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有些自卑,“前几日沾了脏东西,这皮囊还未好,有些难看吧。”
唐三木的眼神闪躲着,不敢对上秦艽炙热的双眼。
“好看,哥哥,一直都好。”秦艽贪婪的看着唐三木,仿佛要把这几年的时间全都补回来。
唐三木觉着好羞耻,整个脸都要被望穿了。
“三木你摸摸我罢。”秦艽像是压抑这什么。
唐三木的眼神缥缈,手指微微往前伸着,想摸又不敢摸,正犹豫时,秦艽一把抓住他的手,直径往脸上放着,从眉骨,到眼睛,鼻子,到嘴巴之处,秦艽忽的把唐三木的手指填进嘴里,
他的舌头温热,灵活,舔的唐三木整个人都要飘了,月色称人,映的秦艽的脸庞是多么的精致,睫毛长长,轮廓清晰,就连眼睛像是一坛陈年老酒,越发迷人,沉浸里面就出不来了。
秦艽的嘴巴微张,看的唐三木直觉的小腹很热,胸口也砰砰的狂跳,在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啊。
唐三木的思绪在挣扎,正巧捧上了秦艽迷离的眼神,他呀顾忌不了什么了,斟离说的一点都没错,秦艽果然是个妖精,一只手捧着那张想了不知多少遍的脸,轻轻的吻了下去,只有那一下。
得了甜头的秦艽像是出笼的野兽,一个不留神咬破了唐三木的手指,血液味,立马充斥着整个口腔,唐三木感受到了疼痛当即抽了出来,还没检查伤口,就被秦艽那虎扑压倒了,“三木,你要我怎么办。”
声音嘶哑,眼神迷离。一把抓住唐三木的手扣在头上。
唐三木身上的人像喝醉了一般,月光打着,上面的人胸膛微开,若隐若现的身体直钻进唐三木的眼睛,唐三木直觉着浑身发烫,心里想着秦艽是发疯了吧。
秦艽长发倾泻,顾不得唐三木的伤势,也忍耐不了,要怪就怪唐三木不该亲我,不该惹我。
俯身不带一丝怜悯,直逼唐三木的嘴唇。
唐三木被亲到缺氧,这孩子可能真的是疯了,而且技术还很烂,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到明天一早的秦艽若是想起来前一晚这么放浪的吃惊表情,唐三木就觉的搞笑,唐三木也没有抗拒秦艽的霸道,反而是轻轻的撬开了秦艽的嘴巴,掀开贝齿,让甜蜜和占有欲彻底融合在一起。
因为秦艽的技术实在是太差劲了,磕的唐三木的牙和牙龈只疼,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啃。
秦艽嘴上亲着,手也没闲着,乱七八糟的扯着唐三木的衣服,唐三木的体验就是感觉秦艽扯的衣服差点没把他勒死。
正值秦艽在唐三木身上乱拱的时候,唐三木觉着秦艽的东西在顶着自己,难道今晚真的是,唐三木的念头一闪而过,不行,秦艽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虽然说自己也那个啥,可是为了安全和名誉,一定要撑住。
啪的一声,打的秦艽一个措不及防,唐三木猛地做了起来,推开上面的秦艽,随即整理衣裳,翻过身,“睡觉吧。”
秦艽有些懵,但看着侧着身躺下的唐三木,眼神失落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他以为是自己太莽撞了,替唐三木盖了被子,也躺下了,却没有丝毫困意,因为还有地方一点都不困。
“三木,你睡了吗。”秦艽轻轻的说着。
“还没。”唐三木的心突突的跳,现在房里安静的怕是只能听得见他的心跳声。
“对不起。”秦艽说着。
恩,这句对不起弄得唐三木懵逼了,难不成他的小九在外有了新欢,这次是来告别的,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自己除外。
唐三木连后面的发展顺序都想好了,见情敌受威胁之类的。
“怪我没克制住自己,惹得你不高兴。”秦艽转过身抱住唐三木,“我在心里想了千万遍,我怕我一说出口你就拒绝我,怕到不敢见你,怕到不敢碰你,但还是这样大胆的做了,因为我知道有些事不说出来,始终是没有结果的。”
秦艽这段话说的很平凡,但就是因为平凡而显得真实。
“小九,你还看不出来吗。我都这样了。”唐三木有些害羞,不敢说出来,但对于秦艽的倾诉,他还是要回应的,唐三木恨不得把秦艽放进心里看,因为有些话,他真的说不出口。
“为你千千万万遍。”唐三木继续说道。他不知道如何表达,太露骨的说不出口,也只能借用哈桑的话。他不知道秦艽是否了真正了解,但心意出了就很满足了。
“可是,三木,我很热。”秦艽的语气有些沉重。
上一秒还温暖的亲情告白,这一刻就是毁氛围的。
唐三木只觉得好尴尬和羞耻。
第59章
“热,你自己解决,别用那玩意顶着我。”唐三木有些生气。说着把头蒙进被子里。
看着有些害羞的唐三木,秦艽一抹坏笑挂在嘴角,用着他操作不当的声音,“好哥哥,你帮帮我吧。”
“不帮。”
“帮帮吧。”
“那就一下。”
秦艽拉过唐三木的手顺着小腹往下 ,慢慢的感受,摸到的那一刹那,唐三木整个人都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好大,好烫。”他嗯呐着。
“哥哥说什么呢。”秦艽喘息着。“你再快些吧,顺着那个纹路。”
唐三木触碰着,纹路清清楚楚,摩挲着,继而听见秦艽的嗯啊,他想动又不敢动,秦艽的双手游走在唐三木的背上,摸着他的蝴蝶骨,又顺着他的脊背一根一根的往下,慢慢的侵犯他的禁地。
床单上的洒满了月色,带着晶莹。
这一夜漫长,又慢长。
唐三木一下子坐了起来,腰有些疼,他慌忙看下身衣物。
操。
又看着空荡荡的床边空无一人,脸一红,最近是怎么了。
就算是太想秦艽,也你至于做那样的梦啊。只怪一切太真实。
匆匆的洗漱,穿衣服的时候,唐三木发现了脖子上的红印,抬手看看,也能看见破了的手指。
兴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原来是真的,高兴归高兴,但这脖子怎么解释。
羞得唐三木的脸一直红着。
出了院子,进了大厅就看见斟离和瞿辞在喝茶。斟离长高了许多,身子也强壮了,依然活力四射,可爱到爆炸,一看到唐三木,斟离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三木哥哥。”
被斟离紧紧抱住的唐三木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拍着斟离的背,“咳咳,阿狸,好了吧,哥哥要呼吸困难了。”
斟离听后立马从唐三木的身上下来了。
唐三木左右看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秦艽去做饭啦。马上就来。”斟离斜坐在客桌上,喝茶。
“哦。”唐三木应着,紧张的端着茶杯。
瞿辞正襟危坐,让斟离从桌子上下来。
“斟离和瞿辞是昨晚回来的,我也是昨晚夜里才知道。本是想喊醒你的。可瞿辞说你睡了不用打扰。想给你一个惊喜。”
“是呀,是呀。我和秦艽还从青山带了好东西来呢。”斟离说道。
“东西,”瞿辞疑惑道。
“恩。秦艽怎么这么慢啊,昨晚也是,瞿辞哥哥给我俩准备好了客房,老妖精说去小解,结果我睡着了他也没见回来,今早醒来发现他都穿好衣服啦。”斟离说着。
唐三木在心里偷笑着,又有些害羞。
这几年的时间,秦艽倒是往回长了,起初成熟的像个大人,现在撒娇撒泼倒是一样不差。
这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那边一阵香气就飘出来了。
几双眼睛直刷刷的往一处看着,迎着刚撒的阳光,秦艽像个仙人一般出来。唐三木的眼睛一直盯着直到秦艽把所以的饭菜端上来。
昨晚没看仔细,今早一看,原来秦艽已经长成大人了。五官更加的立体,气质也越发的出众。
看来情人眼里真的自带滤镜。
所有的饭菜都已经上齐,秦艽就坐在唐三木的身边,缓缓的夹着一块刚炸好的红糖粑粑,递到唐三木的碗里,唐三木拿起筷子刚吃了一口,就发现秦艽倾过来,靠在耳边说,“三木,我忘了说,你身上可真香。”
唐三木差点没被噎死,呛的直咳。
瞿辞见状,立马递过水,不停的问着有没有事。
唐三木的脸不知是被呛的还是羞得红的像被水烫了一般。
看着这么焦急的瞿辞,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哥哥,不下心呛着了。”
“那就好。木木,吃饭小心一点。”
斟离也是一脸紧张,听瞿辞哥哥说,梧桐果都下肚了,身子不应该这么差劲的。
只有秦艽不为所动,边吃还边说,“我还以为三木是被吃的感动的,或是见到我兴奋的。”
“要兴奋也是见到我,好吗。”斟离反驳道,“三木哥哥是最疼我的。”
“你怎知他是疼你的,疼我的你总没看见,自然,我也是疼他的,你说是吧,三木哥哥。”
秦艽后面的字说的异常的重。
唐三木简直是要疯了,他原本以为第二天的秦艽会害羞的连话都不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个老妖精,在青山这样,回到这,也这样,真是讨厌。”斟离说道。
第60章
秦艽慢条斯理的拿着包子,“哦?我在青山怎样。”
“好了。食不言,寝不语。”瞿辞有些不高兴。
“呵,你在青山可真是学了一身本领。”唐三木小声说着。
“木木。”
唐三木立马闭上了嘴。
秦艽和斟离来到这里与唐三木和瞿辞从庐山相隔不几天,在庐山过敏的唐三木脸还未痊愈,用过饭,他便去向瞿辞索要芦荟,这东西有消炎的作用。
秦艽打扫完进门就看见唐三木对镜贴花黄。
秦艽慢慢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唐三木,唐三木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芦荟又被折断了,浆液流了一桌子,“你干什么啊。”
唐三木显眼被秦艽这一举动吓着了。
秦艽把头埋在唐三木的脖子里,这一刻他多想沉醉里面一辈子不愿醒来,“别动,很好闻。”
唐三木哪里受的了这样露骨的话语,一下子想起昨晚的事情,脸像刷了一层的番茄酱,从头到尾,只能缴械投降。
“小九,你怎么变得这样粘人。还有脸皮也厚了些许。”
秦艽把头从唐三木的脖子里拔出来,鼻尖却在唐三木的脖子上来回蹭,唐三木被他弄得身上一阵阵痒,“那,三木不喜欢吗。”秦艽的语气有些暧昧。
唐三木哪里不喜欢,只是不习惯,以前的秦艽虽然护自己要紧,却不是这样,索取的。
“还是说,三木根本不想我回来。”秦艽一下子站起来,唐三木被问的猝不及防。
哪里不想啊,秦艽,唐三木想你简直心病都犯了。
从镜中看到立马站起来的秦艽,唐三木有些愧疚,转过身含情脉脉的看着秦艽,拉过那双已生茧的修长大手,“小九,如果说,在之前我觉着见过你,你信吗。呵,说起来也可笑,在庐山,竟然连你都认错。”
秦艽的心如果说原先是一汪湖水,现在就是磅礴的瀑布。原来那天是真的。
“我怕是想见你,见到腕上的红绳就追上去,要不是那人左手小指断了一根,我差点就抱了上去。”
唐三木一字一句的说着,生怕秦艽不相信。
唐三木也管不了平日里的克制,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去,以及到现在还留着的两坛葡萄酒,“我总是在想着啊,五年,若是我命大能等你也就罢了,若是韩逸夫真的不待见我,不放你回来,我就打算让哥哥整日里去青山闹,闹得沸沸扬扬,丢死韩逸夫那匹夫的颜面,看他可开山让我见你。”
说到这,唐三木已经不管什么,原本想着一定要高冷,无论秦艽怎么样都不会心软,因为他恨啊。
恨秦艽不听自己的话,为什么不走,非要跟着老匹夫走,现在仅仅秦艽的三言两语就足以让他溃不成军,方寸自乱。
此时秦艽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弯下身子,单膝跪在唐三木跟前,眼神是一潭泉水,随时随地都能把人吸走。
这个傻人,不是为了你我怎么能跟韩逸夫这个匹夫走,“三木啊,若是你那天见到的人是我呢。”
“是我呢。”这三个字瞬间把唐三木的脑袋占据了,“小九,莫非。怎么会。疼吗。”唐三木的声音瞬间变了。
秦艽轻揉着唐三木的头低声说,“不疼。”
当秦艽把他左手伸出来时,上面还系着唐三木当时给他的红绳,可手指的残缺像根针一样插入了他的眼睛。
当初耒阳苑一战,唐三木昏死在地,瞿辞还没赶回来。依照那时的情况,韩逸夫一心相处死唐三木,但秦艽死活不肯。
天空阴沉,唐三木的头顶便是韩逸夫的手掌。
“师叔祖,一声师叔祖喊你,还愿你放过他人。”秦艽声音喘息着,费了很大的力气。
韩逸夫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倔强的白衣少年,“我放过他,他会误你一生,不可。”
秦艽嘴里的鲜血一直在流着,额上的青筋不断的冒着,“师叔祖,你当真错了,是我会误他一生。”
韩逸夫被秦艽的话说的头脑昏沉,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高声吼着,“我不管是谁误谁,谁缠谁,总之,这妖孽留不得,除非毁掉。”说着,就要下起手。
秦艽喘着大气,微颤的站起来,手里拿着从唐三木怀里顺的匕首,猛地向自己的左手刺去,匕首落地的同时扔给韩逸夫一根手指,这切肤之痛,应该能抵过三木无须有的罪名了吧。
“师叔祖,弟子戴过,还望留情啊。如果不行,弟子还有九个,不,是无数个。”这是秦艽哭喊着。无奈,哀求,不带一点尊严。
韩逸夫没想到,秦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求情,看着左手的鲜血汩汩的直流,秦艽遍体鳞伤,像暴风中的稻草人,下一刻就要倒下一样,最终韩逸夫服了软。
韩逸夫架起秦艽就要走,却没想到秦艽又提出了要求,“师叔祖,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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