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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攻上位合集(近代现代)——陈可羞

时间:2023-09-10 15:21:18  作者:陈可羞
  但他们哪儿想到李二壮会撒谎?
  吃过饭后,季明里休息了小半个时辰,然后让小鱼喊上李大壮等人一起往山下走。
  他们的浪山茶棚开在山脚和山腰之间的一条官道上,那条官道与他们帮派通往丰阳县的山路相交,从遥远的余永县过来,途径二十多个县城,跨越七八座叫得上名儿的大山峰,最终抵达京城。
  那条弯道算得上交通要道,因此来往车马不少,有官府的人、有做生意的人、也有普通百姓。
  以往浪山茶棚开在官道附近,能吸引到许多路过的车马行人,大家奔波劳累,愿意停下脚步在茶棚里歇上一时片刻,生意最好时,仅是茶棚赚到的钱就足够担起整个帮派大半月的开支。
  然而如今茶棚的收入越来越少,几乎从一件大袄子缩水成一个荷包。
  一群人坐着马车摇摇晃晃地来到茶棚外面,季明里最后一个被扶下车,抬眼看到自家帮派的浪山茶棚冷清得门可罗雀,一个客人都没有,再转头一瞧,光是附近就有三四家茶棚,而且每家茶棚里都坐了至少三四桌人。
 
 
第177章 山里恶匪x被抢男媳妇
  李大壮等人长得五大三粗, 单个看都挺吓人,几个人聚拢起来,顿时惹得那些半路歇脚的茶客频频回头。
  季明里不想惹人耳目, 便领着李大壮等人进了茶棚后面的屋子。
  后面的屋子共有两间, 一间用来堆放杂物,一间用来住宿, 他们帮派看中茶棚的生意, 在茶棚上投入的精力和人力绝对不少, 甚至安排人数轮流看守茶棚, 茶棚日夜都在营业。
  年初季明里还和李大壮等人商讨过,倘若他们通过茶棚攒下一笔钱, 便在茶棚后面修个客栈。
  谁知计划还未开始实施, 竞争对手就跟雨后春笋似的冒了出来。
  这两天守着茶棚的是他们帮派里的一对母女, 也是和季明里一起下山的周贵妻女。
  周贵把她俩喊进屋里。
  周贵媳妇面对季明里还有些怕,搂着自个儿女儿肩膀, 小声地说:“帮主,这两天我和小芳别的没干,就数路过的马车, 我们发现了一件事。”
  季明里坐在屋里的床上,两条长腿岔开, 一只手搭在腿上,其余人围着他或坐或站, 坐着的人屁股下面只有一张小凳子。
  他对周贵媳妇抬抬下巴:“何事?”
  周贵媳妇拍拍女儿的背,小姑娘心领神会地从一旁的柜子上摸到早就备好的东西——是两把用草绳捆着的木棍。
  一把多,一把少, 差别相当明显。
  小姑娘一手拿着一把木棍,声音清脆地说:“帮主, 这把多的木棍是我娘的,她数从余永县去京城的马车,这把少的木棍是我的,我数从京城去余永县的马车。”
  坐在季明里身旁的李大壮立即发现不对,嚷嚷起来:“去京城的人也太多了吧!”
  “一直都多。”周贵说,“只是我们不曾注意罢了。”
  季明里知道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完,又道:“继续说。”
  “我们茶棚在这条道的最西边,另外几家茶棚都在我们茶棚的东边,而余永县在东边,京城在西边。”小姑娘口齿清晰,讲得头头是道,“只有从京城去余永县的马车才会第一眼瞧见我们茶棚,但凡从余永县去京城的马车,只会在走到最后才瞧见我们茶棚。”
  “还有一点。”周贵媳妇小心翼翼地说,“往西边走上小半个时辰,又有几间茶棚,有两间茶棚还带客栈,从前我们生意好是因为我们接待了从余永县去京城的客人,如今前后被堵,我们这位置实在尴尬。”
  季明里听明白了。
  说白了就是位置问题。
  西边来的客人被西边的茶棚接待了,东边来的客人被东边的茶棚接待了,他们夹在中间,只能等两边茶棚没有空位时捡个漏,可哪有多的客人叫他们捡漏?
  以前他们生意好,也是走了东边很长一段路都没有茶棚的运气。
  “娘的。”李大壮骂骂咧咧,“我就知道这附近开了其他茶棚准没好事,果然把我们的生意全吸走了,这山里的蚊子都没他们能吸!”
  其他人议论纷纷。
  “那该咋办?”
  “总不能叫他们通通搬走吧?本来我们就是丰阳县衙门的眼中钉,若再闹出事来,衙门就有借口找我们麻烦了。”
  “再把茶水价格往下降降如何?”
  “不能降了。”周贵媳妇说,“我们把茶水降到三文一碗,附近茶棚也将茶水降到三文一碗,若非我们茶棚背后是浪浪帮派,这样轻易改动价格,肯定会遭人唾骂。”
  “那买点好茶叶冲里面?顺便准备一些吃食赠送?”
  周贵媳妇苦笑:“好多马车行到我们茶棚外面时,都在附近茶棚里歇过脚了。”
  “娘的。”李大壮又噌的站起身来,“不能把他们赶走,那我们吓吓他们总行吧?”
  这下没人吱声了,大家都气,感觉十分憋屈。
  明明是他们帮派先发现这个地儿,结果他们生意好了,其他人一拥而上,沾光也就罢了,居然把他们茶棚的生意抢得一干二净。
  真是气死人了!
  李大壮凶神恶煞地就要往外面走,被季明里抓起床上的枕头扔过去。
  枕头砸到李大壮的后脑勺。
  李大壮脚步一停,恶狠狠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他转身委屈地喊了一声:“老大。”
  “能不能动点脑子?”季明里拧着眉头,他的长相不似李大壮等人凶恶,但眉眼锋利,轮廓刚毅,加上肩背宽厚,往高处一坐,瞬间不怒自威,尤其将脸一沉,李大壮等人纷纷安静得跟鸡仔似的。
  正如此时,李大壮灰溜溜地坐回了小板凳上,小板凳还没他的一半屁股大,他抱着双腿,仿佛把自己团成一个球,配上表情有些滑稽。
  其他人继续安静如鸡。
  “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凡是尹山之外的问题,尽量少用武力解决。”季明里瞥了一眼李大壮,“上次在衙门里还没吃够苦头是吗?”
  李大壮委屈地缩着肩膀:“吃够了。”
  “吃够了就长点记性。”季明里说,“别的帮派一半卖力气一半出脑子,咱们帮派倒好,全都只长力气不长脑子。”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出声。
  季明里说:“这件事得和平地解决。”
  周贵媳妇看了一眼自个儿女儿手里的两捆木棍,小声接话:“客人还是有的,而且不少,只要我们让客人注意到我们茶棚就好了。”
  小姑娘仰头看向母亲:“那我们要怎么做呢?”
  此话一出,屋内又沉默了,一群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壮汉抓耳挠腮。
  “不急,我们慢慢想。”季明里安慰大家,“反正今儿的时间还长,我们多在茶棚坐上一会儿。”
  周贵媳妇把屋门打开,这样便能听到外面的动静,若有客人来也能知道。
  然而两个时辰过去,太阳西下,火红的霞光越过山头铺到茶棚里的地上,将桌椅的影子拉长,茶棚里都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响。
  季明里等人守了一下午,硬是没再等到一个客人。
  周贵媳妇尴尬地说:“有时候就是这样,等夜里就有客人了。”
  李大壮问:“为何夜里就有客人?”
  周贵媳妇说:“夜里那几家茶棚关门,只有我们茶棚开着。”
  李大壮:“……”
  一行人坐上马车,都比来时沉默了,季明里也没了去看菜地的心思,让李大壮赶车直接回去帮派。
  马车把季明里送到院门外面,他被几人扶着下车。
  推门进去,扑面而来一股苦涩的药味。
  季明里摆手让其他人离开,等院门关上,他才杵着手杖一瘸一拐地朝小厨房走去。
  小厨房外面放了一个烧水的炉子,显然小鱼已经把吴婉开的药连带锅子一起拿来了,安玉背对着他蹲在炉子旁,手里拿了一把小蒲扇,正在卖力地炉子里的火。
  炉子上放着锅子,有几个豁口的锅盖被里面的药水顶得咵咵作响。
  源源不断的白雾从炉子里冒出,在空气中蔓延,扑到安玉脸上,安玉一手拿着小蒲扇、一手捂着嘴巴,咳得双肩都在用力地抖。
  季明里站在安玉身后。
  然而安玉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的炉子上,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人。
  直到季明里也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安玉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只是眨眼的功夫便从地上弹了起来。
  安玉脸色煞白地转头:“你回来了。”
  季明里突然感觉安玉很像一只兔子,皮肤白,胆子小,稍微一吓就能蹦得比墙还高。
  就是兔子肥,安玉瘦。
  也不知道这样的胆子是如何在尹山身边呆下去的。
  他看了眼安玉,又垂眼看向安玉手里的小蒲扇,然后伸手拿过那把小蒲扇。
  “火不是这样扇的,光用力气不行,得讲究角度和技巧。”季明里伤在小腿,蹲下不便,于是撑着手杖弯腰,另一只拿着小蒲扇的手放到炉子下方,“这样扇风,力道从下往上。”
  安玉站在季明里身旁,目光没在炉子上面,凝聚在了季明里身上,周围没有其他人,他任由自己的目光在季明里身上放肆游走。
  季明里身高腿长,不像昨天绑了他的帮派其他成员那般衣着暴露,季明里的衣裤穿得整整齐齐,在如此炎热的天气里,甚至规规矩矩地穿了两件。
  只是衣服挡不住季明里手臂和胸前鼓起的轮廓,可见下面的肌肉有多结实。
  安玉不动声色地从头看到脚,又从脚回到头。
  虽然他神态冷漠、眼神无波无澜,但是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他在打量猎物的眼神,当他看中一个人或者一件物时,便会用这样的眼神反复打量探究,直到得手。
  季明里的姿势不好回头,只能出声问道:“看到了吗?”
  身后幽幽响起安玉的声音:“看到了。”
  季明里这才站直身体,把小蒲扇递给安玉:“这样扇火更加省力,也不会把烟扇得到处都是。”
  安玉接过小蒲扇,手指碰过季明里的手。
  他的手很凉,但季明里手很热,比炉子里烧着的火还热。
  “我以后记住了。”安玉看着季明里说。
 
 
第178章 山里恶匪x被抢男媳妇
  季明里叮嘱完安玉便准备回屋休息了, 转身时却忽然瞥见什么,他脚步一顿。
  扭头看向门口的水缸。
  那口水缸实在是大,通体呈灰黑色, 往门口一放, 格外扎眼,扣在缸口的木盖则是浅木色, 被磨成不怎么规整的圆形。
  此时, 缸口和木盖之间多了一样扁长的东西, 夹在中间, 直愣愣地支着。
  季明里愣了一会儿才走过去。
  仔细一看,夹在中间的东西居然是一块木板, 木板很扁, 只有半指宽, 正好缸口和木盖并非完全贴合,留下的缝隙足够将木板嵌进去。
  季明里顿时心生警觉, 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
  安玉明目张胆地在他的水里做文章?
  这么大块木板夹在中间以为他看不到吗?他又不是瞎子!
  “安玉!”季明里按了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厉声喊道,“过来!”
  安玉还蹲在炉子旁, 闻声赶紧放下手里的小蒲扇跑了过来。
  炉子里火势不小,在这么热的天里安玉忙活了一个下午, 饶是天生体寒的他也出了不少汗,额头上满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都是虚汗。
  他喘了口气,才看向脸色极为难看的季明里:“何事?”
  季明里指着木板:“这是何物?”
  安玉看了眼木板,很诚实地回答:“木板。”
  “我知道这是木板。”季明里尽量压下胸膛里沸腾的火气, 但眼神沉得可怕,“我问你把木板放在这里做甚?”
  没等安玉开口, 季明里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季明里本身力气就大,虽然还没使上一半的力,但是他五指扣上去的力道已让安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本就苍白的脸又淡了几分血色。
  “安玉,你应该清楚我们为何留你一条命,我们帮派和尹山有仇,不会滥杀尹山之外的人,但若你执意和我们作对,我们也不会为自己留下一个隐患。”季明里垂眼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的安玉,火红的霞光落在他的身后,他的轮廓模糊在光影之间。
  安玉强忍疼痛,抬眼和季明里对视:“你能否先放开我?”
  季明里说:“你先说你有没有对我的水动手脚。”
  安玉咬着牙说:“你放开我就说。”
  季明里思索片刻,慢慢把手拿开。
  手才抬到一半,就被安玉啪地一下挥开了。
  安玉没再多看季明里一眼,面色发白地走到水缸前,双水按住木板支出来的一端,肩膀上耸,将部分身体重量压了上去。
  奇怪的是——
  随着木板这一端的下沉,夹在缸口和木盖之间的另一端往上翘起,一块甚至没有木盖一半大的木板硬是把沉重的木盖翘了起来。
  只听呲啦声响,翘起一边的木盖顺着缸口的另一边往下滑去。
  滑到一半时,安玉站直身体,挪开压在木板一端的身体重量,木盖顺势落回缸口,也露出一半缸里的水。
  季明里:“……”
  他看得目瞪口呆。
  “帮主看明白了吗?这便是木板的用处。”安玉揉着方才被捏疼的肩膀,语气和脸色一样冷。
  季明里知道自己误会了安玉,一时又尴尬又新奇。
  “你如何做到的?”他讪讪地问,“这么小块木板,竟把我的木盖翘起来了。”
  安玉说:“你也说了,使蛮劲不行,得用巧劲。”
  季明里弯着腰,对着木板左瞅右瞅,就是没瞅出这块木板有何不同,一块再普通不过的木板,随便都能在帮派里找出一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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