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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九季(穿越重生)——鱼和草会冒泡。。

时间:2023-09-09 09:37:37  作者:鱼和草会冒泡。。
  朱山的地方虽说地方不如江南地区富饶,但民风民俗是极好的,重男轻女和男尊女卑的观念,相对来说很少,对比其他的地方,算得上男女平等了。
  听秦艽说完,唐三木接着有问:“那程姑娘有何来头啊,大家对他期望挺高的。”
  唐三木很有兴趣,然而秦艽却不以为意,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程家,世代经商,我祖上一辈的时候,就是名门望族,以往的家主都雷厉风行,貌似这一代的家主却与世无争,夫人也只有一位,子嗣也只有一个,也就是这位程姑娘。”
  “那程小姐想必美若天仙。”唐三木自言自语的说 。
  秦艽听到后,瞄了一眼唐三木,紧接着说:“听旁人描述,程锦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程夫人温婉大方,不卑不亢,那程小姐自然不会差到哪去。”
  “那芳龄几何?”唐三木显然把秦艽当百度百科用上了。
  秦艽倒了一杯水,轻抿了一口,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闭上了眼,随后一杯水都送进了嘴里。
  “十六有余,与我同龄。”
  “哥哥还有何事要询问的,若没有,就离开吧。”秦艽掏出银子放在桌子上。
  唐三木察觉到,一说到程家,秦艽就会有些说不上的感觉。
  “莫不是程小姐的魅力太大?”
 
 
第8章 
  用完午饭,时间还长,看着外面毒辣的太阳,唐三木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祈福的庙会要整在这个天 。
  俩人从饭馆里出来,正值太阳高照,唐三木太阳望望,撑起扇子遮住头顶:“阿九,晚上几时起?”
  秦艽似乎看透了唐三木的用意,有些个愧疚:“哥哥,时间还早。”
  唐三木在心里嘀咕着,这个时间顶多一点多,照这个天来看,晚上举行的祈福,起码要天黑,没有个六七点是不行的,照这样算得话中间还有几个小时,总不能一直在干等吧。
  “小阿九,这镇上可有什么解闷的玩意儿?”唐三木狡黠的问。
  秦艽并没有回答他,唐三木依旧不死心:“这大太阳的,两个爷们总不能干站着做日光浴啊,小九啊,你告诉我罢,咱出来一次不容易也快活快活。”
  听到快活二字,秦艽瞬间变脸:“不知羞。”
  说的唐三木一脸茫然。
  这是怎么了,“你发什么火啊,我哪里不知羞了,去玩玩怎么了。”
  “若是知羞,就不会去那里玩。”
  嗯,唐三木有些诧异,自己可没说去哪里玩啊。
  思量片刻,唐三木似乎知道了秦艽的原因,可他还是装糊涂,一步步逼着秦艽非让他说出来。
  “去怎么了,哪有见不得人的事啊,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知羞。”说着,唐三木啪的一声把扇子从头顶拿下来合上,气势汹汹的询问。
  秦艽被问的脸通红,磕磕巴巴的才将“快活”二字说出口,惹得唐三木耻笑。
  戏园子搭的一点都不潦草,唐三木和秦艽坐在二楼,观景的最佳视野,台前幕后一览无遗,左右两边相隔两米宽,一案子的零嘴美食尽情享受,这时候唐三木不得不感叹,有钱真好。
  吃了点点心,沏了一壶茶,两个少年极其悠哉,倒像个退休干部似的摇头晃脑的听着戏。
  “你说,唱一辈子戏,会不会活成里面人的样子啊。”唐三木捏起花生米眯着眼往嘴里投着,头还不忘摇着。
  秦艽看向唐三木,板正了起来,若有所思道:“父亲说过,任何东西只要做了,都是有可能的。”
  唐三木也收起了吊儿郎当,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桃花扇里的李香君和侯方域。直道是人情浅薄。
  “台上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听了三出戏,见了三台人,唐三木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三出戏可都是与情沾边,前有棒打鸳鸯,不能修成正果,后有变卖家产也治不好病,感叹着人生无常。
  唐三木这时想家了,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和哥哥是否安好。
  “哥哥,哥哥。”秦艽唤着正走神的唐三木,“你方才走神,可是有心事。”秦艽关心道。
  “无事,小阿九,天色见晚,你是不是也要准备准备了。”唐三木收起了情绪语气平和的回答。
  唐三木所说的准备,其实是秦艽的法事准备,秦艽已过了十六岁,今年都十七岁了,去年因为一些事情耽搁,没有参加,今年的祛灾,拜祭是必然的。
  俩人从戏园出来,天上已经挂起了星星,连月亮也上阵了。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阿九,你是不是该准备准备了,听说今晚你会有一个好搭档。”唐三木轻拍着秦艽的肩膀。
  秦艽乃是这地方的道家世子,以后的阳关大道还等着他呢,一想到这,唐三木竟有些伤感。
  话说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可怜这前身的富贵世家子弟,如今被自己糟蹋了,只得平庸的过一辈子,不然也可以像秦艽这般闪耀吧。
  “哥哥,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秦艽冲着唐三木笑了笑,这一笑让唐三木瞬时觉着空气静止了一秒,时间也没有了动静。
  大街东头有一块空地,约有三百多平米,这里面高高低低的搭了不少架子。全是实木,听人说,这准备了该有半个月,一是今年周年比较特殊,二是第一次有女孩家抬神祛灾。大红绣球挂的满地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小姐选亲呢。
  秦艽去做准备了,唐三木就在原地等着,好一会,只见秦艽着大红袍头插金簪,一双眼睛带着威慑的出来了。
  唐三木一个激灵,迟疑了一下,才半开玩笑的说着,“想必也快到了弱冠之年,今天这打扮竟有点娶亲的模样。”秦艽被他说的有些脸红,小声低估着,:“哥哥,尽说笑了。”
  “我在里面还发现了一个人。”
  “何人?”
  “女的。”
  “莫非是。”
  “嗯。”
  就在二位沉思之际。程文竹缓缓的走了过来,此时的她不是下午见到的那般温婉简约,一身红衣好不飒爽,高高的马尾竖起来竟有几分俏皮,与上午见得判若两人,果真是生的好看,怎样都好看。
  轻云之蔽月,流风之回雪。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竟有些尴尬。
  “你就是程文竹啊?”唐三木率先打破了尴尬。
  见着唐三木吃惊的样子,程文竹轻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秦艽倒是没有惊讶,他早该倒料,而且对方想必是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下午在程家后园才没有为难。
  “程姑娘。”秦艽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一阵锣鼓声宣,吵得唐三木还来不及插嘴,就见秦艽与程文竹走了,他也只能抽出扇子一摇一摆的跟着大部队。
  所谓习俗年年有,代代不能丢,说的一点都不假。古代人迷信,信风水,是做到极致的。
  以秦艽程文竹为首的八个年轻人,抬着一个八仙桌,上面铺着大红绸子,遮的严严实实,在往上便是一个仅供二人站下的墩子,也是用红布裹着。
  从西边的大街一步一步的走来,三步四走的,还挺复杂。
  仅这一条街,约莫着该有两盏热茶的时间,唐三木心里默念着,祈福的阵仗还挺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从戏园出来时,天就已经现黄暗了,经过这些时间,月亮已经上了树梢,唐三木抬眼,看着天,阵阵微风吹过,吹起衣袖,吹起发梢,也吹起了秦艽的面容。
  唐三木心底忽的一怔,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心里不断的安慰着定是今天太累了,想着便继续摇着扇子紧跟着前面抬轿的步伐。
  西街头,架子阶梯形的搭着,唐三木和众人一样,在一旁围观,就瞧见这八人两两上梯,一步一步的把这大轿子抬了上去。程文竹和秦艽一组,两人一左一右,看着就是一对璧人。
  “还真是登对!”唐三木小声低估着。随后又继续想着,虽然程家小姐年龄稍长一些,但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秦艽这小子当真是赚着了。
  和在底下观看的唐三木不同,蹬阶梯的秦艽此时也是思绪满满,过了八月生辰,自己也就十八岁了。
  待到轿子尘埃落定,周围的人都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低头默念,一念风调雨顺,二念国泰君安,三念合家欢。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唐三木就看见了秦艽已经站在轿顶,赤脚红衣,翩翩起舞。这一身红衣,带着飘逸的头发,一瞥一纳都是风情。
  这时的唐三木觉着秦艽身为男生,有点可惜了。
  果真有些远赴人间惊鸿宴的意思。
  转眼视线落入程文竹身上,这女子生的不妖媚,落落大方,端庄的很嘞,今日着一身红裳,倒有巾帼之气。若得良人,人生也圆满了。
  程文竹在台上,只觉着身上有焦灼感,往下一看,正对上唐三木的眼神,瞬间电光石火,心里咯噔了一下。
  再看向桌上的秦艽,赤脚起舞,一身艳丽,脚踝凹凸有致,身材欣长均匀,不似神仙。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该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切都尘埃落定,唐三木今天也是开了眼,领略了一天的风土人情,饱了眼福。
  “哥哥,今儿跑了一天该累了吧。”秦艽说。
  唐三木拨弄着扇子,若有所思的说,:“小九,过了八月生辰,也有十八了吧。”
  这话一出,让秦艽有些吃惊。
  “嗯。”
  唐三木紧接着笑了笑,:“啊,无意间听老爷子说过,就随意记下了。”
  “哥哥,那哥哥生辰是多少?”
  “啊,我的生辰,哈。”秦艽叹了一口气,“不记得的了,嘻嘻。”
  秦艽有些失落,“当真不记得,还是。”
  “当真,小阿九,你莫不是忘了我的脑袋摔坏了,呵呵。”
 
 
第9章 
  昨天消耗了太多能量,唐三木今天日上三竿也起了床,虽说长夏没有过去,但在这山里还是有些凉意的,唐三木开始担心冬天怎么办了,没有空调,没有暖气。
  去了偏殿请了安,转去厨房拿东西吃的时候,正巧碰上了秦艽。
  唐三木拍拍嘴,打着哈欠,眼角还有挤出的眼泪,“早啊,阿九。”
  秦艽慌忙把手背了过去,有些紧张,迎上笑脸,“早啊,哥哥,睡的可还好。”
  唐三木紧接着伸了个懒腰回答道,“还好啊,怎么了,你今儿有些别扭啊。”
  被唐三木这样一说,秦艽的脸刷的通红,这时,就听见路过的丫鬟看着秦艽小声笑着窃窃私语着。
  秦艽听后,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
  “小阿九,你怎么了。”唐三木关心的问了一句,又瞅瞅一旁的丫鬟不怀好意的笑着,他顿时明白了。
  刚抬起的手立刻换作了拳头,在嘴边咳了咳,佯装长辈,不,准确来说是长辈,语重心长的说道,“小阿九,不打紧的,这事都会有的,说明你从一个少年到一个质的改变。”
  听到这话,秦艽的脸跟落山的太阳一样,慌忙的捂住唐三木的嘴,有些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
  唐三木被捂的措不及防,待到秦艽的手放下,唐三木才发现嘴里被塞了豆沙包,还热乎乎的。
  再往前看去,发现秦艽正擦肩而过,唐三木慌忙把包子拿下,趁着空隙时间,一把拍住秦艽的肩膀,眼神真诚且坚定,:“阿九,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男人,都懂,不过,你这来的有点晚啊。”虽然唐三木的态度和话语是真挚的,但秦艽的眼神并不温柔,可以说是冰冷的。
  伴随着恼羞成怒,“把手放开,我没哥哥你那么闲。”
  唐三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气,难道是。
  自从这一天起,秦艽就不太黏唐三木了,准确来说,是见着唐三木有些抵触了,没之前的耐心,没之前的温柔,就像见着仇人一般。
  转眼间就入了秋,天气也逐渐转凉,唐三木把薄衣也换了厚一点的长襟,之前全竖起的头发也散了一半。
  因为这样暖和些,身子也养好了不少,但是自打入秋一来,就不停的咳嗽,当真的秋燥养肺啊。
  瞧着自己惨白的模样,唐三木一度认为自己是得了肺痨,要死了,但又瞧瞧自己日益见涨的肉,哪里是肺痨,身体养的不要太好。
  秦艽的生辰是八月二十八。赶着桂花飘香的季节,阵阵风起,渐渐花香。
  这一天并没有那么隆重,可能是紧挨着八月十五,都还沉浸着中秋节的氛围,所以这一天和往常并无两样。
  只有老爷子亲手擀了面条,做给了秦艽吃。
  这一晚很是平凡。
  都说,越是安静,越是暴风雨的前兆。九月的第一天,镇上的程家就发来的请帖。
  帖子是龙伯亲自拿的,可以料到事情的大小。
  离着上次庙会也有一段时间了,程家怎么挑着秦艽的生辰来,这样唐三木有些疑惑。
  秦烨亲自开了信封,仔细阅读过后,脸上明眼见着的喜上眉梢。
  “莫不是程家人掐准了这一点,来和秦艽联姻。”唐三木这一想,眼睛都睁大了,手里攥着的杯子直哆嗦,好福气啊,小阿九。
  看着唐三木朝向这边的眼神,和那不明所以的笑,秦艽就觉着肚子说不出的暗火,随即眼神回击。
  唐三木接着了秦艽的眼神,一个不注意被水呛的直咳嗽。
  这次换秦艽不怀好意的笑了。
  秦烨小心的整理了程家人送来的信,放在了案上的一角。
  “三木啊,今年也有二十了吧。”
  “回叔父,有了。”
  “信上程家小姐说了,想同你琴瑟和鸣,你看如何。”
  “什么!”唐三木下意识的大声说了出来。随即又观察了秦艽的神情。
  只见秦艽也是吃了一惊,随即脸色大便,眼神凶狠了起来。唐三木立马察觉到秦艽这下是真生气了。
  “叔父,这信,你没看错吧。”唐三木的声音弱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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