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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软饭(穿越重生)——煎煎煎饼

时间:2023-09-09 08:53:37  作者:煎煎煎饼
  ……
  过了好几天,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眼皮好沉,似乎有很重的东西压着一般,他怎么都睁不开,他想呼救,可是喉咙只能发出呵啦呵啦的声音。
  听到动静,似乎有人赶忙握紧他的手,有声音传来,可是他听不懂。他努力搜索着脑子里的东西,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奋力睁开眼睛,一张莫名熟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可是,他也仅仅觉得熟悉而已。
  许徐看见多睁开眼睛,赶忙叫来了郎中,郎中将他扶起来,身下垫上枕头,手搭在他胳膊上摸着他的脉搏。他只觉得奇怪,怎么有这么多人,这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突然远远传来一阵枪响,床上的人像疯了一般赶忙缩回被子里,瑟瑟发抖,他怕的厉害,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他一手拿枪命中一个和他穿着同样衣服的人的头部,一枪命中。那人死时眼睛都还未闭上,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透一般,又像是要把他千刀万剐,剖个干净。
  被子外的人说什么他根本听不见,他只觉得是那个人来杀他了,那个人奋力的扯着被子,想把他找出来再生吞活剥掉。他怕的哭了出来,可是,他的力气太小了,没一会他的被子就被人扯开了。他连忙瑟缩着往床脚钻,被床边的人一把抱入怀里,那人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轻声道“不怕不怕,乖,我在呢。”
  这个声音莫名的熟悉又安全,他靠紧这个人的胸膛,他的心跳很沉稳。连带他也莫名其妙的不害怕了,情绪慢慢平稳下来。
 
 
第二十五章 不要忘了我
  许徐看着他将头埋进自己怀里,一时间又是心疼又难受。只好轻轻抚着他的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不怕不怕……”
  床上的人好半天才缓过来,从他怀里探出头,看了看他,很熟悉,但就是忘了在哪见过他。好像见过很多次又不曾见过,他想说话,才发现嗓子里只能发出呼呼的声音,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到处都裹着白色的纱布,手也张不开,腿也动不了。
  许徐察觉到他的失落,用手背触了触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可是他的眼睛里许徐第一次看到陌生且迷茫,他好像并不认识他了一样,许徐试探的指了指自己,那人摇了摇头。许徐怔了一下又指了指他自己,他眸子落下似乎在想事情,没一会便蹙起眉头来,抬头看着他又慢慢的摇了摇头。
  失忆了?
  许徐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再之后他自己记忆也像被人重启了一般,他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情绪乱窜起来像是找不到发泄口,他只觉得眼圈热起来,他攥紧那人的手,所有话在此刻只能说出来五个字“不要忘了我。”
  ……
  不要忘了我
  不要
  忘了我
  怀里的人看着他的眼睛,一瞬间,像是能觉察到他心里迷茫又强烈的情感一般,用头蹭了蹭他的脖子,以示安慰。
  很奇怪,刚刚那一会儿,他们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一切熟稔又自然。
  许徐给他取了粥,吹凉了,用勺子喂给他吃。可是细细的几乎都不用嚼的粥还是像利刃一般划拉着他的喉咙,他便咳了出来。许徐连忙给他清理了,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旁边的郎中一把拉过他说了些什么,许徐的眉头皱起来。接着没一会郎中便来收拾了东西出了门,许徐回头看了看床上已经又入睡的小多,拿起桌边的烟,叼在嘴上,刚划起火柴又想起来什么,将火柴踩灭,出了门,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才叹了口气,划起火柴,将烟头递了上去,他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烟头才冒起几缕烟来。
  “伤的太重,没得救。”
  “喉咙不能进食,只能靠一种软管。”
  “软管这种高技术的,只有日军医院他才见过。”
  ……
  把他送回日军医院,他必死无疑。
  不送,只能等着饿死。许徐狠狠抽了一口烟,烟一下燃了四分之一,他将头埋进自己的胳膊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向那些狗ri的低头,不可能。
  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小多死在他面前,他心里就像是让人拿着刀子搅着一般。
  屋里传来什么掉到地上的声音,他忙掐掉烟起身跑进去。
  小多伸手将桌上的杯子碰倒在地上,他似乎很想喝水。许徐忙又去给他接了一杯,可是水到他喉咙里,他都疼的立马咳出来,他嘴唇干裂的起了皮,可是水确一滴都喝不下去,他眼圈红起来,用牙齿咬着许徐的衣服摇了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渴的要死了,发烧的身体已经将他身上的水分蒸发完了,他嗓子又干又痛可是水流下去又像是会滚动的刀刃,剌动他喉间的软肉和上面并未痊愈的伤口,又痛又难忍。
  许徐实在不忍心再看,国难当头,岂能儿女情长。
  他刻意避开他的眼睛,将旁边架子上的毛巾浸了水,慢慢擦拭着他的手脚,小多似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不在看着他,将头别过一边,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角流入发间。
  没一会,他又渴的难忍,嗓子又痒又痛,咳的止不住。他的嘴唇上干皮随着他咳动裂开来,丝丝的红血渗出来,他已经没办法安分的躺着了,他头努力的蹭着枕头,想磕在床板上一死了之。
  许徐拿起旁边的注射器给他注了一剂安眠剂。他本身精神意识就处于崩溃的边缘,药效比平常来的更快了一些,几乎不过五分钟,便倒头睡了过去。
  许徐小心的将润湿的毛巾敷在他的唇瓣上,用勺子小心的舀了一小口水,沿着他的嘴角往里流着,结果梦里还是被咳出来。
  许徐坐在门口抽了好几根烟,一根接着一根,烟头在他脚下聚成一堆,头上的月亮都藏在乌云后不出来见人了,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拢了拢,,进了屋看着梦里还紧紧蹙着眉头的小多。他起身踏进昏暗的夜色里。
  第二天天蒙蒙亮,便有穿着白大褂的人来接小多了。
  ……
  地下组织行动断了联络线人,“花”牺牲,“风”叛变。一时间,地下党忙添派新的人手来接手这边的工作。可是,很少有人能完全掌握这个地方的所有信息。
  一个月后,小多出了院,许徐穿着一身军装,头上的帽子是个白底红日格外丑陋。
  回到家,许徐将一小枚红色的五星红旗交付到小多的手里,笑道“帮我看着他长大”
  小多不解。
  许徐揉了揉他的头发“它叫新中国,替我看着他长大。”
  小多不会说话,要张嘴,许徐用手指搭在他的嘴上,轻声道“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说完,便起身跟着一群穿着军服的人走了,小多再也没有见过他。
  仅仅又过了半个月,许落拿到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两个字“tu城”,下面的署名的一个风的样式。
  许落要扔掉,但拗不过小多。
  小多走路还有些踉跄,他让许落召集临近的地下党护送所有人赶紧撤离。
  可是几乎没有人听,第二日一大早,一阵枪响打破安静的夜。
  许徐穿着一身黄皮,带着一堆日伪军开始将街上的小摊全翻个底朝天,时不时的拿着枪对刚刚破晓的天放上几枪。
  所有人怨声载道,嘴里咒骂着狗汉奸,卖国贼许徐。他听了不怒反笑,大声道“跑快点,别让老子追上你……”
  不过一个时辰,整个街上都空荡起来,许徐三步做两步的跨上城门,远远看着山头上缓缓升起的红日,输了口气。
  天快亮了,太阳都出来了嘛。
  他朝着人群方向看去,队伍末尾,一个长发的人怀里紧紧抱着个包袱,时不时的回头瞄一眼他,似乎是看见他了,将手上的包袱扬了扬。
  许徐啧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哎,这~”他舔了舔嘴唇,想再多看看那个人,可是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跳下城墙,将地上的摩托车转了个头,开回那个司令部。
  里面有人早就在等着他了,他索性将头上的帽子一把扯下来踩在地上,脱了那碍眼的外套,拉过椅子,坐在那人的对面挑了挑眉。
  “徐桑……哦,不,应该是风先生。”
  许徐点了点头。
  “城里的人全撤走了?”
  许徐抱着双臂唇角微勾,又点了点头。
  那人突然笑起来,将他桌前的茶分了一盏给许徐。
  “不知徐桑可还记得你当天救得另一个人?”
  许徐蓦地一怔,那个人……是当时夺走他布料的那个人。那天救了他之后,他一心顾着小多,根本没有再留心他了。门口一堆日军举着枪,朝他走来,越逼越近。
  他的最后一次情报,也要失误了吗。
  许徐掏出腰间的枪,等不及了,他必须出去。
 
 
第二十六章 最是留不住
  可是他好像出不去了,枪声响的急促又绵密。子弹射进他身体里将血液压出体内喷射出来。他努力握着枪,瞄准刚刚对面的人,他的子弹刚出了膛,手上便被一枚子弹打穿了,他手里的枪也掉在地上。
  ……
  行至山里到了一个分叉口,小多看着许落背上的人,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他拍了拍许落,示意他不要跟着了,许落不解,小多指了指另一边分叉口,声音嘶哑道“这边更近些,你与我从这边上。”
  许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从小便一直在这里生长着,另一边的路是一个悬崖峭壁,到了这个尽头,绝无生还。可是大哥说不能忤逆嫂子的意思,他只好背着背上的人往另一处走去。
  本来好好的天突然暗了下来,起了风,卷着残叶往路前面打着旋儿。走了有一段了,许落看到路的尽头,风卷着叶子滚到山下无踪无际。
  “怎么突然起了风?”
  “是你哥在给咱带路呢。”小多声音嘶哑的越发厉害,只能听个大概。
  许落背上的人挣扎起来,小多到了路的尽头,眸子一暗,解开紧紧裹着的衣服,腰间绑着一排zha药。
  许落一愣背着背上的人连连后退,小多奋力将他背上的人推下来,将他和自己绑在一起,看了看许落“你想下山便下山吧,洗个澡再跟上大部队。”
  “狗的嗅觉比人灵敏许多,我和他在日军司令部待得久,身上都有味道。”小多说着把怀里的包袱掏出来,里面层层包裹的小红星远远放在地上,向着已经亮起来的天道“天亮了——”
  说完便问许落要了根火柴,引燃了身上的线,抱着和他绑在一起的人滚下山。
  ……
  许落来不及反应,山下噼里啪啦一通乱响之后,他抖着手上前拿起那颗小红星。这颗小红星是他哥的,他也一直想要,问他哥要,他哥从来都不给他。现在拿在手里了,许落又想着能不能不要了。他还想着,以后参军了,他一定要拿一颗回来跟他哥炫耀呢。
  ……
  1949年,日军签下投降书,为期八年的抗日战争正式宣告结束。
  他听完了广播自己内心也久久不能平静,赶紧去城集市上买了报纸,带上一包烟,捎上一坛酒来到一个俩坟墓紧挨着的衣冠冢前。
  他将报纸展开来,用土坷垃压着角,把烟点上一支,酒斟了两杯,慢慢道
  “哥!嫂子!天亮了!”
  话音刚落,风便吹的报纸哗啦哗啦作响,卷着地上的枯草打着旋,像是开心的跳舞一般。
  那次之后,他到第二年,去了一趟山上,当时许徐和小多的尸体都没有找到。有一种说法,死在山里山脚的人,要是没有尸体,都是由山神庇佑的。
  正值四月,人间四月芬芳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他下山时,模模糊糊看见眼前的风卷着桃花往他前面的台阶下滚动,慢慢幻成两个人形,那个背影,一个短发一个长发。长发紧紧抱着短发的胳膊,一级一级的往下踩台阶。
  “你说会有人记得我们吗?”
  “祖国养我育我从不计较,我们为了她的繁荣昌盛又何须邀功。”
  “嗯,你说的也对……”说着那短发俯身吻了那个长发的额头,许落想追上去,可是闭眼睁眼间,又只有一阵风带着几片桃花往台阶下滚着,似乎在给他引路一般。
  ……
  故事的开始是地下党两名线人潜入敌人内部前去山神庙祈求山神保佑,那年四月,桃花盛开的很是灿烂,那男子的代号便用了“花”,情报上也会画着一朵精致的桃花。
  同天,另一名线人上山时看见一白衣男子正下山,他手上握着一支桃花,途径他时,一阵风吹来,将他手上的桃花瓣吹落在他的掌心里,那人没有发现,他却盯着花瓣看了许久,决定代号为“风”。
  “三月桃花四月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前半句是花已尽后半句是风所知。他们共事许多年,却未曾再见过一面。
  他不知道花是谁,他只知道司令部有个干儿子,传闻长得冶艳无双。这个干儿子心狠手辣,在进入司令部前击中了一名线人的脑袋,一击命中,脑浆都崩了出来。他从未想过那个夜夜转至不同日军高管卧榻上的人就是花。
  花嫁与他之前,有人怀疑了是多,便特意放出假消息。
  线人落网,花的身份也被确定下来。可是他们想放长线钓大鱼,风还掌握着更靠近内部的消息,可是他们拿不定风到底是谁,许徐看着像但是他嘴就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既然撬不开,那只好换个法子。
  他们放了风,给他加官封爵,将花送予他身边。
  jian听器是有的,不过在花的体内。
  他不敢说话,虽然知道接头的同志就在面前,他也不能说,倘若相认。他与风一个都活不了,但是新的线人还未进入敌人内部。
  花当然知道他们的用意,便憋着到了三天,异物在体内放置太久,发了炎,他赶紧跑回司令部。情报丝毫为泄露,但是坐稳了花和风的身份。
  当天被抓回来,花的手指被掰断。他只好去买了药将药敷好时便听见了30号有药的消息,连忙将另一盒药打开,用左手力的刻,没有人阻止他,他包装东西的手艺是一流的,他以为天衣无缝。
  他换了衣服,今晚刚好是要去那个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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