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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穿越重生)——云初棠

时间:2023-09-14 08:15:44  作者:云初棠
  “姐夫,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怪我,这事儿太玄乎了,一说起来没完没了,你好好休息,我挂了。”
  “等等。”
  对面终于传来声音,可能是大半夜被吵醒,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说的这位谢大师,真有这么厉害?”
  黑暗中,游乐园老板紧紧握着电话,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必然不可能骗你啊,姐夫,不止我,谷家人,还有谷家请来的人都看到了,你随便去问一问,就能知道,我绝对没有夸大其词。”
  “对了姐夫,小铃的事,说不定谢大师能解决。”
  大朋是自家人,隐约从自家姐姐口中得知,外甥女窦一铃突然生了怪病,他想去探望,没见着人。
  大朋一直很好奇,自家外甥女到底得了什么病,连亲属探望都不行。
  经过今晚的事,他突然有了个新猜想,万一不是什么病,而是招惹了什么脏东西呢?
  他本来和世上大多数人一样,不太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毕竟没亲眼见过,而且现在科学宣传也很到位,直到他亲眼目睹。
  都亲眼看到了,如何能不信?
  自从外甥女生了病,他再没见过她,不清楚内情怎么样,但外甥女的亲爹妈肯定是知道的,他说谢钦辞有多厉害,是想给姐夫一个新选择,如果真的不是病,是别的什么,谢大师能解决呢?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游乐园老板窦老板手指不断用力,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好半晌,窦老板听到自己竭力维持平静的声音:“大朋,你能联系上这位谢大师吗?就说我想请他给游乐园驱驱邪,当面答谢他。”
  “姐夫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大朋知道,姐夫对自己的提议心动了。
  电话挂断,屏幕亮起又熄灭,黑暗中,窦老板不知独自坐了多久,直到天蒙蒙亮,他才从漫无边际的思绪中抽离。
  “小铃今天的情况怎么样?”紧闭的们被推开,窦夫人一脸疲惫走进来。
  “晚上没闹,”窦老板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刚才大朋给我打电话,说游乐园的事已经解决了,还说,谷家请了一位很有能力的大师前来,事情就是这位大师解决的。”
  窦老板将大朋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听完,窦夫人沉默了,垂下的手紧紧蜷起,指甲陷入肉中犹不自知。
  “我弟弟的性子我知道,他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老窦,不如,我们请这位大师来给小铃看看?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
  窦一铃这样,他们能关一时,总不能将人关一辈子。
  他们的女儿才二十五岁,如花般的年纪,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就不会让她这么枯萎。
  夫妻俩达成共识,只要谢钦辞答应,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们都愿意接受。
  “谢大师,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五十多岁的男人,说到伤心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医院我们去了,没用,反而让小铃的情况更严重了,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把人接回来。”
  “你先和我说说,你女儿是什么情况。”谢钦辞将桌上的纸推到他面前。
  窦老板抽了一张,擤了擤鼻涕,擦干眼泪,连喝两口水,让自己的声音更正常一点。
  “她身上长了很多眼睛,那些眼睛跟活的一样,平时眼睛是闭着的,这个时候,小铃会比较安静,一旦那些眼睛睁开,小铃就跟疯了一样,大哭大闹,死劲抠身上的眼睛,抠的血肉模糊。”
  回忆起那个场景,窦老板打了个冷颤。
  “一般是什么时候发作?”
  “晚上,半夜居多。”
  路上,窦老板告诉了谢钦辞他们知道的所有经过。
  “大概一个半月前,小铃说她身体不舒服……”
  窦一铃总说身上哪哪疼,窦母给她仔细检查了,身上什么都没有,可她一直喊疼,无法,窦老板和窦母商量后,带着女儿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窦母拿着检查单,脸上满是忧愁:“检查结果说没事,可小铃一直喊疼,这可如何是好?”
  窦一铃裹得严严实实站在窦母身边,带着帽子、围巾、口罩、墨镜,现在天气还没那么冷,她的奇异打扮吸引了不少视线。
  窦一铃已经顾不上了,因为她很冷,寒意从骨头缝里渗出,蔓延至全身,像是泡在一块万年寒冰融化的水中,寒意从灵魂浸透身体。
  她顾不上别人的目光,因为她感受到了随着寒意升起的疼。
  钻心疼痛。
  像是有什么存在硬生生撕扯开血肉,将自己塞到血肉模糊的撕裂伤口里,鼓胀夹着剧痛,在身体每一处肆虐。
  窦一铃紧紧咬住牙关,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冷汗从额头滑落,沾湿了眼睫,像是哭过一般。
  身上的冷汗浸湿了衣服,濡湿、黏腻,风一吹,寒意透过毛孔渗入更深层次的血肉。
  窦一铃的表现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窦父窦母带着她又跑了好几家医院,可不管怎么检查,结果都和第一次一样。
  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窦母看着在床上难受得蜷缩成一团的女儿,直抹眼泪:“到底是怎么回事?难受成这样,为什么会检查不出来?”
  “不然,我们带小铃去燕京看看?实在不行,我们出国看!”
  窦父窦母收拾了东西,打算第二天就启程前往燕京,可等他们办妥一切,窦一铃这里出了意外。
  窦一铃不肯出门。
  准确来说,是不肯接触阳光。
  一出门,一被阳光照到,她就拼命撕扯自己,喊疼,喊有东西在皮肉里啃噬她的血肉。
  窦一铃披头散发,神情癫狂,挣扎不修,窦父窦母死活没按住她,被她挣脱,缩回屋里。
  两人听着屋里“乒乒乓乓”的声音,脸色凝重。
  窦一铃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无论窦父窦母在外面怎么喊,都不肯开门。
  紧闭房门内,遮光效果极好的窗帘被紧紧拉上,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午后,屋里却是一片黑暗。
  窦一铃抱膝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紧紧咬住牙关,抵抗身体内部侵袭而来的蚀骨痒意。
  好痒。
  好疼。
  好难受。
  有什么东西从血肉里挤出来了!
  异物感那样明显,想要忽视都难,窦一铃艰难挪动手臂,将袖子撸起来,摸索着点开手机,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向自己的手臂。
  !!!!!!
  一颗眼球突兀出现在手臂上,似是感受到有人在看它,骨碌骨碌转动,直直对上窦一铃的目光。
  “啊啊啊啊啊!!!!!!”
  巨大惊恐之下,窦一铃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手机被砸出去,撞到柜子上的摆件,发出一声巨响。
  “小铃!铃铃!你怎么了?!”
  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窦父窦母齐齐起身,不断拍打窦一铃房间的门。
  “小铃,开门!有什么事和爸爸妈妈说,别一个人憋着!”
  “小铃!”
  窦父窦母在外面拍了半天门,门都没有被打开的迹象,屋里除了一开始的声音,也再没发出过什么声音。
  一门之隔的房间内,窦一铃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一丝声音泄露。
  即使只一眼,她也能确定,自己手臂上,长出了一只怪异的眼睛。
  那只眼睛在看自己!
  眼睛出现的地方,是刚才她感到挤胀感最严重的地方,这里长了一只眼睛,其他地方呢?
  她身上挤胀的地方远不止这一处!
  她是怎么了?
  变成怪物了吗?
  身体上为什么会长出眼睛?
  那些眼睛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人的眼睛吗?
  无数问题充斥脑海,将窦一铃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不敢开门,如果她身上的眼睛对父母造成伤害怎么办?
  谁也不能保证,眼睛是无害的。
  想到刚才和眼睛对视,感受到的那道满怀恶意是视线,窦一铃不敢赌,她身上的眼睛绝对不是无害的!
  拍门声还在不断想起,夹杂着父母担忧的呼唤声,窦一铃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回应他们,告诉他们自己没事,打消他们的疑虑,劝说他们离开。
  这是最安全的做法。
  可她张了张嘴,好似有什么堵在喉咙中,让她发不出声来。
  窦一铃眼中的惊恐之色越来越浓。
  为什么会发不出声?
  爸妈进来,会不会被她感染,也长出这些奇怪的眼睛?
  半个小时过去,双方僵持不下,窦母心里急得不行,向窦父使了个眼色,窦父点头。
  他继续在外面拍门,喊窦一铃的名字,窦母去找备用钥匙。
  锁转动的声音很小,掩藏在窦父的呼喊声中,不怎么明显,窦一铃没发现。
  门开了。
  窦母小心推开门。
  随着门的推开,小小的缝隙越来越大,门外的光争先恐后从门缝挤进来。
  长时间待在黑暗中,忽然感到光明,窦一铃不太适应闭了下眼。
  “小铃,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窦母进来,看到女儿抱着自己缩在床边,那是一个极度没安全感的姿势,她的心缩成一团。
  忙往里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窦一铃跟前,弯腰去扶她:“你本来就畏寒,怎么还坐在地上?”
  畏寒这个毛病,窦一铃之前是没有的,她喜欢锻炼,身体一向健康,大冬天的穿很少也不会觉得冷。
  不像现在,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已经裹上了厚羽绒服,即便是穿了里三层外三层,还一个劲喊冷。
  最了解孩子的莫过于母亲,窦母很确定,自己的孩子病了。
  即使几家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都说她没病,她还是笃定,自己的女儿病了。
  窦一铃发不出声音,只能一个劲往一边躲,不让窦母挨到自己。
  “你这孩子,躲什么啊?”感受到她的抗拒,窦母没再强求,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到底发生了什么,妈妈说说,好不好?我和你爸都很担心你。”
  窦一铃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手用力掐着自己的肉,指甲陷进肉里,很快染上鲜血。
  “哎呀,流血了,”窦母看到,顾不上其他,连忙去掰她的手,“别掐自己,若是不想说,我们不勉强你,你别伤害自己,好不好?”
  窦母语气里的关怀、着急如此明显,窦一铃却做不出回应,她咬着唇,默默流泪。
  她不让靠近,窦母便坐在一边陪她,窦父始终站在外面,没进来。
  到了晚饭时间,窦父做好晚饭,喊窦一铃和窦母出来吃饭。
  “先吃饭吧,不管发生什么事,饭还是要吃的。”
  “我不吃。”
  “小铃,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么长时间,窦一铃终于肯说话,窦母悬着的一颗心稍微放下了一点。
  话出口,窦一铃才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她急急去看自己的手臂,皮肤白皙光滑,没有不该出现的眼睛。
  是我的幻觉吗?
  窦一铃盯着自己的手臂不语。
  她不觉得是自己的幻觉。
  当天晚上的事证实了她的想法。
  躺下没多久,窦一铃感受到熟悉的挤胀感,穿着睡衣的她很方便检查自己的情况,她身上,不同地方,都出现了白天见到的眼睛。
  不同的是,这些眼睛现在是闭目状态。
  从这个晚上开始,她身上的眼睛再也没消失过。
  一开始,只有零星几个,后来,眼睛越来越多,身体每个部位都有,脖子上,脸上……多到无法遮住。
  窦父窦母发现了。
  窦母关上房门,拉着窦一铃坐到床边,掀开她的衣领,看到了脖子上、锁骨上骨碌转动的眼睛。
  窦母实实在在被吓到了。
  那些眼睛像活物一般,盯着她,阴沉、森寒。
  窦母好不容易忍住到了嘴边的尖叫,好一会儿过去,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问:“那天,你是被这些东西吓到了吗?”
  她说的,是窦一铃第一次把自己关房间里的那天。
  窦一铃知道,她抿起唇,将窦母的手拂开:“妈,我是个怪物,你别靠近我,也别让爸靠近我,免得伤到你自己。”
  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这些天不为人知的崩溃、痛苦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别这么说,”窦母坚定抱住自己的女儿,“别这么说自己,你是我的孩子,不是怪物,你只是生病了,不是怪物……”
  窦母来来回回都是这几句话。
  她无法想象,独自承受一切的女儿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只要一想到,窦一铃独自躲在屋子里,面对长在身上的怪异眼睛,无人述说,不敢述说,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
  “妈,你放开我。”窦一铃开始挣扎。
  “怎么了?妈妈抱疼你了吗?”窦母忙松了些力道。
  母亲的怀抱那样温暖、有力,窦一铃很想沉浸在这个拥抱中,可是不行,她不能。
  “妈,我会传染你的,你不要离我太近,我不想传染给你和爸,你们别管我了……”说到后面,窦一铃止不住声音里的哽咽。
  “妈不怕,小铃,你别害怕,不会传染的,我和你爸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我们去医院,去医院好不好?”窦母用力箍住自己的女儿,声音几近祈求。
  好不容易说动女儿,窦母和窦父联系了西城最好的医院,将女儿带了过去。
  他们本想直接去燕京的,可女儿这个情况,他们不知道能不能长途跋涉,尤其是窦一铃不能见到阳光。
  灯光没太大影响,只要一接触阳光,她就会奇疼无比,那些眼睛在她身上啃咬,她自己也忍不住去抓挠,挠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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