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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这气氛就有些古怪了。
  镜头突然一转,不给看了。
  辛青有些失落,他皱皱眉,感觉心里已经多了一个疙瘩。
  栾显在他耳边说:“哎呀,今天这一场打的确实是漂亮,按照这个状态下去,DYBK或许今年还能拿到世冠赛的冠军啊!”
  “是的,没想到四强的日本队会在32强就出局,这对日本队来说应该是一次非常重大的打击……”
  解说开始做最后总结陈词,镜头给到了DYBK,神光转过头拧开瓶盖,一边喝水一边和他的副队七七说着话。
  看到镜头,他就举起手,向镜头挥了挥,象征性地打了招呼。
  辛青关了赛事频道,直起身来,对镜头说了几句话,也下播了。
  他把耳机从头上摘下来,转头一看,霍柏衣还是在看他的屏幕。
  他目光有些出神,已经愣神出去了。
  辛青叫了他两声,把他叫回了神来。
  “什么?”霍柏衣问他。
  “你要不要当队长?”辛青说。
  这话一出,霍柏衣愣住了。
  他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啊??”
  “我说,”辛青一字一顿道,“你、要、不、要、当、队、长。”
  霍柏衣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有病吧,你不是队长吗!”
  “我知道啊,我说让给你。”
  “你……”
  霍柏衣被他说得简直不知道该讲什么了,话在嘴边卡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着嘴僵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从喉咙眼里憋出来一句:“你干嘛突然这么说?”
  “因为我觉得不公平。”辛青说,“日本队那个治疗,你走以后就一飞冲天,都成副队了。草他妈的,他有的你不但也得有,还得比他的牛逼。”
  霍柏衣:“……”
  霍柏衣头疼。他摸摸脑门,揉揉太阳穴:“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把队长给我?”
  “对啊。”辛青理直气壮。
  “你这小子……”
  霍柏衣又好气又好笑,把手握成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肩膀,起身说:“用不着你,小兔崽子。”
  辛青不服:“怎么用不着我了,我是真的要给你诶!!”
  霍柏衣道:“我是你师父,我不用你的东西。”
  辛青还是不服:“什么话啊,不是这个道……”
  霍柏衣打断他:“辛青。”
  辛青顿了顿:“啊?”
  霍柏衣本来已经打算要离开了,此刻他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辛青,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就这样沉默了半分钟,他才一松肩膀,松了口气一般,缓缓说:“你不用做太多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这话里似乎还有话。
  辛青愣在了那儿,心里觉出了不对劲,却没明白过来。
  他还想问,可门被人推开,在隔壁观战的一群人乌泱泱地进门回来了,叽叽喳喳地说起了话。
  见到辛青,张然还搭话:“哟,主播不播啦?”
  “呃,嗯。”
  辛青看了霍柏衣一眼,这下他也不好再问了。
  霍柏衣也没有再说,他朝辛青扬了扬嘴角,转身推门出去了。
  陈荔问他:“你去哪儿?”
  “厕所。”霍柏衣说。
 
 
第39章 
  错过询问的机会, 瞧着霍柏衣那闷头闷脑不说话的样子,也不是会想回答这个问题的主。
  他不想说,辛青也就没再问了。
  七八月在世冠赛的热火朝天里一天天过去了。时间很快来到四强赛, 辛青又开着直播看完了比赛。
  结果也丝毫不出他意料, DYBK顺利打过四强,进了决赛。
  栾显在转播间里兴奋得跟个猴似的瞎嚷嚷。比赛结束了,辛青照例对着镜头说了几句总结陈词, 然后关了直播, 转头看去。
  霍柏衣还是坐在他旁边看完的。这届世冠赛里, 每逢辛青直播,他肯定就在旁边坐着一起看。
  但他一向不在直播里跟辛青说话, 这次也是。霍柏衣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直播结束后,他就拍了拍辛青的肩膀, 起身离开,推开门就走。
  整个世冠赛他都这样。不管是辛青直播的还是他们一队人坐在会议室里看完转播, 在比赛结束之后,霍柏衣肯定起身就走, 隔半个小时才会又回来。
  世冠都打到总决赛了,世冠赛大到强队小到弱队, 陈荔都不让他们放过每一场比赛,大的小的全看了,每次霍柏衣都这样。
  辛青觉得实在奇怪。
  他看着霍柏衣离开的方向, 收回目光, 撇撇嘴。他觉得霍柏衣奇怪不是一次两次了, 好几次都想跟上去看看,但陈荔总叫住他, 说让他少管闲事。
  “人家想一个人呆着才走的,少插手吧。”陈荔说,“他不说就算了,心理层面有问题的人,你随他去吧,他肯定自己最清楚自己。”
  陈荔是这么说的。
  辛青心烦意乱。
  他杵在电脑跟前,思维乱七八糟的,没忍住,抬手啃了会儿大拇指的指甲。
  整个世冠赛期间,霍柏衣都没和他多说过什么,连私底下都变得沉默无比,时不时就发呆,连辛青他都不怎么爱搭理了。
  理由方面,辛青心里倒是有点数。
  世冠赛和国内预选赛不同,还有败者组的复活赛机制。
  日本队虽然32强预选就被锤了,但在败者组的复活赛打过了意大利,升了上来。
  不过就在昨天,他们被美国队一顿爆杀后给扔下去了,本届无缘奖牌。
  辛青兴奋得只想当场点个礼炮,以为霍柏衣这下终于能心情好点了。可转头一看,这哥们还是起身推门走了,一言不发,脸色还是不好看。
  辛青越想心里越憋得慌。
  他还是没坐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拿上手机就往外走。
  他进了厕所,推开门,里面空荡荡地,一个人都没有,每个隔间也都是空的。
  果然没在厕所里。
  辛青心里犯了几句嘀咕,转头离开,找了一遍训练室和会议室,都没看见人。
  他找训练室的时候,隔壁在会议室观赛的几个人回来了。辛青一进门来,这几个人刚要打招呼,他就立刻转身走了。
  张然莫名其妙:“?青哥,上哪儿去啊?”
  “找人,别管。”辛青说。
  又找了会儿都没找见,辛青越来越烦了。他挠挠头发,最后还是给霍柏衣发了消息,问他在哪儿。
  按照霍柏衣这些天来的低气压,辛青本来以为他只想一个人静静,不会回的,合上手机就想继续找。谁知合上没半秒,消息就回来了。
  辛青拿出手机来,一瞧,消息就两个字——
  “天台。”
  辛青两眼一瞪。
  “我操!!”他大喊着发语音,“你冷静!有什么事儿不能商量!你冷静点!!”
  辛青抬脚就连滚带爬地狂奔向天台。
  -
  四强赛是下午六点多结束的。
  已经到盛夏了,天黑晚,六点多才堪堪到黄昏。ASD俱乐部盖得高,足足六层楼的地方,天台能登高望远。
  霍柏衣叼着根烟,手里捏着罐可乐,靠着栏杆面向外面,吹着黄昏的风。
  远处的夕阳落在高楼与居民区之间,橙黄得像满地的温火,要把人慢慢烤死。
  霍柏衣披着队服,两只袖子在脖子前面系了个结,省得被风吹跑。
  高处不胜寒,这地方风挺强,他嘴里叼的烟的烟气都被风吹散,头发被吹得像个傻逼。
  呆呆望了会儿远处,霍柏衣的手机在兜里又震动了下。
  他拿出来,手机又接连嗡了好几下。
  辛青给他连着发了好几条,全是语音。
  霍柏衣平静地点开第一条。
  上来就是辛青的大吼:“你冷静!有什么事儿不能商量!!你冷静点!!你,你不要一跃解千愁啊——”
  霍柏衣:“……?啊?”
  他正莫名,天台的门被人砰地推开了。
  霍柏衣转过头,辛青气喘吁吁地站在那儿,喘得跟个大猩猩似的,愣是在冷气十足的俱乐部内部跑出了一身的汗,脸都跑红了,一脑袋红毛也乱了。
  看到霍柏衣站在栏杆边上,他又倒吸一口凉气,指着他就开始喊:“你别动!!”
  “……”
  “别动!”辛青大叫,“算我求你了,别动!!回来行不行,你回来!你有什么事我帮你解决!你欠钱的事我都知道,我已经拨了五百万给陈荔了!那钱我是打算帮你还的啊师父你别想不开啊!”
  霍柏衣嘴角直抽,无语道:“我现在是真的很想抽你。”
  风还挺大,辛青没听到,大喊:“啊!?你说什么!?”
  霍柏衣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抽人的冲动在此刻到达了顶峰。
  本应是如此的,他又品了品这事儿,突然觉得这实在太好笑了,于是笑出了声来。
  他转头取出嘴里叼着的烟,对着风呼了出来。
  辛青急得不行,在他后面嚷:“霍柏衣!你刚说了什么啊!!”
  -
  好不容易解释完,辛青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累得一瘫,坐倒在霍柏衣旁边,靠着栏杆长出了一口气。
  辛青说:“你有病啊你……谁家散心散到天台上来啊,多妈吓人啊,我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他一脑袋红毛被风吹得狂动。
  霍柏衣转过了身来,背靠着栏杆和风,又给自己点了根新烟。
  他吸入又呼出了一口烟,低头道:“谁知道你那么敏感,一听在天台就以为我要跳楼。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那么脆弱了,说去死就要去死。”
  辛青被说得脸红了红,撇撇嘴,嘟囔道:“谁让你有情况……我这是担心你好不好,你能不能说两句好话。”
  “是,我感谢你。”霍柏衣说,“但我真的好奇,你那个脑子是怎么转的。我现在去死是因为什么,日本队打不到奖牌?关我屁事,我是被欺负的好不好。他们打不到牌子,我都要乐死了。”
  辛青:“你乐了?”
  霍柏衣:“没有。”
  “那你还说什么!既然要乐死了你就表现一下啊,你完全没乐好不好!”
  霍柏衣笑了,叼着烟含糊不清道:“情况很复杂的,大队长,不论你到哪儿去,好人坏人都是会同时存在的,这也就会导致人的感情往往会变得非常复杂。只要这人心不狠,很多时候,都没办法真的彻底厌恶什么东西。”
  这话哲理颇深,辛青沉默两秒,往回缩了缩,嘟嘟囔囔道:“你是说,你不是那么讨厌日本队?”
  “不,我恨死了。”霍柏衣说,“我是说,会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所以没办法恨得太彻底。”
  辛青问他:“以前发生过什么啊?”
  霍柏衣不说话了。
  他叼着烟看着地面,身后的风一直吹。烟头的火星慢慢往后烧,霍柏衣甚至都没注意到烧下来的烟灰落了下来。
  他不说话,辛青也没说话。
  辛青穿着短袖上来的。天台高,风也还是冷,他搓了搓胳膊,连打了两个喷嚏。
  霍柏衣回过神来,回头看他。
  辛青又打了一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吸了口气。
  一件衣服忽然盖到他脑袋上,突如其来地就把他眼前压成一片透着橙黄的黑暗。
  “!?”
  辛青把衣服从脑袋上扒拉下来,拿到手里一看,是霍柏衣的队服外套。
  “回去吧,连件外套都没穿就跑上来。”霍柏衣说,“还是跑上来的,流了那么多汗,转头就吹大风,明天别感冒了。”
  “要你管啊。”
  辛青嘟囔着,用他衣服把自己裹好,说,“我就要呆在这儿,少管我。”
  霍柏衣笑了一声。
  身后的风呼呼地吹,吹得辛青后脑勺挺凉。
  俩人突然就一起沉默了下来,都不说话了。辛青抬头去看霍柏衣,霍柏衣叼着烟,背靠着栏杆,沉默地站在那儿,像沉在一段仄长的往事里,风都吹不动他。
  霍柏衣忽然开口:“辛青。”
  “啊?”
  “你真的喜欢我吗。”
  辛青愣了一下:“哈?你说什么鬼话呢,我不喜欢你跟你谈什么恋爱,闲的?”
  霍柏衣没回答也没做声。他继续吹了半天风,又问:“那……你会不会觉得这个恋爱谈得很莫名其妙。我什么都不告诉你,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有很多事情,我好像都得跟你说。但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太多事情都绕在一起了。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无所谓,你这又不是打算瞒我。等你能说的时候再说呗,咱俩又不离婚。我有的是时间,我能等。”辛青说。
  霍柏衣笑出了声来:“什么东西啊。”
  “实话实说而已。”辛青说,“话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抽烟啊,你怎么还抽烟啊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的?”
  “也就两年前,烦心事多,想找个方式发泄,酒又不能喝,就抽烟了。”
  “烟和酒没什么区别吧。”辛青不满地嘟囔。
  对职业选手来说,烟和酒的毒性确实没什么区别。
  “可能吧,但是不整点什么,我的精神方面毒性更大。”霍柏衣转头看他,“我的过去可是很悲惨的,队长,我爹不疼娘不爱,我是美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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