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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选择摆烂(GL百合)——十三月雪

时间:2023-09-09 08:56:20  作者:十三月雪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微微仰头,就可以亲到她的脖颈,钟清箫忽然觉得,一口水根本不够解渴。
 
 
 
任意的耐心好像在这时耗尽了,破天荒地催促道:“在等什么?”
 
 
 
颈部的肌肤比唇要细腻,钟清箫小心翼翼地吻着,又恢复了那种生涩,任意斜眼看着她露在外面鲜红欲滴的耳朵,不由抿唇泛笑,心底暗自评价:这个学生得挂科。
 
 
 
算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指尖摩挲着钟清箫腰背上同样细腻的肌肤,任意谆谆教导:“可以咬,要轻点。”
 
 
 
话音未落,任意敏锐捕捉到她身体有片刻的瑟缩,不待钟清箫迟疑,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摆下,坏心威胁道:“要快点,医院下班时间快到了。”
 
 
 
其实车窗外是看不到的,但不妨碍任大小姐说谎逗弄她,再这样磨蹭下去,天亮都不一定能进入正题。
 
 
 
然而钟清箫闻言却退回去支起身,任意顿时气笑了。
 
 
 
“现在结束,你是想要以这种模样去找医生解决发热期吗?”
 
 
 
钟清箫呐呐不语,看出她的退怯,任意重新揽住她的腰将人搂住怀里:“亲我之前怎么没想过后悔?已经晚了。”
 
 
 
钟清箫想要辩驳,却被她堵住话语。
 
 
 
许是念着她那句话,怕有人路过看到,钟清箫索性放任自己,只一心想要从任意身上得到更多。
 
 
 
从她柔软的薄唇、诱人的长颈,再到精致的锁骨,还想继续的时候被任意一把捞起来,她的笑容有些刺眼:“这么贪心的吗?”
 
 
 
钟清箫不懂她的意思,思绪混沌,旋即听到任意有些懊恼的声音:“我忘了,刚刚答应过你的。”
 
 
 
答应什么?
 
 
 
钟清箫皱眉,直到任意抓着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衣摆里面,这回不是停留在富有肌理的地方,却是往另一处缓缓探索。
 
 
 
察觉到她要做什么,钟清箫惊骇地想要把手抽回,又再度听到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但我可舍不得。”
 
 
 
这一次,钟清箫瞬间明白任意话里的含义,大脑一片空白,唯有眼前明晃晃的笑容,能让她悬浮的意识有几分切实感。
 
 
 
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睡着的人,任意伸手抚摸钟清箫柔嫩的耳朵,钟清箫不适地皱起眉头,抱着自己的手更紧了。
 
 
 
明明被攻的人是自己,钟清箫却累得睡着了,任意只能把原因归为发热期后的虚弱。
 
 
 
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种情况,虽然有任大小姐刻意引诱的成分在,但任意看得出来,钟清箫对自己是有几分喜欢的。
 
 
 
也许女主不是冰山雪莲,她其实是个不会表达的闷葫芦。
 
 
 
不然的话,她只不过是略微引诱,钟清箫怎么就乖乖上钩了?
 
 
 
不管了,反正现在女主是她的人了。
 
 
 
不对,她是女主的人了……
 
 
 
任大小姐纠正自己后悄然红了脸,还好某人睡着了看不见。
 
 
 
侧搂着坐起来,将座椅调回原样往后移了点,钟清箫身上的衣服倒还好,自己的情况就有点糟糕,扯过大衣将钟清箫盖住,一手扶着她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从后视镜里看见脖子上极淡的粉点,下意识看向钟清箫的唇,要不是任大小姐说可以咬,可能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自作自受的后果,任意欣然接受。
 
 
 
驱车回到别墅,此时已经深夜,路上没有看见一个人。
 
 
 
任意没有叫醒钟清箫,横抱着从车库一路走进浴室,下车时冷空气袭来,钟清箫瑟缩着往怀里钻,有点可爱。
 
 
 
等浴缸接满热水,任意帮她脱掉衣服,将人放进去,眉头蹙了下随后缓慢展开,任意刚起身就被钟清箫拉住手腕。
 
 
 
回头就看见熟悉的清冷目光。
 
 
 
任意一如既往地嘴欠:“是要一起洗吗?”
 
 
 
钟清箫愣了下,眼神闪躲着收回手。
 
 
 
任意去衣柜里找出两套干净的睡衣,一套给钟清箫穿,另一套自然是给自己的。
 
 
 
“想什么这么入神,光泡不洗?”
 
 
 
似是被她的话无意戳中了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雾气里钟清箫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竟发现自己又趴在了任意的身上。
 
 
 
钟清箫挣扎着想要起来,任意长手一伸禁锢住她的腰,不让她动:“箫箫?”
 
 
 
从没有人这样亲昵地喊她的名字,钟清箫不禁僵住,表情异常迟钝,瞪大的眼珠左右转动像只傻乎乎的猫咪。
 
 
 
任意抬手撸了一把她的头发,手指从发根梳到尾,自问自答:“好像在哄小孩?反正是要结婚的,不如直接喊老婆怎么样?我觉得不错。”
 
 
 
那只手顺势从发尾搭在钟清箫的腰间,掌心下的热水被挤出指缝,细腻光滑的肌肤让她爱不释手,任意反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车上发生的事犹如一场梦境,此刻两人的姿势又恍惚回到那时,紧密的接触无不在强烈地提醒自己,她们之间的距离为零,钟清箫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她:“你是……认真的?”
 
 
 
听着话任大小姐立即不乐意了:“你想反悔可不行,我说过,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钟清箫愣愣开口:“我……”
 
 
 
任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强硬地吻住那双让她又喜欢又扫兴的唇。
 
 
 
如果说之前是任意像是位老师,富有耐心地引领着钟清箫的舌缠绕自己,那么此时的任意更像是侵略者,不停地汲取她口腔里的空气,柔软的舌尖扫过牙龈、上颚、舌根。
 
 
 
钟清箫的呼吸逐渐失去节奏,愈发紊乱且急促。
 
 
 
她想逃离,任意却不肯轻易放过,步步紧追,反而越吻越热烈。
 
 
 
让人心动,让人迷恋。
 
 
 
浴室里充满了水蒸气,如同迷雾,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随着时间流逝,浴缸里的水温逐渐降低,深吻过后,任意没有再缠着钟清箫做别的事。
 
 
 
洗完澡,任意带钟清箫回卧室让她坐在床边,手背贴上她的前额,温度仍是有点高,Beta是不会在家里预备抑制剂的,而且钟清箫在户外被冻了那么久,应该是烧还没退:“我去给你拿点退烧药。”
 
 
 
吃了药,钟清箫无声凝望着那道忙碌的背影,看见任意回来,依旧傻傻地仰起头。
 
 
 
“这么喜欢我啊?一直盯着。”
 
 
 
钟清箫别过眼,说出的话却好像没有什么底气:“没。”
 
 
 
她想起高中,那时任意在隔壁班,倒是她经常坐在后门口,偶尔看过去的时候这人的目光总是在自己身上。
 
 
 
手指不自觉蜷缩,挡在面前的影子动了动准备离开,钟清箫下意识拉住任意垂落身侧的手腕,像是在挽留。
 
 
 
任意视线落下,意味深长地望过来:“不舍得?”
 
 
 
钟清箫虚虚地松开手,还未收回就被任意一把攥住:“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恍惚回到第一次见面时,魏洵扯谎把自己骗过去,结果任意十分嫌弃地撇了眼。
 
 
 
“如果结婚后,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出去和别人厮混吧?”
 
 
 
钟清箫抬眼,见任意明眸张扬,另一只手悄然收拢手心,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冷冷回道:“不会。”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任意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稍一用力就将人推倒在床上,抵在钟清箫的耳畔:“喜欢确实不能限制一个人的自由,但不可以分享出去,这点你要记住。”
 
 
 
钟清箫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耳朵钻进心底,生出密密麻麻的酸涩感,像羽毛在胸口不停撩拨,惹人发痒。
 
 
 
明明是在告诫自己,在钟清箫听来却更像是一个承诺。
 
 
 
不可置信扭过头,还未看清任意的神色,就被遮住了双眼,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唇。
 
 
 
任意早就发现她耳根异常敏感,从唇角辗转至此,如愿听到一声闷哼,怀里纤柔的躯体迅速紧绷,任意的手不知何时探进睡衣的下摆摸到肋骨处,拇指指腹沿着弯曲的轮廓,轻轻按揉,又引得钟清箫一阵颤栗。
 
 
 
“别紧张,放松。”
 
 
 
虽是如此安慰,任意的唇却更加放肆地移至脖颈,钟清箫被迫仰起头,细密的吻落下,或吻或咬,不厌其烦地折磨着她。
 
 
 
才消散不久的热潮再度袭来,身体内的浪涌一阵一阵地,将钟清箫的理智悉数湮灭。
 
 
 
发热期的钟清箫还算大胆,这会只剩下迷茫和羞涩,指尖悠悠摸索,钟清箫顿时警觉收紧了膝盖,眼睫颤动。
 
 
 
任意复又吻上她的紧咬着的双唇,极具耐心地去抚慰不安的钟清箫,寻到她的手放在肩膀上:“怕就抱着我。”
 
 
 
揽着后颈,两人之间更加紧贴,这时意识悄悄回笼,钟清箫骇然发现自己身上竟不着寸缕。
 
 
 
上下调换,钟清箫清楚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局促、不知所措,想睁眼却又不敢看她,脸红耳热,羞怕至极。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失神片刻,任意指尖的动作让灵魂为之颤栗,钟清箫心口猛烈一跳蓦然睁眼,正对上一双等候已久的眼眸,笑意浮现。
 
 
 
钟清箫惊慌之余,甚有几分隐约难辨的情绪。
 
 
 
那是对未知的茫然、期许,即使先前曾经历同样的事情,但都是在任意手把手的指引下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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