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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将寒(玄幻灵异)——煎煎煎饼

时间:2023-09-09 08:54:19  作者:煎煎煎饼

   山将寒by煎煎煎饼

  内容简介:
  终于知道我为啥成绩不好了,不就是对文曲星的小心肝有点想法嘛,这么小气!
  纸墨神器落入凡间?要是稍加修炼那不得人间大乱,得赶在历劫之前找到它们!
  捉雪狼,断其狼尾制成狼毫毛笔方可见文曲星真身?这谣言是谁传的!!!怎么还传的有板有眼的!莫非……
 
 
第一章 传言
  冬若来了,并不是没有征兆的。风把树梢上枯黄的残叶都吹了下来打转,是深秋也是将冬。这会儿,冬还未来呢,天还没有那么冷,刺骨的寒还未透过各个犄角旮旯渗出来。满天雪飞时,人们只知道冬已经来了,初冬的雪散散漫漫撒了一地的碎花银一样。这会冬已经来了,一切事情都在准备好或未准备好时便已经在发生了。
  “历劫?”文曲星将正翻看一半的莲花灯上的心愿放回莲花池边,用修长的手指拨弄一下莲花灯旁边的水,看着那莲花灯飘远了,才起身走回池边的小桌边,擦了手,抿了口茶。
  另一边的武曲星看他慢悠悠的模样,似乎和他无关一样,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那可是去人间受苦,历劫经几苦谁都说不准,近几次神仙下凡历劫失败剥夺仙籍更是数不胜数。神仙都养尊处优惯了,谁还受得了历劫的苦。
  看着文曲星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作为一起共事多年的神仙感觉自己的担心实在多余。“武兄,无需多虑,我这性子还有什么劫渡不过的。要我说,我刚得了几坛桃花酿,还不如趁着这会时候,我们哥俩浅酌几杯,借酒助兴,我作诗几首,何不快哉?”
  武曲星看他也劝说不动,便不说什么,拒绝了他的邀请,甩袖自行离去。
  文曲星自顾自开坛狠狠嗅了嗅,淡淡的桃花香充斥着他的鼻腔带着酒意,还未入口他便醉了三分。都用不着酒杯,要捧坛痛饮才解瘾。
  不知喝了多久,文曲星躺在瑶池边,朝着凡间一处白茫茫的方向题词一句“未是山间雪叠山,将于此处寒满天。”迷迷糊糊的他将笔墨纸砚全拢到瑶池里睡了过去。
  “上仙?”听到有人叫他,文曲星悠悠转醒,伸手想去拿自己的笔,却发现什么都摸不到。好像昏睡之前,把他们拢到瑶池里了。
  坏了!笔墨纸砚没有灵智,入了瑶池定会掉下凡间。虽然没有灵智,但是还是有灵气法力,要是在稍加修炼被有心利用,定会扰乱人间安生!
  文曲星忙起身去天界报备,刚到南天门门口,便听到有几个小仙谈论。
  “文曲星要下凡历劫且将笔墨纸砚丢下凡间,在凡间又不知道传成什么样。”
  “酒后误事,文曲星就是贪醉了些,不知天帝作何处罚。”
  ……
  还没走近,文曲星本来就悬着的心越发紧张,仙境的东西落入凡间。若是扰乱六界秩序,自己万劫不复不说,六界大乱,生灵涂炭。他不敢多想,只匆匆赶下凡间,去寻被他丢下的笔墨纸砚。
  且先说那笔墨纸砚落入凡间,第一眼看到什么便化为什么。
  雪山常年飘雪,人烟稀少。那笔砚便躺在雪地里。觉察到有什么东西碰了碰它,笔迅速在纸上一勾勒,一匹栩栩如生的狼便被复刻在雪地上。
  那狼见了吓得忙跑开了,那纸化为了雪白的皮毛,笔化成狼尾,墨为血水,砚居正中,成了块灵石。除了墨黑色的眼珠竟与刚刚的雪狼毫无二致,那纸砚学着刚刚狼的样子,想迈开四肢奔走,却还控制不好,四肢各走各的,远远看着,很是滑稽。
  “文曲真星下凡,您各位啊,且去那雪山寻雪狼,雪狼尾制狼毫毛笔方见真君真身啊!”
  “陆仙人,您可别诓骗我们,我家世代农民,就靠小远这唯一的书生来光耀门楣呢。”
  “天界来的消息那还能错?哎,两钱银子……”
  “这……不对,这是为何啊……”
  “拿来吧银子,这天机不可泄露啊。”
  “哎哎哎,排队排队……文曲真君的喜好,这可是尊师刚下凡带来的消息,要想讨好真君求个榜首,银子可得先经吾手。”
  “哎,大仙,给我算一算……”
  一堆凡人凑在一起,那文曲星想问个路都挤不进去。要不是天庭有令,在凡界不得动用法力法力杀残凡人,更不能扰乱凡间秩序。他一早便踏云至那雪山了,何苦在这兜兜转转听这些恼人的谣言。
  他文曲星是要去雪山不错,什么时候要虐杀雪狼作祭来寻他真身了。再说了历劫下凡都是要喝孟婆汤的,自己受劫时也不过一介凡胎rou体,遇见也毫无用处,这凡人的传言真是胡编乱造,三分事编出十分的故事来,说的还栩栩如生像煞有其事一般。
  “哎,这位小友。我看你仪表堂堂不同凡响,不如让老夫来算算你的命数吧?”文曲星不知怎的就被挤到摊位前,便被那刚刚长篇大论的半仙捉住了手。他也不恼,索性将手伸开来,嘴上调侃着应了两句。
  “哦?算的可准?”
  “不准不收您银两。”说着,他便坐下来,那半仙看着他的手掌,忽的一怔“这位小友的仕途倒是一帆风顺。不过,这姻缘……”
  “姻缘?”
  “您这姻缘很是蹊跷,恕老夫道行太浅,算不出来……”
  “哦?当真如此?你老人家怎么发抖了?”文曲君看着那老人额头有些渗汗,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也没在意。看那老人抖的越发厉害便不再为难,留下两块碎银,拂袖离去。
  许久,那个老人失神中才缓过来“怎么可能?姻缘签还有死物且并非阴婚,真是太奇怪了。”
  那人很快便隐于人群中消失不见,闹市里那算卦桌前还是围满一圈人,叽叽喳喳,仿佛刚刚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让开!都让一让!秦少将打猎归来,获雪狼一只。”人群很快都推搡着往路边挤,将路让出一条大道来。文曲星有些感谢,这可比他在刚刚熙熙攘攘的人群随人流波动快多了。他赶了两步被人推搡一把,一个趔趄,正对着马鞍旁还睁着眼的雪狼。
  那雪狼看着还活着,背部微微起伏着。肚子上被一支利箭穿透,血沿着箭尖往下低落。文曲星心里一颤,还没做反应便被人狠狠拽住衣领甩到旁边的货摊架上。文曲星忙踩着架上的竹竿借力落地,才没有显得狼狈。
  “大胆!区区凡人……”话说到一半,不可杀伤凡人性命又在脑中回想,他便将后半句话咽回嗓子里,那些人没听清,回头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策马离去。
  他何曾受过这委屈,便不顾他人阻拦追了上去。那人策马扬鞭觉察到有人追来,唇角勾起一抹玩弄的笑“行,来玩个好玩的。”说着,驰马极速往前奔到城池门口转而忽然掉头,直直朝文曲星撞来。文曲星暗道不妙,可完全刹不住身子,只能借力踩中马头一个翻身落到马身后,那少将吃了瘪气的脸通红。
  “再来!”
  “不可!”文曲星看着马鞍上用绳子绑着的雪狼随着马匹的颠簸已经奄奄一息,便上前一脚将那张扬跋扈的小将踹下马,一手捞起雪狼,拥至怀中。
  “贼子!那可是小爷做狼毫毛笔的!放下!”看着文曲星将那狼护在怀中,那小将顾不上身上的尘土,便拿箭对准那人影射去。文曲星一个侧身躲过。手上却被温热的液体覆满,他看了一眼怀里的雪狼,头上正中一箭,血正汩汩往下淌。那小将正和旁边的人击掌欢呼,被人凭空捉住了手腕,力道之大,让他疼的五官都扭曲起来。
  “怎可滥杀无辜!”
  “无辜!小爷这可是为文曲真君备的上好的狼毫毛笔……”
  “强词夺理!”突然手上传来一阵风掠过的声音,文曲真君看见一支利箭擦着自己的手臂射到那边马身上,马痛的腾空而起,便将背上雪狼的尸体甩了下来,文曲星忙松手去接,结果那狼尾被一把飞刀斩断,半截狼尾落在地上,那小将差人上前拾起,便揣进怀里,转身上马跑了。
  文曲星看着怀里已经没了生气的雪狼尸体,那眼睛如墨水一般,黑的深不见底,直直盯着他,看得他有些后怕!这些凡人真是愚钝又残忍,可归根结底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让无辜的狼群遭此无妄之灾。
  文曲星将那狼寻了个空处埋了,便又启程赶往雪山。
  那小将当然不死心,一早就派人偷偷跟上文曲星,看到文曲星刚走,便将刚刚埋上的土抛了开来。结果那坑里哪有什么雪狼,只有一纸一墨一笔一砚台。那小厮当然觉得奇怪,但又不敢擅自妄动,只得将土埋好,回去赴命。
  这可不是个奇闻,小将左思右想特意带了个降妖师前去看个究竟。
  刚将土掘开,里面确实是笔墨纸砚四样东西。那小将差人将其打包拿上来,那小厮可是亲眼看见埋得是雪狼,当然怕的打哆嗦,不敢上前。小将心里也觉得害怕,可此时此刻舍弃了又太过可惜。不就是笔墨纸砚嘛,有什么好怕的,想着,便咽了咽口水,闭着眼,将手附上。
  触到那砚台,砚台竟有一丝丝温热,接着迅速如墨一般,化进他的手掌里。他只觉得体内一阵冷流漫过,直到心脏处停止,然后如什么液体一般,融进他的心脏。
  他睁开眼,周围的人早已怕的做鸟兽散,哪还有一个人。土坑里的纸也慢慢立起来,在月光下,笔径自随风动,不一会儿,笔尖落墨,纸上出现一个人形,那白纸也迅速张合收缩,一阵白光闪过,一个人形慢慢勾勒显现出来。那小将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着飞奔出这是非之地。
  那人形旁边瞬间暗了下来,很快又成了一张白纸。似乎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笔想勾勒刚刚的模样却因为刚刚都没勾勒完全,只能勾勒出一只雪狼的模样,化成一只雪狼。
  来的人正是文曲星,他仔细思忖觉得凡人还是过于残忍,碰巧刚刚回来路上看见那小将从白天埋狼的地方疯了般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果然不出所料,连死了都不肯放过吗?那人看着被刨开的泥土和静静躺在土坑里的雪狼。于心不忍,用法力将那狼身体的伤口复合,抱着回去雪山放生。
  至此,那文曲君至雪山做了个山神,他来时,这山里已经开始下雪了,世人也已将狼毫毛笔的传说传的沸沸扬扬,并对雪狼狼群进行灭绝式的捕杀。一切都已发生了,他便取名山初寒以书生模样隐居在山里,一边探寻那笔墨纸砚的消息,一边利用天灾降雪护着这狼群。
 
 
第二章 遇狼
  这雪足足下了半月有余,山初寒刚推开门便发现那雪都堆至他腿膝处那么深,山里一道闪电劈下来,劈到山间。这电来的格外蹊跷,冬天降雪怎会有闪电呢,山初寒心里念着奇怪便撑了伞打算去看个究竟。
  他看见那雪里竟塌了一大块,一只雪狼被闪电劈中,身旁土地上都有了黑黑烧焦的痕迹。那狼却仿佛没事一样,见了他便转身往雪地里跑去。很快毛色与皑皑白雪浑为一体看不见了。
  山初寒没有追上去,这些年,雪狼早对人群有了极大的戒备和畏惧之心,人离得近了,他们甚至会自己咬断尾巴以求活命。
  山初寒看着那狼眼熟,那黑色的眼睛仿佛画上去一般,一片死寂,空洞异常。思索下来,便一挥手,雪又大了些,风卷着雪花弥的人睁不开眼。那些人应该不会追了吧,这场闹剧究竟该如何收场才好啊。
  山初寒看着这皑皑白雪,觉得这山里比刚来时又冷了不少,将身上的衣裳又裹得紧了些。看来过两天得去集上买两件凡间的御寒之物,按说他一个神官应该是觉察不到人间的气候的,想了想应该是用法力强行续了凡物的命,所以对于这人间也有了一点感知,会觉得冷了吧。
  那天之后,雪足足又下了半个月。
  雪消得差不多,温度也稍稍回温了,山初寒才裹着棉衫出了山。
  山下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各种小摊小贩叫卖声络绎不绝,布缝的兽宠栩栩如生,纸剪的镂空花纹也精美绝伦,吃食摊上腾起薄薄的带着香味的热气只往人鼻子里钻。这热闹的人间在天庭是见不到的,他对着人间烟火着实着迷。
  听着像是互道十五元宵佳节,晚些时候,还有杂耍。
  山初寒从未见过这些,看到了这些,不由的对他们口中的杂耍有了兴致。问了小贩时候,约莫酉时,那耍杂耍的便会来。山初寒看了看斜西的太阳,酉时,也不过一炷香的时候了,去采买衣料再回来,恐是赶不上这稀奇玩意儿,想着,要不看完了再去也不迟。看着夜集的架势,杂耍完了,也不会马上停了,便想着在这四处再寻寻其他好玩的。
  山初寒看着旁边有个摆笔墨的小摊,想想自己也许久没有动过这些,不知手生了没有,刚想坐下来试一试手感,便听见不远处传来锣鼓声,敲敲打打的随着人群慢慢过来。前头还有两三个约莫五六岁的黄发小儿,手里拿着风车跑着,嘴里喊着“杂耍来了,杂耍来了……”
  这哪还有心情写字啊,山初寒忙随着人群过去看着清楚。
  只见最前面一穿着红袄绿裤的人,头上带个滑稽的小帽摇头晃脑,手里持个黄铁皮的破锣,走着跳着。后面紧跟着一身着红色衣服的中年人,举着个看起来像花绣球的东西,随着绣球的上飘下浮,身后两对举着大大的布做的狮子头也随着绣球的轨迹游走,时不时的还高高跳起,像是两只狮子在争抢这一颗珠子一般。
  队伍很长,山初寒被人群推着往前走,根本来不及看清身后的样子,好在不一会,到了地方,人群自动退了扩成一个大圈,围着这杂耍,叫好声此起彼伏,一个个节目精彩纷呈,看的山初寒目瞪口呆,忍不住对这些凡人惊叹连连。
  “都让一让,让一让!”和谐的气氛被人打破,人群里走出来几个士兵模样的人,接着身后一个坐在娇子上身着贵服的男人扬了扬手,轿子便落了。那人刚一停下来,便有人牵着一匹白色的雪狼从轿子后面走过来,那雪狼眼里全是漆黑,竟不像活物一般。
  山初寒太熟悉这个眼睛了,它怎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细想,山初寒便看见那人解开那雪狼脖子上的锁链,那链子看着有些奇怪,但是他看不清楚。那雪狼有些站不稳,踉踉跄跄被人驱赶着的往那杂耍的场子里爬,山初寒心里猛地一震,想过去拦身子却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的看着那狼被那人用鞭子驱赶着越过熊熊燃着的火圈,他看见那雪狼身上蹭了火,很快便燃出熊熊的火光。山初寒来不及多想,一个跃身上去,将那狼拥至怀中,那狼身上的火熄了,它也被灼的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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