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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九季(穿越重生)——鱼和草会冒泡。。

时间:2023-09-09 09:37:37  作者:鱼和草会冒泡。。
  “是倒是不假,那哥哥为何如此唤我。”
  “说起来,我这人有个毛病,唤人小名亲切点,你若不愿,以后不唤便是。”
  这话实打实的扎进了秦艽的心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
  只见他耳朵一红,头稍稍偏过,有些生硬的接道,“你若喜欢,叫也无妨。”
  唐彬彬的嘴角上扬,眼里也冒出了星光。他哪里是怕没有个亲人,单独这样叫秦艽,是想着还有个人陪,自然这是他的私心。因为秦艽可能是其他人的,但小九独独是他一人的。这就像是一个十分内向的孩子,千辛万苦的找到一个朋友是一个道理。
 
 
第3章 
  彬彬低头看着自己扭曲的毛笔字,这秦艽二字是越看越丑,抬眼再看看本人,可真是委屈了这尊容貌。
  看着便把写了字的纸一翻,当即揉作一团。秦艽不解,眼里有一丝疑虑,刚想开口,就被唐彬彬抢先,“这字太丑,看来是太久没有动笔的原由,怕你看多了,眼睛不好。”
  唐彬彬哪里是太久没有动笔。他是一直没有写过好吗,说起毛笔字也要追溯小学生时期的毛笔课。
  听着唐彬彬这样说,秦艽轻哼一声,很放松的说道,“哥哥可真是会开玩笑,我看写的挺有个性。”
  秦艽的话臊的唐彬彬老脸一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今晚想必不太平吧。”
  “是有些不太平。”秦艽的话没有之前的轻松,“父亲让我请你过去一下,在偏殿。”
  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呼的一声,窗子像炸开一样,紧实的打在墙壁两侧。先的晴空,也骤然变得乌云滚滚。
  唐彬彬愣了有一会,然后故作轻松的走过去,慢慢的把窗子关上栓紧,回头,不紧不慢的对秦艽说,“你看,着天说变就变,一点都琢磨不透呢。”
  秦艽听着唐彬彬这样的话,也只能干笑两声,别无其他。
  “走吧,去见见秦庄主。”
  “秦庄主?”秦艽的眼睛一亮。
  “啊,不然喊什么。”唐彬彬脑袋一歪,双手靠背。大摇大摆的往门外走着。只留着秦艽一个人糊涂。他发现眼前的这个人,好生奇怪,与昨日的羸弱判若两人,若不是那一身熟悉的药味,秦艽真的以为有人偷天换日,与他调包。
  外面的天一阵阴沉,不一会儿噼里啪啦的豆大雨点就往下砸了起来。
  四周小道上有生长的芭蕉树,那雨水像是疯了一般,像定位一样,直勾勾的往树叶上砸,若不是叶子生的厚实,一定会砸几个窟窿。唐彬彬见状,不由得心疼这些叶子,想着若是换成自己,都不够一回合打的,但是这雨涮过的叶子是好,绿的都发黑,还有那叶茎,根本不在怕的,任凭多大的雨水都能撑住。
  果然经历多了,什么都能承受。当真万箭穿心,习惯就好。
  一路上,秦艽在前面脸沉的跟欠债似的,唐彬彬倒好,在后面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这梦落雨林。要不是唐彬彬的脚步慢,秦艽听着有曲有调的小曲,肯定认为唐彬彬一身的病都是装的。忽的秦艽猛的停住
  ,唐彬彬一个措不及防紧实的撞上了秦艽的后背,唉呀一声,唐彬彬脱口而出。
  “你当真是身子弱吗?”秦艽回头。
  唐彬彬立即犯了傻,有些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我这还有假?”
  “看着不像。”
  “嗯?哪里不像。”
  “有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将死之人吗?”秦艽的声音忽的提高了。
  唐彬彬没料到秦艽的反应这么大,有些委屈,“小九。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没事。”秦艽又转回之前的语气。
  唐彬彬见状,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二。走到秦艽面前,把手搭在他面前,语重心长的说,“唉呀,你就别瞎想了,这病人最忌讳的就是心病,最好的疗法就是心情愉快,不多想,活的自在不就好了吗。”
  看着唐彬彬的那种样子,秦艽也只能作废,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这雨一直下着,只是比原先的小了些。
  偏殿的门比正殿的门小的多,八扇门也只开了一扇,也只能够一个人侧身进去,走到门前,秦艽停住了脚步,示意唐彬彬自己进去。
  外面的雨劈哩叭啦的砸着,屋里倒是安静的很,台上香薰惹得满屋的恬静。秦烨双手背着,站在约五尺长的雕花梨木台案旁。
  “来了。”
  这一句话便让唐彬彬顿时紧张起来,“晚辈来了,秦庄主。”
  秦烨回身便看到了毕恭毕敬的唐彬彬弯躬作揖。
  “秦庄主?”秦烨重复了这一句话。
  唐彬彬头也不敢抬,紧张的直吞口水。秦烨和秦艽完全不同,秦艽虽说高冷但孩子始终是孩子。但是秦烨,光是在那站着气场就很足了。
  “也罢。”这话是秦烨说的,紧接着就扶起唐彬彬,念及他身子不好,让他坐了下来。
  “秦艽想你留下。”秦烨说着也坐了下来。
  唐彬彬低头沉默不语。
  秦烨又接着说,“秦艽的性子一直这样。”
  话说到这里,唐彬彬猛地站了起来,立马又恢复了原先的毕恭毕敬,“秦庄主,秦艽年轻气盛不懂事,只是一时兴起,你千万不要怪罪他。”
  听到唐彬彬的话,秦烨突然笑了起来,“你和秦艽还挺像,我话还没说完,小公子,对于这事我也不反对,只是你需要有个名分。”
  “名分?”唐彬彬被秦烨搞懵了。
  “现在外面不太平,你这个瞿家小少爷的挂名可不好。”
  “那庄主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瞿麦已经死了是吧。”
  就想一记闷棍打入了唐彬彬的头上,说起来也怪,自己又不是瞿麦,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唐彬彬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凉凉的。但还是弯下了腰,“谨遵庄主。”
  秦烨端起一碗茶递给了唐彬彬,“今日你与秦艽便是一同长大的兄弟了。”
  唐彬彬的手颤颤巍巍的接过茶杯,心里还是紧张的直打鼓,究竟秦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是一概不知,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秦艽是真心待他好,因为人的眼神是不会说谎的。
  唐彬彬就这样端着茶一动不动,头也低着,秦烨见状,嘴角上扬,“你发什么愣啊,赶紧递上来给我啊。”
  “啊。”唐彬彬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双手把茶水递上去。
  秦烨接过茶杯,悠悠的用茶盖轻轻擦拭这上面漂浮的茶叶,抿了一口,“嗯,这水有些凉啊。”
  说着冲着唐彬彬笑了笑。唐彬彬也尴尬的笑着。
  秦烨放下茶杯,“你这名字也不能要了,换个名字吧。”
  “名字。”唐彬彬怔了一下。
  “对,名字。”秦烨说着走了过来,把唐彬彬带向椅子旁,让他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就这样两个人对坐着。
  唐彬彬想了一会,思索着要不要把自己的名字报上去。但还是憋了回去,“还是庄主起吧。”
  “怎么还是庄主,你这孩子。该喊叔父了,或者义父。”
  “义,义父?”
  “哎。”
  唐彬彬对于秦烨这般殷勤有些不适应,这个人当真是好人吗,他不免在心里打量着。
  “唐彬彬。”唐彬彬说了一句。
  “彬彬?”秦烨接了一句,转而摇了摇头,“不好,秀木于林,不好,去掉两个。叫三木。”
  “三木。”唐彬彬应了一下。
  “唐三木。”
  屋里灯一晃一晃的闪着,外面的雨不知道是不是还下着。
  唐彬彬出去的时候,秦艽还在门口站着。“小九。”唐彬彬显然没有料到秦艽会在门口等他。
  “父亲没有为难你吧。”秦艽的神情有些紧张。
  “没有。”唐彬彬淡淡的回了一句。紧接着又说,“今后,我就是你的三木哥哥了。”
  秦艽听不出唐彬彬的情绪,以为是自己的自作主张惹他不高兴。
  紧张的说道,“是我自作主张了,没问过你意见,但是。”
  还没等秦艽的话说完,唐彬彬就说,“但是现在外面不太平,这样是对我最好的办法。”
  秦艽站着一动不动。
  “怎么了,这样不是都很好吗。”唐彬彬冲着秦艽笑。
  “也不完全是,只是觉着有些委屈你。”
  “委屈。没有啊。我觉着挺好,还有今后我姓唐。唐三木的唐。”
  后山的院子一直是没有人来往的,这雨稀稀拉拉的还是下着,正如天上下的细密针线一样,个个扎着心。
  夜已经深了,唐彬彬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看不懂现在的状况。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除了秦艽他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必竟连以后的剧情都不知道是怎样发展,这让他有些慌张。
  半山腰的大院子,外面伺机而动的不良人,满世界的陌生人,唐彬彬做了一夜的梦。
  人啊,在哪都是群居动物,失去的总要想着怎样去找回来。
 
 
第4章 
  在秦家老老实实的当着少爷,这是唐彬彬唯一可以做的了。
  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度过将近一个月,江湖上的谣言又开始肆意而起。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的,唐三木在屋里插着花,六月的天气异常的燥热,就连这山上也不例外。唐三木站着桌旁,一手执花,一边思考。
  注意力正集中着,就被秦艽慌里慌张打乱了。吓得唐三木的花一个哆嗦掉地下了。
  “我说,小九,啥事这么慌啊。”唐三木俨然把自个儿当成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啊,哥哥,出了些事。”秦艽刹住了身子,脚步往后挪了挪。
  “什么事。”唐三木小心的把地上的花捡起来。
  秦艽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大了一些。“江湖上传疯了,都说你死了。”
  “哦。”唐三木回答。
  “你就没什么反应。”秦艽纳闷的问道。
  “他们说的对啊。小九,我是你三木哥哥啊。瞿麦病重不治身亡啊。”
  秦艽听完眼神有些暗淡,“原来你都知道。”
  唐三木放下手中的花,轻拍着秦艽的肩膀,“知道,这样不好吗,白捡一个身份,还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秦艽的眼睛低垂,他的话有些拧巴,想说又不想说,像极了扑火的飞蛾,慢慢的试探着。“这样的话,你就回不去了。”
  唐三木知道他口中的回不去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是一点都不在意,可能做个了断会更好,想到这里,唐三木的语气提了上来,搭在秦艽肩膀上的手又重了几分,“好了,你这孩子,平时挺稳重的,怎么这时候这样慌张。”
  秦艽听后头低的更低了。沉默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后山的园子荒废了许久,作为秦家的大少爷,唐三木是有理由整天闲着的,又加上身体不好,没人可以招惹他。
  长夏避免不了蚊虫,加上山上灌木丛生,湿气又重,这蚊虫疯长似的,爬的到处都是,无人避免,唐三木的住所又靠近园子,自然是重灾区。一晚上那灯罩周围都是飞蝇的住所。换作以前,唐三木肯定是打死也不会住。但是今天,他竟觉着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没有工作压力,没有社会纷扰。难得享受与自然亲近的机会。也体验一把陶渊明悠然见南山的趣味。
  但是唐三木这样想没用,每每到了这个时候,秦家上下都会做这除虫的工作,半夜里都可见的灯火通明,除却后山,大厅,偏殿哪里都是。
  下人们会戴上面罩,提着灯笼,带着鸡。行动的像个扫雷一样,一见到这样的秦家,唐三木心里就觉着好笑,原来这深居山上的大户人家也会因为一些琐事大费周章。不似书上写的那般不食人间烟火,有着比普通人还多的烦恼。
  更深露重的时候,总会有人每间房门前点着香薰,熏着臭虫,唐三木特殊,屋里也要点。从远处看,这座山就是被雾笼罩起来的。所以每每这时候山下的人们都信以为是山上做法显灵,拜佛求神。
  长夏的治虫,本是件普通的事,但在外人看来就有些玄乎了,尤其是山下一些愚昧的人。
  香是成夜成夜的点的。熏的四处都是香味,好端端的治虫,愣生生的被唐三木调侃成“回香”。
  今日也不例外。日落西山,鸟飞虫鸣。除虫的队伍重复着昨日的工作。今日已经是第七天了。过了今天这些虫子又要睡上一年。
  天晚了起来。露水也起了,整座山不是昨日那样通明生烟,安静的不像话。
  秦艽告诉唐三木。今天是最后一次除虫,到了夜里会下一场大雨,清晨便开始清理这些尸体。
  “下雨?”唐三木望着漫天的星星,“小九,你莫不是熏香熏晕了,这星光璀璨的,哪里有下雨的迹象。”
  秦艽没有立马说话,思量片刻,才转过头回答唐三木,“哥哥,你瞧好吧,三更雨,必下。”
  唐三木是不相信秦艽的话的,自己不说能看懂天文地理,但是今晚这月亮圆的像个大镜子,刺的眼都疼,还有的遍布天空的星星,就像那遗传病史的脸上麻子,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好啊,那要是不下雨呢,你要怎么办。”
  秦艽听到唐三木的话,一丝诡笑闪在嘴角,又忽的消失,随即换了一个明媚的笑容,“那要是下雨了呢,哥哥,你说怎么办。”
  唐三木听完想都没想,张口就说,“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这话是中了秦艽的心头。“好。”
  “哥哥是输定了,所以你的要求驳回。”秦艽说完就走了。
  唐三木听得云里雾里的,怎么感觉自己吃了大亏一样。
  平时早早睡觉的唐三木,今天瞪大了眼睛观察着外面的天气,一丝风吹草动都不放过,但是除了风声,任何东西也没有,照这样下去今晚的雨是下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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