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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才是主角[穿书]——芷衣

时间:2023-09-10 15:20:02  作者:芷衣
  陶澜点头,“怀黎就差一个殿试了,这不是你的心愿吗?”
  江怀黎莫名:“可是我一个皇后,怎么参加殿试?”
  “不以皇后的身份参加就是了。”陶澜说:“多加一个人就成了,不会抢夺别人的名额,而且怀黎本来就是有资格参加殿试的贡士,就算被人发现也没人能说什么。”
  按照大晟科举考试的规定,五年内参加过乡试取得举人身份的,都可以参加今年的会试,同样,五年内参加过会试的贡士都可以参加今年的殿试。
  此时,礼部、吏部和内阁都还没确定殿试人员,加一个进去参加殿试或许真可能。
  不是可能,皇上要想加,谁能挡得住?
  江怀黎有些心动,参加科举考试,是他从小努力读书的目标。
  他参加了县试、府试、院试、乡试和会试,就差一个殿试了。他现在已不再想着什么通过科举入朝为官,但很想把最后一场考完。
  陶澜看起来比他更想,“去完成心愿的最后一程吧,你不参加我心里卡着根刺。到时候就说是朕,是朕非让你参加,是朕不满成了男妻就不能参加科举的规定,说不定到时候朕能就此把这破规定给废了。”
  江怀黎心上一动,“好,我去参加殿试。”
  他说这句话时,眼睛很亮,气度自成。陶澜一瞬间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五千举子难敌一笑的少年。
  陶澜心头发热地把一张纸递给他,“怀黎看看,这个身份怎么样?”
  江怀黎:“……皇上连身份都准备好了?”
  “嗯。”陶澜说的一点也不心虚,“丞相跟我说这件事时,我就在埋头瞎编了,他一定认为我在勤奋批奏折。”
  江怀黎接过来,最先看到的是名字,“江景?”
  陶澜说:“本来想叫江澜的,那是不是太明显了?”
  虽然他也知道,绝对瞒不过几位主事,可为表示尊敬,多少也低调点吧。
  江怀黎:“那为何选了景字?”
  陶澜:“我喜欢这两个字并列在一起。”
  一个假名而已,江怀黎没多在意,他喜欢就这样。
  江景,江家人,年十八,三年前的贡士。
  吏部尚书收到内阁送来的名单后,有点疑惑,“有这个人吗?”
  他递给江浩严看,“江大人,这个江家是你们江家吗?”
  江浩严:“……”
  别问,问就是他儿子,当今皇后。
  江浩严委婉提示:“柳大人,你没发现,这份名单从内阁到皇上,再从皇上那里传到内阁,再传到我们这里,经由这么多人,除了你,没有一个人多问这个人一句吗?”
  吏部尚书:“……”
  殿试要经过很多流程和礼节,所有贡士统一进宫,江怀黎需要乔装出宫。
  宫里有巧手的宫女把他装扮得和皇后没什么关系,参加殿试时,只要不是特别亲近的人就认不出这就是皇后。
  江怀黎只带着江安和这个叫欣冉的宫女出宫,皇上送到不能继续送的地方,亲了一下额头才恋恋不舍地回来。
  皇后不在皇宫的晚上,皇上做什么都做不下去。
  他无所事事地看着窗外,想了想好多事好多人才想到江鸿,叫来暗卫,问:“江鸿最近在做什么?”
  暗卫道:“从宫里离开第二日,他跟江大人等人说要出去安心准备科考,其实是去明王府了。”
  陶澜并不惊讶,好像早已料到。
  那天他把话说的非常明白了,江鸿显然明白在他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了,以后都得被江怀黎压一头,他自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唯一的希望就成了明王。
  他一定是想利用书中的信息,帮助明王重新起来。
  暗卫说:“有一点很奇怪,他进明王府这么久都没出来过。皇上,要进明王府查探吗?”
  很早之前,皇上就让他们跟着江鸿,如果有什么异常就来汇报。
  江鸿经常进出明王府,他去明王府不算异常,只不过很久没出来了,而明王府又是个非常敏感的地方,没有皇上的命令,他们不敢擅自进出。
  陶澜皱了下眉,“查。”
  第二日,殿试快要开始,陶澜正要收笔去见他的皇后时,收到了暗卫战战兢兢地传来的消息。
  江鸿疯了。
 
 
第34章 
  其实最先发疯的是明王。
  明王从记事起就把所有都倾注在那个位置上了,没有其他。眼看他就要坐上皇位,荒谬得就这样被陶澜夺走了。
  如果是源王坐上了那个位置,他或许是会被源王一脉赶尽杀绝,但他不会如此难以接受。
  当他慢慢意识到,有周将军和丞相坐镇,他没法从陶澜手里夺走这个位置。
  当他逐渐得知,源王竟然很乐意见到这个结局,他已经开心地南下游玩。江昭容也接受了这个结局,每日青灯古佛。就连京城百姓都慢慢接受了陶澜为皇,一派安乐祥和。
  只有他,只有他接受不了这个结局。
  他无法接受,无法纾解,开始变得易怒敏感,时常在明王府怀疑这个,怨恨那个。
  江鸿自然也没能逃脱,他确实和江怀黎不对付,但他和陶澜的接触不难被发现,尤其是在明王府各个幕僚互相推诿揭发的时候。
  明王嘴角带笑,眼神却非常可怕,“你当时不是说,一定能帮本王坐上皇位的吗?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对付江怀黎吗?”
  江鸿以为他会和明王一起东山再起,没想到是被秋后算账。
  “王爷,你听我说!”
  现在压抑多疑的明王根本不会听他解释,且比当日的澜王还狠,等待他的不只是几十鞭子。
  江鸿第一次被严刑逼供,还能坚持。
  他问系统:【陶澜又不在这里,你对明王都没效果了吗?】
  系统:【对他一定有效果,只是他对江怀黎的喜欢就没多少,所以转到你身上也没多少,在他的皇图大业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江鸿也知道,他当时去稷学宫最想接触的是源王,因为他知道源王才是最喜欢江怀黎的皇子。明王虽然是江怀黎的表哥,但他从小嫉妒江怀黎,等他成了皇上后好多年才和解。
  可是他没想到,他对江怀黎的喜欢竟这么少。
  在现实世界能啃老绝不工作的江鸿,在被接连严刑逼供并关进水牢后,终于撑不下去了。
  秋日地下水牢的水冰凉发臭,水中不仅有血,还有死老鼠,伤口浸在里面就是要他的命。
  一开始,江鸿还有力气大喊:“放我出去!我还有办法!”
  后来他连喊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剧痛,还发着高烧,昏昏沉沉,只能绝望地在脑海里跟系统求救。
  【系统,我要死了,伤口感染发烂了,救救我。】
  【系统,我浑身都烂了,有蛇咬我……】
  【系统,放我回去,这里一点也不好,我要回家。】
  【我放弃了,求求你,快放我回去!】
  【你不放我回去,我要把你说出去了,我要说我是穿书的,求求你……】
  “他嘴里一直胡言乱语,说什么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要离开这里,还试图自杀。”暗卫跟陶澜一一汇报。
  陶澜心上一紧,“他自杀成功了吗?”
  暗卫:“没有,但也半死不活了。他脑子好像出了问题,又开始问他为什么在明王府,说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笔尖垂落在白纸上,滑出一道水墨。
  一大早,江怀黎就和参加殿试的贡士一起进宫,在殿外等候。
  到了时间,进入大殿后,他下意识看向皇上,皇上坐在帘子后。
  江怀黎第一次参加殿试,但之前听过好多次别人说起殿试,一般皇上都是直面考生的。
  不过,什么事放在陶澜身上都不稀奇。
  江怀黎低调地看了一眼帘后陶澜的身影,跟着贡士们一起一一行礼后。他以前从没这样给陶澜行礼过,一整套仪式下来,他真正有了参加殿试的感觉。
  皇上沉声道:“请坐,散卷。”
  江怀黎心一下就安宁了下来。
  一拿到策题,他便安心答题,再也没抬头看过,直到交卷。
  交卷后,江怀黎才隐隐有些疑惑。交完卷,贡士退场时,皇上一句话都没说。
  按照他们说好的,江怀黎会完整地参加完殿试,所以他又和其他考生一起离开皇宫,回到了江府。
  他莫名慌乱,一刻也等不得,江浩严跟他说话他都没听到,立即洗脸更衣回皇宫。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黯了。
  他着急地掀开车帘向外看,皇宫的方向一片瑰丽的晚霞,他恍然想起,那一天他和陶澜一起坐马车,他在他身边睡着了,醒来看到的天空也是如此。
  和陶澜还没见几次面,他就在他身边睡着了。
  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陶澜就成了他的安心所在。
  而此时,他越来越慌乱。
  马车刚停下来,他就跳了下来,一路飞奔向御霄宫,将叫喊声留在身后。
  跑到御霄宫时,他已经开始气喘,这里没有陶澜,他又跑向中乾宫。
  秋风火辣辣地钻入胸腔,呛得江怀黎从嗓子酸到眼睛,他没有听到周围的人告诉他皇上在哪里,从御霄宫跑到中乾宫,又跑到未央宫,终于看到了乐康。
  “他呢?皇上呢?”江怀黎抓紧乐康的胳膊,哑声问他。
  乐康张了张嘴,笑着说:“皇后,皇上正在里面等您呢。”
  江怀黎只是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还是莫名不安,没有休息,快步走进他熟悉的寝宫。
  陶澜正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
  乐康进了寝宫后,立即跪下了,“皇上不让奴才声张,请皇后饶命。”
  江怀黎不理解,他只是外出了一天,昨天走时还缠着他要亲一下的陶澜,今天怎么就昏睡了过去。
  江怀黎站在离床一步远的地方,目光一直落在陶澜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乐康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了江怀黎。
  “昨晚皇上一直很正常,今天早上起来见了暗卫后,匆匆去见了太后,回来后告诉我,等下殿试他坐在帘后,不管他出现什么意外都不要影响殿试,如果他不说话,就由奴才来住持殿试流程。”
  乐康说:“皇上倒是没出什么明显的意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靠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没有声音了。奴才谨遵圣旨,没有影响殿试,等殿试结束,走到帘子后,就看到皇上昏睡过去了。”
  乐康说话这会儿,江怀黎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了下来,他问:“太医怎么说?”
  乐康:“太医也说不出什么问题,院使说皇上很像开春时那场大病后的昏迷。”
  江怀黎摆了摆手,想让乐康下去。
  乐康没走,他把一张折叠的纸递给江怀黎,“皇上说,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就让奴才把它交给皇后。”
  江怀黎接过那张纸,看了许久都没打开,寝宫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他还是没打开。
  他把那张纸装进怀里,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拉陶澜的手,原本是握住了,又松开,手指根根插进他的指缝里,十指交叉相握。
  “皇上?”他轻声叫:“陶澜?”
  没有回应。
  江怀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抱里。
  那张纸直到地第二日天亮他才打开。
  纸上不知道为何落了一笔凌乱的水墨,陶澜写给他的话紧跟其下。
  “对不起,怀黎,我也没预料到。
  我来这里陪你走这一路……对不起。”
  字迹不如往常那般从容,可见写字之人的匆忙。
  江怀黎看了一会儿,对乐康说:“去把昨天跟皇上汇报的暗卫叫来,再去请尚源大师。”
  暗卫立即就出现了,他把昨天早上跟陶澜说的事又跟江怀黎说了一遍,一字不落。
  尚源大师要去京城外去请,没那么快来,这段时间他又把那本记录陶澜话语的册子拿来翻看。尚源大师来时,他已经看了两遍。
  江怀黎简单把陶澜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然后直接问他:“大师,要怎么才能让他回来?”
  尚源大师低下头,“不知皇后在说什么。”
  “有一些事大师可能确实不够清楚,我来告诉大师。”江怀黎看着很冷静,声音清清淡淡很静心,“陶澜和江鸿不是我们这个世上的人。”
  “我们这里之于他们可能是一场戏,亦或是一个话本。陶澜是写出戏本或话本的人,江鸿是看过戏本的人。江鸿机缘巧合来到我们这个世上,破坏了原有的秩序,陶澜因此来到我们这里,维护这里的秩序。”
  “江鸿受不了这里的生活了,用自杀的方式离开了我们这里。破坏秩序的人离开了,我们的世界恢复了清明,维护秩序的人也因此离开了。”
  “现在想请问尚源大师,如何才能让维护秩序的人回来?”
  尚源大师越听越震惊,这位得道高僧看着江怀黎时眼睛都睁大了很多。
  这个说着石破天惊的话的人神情平淡,声音里也听不出波澜,看着他的眼睛清冷又平静。
  “皇后、皇后怎会这么想?”尚源大师问。
  江怀黎道:“我这么想确实有些异想天开,但并不是毫无根据,用心些,自然能推出来。难道我说的不对?”
  尚源大师:“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皇上确实是天命所归,皇后是气运之子。”
  江怀黎:“那大师知道怎么才能让陶澜回来吗?”
  尚源大师叹了口气,“皇后都说他是天外之人了,既是天外之人,谁又能跨过这片天让他回来?”
  江怀黎问:“真的?”
  尚源大师认真道:“在这件事上不敢欺瞒皇后。”
  江怀黎沉默了一会儿,让人送尚源大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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