走后,蒋愿、赵献和顾衍芝商量一番,决定去找王麻子,有些秘密,恐怕只有他知道。
  王麻子看到蒋愿三人,神色麻木,他已经接待了好几拨人,早就被磨得腻歪。
  蒋愿一脸沉静,严肃道:“王麻子,你真想找出凶手吗?”
  王麻子语气不善,“那还用说?!”
  他这几天被好多人怀疑,是不是他杀了好友,因此毫不客气。
  “那好,我问你,”蒋愿道,“你能不能说实话?”
  “你什么意思?”王麻子睁大双眼。
  蒋愿撑开结界,防止隔墙有耳。
  他道:“为什么你和李刀疤——两个默默无闻的游侠,修为不高,身份低下,既不是世家,也不是名门,却能被远鸿派掌门邀请。”
  蒋愿这话有些难听,但王麻子居然没有生气,闷闷道:“你想说什么?”长﹔腿老⫯﹀阿▸︿姨〟整】〭理〭
  “嗯……”蒋愿停顿一下,“李刀疤的储物戒呢?”
  “或者说,储物戒里的宝器呢?”
  王麻子抬起头,“你是谁?”
  蒋愿道:“我是静虚派霏英真人门下蒋愿,这是我的师弟,这位是泽苍派顾掌门的儿子——顾衍芝。”
  “霏英真人……”王麻子喃喃念道,“我知道,你师尊是个好人,不像其他伪君子,道貌岸然。”
  听到有人夸赞谢霁寒,蒋愿心中一喜。
  “你可以信任我们,他,”蒋愿指指顾衍芝,“顾沧澜的儿子,他什么都不缺,我们对李刀疤的宝器没有兴趣。”
  王麻子点点头,“我知道他……”
  他迟疑了一会儿,决定将事情全盘托出。
  蒋愿、赵献和顾衍芝都有后台,后台还不小,且与远鸿派没有利益牵扯,再加上他们把真相猜得七七八八,可见能力不俗。综合考虑下来,他们是最合适的人选。
  只剩两天时间找到凶手,王麻子逼不得已,不得不向蒋愿求助,否则李刀疤真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原来那李刀疤几月前得了一件宝物,是一座莲台,盘坐其中可提升修炼速度,非常罕见。远鸿派程掌门得知后,想观摩一番,便邀请二人赴宴。
  王麻子劝李刀疤别去,他却不在意,觉得这是一个结识贵人的机会,程掌门手握宝器繁多,又如何看得上一座小小莲台,想来也只是好奇罢了。
  李刀疤来到远鸿派后,却不想储物戒坏了,他没钱再买一件,想着见过程掌门后,讨个储物戒也不是难事,因此暂时将莲台藏在床底。
  那莲台重逾千斤,不便携带,李刀疤到妓馆寻欢作乐,始终放心不下,离开半个时辰都心焦,但让他不嫖比杀了他都难受,因而只能包妓女回屋。
  带妓女回房还得给守门弟子交过路费,李刀疤没那许多钱,第三日便在远鸿派中转悠,想着能不能找个女人。
  却不料就此丧命。李刀疤死于物欲和色欲,真是令人唏嘘。
  蒋愿追问:“之前大庭广众下,你怎么不讲?”
  “我怎么讲,”王麻子苦笑道,“牵扯到程掌门,我哪里有胆子讲,况且……”
  王麻子犹豫很久,没再接话。
  蒋愿摸摸下巴,替他说完:“那凶手以为宝器在储物戒里,所以拿走了坏掉的储物戒,但真正的莲台……在你手里。”
  王麻子抹了一把脸:“我要是说出来,是个人都会认定我杀友夺宝。我现在没说,都有人这样怀疑,我要是说了更洗不清。”
  “凶手还没找到,他迟早会猜出宝器在我手里,我现在处境危险,只想保住小命。”
  蒋愿眼露寒光,言辞犀利,“王麻子,你是否想过将宝器占为己有?”
  王麻子长叹一声,“我若想过,告诉你们真相作什么,你若不信,我将宝器毁了,只要你们能找出凶手,让我兄弟瞑目。”
  蒋愿点点头,他其实对王麻子略有怀疑,现在确是彻底打消了顾虑。
  若是王麻子杀人夺宝,他大可在程掌门面前顺水推舟,放弃追查凶手。可见他并非奸恶之辈。
  没想到此人相貌粗鄙,身份微贱,心地却如此善良,重情重义。
  蒋愿对他放下戒心,四人合伙商谈许久,制定了计划。
  两日一晃而过,仍未查出凶手,程掌门遵守约定,放众宾客离开。
  王麻子在远鸿派山门口大骂不休,拦着宾客不让走,但以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济于事。
  宾客们陆陆续续下山,王麻子朝远鸿派吐了两口唾沫,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入夜,王麻子宿在远鸿派山下客栈中,一道身影鬼鬼祟祟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走近,朝床上刺去。
  然而,石火电光之间,琼华剑划出一道剑芒,直指此人后心,顾衍芝站在他身后,一招便制服了他。
  蒋愿点亮琉璃灯,提灯一瞧,此人身着女子裙裳,面敷白粉,厚得看不清面容。
  赵献倒了一杯茶水,泼在这人脸上,三人一看,只觉得面容有些熟悉。
  顾衍芝突然想起,这不是远鸿派管事嘛!居然真是男扮女装!
  怪不得此人衣领斑斑点点,原来是白粉的痕迹,和假胡须的细茬。
  管事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叹气道:“是我大意,你们查花小小时,我就该想到,你们已猜出几分。”
  因为王麻子的话,大家都认为凶手是女子,再加上之前一直重点排查宾客,管事属于远鸿派人士,竟无人怀疑。
  不,赵献默默心道,那只是师兄误打误撞,歪打正着,你要是知道不得气死。
  这事从头到尾都很离谱,赵献无奈,蒋愿这厮胡说八道居然是对的!李刀疤玩得还挺花!
  蒋愿等人押送管事回远鸿派,山门前,还没走的宾客和远鸿派弟子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好奇万分,七嘴八舌地让他们说说,怎么捉住的凶手。
  蒋愿神气地踩着台阶,一手提着管事,一手卡腰,绘声绘色讲述自己的推理,以及打斗经过。
  赵献在一旁听得直吐舌头,师兄脸皮越发厚了!
  远鸿派程掌门姗姗来迟。那管事本来蜷缩着,用衣袖遮挡面部,见到程掌门,竟向前爬了两步,仰头哀哀唤道:“程郎……”
  程掌门不理他,笑着对蒋愿道:“少年英雄,谢掌门得此高徒,后继有人啊!”
  蒋愿一抱拳:“客气,这凶贼程掌门要如何处置?”
  那管事叫得更惨了,“程郎……程郎……”甚至抱住了程掌门的腿。
  程掌门一脚将他踢开,“自然是以命相抵,来人,”程掌门唤道,“先将这恶贼关到水牢!”
  蒋愿还想说什么,顾衍芝却拽了拽他的衣袖。
  王麻子跳出来道:“程掌门,何必再劳什子关进水牢,不如现在就行刑。”
  程掌门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远鸿派还要审问几番,录些口供,教他亲口认罪,万不能造出冤案。”
  王麻子恨得直咬牙,蒋愿也心知不妙,隐隐后悔,早知该当场将管事杀死。
  程掌门转头换了一副和蔼面孔,对顾衍芝道:“顾世侄还没走,这几日细事繁杂,多有怠慢,你不如再住几日,我叫小女陪你。”
  顾衍芝摇摇头:“不了,我今日就要回泽苍派。”
  那程掌门只是客气,听罢也不强留,“请世侄代我向顾掌门问好。”
  说罢,程掌门迈着方步离开了,众人也渐渐散去。
  无人说话,四人默默下山,来时多得意,去时就有多失落。
  山脚下,王麻子向三人道谢,眼角含泪,挥手告别。他放弃继续追究,偌大一个远鸿派,他也无法抗衡。
  蒋愿看着他瘦削的背影,竟感觉有些寂寥。
  赵献有些难受,他对蒋愿说:“师兄,我们去喝酒吧。”
  三人来到一所酒馆,喝过几盅,竟碰上几名远鸿派弟子。
  其中一位看到赵献,上前问好,原来是他在屋顶上认识的朋友,名叫尤思源。
  几人坐下闲聊几句,赵献问起那管事,尤思源叹了口气,说他也是个可怜人。
  那管事本是程掌门的娈童,但是根骨不佳,修炼坎坷,容颜变老,就被程掌门厌弃了,发配做了管事。他自幼被程掌门豢养,被玩坏了,大约是有些性瘾,私下好穿女装,涂涂抹抹,夜里勾搭些汉子。
  程掌门偶尔还要他伺候,他不知什么时候,从掌门那听说了莲花台,就起了歹心,其他世家子弟他惹不起,一个李刀疤他还是惹得起的。
  若能修练进益,容颜还春,程掌门说不定能回心转意。
  确实,修士大多身份尊贵,高门贵女看一眼李刀疤都嫌弃,不屑于同他讲话,又怎么会看上他。
  有杀李刀疤的修为,又豁得出去同他亲热,还能得知莲花台的消息,也就伺候程掌门的下人了。
  这些事,远鸿派高阶弟子大多知晓一二。他们许多人猜出与管事有关,但摸不透程掌门的心思,便也不吭声。
  尤思源也是今天才知道,管事被抓之后,他师兄才讲给他。
  赵献喝了一口酒,问出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事:“那两个并排的圈是什么?”
  尤思源笑了笑,“那管事扮女装时,自称圆圆。”
  真相居然如此简单!
 
 
第103章 初见顾衍芝(完)
  尤思源与蒋愿三人少叙几句,就告辞随同门喝酒去了。
  顾衍芝听罢略带感慨道:“也是可怜。”
  蒋愿冷哼一声:“咎由自取。”
  虽然程掌门明面上将那管事投入大牢,但谁知道私下里会不会徇私废公,再加上远鸿派弟子统统装聋作哑,明哲保身,这案子估计审着审着,就会不了了之。
  思及此,蒋愿恨道:“早知就该一剑杀了什么圆圆圈圈的,这远鸿派风气不正,那程掌门瞧着也不是什么好人!”
  顾衍芝想摸摸蒋愿的头,但是又觉得过于亲昵,因此只能笑笑。
  爱憎分明,善恶昭彰,此时的蒋愿还不懂,顾衍芝的怜悯从何而来。
  蒋愿的世界是绝对的,屠魔修,杀恶人,赶尽杀绝在所不惜,正邪不两立,他意志坚定,笃信不移。
  人最怕的是“不绝对”。残酷的世界在眼前掀开一道缝隙,蒋愿隐隐窥探到一线混沌,却不屑一顾。
  三人喝了许多,赵献醉得一塌糊涂,靠在蒋愿身上痛哭流涕,“师兄……呜呜……以后不准再欺负我了……”
  蒋愿一把推开他,扭头看向顾衍芝,又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想:“他长得可真好看。”
  他凑近顾衍芝,仰头欣赏半天,指着顾衍芝额头,嘟嘟囔囔问:“这是什么?”
  顾衍芝意识还算清醒,简直哭笑不得,好声好气回答:“胭脂印。”
  蒋愿不依不饶地扑到他怀里:“给我也点一个,我也想要……”
  顾衍芝手足无措。
  “咦……”蒋愿愣住,“你是不是吃了辣椒,怎么脸这么红,还冒热气……”
  顾衍芝脸颊发烫,左手抬起蒋愿下巴,右手食指蘸一下酒液,点在蒋愿额头:“好了。”
  蒋愿浑身一激灵,飞快地向后缩,结结巴巴:“你你你……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我我我……我可不是断袖……”
  蒋愿喝到断片,第二天头痛欲裂地醒来,却发现顾衍芝已不告而别。
  蒋愿按着头回忆,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的荒唐行径,不由得尴尬至极,捂脸暗骂——太丢人了,一喝酒尽说些浑话。
  顾衍芝会不会不理他了?
  回到静虚派蒋愿还在惴惴不安,想给顾衍芝写信,又不知如何开口。
  正当他踌躇之时,顾衍芝却发来请柬,邀他去泽苍派做客。
  展开信的一瞬间,蒋愿的心立马飘起来,什么都不纠结了,快快收拾好行李,上路出发。
  正值泽苍派重阳家宴,菊英灿灿,秋影金波。
  家宴不算宏大,顾沧澜只请了辖下家主,但人也不少,冠盖云集,樽俎星陈。
  偶然间,顾沧澜视线扫过顾衍芝,发现他一直盯着身旁之人。两个少年言笑晏晏,星眸闪亮。
  这是顾衍芝第一次邀同龄人到泽苍派做客。
  顾沧澜看了半晌,侧头问周家家主:“令嫒婚配否?”
  又要开始写虐了,我撕心裂肺
 
 
第104章 失魂
  第四部 分阎浮 
  一灯如豆,飘飘摇摇,黄花梨桌上温着清酒,谢霁寒坐在桌边,玉雕般的手指攥着酒盅,不紧不慢地啜饮。
  晦昧昏黄的灯下,他长睫低垂,薄唇微抿,一双慈悲的凤眼似开还闭,却遮不住眼前淫靡的风情。
  紫檀拔步床上,蒋愿正发情,雪白的肉体淫虫般扭动,嫩乳殷红,双腿大敞,性器艳穴一览无余,脚尖将将越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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