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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被迫遣回乡下后(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3-09-13 17:21:16  作者:无边客
  林殊文心里乱糟糟的:“我还没想成亲的。”
  莫布一拍额头:“好嘛,咱们不谈这事。俺来找你问问你要不要吃蜂蜜。”
  林殊文:“蜂蜜?”
  莫布道:“对啊,林子里的树上结了好大一个蜂窝,咱们寻思着去掏些蜜来吃。”
  莫布是很爱凑热闹的性子,见林殊文闷在屋里一段日子,就想带他出去透口新鲜空气。
  林殊文道:“好。”
  两人结伴出门,村子后山里的一片树林,果然有好些年轻人凑在一处,燃了火把,手上拿着布袋。
  看见莫布带林殊文过来,几个年轻伙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但又急于表现。
  像林殊文这样什么都不做却又让年轻伙子们斗志昂扬的哥儿躲在安全的地方,另外的人则分工取蜜,先用火熏,等蜂都飞出去了再把窝用袋子套上摘下,动作利落的掏蜜。
  不是第一次干这事,莫布一伙人做得得心应手。
  林殊文紧了紧手心,松了口气。
  后来他们平分掏出来的蜜,林殊文没做什么活儿,不想多拿,但几个小伙子都十分照顾到场的三个小哥儿,蜜先分给他们,若是有意的,就更要献出好意了。
  每个人都想给林殊文分点蜜,他摇摇头,看天色不早,借口先离开。
  其余伙子看着莫布,道:“俺还是第一次跟小先生靠那么近,他好白。”
  “俺也是,往时偶尔碰见,都不敢跟他说话,怕把他吓到了。”
  林殊文捧着蜜,心里盘算下次去村集或者城里,最好买些小食回来请大伙儿吃。
  蜂蜜难取,通常都是村里的一帮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伙子去掏,不能白白收别人的好意。
  林殊文没想吃独食,浑然不觉走到严宅门外,回过神已经来不及离开了。
  经过的管事瞧见他,笑道:“小林先生来找主子的?”
  林殊文支支吾吾,有人私下去传口信,严融之走出正厅,看见杵在门后的少年,眼底浮起些笑意。
  林殊文捕捉到对方眼里的那抹笑,脑子里空白一片。
  他捧着蜂蜜靠近,呆呆问:“严爷,你吃蜂蜜么?很甜的。”
  严融之眉宇微动:“哪里来的。”
  林殊文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方才莫布和他的朋友们去掏蜂窝,大伙儿送我的。”
  严融之挑眉:“大伙儿。”
  看来对林殊文献好意的人不少,少年光站着什么都不做,都让人想怜惜他。
  严融之已经过了跟年轻人争风吃醋的时候,但听林殊文神情灵动地说起掏蜂窝的过程,心绪还是没能稳定下来。
  还有另一事,他道:“我听闻……今日有媒婆跟你说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走先结婚的路线!
 
 
第33章 
  严融之边说边带着林殊文往院子里走, 顺手把少年手上的蜂蜜接过。
  距离傍晚还有些微时辰,不过林殊文来了,严融之自然没有让他离开的道理。
  他道:“这些蜂蜜今晚用来烤肉吃, 如何。”
  林殊文:“烤肉?”
  严融之先吩咐管事,管事又下去带话做准备了。
  他道:“嗯, 就在院里烤。”
  林殊文没直接吃过放在架子上烤出来的肉,轻而易举就被勾起几分好奇心。
  而且……方才才被问起的话, 就这么带带过去了。
  他既忐忑,又觉失落。
  严融之看少年步子不落的跟着自己, 淡笑道:“东西还没准备好, 随我先去看羊?”
  林殊文道:“好。”
  严宅有好几座院子,牵回来的几只羊圈养在其中一座,靠近山后。
  院子无人居住,布置许多青草,甫一进门,就看见三四只羊结伴聚在草堆上啃着青嫩的鲜草, 有人来了就也不怕,林殊文甚至跟抬起头的母羊对视。
  他道:“他们不怕人。”
  果然如严融之说过的那般,羊毛雪白, 像一团团的白色云朵, 让人想要触摸。
  少年抬起步子慢慢靠近, 回头看了眼男人, 轻声问:“严爷, 我可以不可以摸一下他们?”
  严融之颔首:“自然。”
  林殊文伸出胳膊,跟打量自己的母羊靠近, 触摸羊毛。
  少年雪白的脸庞露出少许试探的神色, 手指半分力气都不敢用, 屏息凝神,过了片刻才开口:“天上的云也是这般感觉么?”
  母羊温顺,被人摸了没什么反应,神情好似软绵绵的,林殊文侧身站在羊身侧,眸子一抬,眼神竟然与羊有几分相像。
  问完自己羞赧地笑了下。
  云浮在天上,人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云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呢?
  摸过母羊,喂它们吃了一会儿青草,林殊文跟着严融之去另一座院子。
  用于烤肉的烤炉已经让人推进院中的凉亭之下,以铜制作的烤炉呈方形,分为上下两层,炉子两壁各有一对方形扣,用于插铁钎放肉串。
  底部有条状镂孔,下层为四条低矮的四蹄足底座,上层用于盛炭火,下层则用于承接炭灰。
  石桌整齐放了几盘肉和菜,酱料都用罐子装盛。旁边还有几碟沾着水珠的果子,有盛在碗中的新鲜羊乳。
  管事让人抬了燃烧的火炭送来,慢慢将炭块置于烤炉底部。
  斜阳西落,凉风习习。
  林殊文坐在铁架前,其他人都下去了,留下他和严融之独处。
  他的目光放在瓷盘里码放整齐已经切好的肉串上,心想这跟直接放在火上烤熟的方式似乎不同。
  严融之拿起几串肉,肉块涮了层料放在铁钎上,火炭刚烤,立刻冒出“滋滋”的声响。
  林殊文睁大眼睛,严融之道:“这种烤肉的法子在京都、郾城较为盛行,寻常人家多数还是用火烤。”
  又问:“要不要试试。”
  闻言,林殊文手不知怎么摆了。他连连点头,又小声开口:“要。”
  严融之招呼少年到身边的凳子坐下,叫他拿几串想吃的肉和菜。
  林殊文也不挑,拿了一串肉,照着方才严融之的法子,浅浅涮层料,继而将肉串放在铁钎上。
  肉串“滋”的一声,旁边几串先放的肉已经冒出油香了。
  严融之逐串翻起,继续涮酱料。
  料涮得不多,嗅起来却很香。
  肉串上还涮了浅浅的一层蜂蜜,烤出来的肉色泽金黄,看起来甚为可口,引人食指大动。
  严融之道:“先放在一边,等凉了再吃。”
  林殊文翻翻自己烤的肉,发现有一面焦了些,连忙朝男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严融之示意他不必紧张,且鼓励他再试试。
  于是林殊文又拿起几串肉试着烤,烤出来的成色不尽人意。
  严融之递给他一盘烤好且慢慢凉了的肉串,又把整碗羊乳放到他手边。
  林殊文吃着肉串,腻了就饮几口羊乳。
  他胃口小,几串下肚就光和羊乳不吃肉了,细嚼慢咽地咬着切好的果子。
  严融之看少年停下,晚风吹起对方脸颊一侧的落发,吃相文静,嘴角不沾什么油渍,胃口浅,但他停下严融之自然没有再强迫继续吃的意思。
  暮色四起,院里起了灯,穿廊风清凉舒适。
  饭饱的林殊文昏昏欲睡,眼皮有些抬不起来。
  他勉强打死精神,心里还惦记着方才的一些话。
  “严爷,我……我没有答应李家的求亲。”
  “王婆婆突然上门说那些话,我也不知晓如何回应,但若想我答应婚事,定是万不能同意的。”
  他恍惚道:“若非两心相悦,怎能许诺终身大事。”
  可两心相悦该是如何的,纵然林殊文自幼念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严融之看着他:“殊文可想过跟什么样的人成亲。”
  坦率直言的话叫林殊文无措,对上男人的视线,更是心慌。
  他咽了咽嗓子,具体想不出要成亲的人是何模样,但所说一概不知,并非如此。
  至少都该像严爷这样的……
  念头刚闪,心跳愈发剧烈,连指尖都悄悄颤抖。
  比梦到严爷还要叫他心虚羞耻。
  入夜就飘起了微雨,落在四周的雨声愈发彻响。
  林殊文又困又累,严融之叫人收拾了房间,道:“下了雨不好走,今夜就在这里休息,可好。”
  少年揉了揉困倦的眸子,懵道:“不回去了么。”
  又迟缓地点了下头。
  林殊文支支吾吾,欲盖弥彰地喃喃:“困了。”
  进了收拾好的客房,本想装睡掩饰心迹的少年很快就睡着了,连沉闷而起的几道雷声都未能把他从梦里惊起。
  严融之立在门外低叹,为少年的好梦欣慰,又无端有些遗憾。
  林殊文不需要他陪了。
  ******
  乡下岁月慢,林殊文近些日子都在家中专心雕制打磨簪子,鲜少踏出门户。
  有时罗文过来,他朝外瞅瞅,忍不住问:“严爷呢?”
  罗文笑道:“主子在山上。”
  周围种下的木材一批接一批往外送,这些木头都是送进京都的,供到宫里头,所以严融之都亲自把控,不容过程有半分延误和闪失。
  林殊文“哦”地应了,请罗文进屋喝凉茶。
  罗文小坐片刻,主子不得闲,他更没功夫待着,急忙和林殊文摆手,起身道别。
  小院里安静,往日林殊文觉得正好,不知道是不是几日没接触什么人的缘故,觉得心道有些冷清。
  莫布的阿父从山里捕得几条蛇和几只兔子,要拿去城里卖。林殊文就和莫家父子两去了城里,他步行到上次卖簪子的首饰铺,甫一进门,低头算账的掌柜瞧见他,眼睛马上亮出光。
  “你可算来了!”
  上次掌柜的态度可没这般热情,林殊文疑惑。
  掌柜道:“这次带的簪子有多少支?比上次多吧,不管做了几支,我全部都收了,且给你涨价钱,按三十文一支算如何?”
  林殊文做的簪子很受欢迎,细节可见灵气和精巧,刚放进首饰铺没两日就卖完了。
  还有几户府邸的千金跟掌柜预定,掌柜日日盼,时时等,这眼看十几天过去,才又把林殊文盼来。
  林殊文道:“是做了些簪子。”
  他打开布帕,掌柜连忙凑近,遗憾道:“才六支啊。”
  林殊文:“已经尽力做了。”
  他最近不能熬到深夜,否则病了又会麻烦严融之,这些日子对方忙着运送木材,林殊文不想让人操心自己。
  将簪子全部卖给掌柜,林殊文拢共得了一百八十文,他买木材的钱也就十几二十文,若专心用精力发展此事,倒是个挣钱的法子。
  拿了钱,林殊文与莫布他们汇合。上次接受了莫布一伙人掏蜂蜜的好,他到点心铺子买了炒花生,瓜子,地瓜条,还有一包冬瓜糖,去了四十文。
  瓜子花生这些便宜,冬瓜糖一下子就去了将近三十文。
  东西分成几份,林殊文都交给莫布,让他带给上次的几个小伙子。
  林殊文还私心留了两块冬瓜糖,走到严宅,管事告知:“主子还在山上。”
  他抬眸,观望沉下来的天幕,拿了把伞,行至一半,在风雨四起的半途中自问:他要到山上寻严融之么?
  雨里有人唤他:“殊文。”
  灰暗之中,严融之外衫半湿地走到杵在路边不动的少年面前:“怎么下雨出来了。”
  雨太大,严融之抬起手用袖子替对方挡了挡。
  林殊文耳朵和脖颈一凉,下意识握紧手心的两块冬瓜糖,喃喃道:“我、我买了糖,下了这么大的雨……担心就过来了……”
  严融之道:“担心什么?”
  林殊文低头。
  雨水飘进伞中,不是说话的时机。严融之把林殊文揽进伞底,掌心贴在他脑后遮着。
  “先回去。”
  林殊文跟着严融之走,到了山脚,暼见水雾笼罩下灰蒙蒙的四周,道:“你……”
  严融之没听清楚。
  林殊文轻声地开口:“担心严爷才过来的。”
  水珠溅到的耳朵火辣辣一片,仿佛冰火两重天。
  他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听到,缩在男人宽阔的怀里避着雨,似乎打了雷,但雷声没有他心跳的声音响。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第34章 
  雨势愈发大, 狂风将水珠往脸上吹,严融之揽着林殊文疾步走,没在路上多耽搁。
  从山上赶往林家旧屋的路程比较短, 为了及时避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旧屋, 严融之把伞塞进少年手心,道:“你先进去, 我关门。”
  风把门吹得合不上,林殊文一只手拿着在风雨里歪歪斜斜的伞, 另一只胳膊则想帮严融之一把。
  顷刻之间, 飘进伞内的雨把少年的肩膀和落发打湿。
  严融之道:“快进屋。”
  他用力把狂风顶开的两扇门复位,见状,林殊文眼疾手快地把门栓插上,两手并用,挂在肩侧的伞瞬间就被吹飞,横在院子的栏杆底下。
  林殊文喊道:“伞……”
  门已关好, 严融之拉起少年手腕:“别管伞了,进屋。”
  只这会儿功夫,回到屋内的两人身上衣物和头发湿透。严融之将大门掩合, 避免雨水飘入。
  暴雨正临, 又在房屋里, 视野很是昏暗。
  纵使如此, 适应一片暗色后, 很快能辨别出大致的轮廓。
  严融之侧目而视,少年罩在夏衣里面的身形因布料湿了清晰显露, 跟成年男子不同, 透露着几分青涩, 腰和手十分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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