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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九季(穿越重生)——鱼和草会冒泡。。

时间:2023-09-09 09:37:37  作者:鱼和草会冒泡。。

   三月九季by鱼和草会冒泡。。

  内容简介:
  下降头了,哈哈哈哈,迷迷糊糊穿越,迷迷糊糊谈恋爱。
 
 
第1章 
  唐彬彬一个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这是他毕业面临的第一个选择,找工作。毕业等于失业,不同于室友的家境,没有后门可寻,也没有爹可靠。有的只有这一身的丧气。因为下午还有几场面试。他感觉糟糕极了。
  日上三竿,他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有匆忙的人群。他瞬间觉着有点琢磨不透这个世界。作为一个天生乐观的人。这是他第一次犯难。想到这里,他摘下百年不变的黑框眼镜的揉着自己的双眼。
  唐彬彬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无止境的为工作奔波,也没有宿舍室友平日里叽喳的声音。有着一片安详。静的连外面的风声都能听出来几级。这一觉睡得是着实的舒服。
  这眼前的纱帐,案上的香薰。浓浓的古香古色让唐彬彬傻了眼。以前也只是想想如果自己出生在古代,现在却没想到还能来真的。
  等一下。唐彬彬扭着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样没有力气。唐彬彬的脑袋一闪。苦笑不得,心想着这都是招的什么歪风,要整也给个健康的身体啊。他缓缓的起身。低头就看着自己的锦衣帛缎,抬眼又瞅瞅这室内的装饰。一张梨花大床稳坐西南,前排一整墙的书有条不紊的摆着。书墙的前方就是那熏香的书案,笔杆倒挂,书香墨浓,这一基调一看就是知识分子的大户人家。再往前,入过玄关,一张八仙桌摆着,上边茶具点心花瓶一一放着,还有这挂的窗帘可都是上等的好材料。放到现在。不说虚价,摸摸都是千儿八百的。
  观摩到这,唐彬彬又瞅瞅自己除了身子提不上力气,也没掉胳膊少腿。天生的乐观让他瞬间安心。既来之则安之,对于现在的状况,唐彬彬唯一的念想就是自己是个正常人,不是灭门惨案的遗孤,也不是众矢之的的证人。
  床边放着整齐的衣物,唐彬彬没做多想,拿起便往身上套。但是有心无力,衣服挺难穿的。之前在学校看着社里有人穿。还觉着繁琐无用,如今看来,唐彬彬只后悔当初不多看几眼,最起码这蔽体的技能要学会。
  唐彬彬正琢磨着衣服的穿法,一股熟悉的味道便直达他的体内。熟悉的苦,是药味。
  紧接着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不大却步步有力。唐彬彬还在拉扯着衣裳,左穿右穿,他才发觉这具身子是那样的瘦弱,跟排骨精似的。根根肋骨摸得到。还有这皮肤,白到反光。
  一阵吱呀声,午后的光正直打到唐彬彬的身上。唐彬彬被刺的用手遮着,只听见一声放碗的动静,随后便穿出人声。
  “过来。”秦艽说道。
  “啥,让我过去。”唐彬彬心里疑问着,心里不想过去,可是身体却直勾勾的走着。连腿都不带打弯的。
  唐彬彬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少年十五六,正是上高中的年纪,英姿飒爽,学校篮球队的标配脸,也是女生眼中的初恋脸。
  “门上先生说你今日就醒,看来不假。”说完递了一碗刚放下的药,用手试了一下“还是温的。”
  唐彬彬也不知道该干些啥,只能老实的接过,一手接碗,一手捂着没穿好的前襟。道了句谢谢。
  瞧着这发黑的汤汁,唐彬彬也没多想。只皱了皱眉,仰头一股脑的便下了肚。可还真是苦啊。
  秦艽看着眼前的人,心底不自觉的沉了一下。
  “这是哪里。阁下又是?”唐彬彬擦了擦嘴角。
  面对眼前人的疑问,秦艽接过唐彬彬喝空了的碗。回答:“洺洲,朱山秦艽。”
  “秦艽。”唐彬彬不自觉的念了一句,继而低头。
  听着声音,秦艽嗯了一声,以示答应。
  看着沉思的人,秦艽稍稍有些难为情,便开口说着,“瞿小少爷,眼下不早了,你沐浴休息,晚上还有大事。”
  唐彬彬一下子被秦艽的话给激灵醒了。
  “小少爷?沐浴?”唐彬彬的声音高了几个度。
  啊。秦艽点点头。
  等等,我这身上干净的啊,还有瞿小少爷。唐彬彬心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秦艽,我昏了多久。我姓瞿名甚,家住何方。”唐彬彬的话有些急躁。
  秦艽被唐彬彬的反应弄得有些紧张。安抚着他坐下。轻声回答:“三月有余,小公子姓瞿,单字一个麦,蜀中瞿家便是你的故里。”说完便低头不做声了。
  听完秦艽的话,唐彬彬心里就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自己竟睡了这样久,晚上的事,想必便和自己的这位宿主有关。他再想问问秦艽更多的情况,抬头便瞧见秦艽那张思虑忧愁的脸。唐彬彬瞧着这张人畜无害的俊朗脸庞,一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故事。这可能藏着的是自己的故事。不管这表情是不是故意给自己看的还是他本身不自觉的发出来的。在唐彬彬眼里看来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该来的始终会来。自己也是个成年人何况难为一个小朋友。
  唐彬彬坐在凳子上思量这晚上的事。现以日落西山,马上披星,躲都躲不掉。
  “秦公子。”唐彬彬说道,“我有些乏了,劳驾您把我衣裳穿了。”
  说实话,唐彬彬说这话心里是极其不愿的,但也没有办法。晚上注定是一场鸿门宴。这秦艽虽说是秦家少爷,但言行举止颇为妥当。是个可靠的人,在他面前丢人现眼,整比在那些人面前要好的多。
  唐彬彬的请求其实是惊了秦艽的,但是看着唐彬彬一脸憔悴的样子,想必是真的累了。他的脸有些红,随即说道,“那等你沐浴完罢,我在门外等着。”说完便出去了。
  不一会,一阵人便开门而入。木桶热水一一放好。
  唐彬彬看着这阵仗只能散了人。脱了衣物。享受一番。
  水中的人想不到生的如此俊俏,说着明眸善睐,肤若凝脂也不足为过。灵秀不失男气。俊俏不输豆蔻。好一张整齐出落的皮囊,就是瘦了些。
  唐彬彬草草的洗完。约有一柱香的时间,便起身擦拭。穿好里衣,便唤了门外的秦艽。
  秦艽在外面听着水声,望着这天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今晚又是一个不安稳的夜啊。
  秦艽进去的时候,唐彬彬正擦着自己的头发。看着秦艽,便笑脸相迎。客客气气的捧上自己的衣物:“有劳小公子了。”
  唐彬彬笑如桃花,秦艽心不在焉的接过衣物,“还请背过身去。”
  秦艽小心的帮着唐彬彬穿着衣服,说实话作为少爷这是第一次伺候别人,也只有唐彬彬这样的人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唐彬彬身子骨小,一排排骨头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还有这一身的味道,就算是洗完澡,由内而外地散着药草的味道。并不刺鼻难闻,反而有些安神。左手上的琉珠。右耳后的朱砂,清晰可见。秦艽别过头,尽量不去看。
  或许这就是一个人的命。
 
 
第2章 
  瞿家世代经商,靠着珠宝首饰发家。所以说,至亲的子嗣都需要有着与珠宝相关的挂件。另外又有传言。
  早些年前,许是挖山采矿触了霉头,瞿家每一次走南闯北的人都死于非命,噩耗连连。
  族里老太爷敲着他的旱烟筒,望着远处被采的空山。
  “上山,请请祖宗。”
  大户人家请愿排场是少不了的。猪样必备,浩浩荡荡的队伍去烧香,拜神。望着吃饭的山神显灵。
  哪知,这祖宗请到半路,却遇见了一个疯癫道士,这小道士年纪不大,生的俊俏伶俐,就是穿的难以启齿。
  他捏着挂在眼前的细碎头发,喝的一声喊出来,倒是惊了坐在竹椅的老太爷。
  “哪来的小道士。”老太爷中气十足。
  “哦。原来是这样。”这道士自言自语道。侧了身子让队伍过去。
  都说相逢容易相识难。
  上山见着这下山的小道士,下山又遇见了上山的小道士。
  “天灾易除,人灾难请。”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门庭一排尸体,体发无损,都是突发暴毙。让人见着不免倒吸凉气。
  老太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抽着他的旱烟不是味道。
  “当真人祸,不是天灾。”
  往后的几天,整个族里都去寻这山上的小道士。
  办法也有,你瞿家世代经珠宝,那简单,就把这吃饭的东西带着,但要靠着血养他。点个朱砂也就算意思一下。当然这系上的珠宝可不是随便人都能带,而且一人护着一族自然是有代价,代价也就不能说了,看天命。
  送走了道士,族里会议开了一遍又一遍,直系亲属根本不愿冒着险。正巧碰到瞿殿从温州赶回来。
  瞿殿是瞿家管事的儿子,跟老太爷连血缘都没有。碍于情面,瞿殿的父亲咬牙请愿就把自己的儿子卖了。
  都说命硬是天生的,那也真是巧了,温州回来的就剩下瞿殿是完整的 。
  瞿殿是一个点上朱砂的人,那热乎乎的血液从他的后颈一直流到手腕。
  族里三门添了新丁,但是整夜高烧不退,只因见了瞿殿一面,碍于压力,老管家拉着自己的孩儿,双眼通红,“儿啊,就当做爹的对不起你,出去做趟生意吧。”
  瞿殿不知道的是,为了这件事,自己的母亲气的与父亲决裂,但是他都明白父亲的用心,毕竟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那次的商队,除了瞿殿和有史以来备货最少的东西,还加上几个买来的亡命之徒。
  这次外出足足有一年半,从腊月寒冬到杨柳依依。
  五月中旬,正值合欢花开的好。
  天气一下子燥了起来,今年的蝉鸣也比往年叫的早一些。
  瞿殿回来时,自己的父亲却已经过世了。这心里的滋味,任谁也说不清。
  几年后的徽州府,一扇红漆大门建的气派辉煌。这是瞿殿自己打下的基业,没人知道这个年轻人一人从蜀中迁居,一个人和一点钱财。
  瞿殿靠着他的精明和手断在庐州混的风生水起。和当地一些大商无差了。
  可能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蜀中却每况愈下。其中原由就不便多说。
  念于旧情,也念于老太爷的情面,蜀中的生意,由着瞿殿的大儿子接手。但是庐州的宅子依旧有人住着。
  住着的那人便是常年生病的小儿子,瞿清元。
  瞿清元生来就像一把稻草,风吹往哪倒,基本上不出屋子,平日里看看书,晒晒太阳。和自己的侄儿逗逗嘴,他这侄儿就是是瞿麦的父亲,瞿秋白。
  这是秦艽所知道的,一字不差的说给唐彬彬听。唐彬彬细喝着碗里的粥,没有补充也没有插话,准确的说,他没有话可以插,因为他还没有秦艽知道的多。
  “我父亲叫瞿秋白,死了,我兄长下落不明。”唐彬彬淡淡的说了一句。
  听到唐彬彬的声音,秦艽抬眼,应了一句,“对,你父亲死了,你兄长,瞿辞,下落不明。”
  “哪这是哪儿。”唐彬彬放下碗筷,看着秦艽。
  秦艽眼睛一亮,不由得觉着眼前人真的病的不轻而且记性还差。
  “洺洲,朱山。”秦艽回答。
  “我知道。”
  啊,这回答让秦艽摸不着头脑,看着唐彬彬无神的眼睛,秦艽才知道自己犯了错,任谁都要平静一下缓缓情绪。
  秦艽的手有些紧张来回搓着衣裳,才慢慢开口,“这山是朱山,也是我老祖宗建的。情况和你差不多也挺复杂的。日后再同你说。”
  “嗯。”
  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
  唐彬彬身子虚,吃了一点,就放下碗筷。秦艽眼睛一瞥就看见了唐彬彬那纤细如葱的手,指节分明,晶莹剔透。
  “没胃口。”秦艽问起。
  唐彬彬抬手轻拭着嘴角,下巴微微一昂,冲着白粥,“缺点咸菜,萝卜干。淡了点。”
  秦艽舀粥的手瞬间停住了,“盐多了不好,你胃弱,这好消化。”
  唐彬彬又拾起碗筷,只是嘴角上扬了一下。
  唐彬彬在屋里理了一段时间才搞明白瞿家的人物线。从瞿殿到瞿麦有四代人。瞿殿,瞿清元,瞿清平,瞿秋白,瞿辞和瞿麦。瞿清元单身是瞿秋白的小叔,也是个病秧子,一直在庐州的老房子安享晚年,瞿清平回蜀中打理事物,等瞿秋白接任,然后才有瞿辞和瞿麦。
  这一家子关系还挺乱的,至于为什么瞿清平能摆平事物,这其中之一就不知道了。就连瞿麦之事的一场大火烧的满门精光,也无从说起,因为活口就只留他一人。
  唐彬彬一个人在屋里闲的无聊,同时又要为身上的衣裳犯难。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新文化运动会排斥这些个繁文缛节,不说其他规矩,就连这衣裳都要欺负人,里衣,中衣,外衣的,真心的不好穿。
  唐彬彬挑了一件杏色的棉布长衣,腰间系了一块美玉,这玉约有手掌的三分之一,色泽明亮,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这是他在桌上发现的,估摸着是瞿麦的贴身之物。唐彬彬也没有犹豫,既然入了人家都身,自然要好好生活一把。
  日落西山,无聊的时间总是会不轻易间溜走,这大半天的时间竟无任何人打扰,也给了唐彬彬一些整理思路的时间,在陌生的时空里,又有着陌生的人,搁在谁身上都不好消化。
  眼见着屋里的亮光一点点的被黑色吞噬,唐彬彬小心点巴拉着,从书桌下方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根像雪茄一样的东西,这可能就是古人用的火折子吧。
  掀起盖蜡烛的灯罩,唐彬彬小心的把蜡烛点燃,看着灯芯从一点点火苗到逐渐能照亮整个屋子,唐彬彬的心里一下子暖了起来,是啊,生活啊,总是会往好的一面发展。可是他不知道,这蜡烛到了顶峰也会灭的。
  秦艽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唐彬彬一手执火,一手拿着灯罩。柔光满面,与他身上穿的杏色长衣相得益彰,映的格外温柔。
  “咳咳。”秦艽不好意思的轻咳了几声,生怕扰了这一桩美景。
  唐彬彬抬眼,见着是秦艽来了,一双眼睛弯的能把人揉死在心里。
  “小九来了啊。”
  “小九。”秦艽一下子愣住了。“莫不是哥哥认错人了。”秦艽心里有一汪清水流过。
  “啊,没有。”唐彬彬把手中的事情做好。回头便在书桌上写下来秦艽的名字。
  “秦艽。”他说道。“这草和九,不是你的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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