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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才是主角[穿书]——芷衣

时间:2023-09-10 15:20:02  作者:芷衣
  “请问,有人还记得本王是个病人吗?”
  没人回应他。
  叹了口气,他还是去了,难得的没有黑脸,只是去了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或许是太累了,他把接下来要给他们唱交祝歌的命妇等人赶走,说接下来的流程他都知道,不需要她们在这里唱歌引导。
  江怀黎听着他把人赶出去,房间里短暂地安静了一会儿,脚步声向自己靠近。
  “怀黎啊,折腾了一天,累了吧?我这就给你把这东西掀开。”
  有人倾身靠近他,拿起垂落他腰间的红幔,接着,江怀黎就在满堂喜色和辉煌的灯火中,看到了一身红色蟒袍的陶澜。
  陶澜正看着他,目光灼灼,江怀黎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问:“要喝合卺酒了吗?”
  “啊?啊。”陶澜好像没反应过来,一点点把长长的红幔卷起来放到一旁,才说:“怀黎想喝吗?”
  江怀黎道:“我们只是为圣旨结婚,王爷若是已经喝了很多酒,就不喝了吧。”
  “说的对。”他看起来真的喝了很多,垂眸片刻,拍了拍自己的头,才抬头对他说:“可以不喝合卺酒,但婚戒得带。”
  江怀黎:“婚戒在哪里?”
  “那里。”陶澜指向圆桌。
  婚房布置得喜庆而华丽,满眼是红色。
  有一个显眼的大圆桌立于中央,四个腿上各贴了一个“囍”字,上面除了酒,还摆放了不少金银珠宝。
  陶澜特意让人准备的那两枚婚戒,就在那个圆桌的中央。
  两人坐到喜桌上,打开两个盒子。
  陶澜解释:“别误会,这婚戒没什么特殊意义,不是要困住你,就是留个纪念品。”
  江怀黎:“我知。”
  陶澜取出绿玉戒指认真地带到江怀黎的无名指上。
  在他的注视下,江怀黎取出另一枚血玉戒指,同样带在陶澜的无名指上。
  一红一绿两枚玉戒戴在不同手指的相同位置,在灯下闪着温润的光。
  陶澜:“这样,怀黎,我们现在是夫夫了。”
  江怀黎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背德”之类的,当即接话:“嗯,以后请王爷多指教。”
  陶澜笑了起来,酒后的他,眼睛很亮,就这样在满屋的灯火下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他对他伸出手,江怀黎下意识想避开,又想到他可能只是喝醉了,坐在原地没有动。
  那只手落在离他的眼很近的地方,小心翼翼,将触未触。
  “远黛眉,清水眸,驼峰鼻,薄情唇……没错,是我的怀黎啊。”
  他每说一处,手指隔着一点点距离向下缓慢移动一点,眼睛又亮又深,好像藏着什么明亮又沉甸甸的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江怀黎产生了一种他是陶澜的珍宝的错觉。
 
 
第21章 
  “是我的怀黎,是我的儿子啊!”
  陶澜带着醉意开心地说。
  江怀黎:“……”
  酒的后劲大,在他这幅虚弱的身体里尤其嚣张,越来越上头。他伸手要拉江怀黎的手,“给爸爸拉手。”
  江怀黎知道他有疯病,也早知道他此时是喝醉了,可莫名地就是心里有点气,不想给他拉。
  他直接说出来了,“不给拉。”
  平日里随时阴鸷爱黑脸的陶澜竟然没生气,只是笑着看着他。
  “怀黎,你今晚好美,掀开红幔时我都看愣了。”
  “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
  江怀黎冷着脸,“王爷又不是没见过,还需想象?”
  陶澜:“不愧是我儿子!大晟第一美男子!”
  江怀黎:“……”
  陶澜:“五千举子赴京城,不及江郎一回眸……当时他们还说我夸大了,他们是没见到你。”
  江怀黎:“他们是谁?”
  难道澜王在淮州就听过他,跟他在淮州的朋友说过?
  陶澜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不知道他们皮下是人是鬼,就和江鸿一样。”
  江怀黎立即抓到关键,“王爷了解江鸿,知道他有问题?”
  酒醉之人思维没那么情绪顺畅,何况是没喝酒时也不清醒的人。
  他转头说:“怀黎,我对不起你。”
  江怀黎:“王爷你哪里对不起我?”
  陶澜:“我现在还不能杀了江鸿。”
  江怀黎认真看向他,“你想杀江鸿?又为什么不能杀他?”
  陶澜摇头,“不能杀,别杀。”
  试了几次都没问出什么来,江怀黎换了个问题,“王爷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陶澜脸缓缓转向窗外,不说话了。
  “不过你放心。”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转过头说:“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没有其他,只有你一个!”
  江怀黎:“……”
  他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跟一个醉酒的人说话?
  陶澜:“以后也不会有,没有精力了,一个就要命了。”
  江怀黎垂头,按了按额角。
  陶澜看到了,立即严肃地说:“怀黎,别低头,王冠会掉。”
  “王冠?”江怀黎双手摸上头上的东西,仔细把它摘了下来,再一次观察这个璀璨精美的头冠,“这是王冠?”
  陶澜点头,“王冠,怀黎得戴王冠。”
  江怀黎思索着这个词的意思,“王爷戴的头冠?那应该戴在王爷头上才合规矩。”
  “那就是皇冠,怀黎戴皇冠。”
  “……”江怀黎怕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王爷,沐浴休息吧。”
  好在陶澜酒品不错,喝醉后不胡搅蛮缠,甚至比没醉时还好说话。他立即站起来,对江怀黎伸出手,“好,隔壁有个活水温泉,怀黎,我带你去。”
  知道他没有那种心思,江怀黎还是不习惯跟人一起沐浴,他说:“王爷先去,我再看看头冠。”
  陶澜立即喊乐康带他沐浴去了。
  江安趁机小心走进房间,“少爷,王爷没对你做什么吧?”
  江怀黎:“没有。”
  江安还是不放心,他说:“少爷,今晚我就守在外面,王爷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你就喊我。”
  其实陶澜是想做点什么的。
  两人都沐浴好后,陶澜说:“怀黎,我抱着你睡?”
  江怀黎冷冷淡淡两个字:“不行。”
  陶澜翻身面向墙壁。
  江怀黎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其他被褥,想打地铺也没办法。
  他盯着陶澜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看向窗外的人影,躺到了床上。
  陶澜感觉到江怀黎上床后,向墙角缩了缩。
  江怀黎:“……”
  见他这样,江怀黎那一点不自在和紧张反而没了。
  他躺在陶澜身边,抿了下唇,“如果王爷有需求,可以纳妾。”
  他和陶澜是皇上赐婚,基本不可能离婚。他既然不喜欢陶澜,在其他亲王一妻多妾的情况下,没资格要求陶澜不纳妾,清心寡欲一辈子。
  没有得到答案。
  江怀黎转头看过去,折腾了一天的病弱王爷,在烈酒侵袭下睡着了。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问题,陶澜从娘胎就体弱,这么多年病不离身,身体能让他有需求吗?
  江怀黎只稍微想了一下,也睡了。
  可能是他之前已经和陶澜熟悉了,知道有他在身边,自己的世界是清明安宁的,他比在江府入睡还要快。
  第二天早上,江怀黎是被开门声吵醒的。
  陶澜已经坐起来了,他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转头看一眼头发和衣袍同样凌散的江怀黎,又被劈了一道,“我昨晚,难道……”
  江怀黎十分冷淡地打断他的致命瞎想:“没有。”
  陶澜:“……”
  乐康在屏风外跟他们说:“王爷,王妃,今早要进宫给皇上皇后行朝见礼。”
  陶澜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说话,江怀黎便说:“进来吧。”
  乐康和江安一起进来了。
  江安担心地看着江怀黎。没有其他外人,江怀黎想着刚才陶澜被雷劈的神情,直接跟他说:“放心吧,没发生什么,要是王爷对我做了什么,他今早自己就找根绳子上吊了。”
  “……”
  陶澜这下回过神了,黑气顿时就冒了出来,“江怀黎,婚后就露出你的真实面目了是吧,是本王昨晚不够努力吗?”
  江怀黎脸上染了一片薄红,“王爷在胡说些什么!”
  乐康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江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扫到他脸上的红,陶澜沉默了片刻,又说:“知道了,不在别人面前说房中私事,怀黎脸皮好薄。”
  不等江怀黎反应,他快速地下了床,去隔壁温泉里洗漱去了,让江怀黎有话无处说。
  江怀黎那张清冷的脸更加冷。
  “乐康。”
  “王妃,奴才在。”
  “王府里有我的单独房间吗?”
  “自然,所有房间王妃都可以安排。不过……”他小心地看了一眼江怀黎,“皇上赐婚,王妃和王爷不适合在新婚期就分房睡,传到皇上耳中怕是不好。”
  “我知。”江怀黎只是在生气时这么问了一句,如果澜王不胡来胡说,他也想跟他同床睡,毕竟靠近他,他能攒清明之气。
  不过,乐康的提醒让他意识到,他是不该在外说他和澜王什么都没做。
  除了避免惹皇上不满——江怀黎想起那天陶澜跟他说他不了解男人——大概还有,男人要面子。
  尤其是陶澜体弱,自尊心应该更强些。
  想通了这些,江怀黎心情恢复了平静,心平气和地洗漱。
  陶澜可能又去泡温泉了,比江怀黎晚了很多。
  在乐康的催促下,他才迟迟出来坐上马车。
  等马车开始动,江怀黎温声对他说:“以后我会多站在王爷的立场上想事,说话会注意些。”
  他说的很委婉,但陶澜竟一下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他的脸要裂开了,“本王的自尊心不用维护!”
  “本王没问题,不是那种自己不行而发疯而变态的男人!”
  江怀黎更温柔地“嗯”了一声。
  陶澜:“……”
  他一身黑气地不说话了。
  不行,不能这样。
  陶澜若无其事地瞟了江怀黎一眼,貌似随意地问:“怀黎,马上要见皇上皇后了,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吗?”
  江怀黎本想说他应该知道,皇后他确实见得不多,但皇上他从小就常在稷学宫见。
  但是他又想到,之前他试图让皇上收回圣旨,陶澜说他不够了解男人,说出的话也是有几分在理的。
  于是他问:“王爷有何高见?”
  陶澜扬了扬下巴,“皇上是曹贼,皇后是咸鱼。”
  ……什么这都是?
  江怀黎问:“何为曹贼?”
  “曹贼就是喜欢别人夫人的男人。”
  “……”
  江怀黎一时说不出话,他立即想到宫里两个在入宫前曾嫁过人的娘娘,江昭容就是其一。
  据说,有一年的状元郎才貌双全,京城很多贵女都看向上了他。
  当年江绍光还是太师,也觉得那位状元郎很不错,用太师之便先一步为状元郎和本族的江昭容牵了线。
  江昭容当年应该也是很喜欢那位状元郎,进京看过后没多久,两人就成亲了。
  只不过状元郎不到一年就去世了。
  再之后,江昭容便进宫了。
  她诞下了四皇子陶明,位分却依然只是个昭容。
  那日他去求明王,四皇子提到的就是这件事。大晟历史上后宫诞下皇子的,只有江昭容还只是个昭容,明王成了非常优秀的皇子,她依然是个昭容。
  不是皇上不宠爱她,相反皇上很喜欢她。
  只能是昭容,原因就在这里。
  后宫里还有个太后看着,还有个皇上尊敬的皇后坐镇。
  明王说他尴尬也是这个原因,江昭容进宫不到十个月,明王出生。
  江怀黎从小是他的伴读,知道他走到今日这一步确实不容易,背后总有人质疑他是不是皇上的孩子。
  皇上是曹……贼,再加上前面陶澜跟他说的,皇上越来越权威,所以两相加就是皇上的逆鳞之一。
  他是曹贼,但是不容人说。
  是了。那日江怀黎在宫中试图杀江鸿,江昭容来时厉声说了很多话,只到那一句“你们觉得江怀黎和当年的我一样丢江家脸”,皇上才生气呵止她。
  江怀黎又问:“咸鱼何意?”
  他知道咸鱼,但陶澜说的一定不是那个咸鱼。
  陶澜说:“怀黎想想,一条鱼被腌了会变成什么样?”
  江怀黎认真回答,“鱼最需水,被盐腌制自然是没法活了。”
  陶澜点头,“就是死了,死尸。”
  江怀黎还是没懂。
  “怀黎有梦想吗?”陶澜忽然问。
  “有。”
  “人要是没有梦想呢?”
  “没有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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