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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将寒(玄幻灵异)——煎煎煎饼

时间:2023-09-09 08:54:19  作者:煎煎煎饼
  那晚那只狼似乎未曾发生过什么一般,依旧回来与他同眠。第二天他看见它还未醒,头如往常一般压着他的衣袖,文曲星手幻出一把利光,将衣袖划开,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他突然有点舍不得的情绪了。
  这次去历劫,定是会再见到他的,可是会以什么样子以什么关系,他自己也一概不知。
  这是他的劫啊,文曲星看了门外接他轮回的人来了,便俯身想再摸摸他的头可怕扰到他,只将他的被子又往他身上遮了遮,被角掖好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跟着那些人去了。
  到了奈何桥,神仙历劫需喝孟婆汤忘却一切。那孟婆看着他,又从瓦罐里添了几滴泪到碗里。还没等他开口,孟婆道“文曲仙君性子寡淡,便历一劫情苦罢。”
  “情苦?”
  “情苦为互相倾慕之苦,若文曲仙君认对了人将泪落与那人心上,那人心甘情愿助仙君重登仙位,劫便过了。若未将那人寻对,文曲仙君怕是需再经几遭。”
  “仙君?”孟婆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似有若无的声音打断了。山将寒抬头忘,那孟婆案上放着一方砚台,这砚台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遗失的那块,他再寻那笔墨纸却寻不见。
  “他们还在人间。当年你仙君将我们埋了之后,我错将那凡人认为仙君便化入其体内。直至那人死后我才被融出来。”
  “那笔墨纸还在人间?”
  “是,仙君此次历劫将砚一并带去罢,砚可帮着仙君寻墨纸。”
  山将寒看了一眼孟婆,那孟婆也未阻止,将两碗汤放于桌上,又给那砚台遮了块黑布,一阵雾气飘过,那砚台便幻为一个黑衣男子,剑眉星目,竟和那杀了雪狼的小将一模一样。山初寒还未说话,那孟婆道“这人命不该绝,砚台应去完成他的命数。”
  “砚,究竟怎么回事?”
  “没什么。”那人说着便端起孟婆汤看似一饮而尽,然后上了桥,文曲星见罢忙将汤一饮而尽,追上前去。
  回魂桥!那些鬼差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人便一前一后入了凡间。
  孟婆见罢摇了摇头“随他去吧,不过时间长短罢了,总都是渡劫的。”
  其他鬼差听了,便不再说话,分头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那文曲星入凡间,喝了孟婆汤忘却前尘往事。
  他觉得似乎他是睡了一觉,记忆便如书页般映入他的脑海里。
  他出生的国家崇尚武力,以武为尊。
  他却只想读书做个文人,闲散游说,烦闷了便带着一个书筐,放几本书籍,去烟雾缭绕的黄山登高望远,去诗话般的苏州看雨滴将池子里的水荡出涟漪来。
  母亲给他取名高远,父亲离世后,母子俩相依为命。母亲爱子心切,知道儿子想做个读书人便天天都想着去算命先生那给他算一卦。几乎每次都是那几句话,算命先生都有些腻了,一看见那老人家就要收摊子了。
  可天不遂人愿,还没等到高远赴京赶考的日子来临,就先等到了征兵的诏书。
  高远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传闻边疆屡屡遭犯,国家兴亡,他知道孰轻孰重。
  入兵没多久便是上战场,刀枪无眼,血雨腥风。他不敢杀人,便跟着军旗跑,他们士气旺盛,只用三天就突破了对面的军队,打入其城中。
  高远第一次看见无情杀戮和堆成山的尸体,城里还有战乱后燃着的火,他止不住的恶心想呕。晚上庆功会,他不想参加就自己一个人去驻扎营紧邻的河边,想冲个凉,血腥味混着几天几夜未洗澡的使得随身的里衣黏腻的贴着他的身子,格外的不舒服。
  秦霄喜欢征战四方,强者得天下。男人就应该手握长戟,血雨腥风,刀枪战戟才能彰显男儿本色。他实在不喜欢那些个白面书生,柔柔弱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作几篇诗,写几篇文就能安国兴邦?可不就是天大的笑话。
  此次征战,他特意寻了各地几个有名的书生来。这些人就应该看看真正的男人,经历了血雨腥风总该将那些考状元的可笑想法摒弃掉,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都是诓人的罢了。
  论功行赏,谁拿的人命多,谁便得的封赏更丰厚些。他一条一条的读着册子,赏一条便饮一碗酒,这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岂不快哉。
  那册子越来越薄,所有人也都喝到了兴头上。喝酒划拳好不快活,秦霄实在撑的有些难受,便让其他人接着喝,自己去小解。
  他一个人醉醺醺的解决完,想去河边洗个手。
  迷迷糊糊看见那水里有个人的背影,窄膀细腰,墨发散在背上,下半身没在水中。那人正拿手捧着河水往身上撩,秦霄看得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酒壮怂人胆,看背影都知道是个美人胚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秦霄想着自己也是恶战几天,洗个冷水澡,将身上的血腥味洗洗也无可厚非。便脱了衣服,迈入河水里。
  “谁?”那人觉察到有人过来,警惕的问道。
  “我……身上有血……我来冲冲……”秦霄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感觉,说话都结巴起来,但还是趟着水往那人身边去。
  “这几日可真是个折磨。”看那人没反应,秦霄自顾搭话道。
  “嗯,我洗好了,先走了。”看着白花花的身子从身前掠过,秦霄一把搂住那人的腰“走什么,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帮我搓搓背。”嘴上说着,在酒精的催动下,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在那瘦弱的胸膛上探寻着什么。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重,隐忍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你要敢喊,本将不介意在全军将士面前要了你。或许,本将玩完了,本将把你赏给兄弟们玩乐,犒劳犒劳将士……”
  “不要……”高远脸已经开始发烫了,分不清是生气还是羞耻。两者同为男子行苟且之事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过荒唐,可比起在众人面前,只要这人不说出去他不说便没人会知道。
  高远被他压在水里岸边疯狂发泄,痛,不能言说的痛将他整个人死死钉在那个人的身体上。他感觉意识随着冲撞慢慢模糊,初秋的风吹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冷的他发抖,可是他又觉得烫的如身上着火了一般,止不住 。
  第二天,冰凉的水滴打在他的脸上,高远微微转醒,他躺在水岸边的草地里,手指动一下都要费很大力气,身子像放在火上烧一样,下身撕裂的疼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昨晚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连见衣服都没留下,高远突然觉得有些悲哀,可是……可是自己也总不能拿着衣服去要人家负责吧,都是男人,露水情缘,他也说不出口。
  他努力了许久,才将衣服胡乱挂在身上,回了自己的帐篷。翻了自己的药箱干嚼了几口草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他梦见昨晚那个男子又来寻他,他还是看不清他的脸。那人将他一把抓起,他的衣服不知道何时被剥去了。一丝不挂的被拎了起来,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那人指着他,对着士兵们说:
  “这雌伏于男人身下的男人叫什么男人!啊?还来找本将要个名分。你们说,本将应该纳他为妾还是让他做本将的暖房小倌啊?啊哈哈哈哈哈……”高远一下惊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烫的厉害。他还是决定退军了,不见为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他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会,但都不到半个时辰就噩梦惊醒,可是脑子又重的清醒不过来,明明听见了什么声音却动弹不得,想呼救也发不出声音,他看着那个人影把他绑着架着去火上考,周围全是嬉闹声。
  不知廉耻!有违常人!遭天谴!颜面尽失!
  斥责辱骂在他耳边回荡,始作俑者的人却高高在上,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任由他被人辱骂任人架在万人口舌上议论纷纷。
  不要……不要……他被人一把扼住咽喉,看着一柄长戟似乎要刺穿他的心脏。
  他猛地惊醒。
  “你怎么样?”
  高远睁开眼,正躺在一个马车上的床榻上,身上遮着厚厚的被子,入眼便是一双熟悉的眸子。
  是他!昨晚那个……禽兽!
  高远不由的往马车另一边缩了缩,不自觉的身子发起抖来“我没有跟其他人说……你……”
  “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那人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说完话,将手上的粥碗放到马车旁边的坐塌上“你吃粥,我出去。”
  说着,便掀起帘子出了马车。
  高远将被子又往身前捏了捏,愣了好半晌,不知道他究竟是何用意。可肚子确实空的一直叫,粥的香味往鼻子里飘,他实在忍不住,刚捧起粥碗,帘子便被人掀了起来,那他忙又要把粥放回去,那人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出去了。在帘子门口道“你吃,我不看你就是,那个药包里是退烧的,总之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他又跳下了马车,高远感觉马车上一阵,他拿起车帘边的小包,小包下面是一大包纸包。他一起拿起来,打开纸包,大包里包着蜜饯和点心。小包里是草药。他将粥喝了,拿起点心咬了一块。
  好甜!他还没吃过这么香甜的点心,小时候家里穷,他能不饿死就已经很好了。每次娘挖了草药带着他去集市上换钱路过点心铺子他都几乎走不动路。木盒子上放的各式各样的糕点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他的肚子也咕咕的叫起来,可是看着母亲打着补丁的衣服,他更不敢开口了。
  这个点心母亲应该也没吃过吧,想着,他又将剩的点心包起来,打算带回去给母亲吃。
  秦霄找行军带的军医要来了煎药的小炉子,刚抱回来打算给他煎药,便看见他吃了一块又将其他点心小心翼翼收起来。
  他打听了高远的来头,知道他家境贫寒且只与母亲相依为命便猜到了他是想带回家的。想着有些心疼,看着高远怯弱的眼神,他将小炉子放下了,通知全体将士原地休息调整。自己去取了水生起火,用小炉子煎药。
  高远坐在马车里,透过小窗看着他。他生起火来笨手笨脚的,好不容易生起来又一大把柴火压灭了,他便学着低头去吹,结果脸上都是黑黑的炭黑。高远忍不住笑出了声,秦霄听见笑声看过来,看到高远扒着小窗嗤嗤的笑,倒也不恼,只觉得有些说不上来,不是生气更像是喜欢看他笑的样子的害羞,便憨憨的挠了挠头,咧着嘴跟着他笑。
  高远突然觉得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坏,如果不是那晚,或许两个人会做很好的朋友吧。
  过了一个多时辰,高远才吃上药。吃完药脑子便有些沉了,这次秦霄坐在他旁边,看他睡着了,轻轻握住他的手。高远的手很细嫩,一看就跟他这种行军打仗的人不一样。他的手骨节分明,看着就让人舒服想摸。而秦霄自己的因为常年操持兵器已尽是老茧,甚至还留下各种各样的疤。一对比下来,自己都嫌弃。
  高远仿佛梦见什么可怕的事,突然紧紧握住了秦霄的手,秦霄能感觉到他身子在微微发抖,忙俯下身,半跪在榻边,将他的头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轻声道“我在,不怕,不怕啊……”怀里那个人慢慢安分下来,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怕他离开一般,秦霄怕打扰到他便一直拢着他,累了便用手轻轻握着他的手,调整腿型坐在榻下的车板上,半夜胳膊基本都没有知觉了,还是舍不得抽开。直到那人醒了,他才慢慢的将胳膊抽出来,活动着筋骨。
  那人看见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身子往塌里移了移,空出一大块位置来。
  “你上来睡。”
  “不了不了,你醒了我就去外面睡……”说着他便掀起帘子要走。
  “你上来睡。”
  “你不是怕我……”
  “你上来睡。”
  “……”
  “我怕做噩梦,你上来睡。”
  “好。”秦霄嘴上磨磨蹭蹭心里早就炸开了花。
  我不在他就会做噩梦说明他觉得我有安全感,那么他岂不是要我保护他一辈子。他要我一辈子!没错!肯定是这样!
  于是秦霄便连滚带爬的上了床,但是人在身边他又不敢动了,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时,自己的胳膊正搭在高远的腰上,高远似乎还未醒。秦霄便又往他身边靠了靠,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可是一触到他,身体自己不自觉的摇旗呐喊。怀里突然传来一声清咳,秦霄吓得忙放开怀里的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身体却做出相反的反应。
  “醒了便下榻吧。”
  “我……”秦霄听他冷冷的声音,只好翻身下了榻,一边无声的谴责自己控制不好的某个地方,一边不情不愿的有一搭没一搭的穿着衣服。
  “将军!”突然某个没有眼色的小兵跑过来就掀起帘子,秦霄衣服刚穿了一半,榻上的高远也刚坐起身子,拿着里衣往身上套着。那小兵话噎到一半,愣愣看着眼前的场景。
  “放肆!”
  秦霄一声呵斥还带着浓浓的困意,听起来格外的沙哑,那小兵反应过来,忙说了句抱歉出了帘子,半晌也还没消化刚刚的场景。
  刚刚……将军……和……一男子……这……衣衫不整……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脸发烫起来,又想起自己还有军情要报,便再一次掀起帘子。
  而秦霄衣领处被铠甲划了一下,觉得有些疼。想起刚刚高远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便小题大做的哼哼起来“嘶……好像划到伤口了,你帮我看看。”
  高远便将衣服的绑带胡乱绑起来,上前去帮他整衣领。
  “没有划破啊。”
  “哎,不是那里,往下,你再往下看看。”
  “没有……啊,是有点破皮了。”
  此时,秦霄的铠甲被高远正解到一半,因为划得很轻不离得近根本看不见,所以高远几乎要贴上去般。秦霄一手扶着自己半脱的铠甲,一手搭在高远的肩膀处。
  此时,帘子又被掀起。
  “抱歉将军!”
  “……”
  “……”高远立即离开秦霄身边,秦霄只觉得现在最好是有国家兴亡的大事才好,否则他一定要将这个不会看眼色的小兵丢去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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