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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逆袭尚书郎(古代架空)——清秋烟雨

时间:2023-09-14 08:01:17  作者:清秋烟雨
  艾叶转头去问:“这盆芍药多少钱?”
  卖花人看了看时昭,对艾叶道:“三十文。”
  “三十文?那也太贵了。” 艾叶不舍地把花放了回去。
  要是以前在时府,那还算便宜的;但现在在水城,家里又还没有新的进账,这个价格就贵了。
  “小兄弟,这花贵,那时因为好看啊,还能入药,自然是贵一点。”卖花人赶忙招呼道。
  艾叶撇撇嘴:“那也不用三十文这么多。”
  “那小兄弟,你给个价。”卖花人道。
  艾叶回想了一下一路来听到的买卖交谈,对卖花人道:“十文。”
  “十文?小兄弟,你这是有心要买花吗?哪有这样砍价的。”卖花人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笑话一样。
  “不卖就算了。”艾叶拔脚就走,看别的花去。
  “你不是很喜欢这芍药的吗?”这会轮到卖花的人急了,“你真心想要,二十文给你。”
  艾叶摇摇头。
  卖花人又道:“十五文,不能再少了。”
  艾叶瞅了一眼那花:“十二文。我也不想浪费功夫,你愿意就卖,不卖就算了。”
  “行行行,你这小兄弟,砍价真是厉害。你身边这位少爷都说随便买,你砍价还这么厉害。你们有钱人家这点钱算个啥,我们小百姓挣的都是点辛苦钱。”
  时昭付了花钱,艾叶一边往车里搬花一边道:“谁的钱不是辛苦挣来的,难道是大风刮来的。”
  “你这小兄弟的嘴真利索。”卖花人叹道。
  时昭也没想到艾叶竟然把花价砍倒腰斩还少。
  艾叶买了一盆芍药,扭头看到旁边开得火红一片的花,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花?好火红啊。”艾叶发出惊叹声。
  “这是映山红,花瓣还能吃呢。小兄弟,要不要来一盆?”刚刚见识了艾叶砍价的另一个花贩道,“我也不喊你高价,就给二十文一盆吧。”
  艾叶才不肯信呢,最终以八文的价格砍回去了,惹得一旁的花贩啧啧称叹。
  时昭也很惊叹,要是他买,肯定是别人喊价多少他给多少。
  后来路过栀子花摊,艾叶买了两盆,三文一盆。水城栀子花好像特别多,特便宜。
  快要出花市的时候,先闻到一种特别的幽香,才看到是兰花的样子。过去围观了下,才知道竟然是水城山中的特产兰花草,属于兰花的一种,花朵呈绿色,花香十分清幽醉人。艾叶一下子就爱上了,花了二十文,买了好大几捆。
  艾叶觉得这花好看又清香,比很多别的花都觉得好。不过这花是山里村民从山上挖来卖的,除了人力,没花别的成本;加上水城产这花,所以售价并不贵。
  艾叶买得多,村民见他差不多买完了,就问艾叶:“就剩一点点了,我也难得守。小兄弟,你全要的话再给三文钱就是了。”
  艾叶觉得这是真的良心价,也就没讲价了,爽快地又付了三文钱。
  今日是回到水城后艾叶第一次进城,走过长街,见到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一路上艾叶看什么都很新奇。
  不过去道观请道士要紧,花这种新鲜之物要买趁早,别的东西到不用这么急。时昭不在别处停留。对艾叶道:“想买旁的东西,得等回来再说了。”
  艾叶道:“够了,少爷。我没想买别的。”
  随后他们直接去了县城卖供奉的物品和香烛的市场。
  去天和观,虽然他们主要目的是请道士作法,但进了观总得要参拜下;而且回头家里作法,这些东西也都是必备的。
  一个担着担子的小贩自他们车前走过,箩筐上的小圆簸箕里放着一整块的浅麦色的物品,上面还浮了一层白霜,看起来像是吃食。
  小贩手里拿着一个小铁锤,一个扁扁的类似小刀一样的东西不时敲在一起,发出钉钉的声音。艾叶没见过,觉得新奇,目光忍不住一直追随。
  时昭看在眼里,问了下售卖香烛的摊贩,挑担子的小贩担的那是什么。
  摊贩望了一眼道:“那是麻糖,卖糖的人为了引小孩注意,用糖捶敲出叮叮声,所以有人也管它叫钉钉糖,是我们这儿的特产。客官不是本地人?”
  摊贩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时昭。
  时昭回到:“也不是,少时离家老大回罢了。”
  摊贩挺乐的:“原来是个书生。不过人家都是去州府、省城读书,你走出去了怎么还回咱们这小地方?”
  时昭笑笑:“这里安静。”
  正聊着,旁边带着小孩的一个妇人说要买,担着钉钉糖的小贩放下担子,用手里的小铁锤和小铲子,开始敲簸箕上的糖块。敲下来一大块后,又把那一大块敲成很多小块。然后用糖纸包好上称:“十文。”
  妇人嫌多了,说只要五文钱的。
  小贩将糖纸里的钉钉糖倒了一些出来,边倒边不满地说:“你说要这一大块,敲下来又不要这么多。敲下来不好卖的知道吗。”
  妇人道:“我就要五文钱的,哪晓得你这麻糖这么重哦。”
  小贩不干了:“哪家麻糖不是这么重哦。都是水城人,五文钱能买多少,难道不知道行情?”
  “那也是,我们水城虽然穷了点,但山清水秀,环境是真的好。现在不时都有州府、省城来的读书人、达官显贵、公子哥来此游山玩水,吟诗作对,围猎寻乐。”
  在卖糖的小贩和妇人起争执时,卖香烛摊贩还在很自豪地跟时昭夸自己家乡。
  这小贩还是个自来熟,时昭没什么说的,应和了几声,拿着买的香烛,贡品放去车上。不过他也由此知道,水城这个小地方也并不完全封闭。
  喜欢吃糖大概是小孩子的天性,时昭看艾叶眼巴巴地看着,一边放东西一边对艾叶道:“想不想吃糖?少爷给你买点。”
  艾叶不好意思地道:“别人都是给小孩子买的。”
  “你不也是小孩子吗。”
  时昭笑道,说着扬声对一旁还在絮絮叨叨抱怨的小贩道:“把刚才敲下来的钉钉糖给我吧,再敲一点,我要十文钱的。”
  五文钱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少。时昭有心想要多买,又担心糖吃多了对小孩牙不好,就稍稍多要了一点。
  “好呐,这就给您包上。”小贩本来正恼着,听时昭这么一说,顿时喜笑颜开,赶紧忙活起来。
  “我已经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艾叶抗议道。
  “是吗?”时昭回过头来,又瞅了瞅艾叶。小小的身板,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像个瓷娃娃一样,嗯,还是个挺漂亮的瓷娃娃。
  艾叶的外形真的太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年龄了。
  十五岁不算大,但的确不算小孩子了。女子和双儿这个年龄正是出嫁的好年纪,要是有早点嫁人的,都可能当娘了。
  哪怕对汉子来说,民间十六岁就及冠,艾叶明年也到及冠之年了。
  听到艾叶说起自己的年龄,时昭仔细瞧了瞧他,不免有些疑惑:“我们时家应该不至于苛刻下人,让你吃不饱饭吧?”
  “我记得契约上写的时间,你来我们家已经五年了,算来长身体的时候都在我们家的,怎么就长这么丁点个子?”
  “你这样不行啊,以后得多吃点,长得像个男人才行,不然以后怎么护着自己的女人或者双儿。”
  “我,我……”艾叶窘得一脸通红。
  这时小贩在一旁喊道:“客官,十文钱。”
  说着递来绑好的糖纸包。
  时昭付了钱,拿回糖纸包,塞到艾叶手上:“不过你也不要着急。父亲去世,咱家要守孝三年,最早也得三年后才能成亲,你还有三年时间可以长。”
  艾叶抱着糖纸包,一脸纠结的神色。
  “行啦,别难过了。少爷就随口一说。”时昭拉过艾叶,把他抱上车,“我们艾叶心地好,身材也不是那么重要的,还是会有女孩子、小双儿喜欢的。”
  艾叶更纠结了,原本抬着的头都低了下去。
  车厢内的时母听了他们的谈话,问道:“怎么回事?瞧我们小叶儿委屈得。”
  时昭笑笑:“都是我的错,不该说小叶儿不长个子。”
  时母望向艾叶,问:“小叶儿今年多大了来着?”
  “十五。”时昭替艾叶回答了,“今年冬至后一天,冬月二十二的生日,实际小叶子出生那年是在冬至日。”
  上次艾叶要把卖身契给他保存,他顺便看了一眼,里面的信息都记下了。
  时母望了艾叶片刻,若有所思道:“马上就十五了。”
  艾叶抱着糖纸包囧囧地坐了一会问:“夫人,您要吃糖吗?少爷买的钉钉糖。”
  说着打开糖纸包递到时母跟前。时母看着糖纸包里的糖块,感慨道:“这糖还真是好些年没吃了,尝尝吧。”
  说罢拿了一块。
  时昭看得好奇,也伸手取了一块塞到嘴里,咬了一口牙就被粘住了。
  “啊啊……粘牙。”时昭捂着腮帮子道,“这糖怎么这么沾。”
  时母笑笑:“这麻糖就是这样的,要一点点的品,你这么猴急做什么。”
  倒是艾叶因为恭让慢了一步,没有一整块塞到嘴里,他学着时母,捡了一块,小心地咬了一点点。
  这糖还真甜,甜中带着一股麦芽香。就像……就像少爷带给他的感觉……
  时昭把粘牙的糖不停地咀嚼,免得沾得自己难受。对车厢里母亲和艾叶道:“坐好了哦,咱们又要走啦。驾——”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岁瓷娃娃一样的艾叶,让时母有了想法。
 
 
第46章 疑窦
  他们已在县城买了香烛、贡品, 这会就不在城中停留了,时昭驾车直奔北门而去,出北门前往天和观。
  进入天和观, 时昭搬下车中一应参拜物品。时母带着两人拜见了道观供奉的各路道家仙尊,后向观主说明来意。
  道观本就承担着驱邪除祟的责任,这也是道观收入的一大来源。观主跟时母沟通了一会,很快就吩咐下去,方对时母道:“我们备齐所需之物,立刻便来。居士可先还家。”
  道士不管武功咋样,一般都是有点脚上功夫, 走路是比旁人快很多。与观主道别后, 时昭不敢多耽搁, 驾车随即带着家人归家。
  艾叶喜欢跟时昭坐在外面车辕上看风景, 时昭也由着他, 只是叮嘱坐好。
  回去路过县城的时候, 时昭看到艾叶不减目光中的好奇神色,侧目道:“今日来不及了,要回家候着各位道长。改日少爷带你出来县城转转。”
  艾叶很开心, 答得眉飞色舞:“谢谢少爷,少爷真好。”
  时母在车厢里听着车厢外的谈话和语调,想起上午所见所闻, 更加若有所思。
  回到家中,时昭远远地看到有好些人站在自家门前的村道上, 对着自家指指点点。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
  不用想都知道, 应是自家昨夜的动静传开了。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不缺看热闹的人, 何况是这样的小山村, 遇到捕快上门这样的大事,那八卦速度就更快了。
  见到时昭回来,大家让开一点路,却也没有散去的意思。有这段时间跟时家熟悉点的村民问:“时家小子,听说昨儿半夜县衙的官差来了,咋回事啊?”
  见有人问话,原本看见主人回来,不太好意思围观,不熟悉的一些陌生人又都靠得近了一点。
  时昭不在意地笑笑,把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来了几个眼皮子浅的小毛贼,官府已经把人带走了一个。还有的受了伤,官府正在缉捕。”
  他说话间,有个人接话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们今儿进城,城门的官爷都查得比平时严了。城门外还贴了告示,我找人念了一下。说让咱们老百姓注意点,最近要是看到可疑人等,得赶紧报官。昨夜的飞贼已经有个被抓了,官府的告示上还画了像呢。”
  那人背着背篓,装了些乡下没有的物什,看起来就是刚从城里回来。身旁有几个看似和他一样从城里刚赶集回来的人跟着附和。
  有人帮忙解释,时昭省心多了,也不再管门口那些看热闹的人。开了门锁,让母亲和艾叶先下车,从大门进去。他再从侧门把马车赶进去。
  门口那些看热闹的人好像也找到了新的对象,围着几个进城回来的人聊开了。没再怎么追着时昭不放。
  没多久,天和观的道士来了,摆了阵势要做法,撒了很多石灰在地上除血腥味。围观的人基于对道士的敬重和对石灰认识散开了老远。
  县城通告也出了,也就那么回事。没了新鲜感,也不是时家受了谁的欺负打压,没有新的八卦点,大部分人也就散了。
  刺客是死在时昭的房里的,时昭的房内是重点。道士在时昭房内铺了几层石灰,铺了水冲,冲了又铺,反复几次。墙壁各处都贴满了驱邪保平安的符咒,桃木剑也在屋子里不断挥舞。
  直到傍晚时分,阵势才结束。
  时昭留他们用膳,领队的道长道:“虽我道家并不像别的教派那样讲究,但我们还是有很多戒律的。居士的心意我们领了。”
  时昭也懂得这些规矩,并未多劝,只是付供养的时候,多付了些银钱以表心意。前来除祟的到时也很领时昭的情。
  道士们走前叮嘱,屋子里有的地方的符咒,几月之内不要拆除,到了时间,可再请他们来取走符咒。
  时昭自是一一应下。
  道士走后,时家里外又焕然一新。宅子门前,院子里,包括时昭房内的血迹都被清除一空,有的地方还贴着符咒。
  院子干净了,若不是经过过昨夜的一场恶战,如今整个院子都充斥着的一股石灰味,似乎好像昨夜之事只是一场梦。
  屋里屋外浓浓的石灰味,实在是不利于生活,时昭发愁要怎么除去这屋子里的石灰味。
  艾叶看着今日买回来堆在院子中的花灵机一动:“少爷,我们今日买的栀子花和兰花草都有一种清香,不如先种在盆里,放在房间,;以后再买些种在院子里,时间长了,自然可以淡了这石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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