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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我都要(近代现代)——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2:26  作者:一枝橄榄
  柔声细语的耳语,浅笑:“语桑,好吃吗?”
  冯巍点头,脱口而出:“好吃。”
  又觉得不对,猛然抬头,对上裴俨不怀好意的笑容,微微往后退了半个身子,拉开亲密无间的距离,尴尬的笑笑:“那,那啥,你家语桑明天不来啊?”
  裴俨就这么看着他表演,一脸的惋惜:“对,说是有事,来不了。”
  冯巍心里做了鬼脸:狗屁,你问都没问就说没空,睁眼说瞎话。
  敷衍的说:“还,还挺可惜的……”
  裴俨挑眉:“哦?可惜什么?”
  冯巍大言不惭的说:“可惜见不到未来的裴大嫂长什么模样了呗。”
  裴俨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伸出手捏捏他的耳垂:“不急。”
  顿了顿,又说:“或许早就见过了呢?”
  “呵,呵呵?”
  冯巍丢盔弃甲,信息素都已经凌乱了:“我先上去了!”
  裴俨独自坐在沙发上,端着冯巍吃剩的冰淇淋,也吃了一口,冰冷微甜的抹茶味充斥口腔,把他沾染的满身热情甜腻的橙花带的更加火热。
  冯巍的房间就在裴俨隔壁,洗漱完本想去夜袭人,转念一想:来日方长。
  于是打开视频问候下被醋精误伤的可怜孩子纪渝尘,心里或多或少的还是替自家老攻有些愧疚的。
  他也是在一个意外的契机,听着淼淼叫‘俨哥哥’,才惊觉每次裴俨必要他称呼他俨哥哥的事。
  联系前后,就追溯到了自己和纪渝尘打闹的时候口不择言,哥哥长哥哥短的事。
  心里一阵好笑:原来狐狸吃醋了。
  “老纪,下周一升旗仪式17班集体跳草裙舞,别错过了。”
  纪渝尘的手机固定在一旁,正在埋头认真做作业,说:“知道了,周一回来上课。”
  “不就是蟑螂嘛,多大的事儿啊,小时候我抓来吓狐狸的虫子多了去了,要是他也跟你一样,早就心理变态……”
  冯巍不以为意的吐槽,却看到视频里的纪渝尘一脸惨白,要哭不哭的抬起头看着视频,居然有些瑟瑟发抖的意思,把冯巍唬了一跳:还以为你真的走出来了,看来这心理阴影是真的深!
  连忙转移话题:“老纪,我找到圣诞节那晚我标记的梦中情人了。”
  纪渝尘脸色稍柔,好一会儿,问:“是谁?”
  冯巍竖起手指做噤声状,神秘兮兮的说:“嘘……以后告诉你。”
  纪渝尘反倒被勾起了兴趣,把蟑螂的事儿抛诸脑后,追问:“别装神秘了,我们俩谁跟谁啊,你早恋的事我绝对不告老师。”
  冯巍:“…………”
  Os:怎么还忘了早恋这茬了?
  瘪嘴竖起大拇指:“老纪不愧是老纪,这就是来自三好学生的自觉!”
  纪渝尘鲜少的有些不好意思,又说:“你跟你家梦中情O说声,最近少出门外面乱的很。”
  冯巍一直说圣诞节晚上是他标记了一个O,挂在嘴边的也是梦中情O,以至于纪渝尘这么说的时候他也没想过去纠正。
  毕竟要是让人知道自己这个响当当的北辰小霸王男A被压,丢人都丢姥姥家了。
  冯·未来三个孩子的妈·巍不明就里的问:“出什么事了?”
  纪渝尘说:“前几天出门,正好碰到一个O被一群A追着,一身红衣都被扒的破破烂烂的了,浑身是伤,走路都走不利索了,明显是被强行进入了发了个情期。他和我擦肩而过,后颈腺体一点信息素都发不出来,血肉模糊的,吓人的很。”
  冯巍惊讶:“这么乱?”
  国家对O是立法保护的,怎么会有当街欺负O的事情发生?
  纪渝尘摇头,面色凝重的说:“从那个O的身影看估计是个大美人,我想那些人就是是见别人长得漂亮就心怀不轨吧,谁知道这个社会的犄角旮旯藏着多少污垢。”
  他又说:“我用信息素击退了那几个人,回头再去找他的时候,只看到墙角留下的血迹。”
  冯巍点头:“希望是被同伴救走了。”
  纪渝尘叹了口气,说:“希望如此。”
  冯巍说:“这么乱,明天你记得去接下班长,他性格柔弱,长得又是我见犹怜的,一个人走出来还真让人不放心。”
  纪渝尘心里纳闷:性格柔弱,我见犹怜?班长?
  还是点头:“嗯,没问题!”
 
 
第53章 
  ===================
  三月底阳光明媚,大约是也在为13班的胜利庆祝,太阳露出脸,笑嘻嘻的睥睨大地,清高又孤傲,驱逐了所谓的春寒料峭,早早的就把阳光洒满大地。
  周末的烧烤就在裴家的草坪上,也没有规定时间,都想着睡到自然醒才摸摸索索的爬起来,直到午饭时间,冯巍才慢条斯理的晃荡下来。
  节淼正端着碗筷,看他来了,忙招呼佣人多拿一副碗筷来,笑着打招呼:“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巍巍哥好样的!”
  “嘿嘿!”
  冯巍看看桌上的菜,又左右看看,不等他开口,一旁的裴俨说:“我妈今天出去找姐妹约会去了,说不参与我们年轻人的烧烤,让我们放开了玩。”
  冯巍一听,仰脖伸眉,一脸坏心思挂的明明白白。
  裴俨又说:“别想着撒丫子玩,冯叔这几天在国内呢。”
  一句话把冯巍想要撒野蹦迪的热情浇灌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冯巍是最怕他爸唠叨的了,单方面认为他爸那个话痨肯定是在姚老太爷身边装的太沉默稳重,俗称憋坏了。所以一碰到他就叽里呱啦劈天盖地念叨个没完,害的冯巍一听他的名字就PTSD了。
  节淼看着被裴俨一句话就治理的服服帖帖的冯巍,默默扒拉饭,os:家庭地位可见一斑。
  午饭后,悻悻的抱着花菜抱枕滚去睡午觉的冯巍才躺下,就被裴俨揪出来劳动。洗菜切菜整理烧烤用具,安排的明明白白。
  冯巍抱着一篓子竹炭,看自己一身灰头土脸,忙前忙后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而裴俨竟然怡然自得的躺在长长的藤椅上,正在遮阳伞下喝着果汁,轻松自在的做着督工,鬼火冒三长高。
  “臭狐狸,又偷懒,赶紧起来做事!”
  他把竹炭放在烧烤架旁边,走过去双手叉腰,脚尖戳戳裴俨,满脸的控诉。
  裴俨淡然挑眉,单手撑在身侧,微微起身:“张嘴。”
  他插了一块哈密瓜喂到冯巍嘴里,冯巍习以为常的张嘴吃了。
  裴俨点头,又说:“去吧。”
  “哦。”
  嘟囔着腮帮子转身走了两步才惊觉不对,直接回头单膝跪在裴俨身侧,把脏兮兮沾满了碳屑的手就往他脸上抹。
  裴俨迅速反应,单手搂着他的腰与自己互换位置,手疾眼快的掐着他的双手腕交叉在他的头顶,单膝在侧,整个身子压上去,把冯巍结结实实的禁锢在怀里,压在藤椅上动弹不得。
  裴俨腾出放在冯巍腰部的手,挑着他的下巴,低头靠在他的脖子,耳语:“巍巍,又调皮。”
  正要使坏的冯巍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压在身下,心里挑眉:呵呵,改天劳资一定压回来,我就不信打不过你了!
  嘴角扯着笑意,满脸讨好:“那啥,俨哥哥误会了,巍巍很乖的。”
  学着在床上那样又娇又软的口吻,叫的裴俨身形一颤,他连忙借机反抗,又被裴俨桎梏的更加紧。
  裴俨看着他,距离太近了,近的能感受到对方脸颊上烧起来的温度,橙花和橙叶交织的难解难分。
  好一会儿,冯巍感觉手腕处有些松动,惊觉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连滚带爬的跑的老远,坐在太阳下的草地上结结巴巴:“班,班长怎么还没来……”
  他稍微动动紧张的有些僵硬的身体,遮盖某个不太自然的地方,不敢看向裴俨,认真的低头数身边的草丛,闻着太阳炙烤后青草的清香,努力平息自己的信息素。
  正当他在心里默念‘不能大庭广众……’时,裴俨已经摸到了他的身后,悄无声息的舌尖在他的腺体舔过,刺激的他头皮发麻,橙花凌乱,双眼瞬间瞪大的看着地上,脸红耳热。
  温柔挑逗的声音,问:“喝酒吗巍巍?”
  冯巍哪里还听得进去任何声音,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信息素的交合,慌得他杵在那里,傻愣愣的点头。
  “呼……”
  裴俨满意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看着他痒的缩起脖子,挑眉,起身离开了,只把待宰的冯巍留在太阳下,等着春风带走橙花弥散出来的冲动。
  “巍巍,你在这儿光合作用吗?”
  安陆穿着浅黄色的Lolita,斜挎了一个兔子包,撑着一把蕾丝伞站在冯巍跟前,蹲在那里戳了戳他的脸。
  “好像是比平时有弹性,红润有光泽!”
  冯巍仿佛置身云端,迷茫的左看右看,摸摸自己的脸:“啊?什么光合作用?”
  安陆无所谓的歪歪头,说:“没什么,你坐在地上干嘛?”
  冯巍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碎草,说:“emm……”
  一时之间找不到好借口,总不能说被裴俨给勾引的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在大自然中平复春天动物求偶的本能吧。
  他看安陆的装扮,试探的问:“老纪去接你的时候你就穿成这样?”
  安陆疑惑的点点头,明亮的双眼无辜又无助,噙着半汪水花,好像是冯巍正在责备他做错了事,看起来可怜又乖巧。
  冯巍头疼的说:“别哭别哭,陆陆最乖陆陆最可爱。”
  又指着身后说:“淼淼在里面,有好多好吃的,快去吧。”
  “嗯!”
  安陆果然上当,兴奋的跑开了。
  冯巍看着他欢呼雀跃健步如飞的娇小玲珑背影,嘀咕:“大龄儿童。”
  然后转身去寻找被震碎了三观不知道是否还健在的纪渝尘。
  当事人正生无可恋的瘫在一旁的椅子上,软绵绵浑身脱离,双手放在扶手上自然下垂,脖子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看着碧蓝的天空。
  冯巍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弯腰与他四目相对:“老纪,光合作用呢?”
  纪渝尘不为所动:“我们班班长,是一个拥有第三性别的装B的O。”
  冯巍好笑的看着他的自言自语。
  纪渝尘继续说:“第一性别男,第二性别O,第三性别安陆。”
  又肯定的说:“不愧是安絮姐的弟弟,深藏不露!”
  冯巍:“…………”
  Os:这孩子怕不是惊吓过度傻了吧?
  他从后面架着六神无主恍惚世外的纪渝尘:“别怀疑人生了,淼淼做了可乐鸡翅,再不去肯定被班长吃光了。”
  拖着反应迟钝的人往屋子里走,把乱七八糟的烧烤设备抛诸脑后,只等着佣人们善后。
  厨房里,节淼尽职尽责的围着围裙忙忙碌碌,安陆穿的精精致致可可爱爱,一手端着空碟子一手拿着筷子夹着鸡翅站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小口咬着。
  即便是站着,也吃的优雅贵气,一丝不苟。
  节淼捂着嘴偷乐,夺过他的碟子,唬的安陆惊恐的忙把手心放在下巴下面,生怕落下来一点肉渣。
  冯巍凑上去直接上手拿了一块鸡翅咬了一口,说:“班长,鸡翅得直接上手啃才香。”
  安陆傻愣愣的看着他又看看自己的筷子,一脸茫然和困惑,歪了歪头,满脸写着不明白。
  冯巍端着碟子递到纪渝尘跟前,示意他也吃。
  纪渝尘有点动心,可是他一看到安陆那样我见犹怜的模样,总是没办法把他和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偷明班长车上一毛钱关系。
  有些拘束,想了想,还是抬手拒绝。
  冯巍瘪嘴调侃:“哟,装什么装呢?又没外人,你身上哪根汗毛劳资不知道?”
  裴俨从侧方出来,手里拿着一瓶香槟,笑的眉眼弯弯,如沐春风,把安陆吓的鸡翅都掉了,忙不迭的蹲下去捡,默默地不敢抬头。
  裴俨笑笑不语,礼貌的和纪渝尘打招呼:“渝尘你来啦,今天周末,路上应该不堵吧?”
  纪渝尘点头:“不算堵。”
  裴俨问:“听说你下周回学校?”
  纪渝尘点头,冯巍恶意满满的趁他不注意,把一个两节鸡翅塞到他的嘴里。又用他特别在酱料中抠起一些抹在他的脸上。
  打哈哈的笑话:“多大个人了,吃东西还不擦嘴,看你这满嘴油哈哈哈……”
  纪渝尘咆哮:“姓冯的,想打架是不是!”
  冯巍不甘示弱,挑衅:“来呀,怕你吗?单挑!”
  二人打打闹闹,相约单挑的跑出厨房,不知道去做什么勾当,安陆默默无闻的在一旁啃鸡翅,冷眼旁观,看着裴俨更加柔和的脸,心里战栗,os:可怕。
  裴俨看着二人消失在门口,莞尔,举起手里的香槟笑笑:“淼淼,今天开一瓶香槟庆祝。”
  “俨哥哥,我好像才初三。”
  “裴家人的酒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要是我妈在,开的可就不是香槟了。”
  节淼哑言。
  os:这倒也是,裴家有不能喝的吗?经常从裴家门口路过,靠裴家打赏的流浪犬估计都能整上半斤。
  二姨虽然不是嗜酒如命,但是也是个喝酒的好手老手,气氛到了哪儿能开香槟啊?估计人手一瓶高度白的不在话下。
  她看着裴俨眉眼带笑的在一旁操作打开香槟,满腹狐疑:怎么觉得俨哥哥开香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眼睛放光,嘴角上扬,满脸惊喜,os:巍巍哥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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