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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的十四种迹象(近代现代)——茶引CHAR

时间:2023-09-15 10:09:25  作者:茶引CHAR

   题名:降雪的十四种迹象

  作者:茶引CHAR
  简介:不会游泳的人,要拉溺水的人回岸上。
  简叙安进了约调的房间,被蒙上眼罩,睁开眼发现跟他做爱的是同母异父的弟弟。
  脑子有病的弟弟x心里有病的哥哥
  傅屿x简叙安
  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病人
  监视、迷药、谎言、罪,用最珍惜他的方式,蹂躏他。
  血缘、良知、承诺、爱,不会游泳的人,要拉溺水的人回岸上。
  不是专门写BDSM的。哥哥有约调经验;弟弟的初吻、初夜、初恋以及之后的吻、夜、恋都是给哥哥的。
  1V1,HE。
 
 
第1章 卷一 01 哥哥与弟弟
  “据说这个叫抽屉风。”
  傅屿把车窗押下一道缝隙,从背包里掏出皱巴巴的试卷夹在上面,风很大,拍打出扑哒哒的响声。
  “我和妈妈有一段时间住村子里,那里的人都很懂这些天象啊时令啊什么的。你知道这风代表什么吗?”
  没人回应他也不在意,自问自答道:“说明很快要下雪了。你知道下雪有十四种迹象吗?”
  简叙安不知道,也没问,所以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清楚其余十三种是什么。
  “那还不把窗户关上,冻死了。”简叙安终于没耐住,伸手拧大了暖风。
  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你的手好冰。”
  吱嘎——
  黑色的雷克萨斯紧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始作俑者一脸无辜,举着被甩开的手笑了笑。
  “这样开车可不安全啊,简叙安。”
  简叙安拉上手刹,掏出烟盒,在方向盘上敲出一支烟来,一把夺过傅屿从扶手箱里递过来的打火机,自己给自己点燃了。
  “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
  空气自窗缝吹到傅屿裸露的后脖子上,很冷。简叙安的声线更是一点温度也没有。
  傅屿笑了笑,嘴角却很平:“那应该叫什么?”
  试卷依然一下一下拍在玻璃上,还真像抽屉在拉开关上,简叙安呼出一团暧昧不明的烟雾,觉得狭小室内烟草味难闻,又掐灭了,突兀掰下车窗总开关。外界完全被隔绝的那一刹那,耳内短暂地有种闷堵的感觉。试卷飘到简叙安的腿上,物理题,全是空白的,他皱了皱眉想问是不是缺考了,终于还是没问出口,只是简短地道:“收好,不准在我的车里丢垃圾。”
  他重新启动引擎:“一会儿别乱说话。”
  “什么乱说话?我应该叫你什么,还没回答我呢。”
  傅屿的声音听起来很轻,仍带着一点笑意,能让简叙安忆起他这样说话时的脸。明明本人就坐在旁边,简叙安却不想去看,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的路况。
  平港市第一综合医院前面进停车场的路口堵得不行,所有车辆都打着转向灯排队,还时不时有人要从旁边车道挤进来。轮到简叙安转弯的时候,左边的奥迪Q7已经生硬地插了四分之一个车身进来,被简叙安狠狠按了两声喇叭逼退了,雷克萨斯擦着几厘米的距离过去,对方摇下车窗朝他比了比中指。
  傅屿在副驾驶席对着中指笑起来。
  一直在笑。有什么好笑。简叙安停稳了:“下车。”
  远远能瞥见媒体在医院的国际部大楼底下守着,完全是等着羊入虎口的架势。
  傅屿轻轻吹了声口哨:“有别的路?”
  “嗯。”
  简叙安扭头往普通门诊走去,经过中庭一路进到住院部。他已经来过两遍,第一遍是警方一通电话连夜叫来,第二遍是手术签字。电梯间永远人满为患,让了一趟给身后一位看起来就已经情绪崩溃的家属上去之后,这次又被着急的人潮水般推至角落。一直安静跟在后面的傅屿撞到他后背上,手臂从他身侧伸出,在厢壁上撑了下,将他与其他人隔开了,但他的背部却仍贴在对方的胸口。
  好像又长高了一点。
  还未来得及回想上次见到傅屿时是在什么情况下对对方的身高有了大致的判断,楼层提示音响起,其他乘客都哗啦啦涌出去,只剩两人。
  傅屿仍贴在他后面。
  “让开。”
  简叙安见对方没动静,伸手用了点力气推开,没想到傅屿没半分抵抗,撞到电梯门发出挺大的响声。
  简叙安很久没经历这样的煎熬,在电梯抵达最高层时第一个迈了出去,熟练地穿过迷宫似的长廊,绕回到后面那栋国际部大楼,最终停留在高级病房门口。
  病房前,父亲简志臻的生活助理在守着,简叙安打了声招呼:“唐助理,简总呢?”
  唐助理站起来:“在和医生谈话。”视线不自觉瞟向他后面。
  跟在他后面的人很安静,没出声也没走前,连呼吸声也察觉不到,目光穿越病房的玻璃窗。在那里,一大堆仪器围着一个被绷带包扎得几乎看不出面容的女人,生死未卜地躺着,对来看望她的人一无所知。
  简叙安刚想问情况怎么样,就听见皮鞋声传来。从走廊拐过来的简志臻原本面无表情地打着电话,见到来人后掐了通话,跟简叙安对了下视线,挪开后声音扬起:“小屿,你来了。”
  “医生怎么说?”简叙安问。
  “不会有生命危险,这几天要观察情况,什么时候醒过来还不好说。”
  傅屿垂着头,闻言哽咽地“嗯”了一声。简叙安听着声音怎么不太对劲,刚转过身便冷不防被抱住了。
  简叙安怔住,眼皮一跳,撞见简志臻看过来,还假模假样地咳嗽一声:“好好安慰弟弟吧。”
  他好一会儿才抬起一只手,在傅屿背上拍了拍。
  傅屿将头埋进他的肩窝,温热的双唇贴着他的颈侧,那里的血流像是突然加速了。
  然后,他听见同母异父的弟弟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笑着说——
  “哥,今晚来我房间吧。我们再做一次和以前一样的事。”
 
 
第2章 02 睡与醒
  简叙安不太清楚傅屿与母亲傅盈之间是怎样沟通和相处的,毕竟傅盈跟简志臻复婚之前他已经十四五年没见过她,而在傅盈带着傅屿回来后不久他就调任去了外地,这次被叫过来才听说傅屿离家出走,领了简志臻的命令把人找回来。
  躲得并不远,也不难找,听到傅盈出事的消息后立刻乖乖回来了。简叙安无需怀疑就知道其他人之前根本没去找过。
  楼下媒体仍在,唐助理安排司机开另一辆贴着防窥膜的车过来接,简叙安带着傅屿进了后座,点开手机浏览最新的新闻。
  明臻这家企业以广告策划起家,现在换了个时髦一点的后缀叫整合营销,几年前上市后还是小有名气的。总裁的私生活出了刑事案件,不少摄影机闻风而至,却用正房打小三这样泼天狗血的新闻标题争相报导,网上甚至有道路监控流出,傅盈开车去撞那辆保时捷的过程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简叙安认得那辆保时捷和车牌号,是简志臻一度频繁使用的爱车,看来他送人的对象确实很受宠。
  傅屿原本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声音也探个头来看。
  简叙安抬起指尖把屏幕摁灭了,问司机:“对方已经出ICU了吗?”
  “是的,昨天就出了。”
  “之后会怎么样?”傅屿插话。
  简叙安顿了顿,如实回答:“对方的家人已经接受赔偿和解,应该会出国。”
  “哇,有钱真好。”
  简叙安看见中央室内镜里司机忍不住往后面瞅,被他一记眼神警告,慌张地转了回去。
  他侧头,见傅屿又笑着凝视他,少年人的猖狂和成年人的阴郁在同一只瞳仁中一闪而过,晃眼得很。
  他们回了郊区那套房子,张管家已经在门口等着,对下了车的两人说:“三楼卧室已经整理好了,先用餐吗?”
  简叙安看了眼傅屿那身发旧的T恤和牛仔裤:“上楼洗澡,然后下来吃饭。”
  傅屿总是很注意他的视线,立即问:“我身上有味道吗?”
  简叙安下意识要回忆傅屿抱住自己时的气息,起了个苗头硬生生掐断了:“上去。”
  看着傅屿耸耸肩,将背包甩在肩膀上跟张管家消失在楼梯尽头,简叙安想了想,转身走回车旁敲了敲驾驶席的窗户:“不用停车库了,钥匙给我吧。”
  抵达静水酒吧的时候毛毛雪还真是飘了下来,那什么下雪的迹象挺准。
  时间还早,顾客不多,简叙安寻了个吧台角落的位置,打个响指酒保便递上酒单,他看了下价格,随意开了瓶酒。
  待了一阵,有人在旁边落座:“酒不好?”
  他转头,是静水的老板铜叔,据说副业甚多,其中之一便是这里的地头蛇。
  他淡笑道:“怎么可能不好。”
  “那怎么一口不喝?”
  “要开车。”
  铜叔语塞,摇了摇头,有钱人的奇葩作风他见怪不怪。
  简叙安温文尔雅地说:“得谢谢您给我提供弟弟的下落。”
  照顾生意便是最直接的感谢。铜叔大手一挥:“小事罢了。只不过你在这风口浪尖还出现在酒吧,故意的吧。”
  “我爸想让我趁这个时候调回总部。”
  “你不想?为什么,你有什么不想待在平港的原因吗?”
  简叙安没说话,拿起一旁的柠檬水抿了一口。
  估摸着时间够晚了,简叙安才开车回家,好在雪不算大。整幢别墅陷入沉睡,幽黑的窗口透出死寂。他上了三楼,见左边那扇房门紧闭,松了口气,进了虚掩着的右间。
  摘下手表随意丢到一旁,脱下来的大衣肩部挂着些许雪沫。简叙安打开门口的小灯,骤然停住了脚步。
  “有酒味呢。”床上的人坐起身,鼻尖动了动。灯光在那张初长就的成人眉眼上镶嵌了一道橙色的边。
  简叙安一顿,若无其事开口:“你怎么在这。”
  “你不去我房间找我,我就只好来你房间啦。”傅屿理所当然地回答。
  简叙安没有迟疑,转身要打开门,锁住了。门把手贴着一个表盘一样的黑色晶体,卡得死死的,荧屏上现出跳动的数字来,显示“05:19:54”,数字在有节奏地减少。
  “这是什么,炸弹倒计时?要跟我同归于尽?”
  傅屿赤脚下了床,走到他身后:“在学校计算机协会做的防沉迷定时锁,比如可以把手机放抽屉里锁上专心学习,或者把房门锁上到点了才能出去玩,不挑物品的形状,贴上就能用,用后不留痕迹。这个设计正在申请专利。”
  简叙安往缝隙里瞧了瞧,也没看出是怎么贴上的。
  “专利下来后高考能加分吗?”
  傅屿停顿了下:“不能吧,高校自主招生说不定能有点优势。”
  “哦,”简叙安一边解着衬衫袖口,“钥匙拿来。”
  果然,该来的总是要来。
  “没有钥匙。”
  简叙安往房内扫了一圈,在找什么东西。
  “你要是砸门的话会把张管家吵醒的。”傅屿飞速说道,“他刚刚还跟我说最近心脏不舒服,要吃保心丹。”
  胡说八道。简叙安抄起椅子。
  “别砸,我可以从窗子出去。”
  傅屿说话算话,径直走到房间另一端拉开窗户,雪下得大了,随着风纷纷飘进房内,傅屿像是感知不到冷,一只脚踩上窗沿。
  “等等,”简叙安放下椅子,“鞋呢?”
  傅屿回答:“地板打扫得很干净。”
  “回来,把窗户关上。”简叙安拾起床尾一张毯子丢到沙发上,“不准上床来。”
  傅屿大概是笑了,他懒得看,抬脚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时傅屿在沙发上规规矩矩地躺着,毯子盖着露了个脚,看来个子比他高一点不是错觉。
  “头发好像没完全吹干啊。”
  简叙安无视那双一路盯着他的漆黑眼珠,拿起手机查收最新信息,有朋友给他通风报信,他回了句“不用管,我另有打算”。
  “以后会头痛的。”
  怎么有人能自顾自地一直唠叨呢。简叙安把全部灯关了,躺进被窝。
  没拉窗帘,但下着雪天昏地暗的,房间里很黑。简叙安闭上眼,却没什么睡意,翻了个身。
  “哥,你说妈会不会死啊?”
  沙发上的人的声音像月色。
  简叙安沉默片晌,还是回应了:“医生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吗。”
  “如果妈死了,你会不会暗自有点开心?”
  简叙安锁起眉:“什么?”
  “这样就没人知道我们的事了。”
  他猛然坐起来:“闭嘴。你再说一句话就滚出去。”
  “不说了。”傅屿从善如流,“我保证,我把嘴封上。”
  简叙安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卷胶布,眼神瞬时冷了下来。
  “哥,你的行李箱里为什么有这种东西,我上网搜了搜,这种静电胶布好像有些特殊用途?”傅屿扯开胶布,撕拉出令简叙安如芒刺背的噪音。
  “你翻我行李?”
  傅屿把那片胶布贴到自己嘴巴前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骗你的,这是我自己的。”
  夜里不知道谁又把窗户打开了,简叙安冻醒,不自觉想蜷缩起来,却发现动不了。
  意识到全身被静电胶布绑缚着这个事实后,他惊悚地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黑暗中站在眼前的人是谁。
  刚要出声,一块胶布贴住了他的嘴。
  很快,那双手又伸了过来,这次的目标是他的眼睛……
  然后是黑暗,真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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