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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军队长他把自己奶爹师父挖来了(电竞)——炭烧秋秋

时间:2023-09-15 10:11:38  作者:炭烧秋秋
  赛场上的欢呼还在持续,辛青对着去病发了会儿呆, 突然笑出了一声来。
  翟尹问他:“笑毛?”
  “没,就是突然想起来了,就觉得真有意思。”辛青说, “我这几年可真的从来没敢想过, 还能有一天在这个地方跟我师父站到一起。”
  工作人员过来叫他们, 辛青把耳机放到桌子上,起身去赛场上行礼去了。
  好歹是场半决赛, 3v3里出场的双方各三位都被留在了赛场上塞了话筒,做了简短的赛后采访。
  后续流程弄完,辛青背上包,领着人回了后台。
  一开门,他就看到张然在屋子里跟个神经病一样——头上戴着耳机,手里拿着杯可乐,外套系在腰上,特意系得跟个裙子一样,在那儿一手拿可乐一手摇着花的,一脸陶醉地和空气扭秧歌,腰跟屁股撅得极其风骚。
  他还在放声唱:“有谁能够了解做舞女的悲哀——”
  辛青:“……”
  张然还在边唱边滴答答滴答答地给自己打拍子。
  辛青:“……你干嘛呢?”
  “哟!队长!”
  张然一个回旋把自己旋了过去,递出可乐:“打得好啊!我在庆祝!要不要来一杯阔落!一起跟我跳舞庆祝吧!”
  “你有病吧!!”
  辛青一把把他推开,笑骂了句后,陈荔也过来了,他把所有人赶进了门。
  陈荔嘴里叼着烟头,说:“今天打得挺好,但马上就是总决赛了,别太松懈。”
  说起总决赛,他的眉头就皱得越来越紧。
  “我就不多说了,你们都是什么为人,我很清楚。神光什么人,又是什么水平,你们也跟我一样清楚。”他说,“保持现状就好,压力别太大。走了,回酒店睡觉。”
  总决赛就在后天。
  回了酒店,辛青洗了个澡刷了个牙,有些睡不着。他又打开手机看了看,自己家已经在热搜上了,赛事超话里都是复盘今天晚上比赛的。
  【该说不说,山川真的有努力地在研究他俩】
  【+1,我也感觉出来了】
  【毕竟夏季杯真的被打成孙子了,苍爹的实力恐怖如斯】
  【研究很透,但是还是没打过苍爹,真的太伤了。如果这次没苍爹,感觉进总决赛的一定就是FL了】
  【这两场我都替山川胃疼……谁懂,第一场想打短板,特意绕后满地图找人,结果苍爹直接让人家走大路奔中场?第二场更狠,直接被苍爹拽着马脖子,让他看四个队友被控到生吃神女大招暴毙】
  【苍爹甚至是拿他会把自己顶出去这一手算出来的一套反杀,我真的,我看到的时候我背后恶寒呐,他是计算机吗这么能算】
  【一般路过FL粉,这次真的不怪山川,他真的努力了,我看着都替他胃疼(捂脸】
  【下次努力吧山川……这苍爹我感觉你一时半会儿算计不过他】
  【人家毕竟是去病,很正常】
  苍疑似是去病的词条也在热搜上,刚刚坐车回来的时候,代替牧凡森料理他们行程的后勤也凑上来跟陈荔说了,说公关部说霍柏衣最好马上给这个事儿做个回应。
  毕竟他之前被人身威胁的事还没个定论,万一两件事被放在一起阴谋论,网上的人肯定会越说越牛逼,不一定就冒出来什么版本了。
  及时给网友回答,态度果断一点,也算能给外界留好印象。
  霍柏衣当时沉默了会儿,然后才说明天再发。
  辛青当时在打手机回消息,没注意他。
  他又看了眼微博,有入游没几年的又在问去病是谁,下面的评论回复是霍柏衣当年的丰功伟绩。
  他那连续三个赛季霸榜第一堕天使且从未掉过排名的震天功绩。
  辛青想了想,才反应过来,霍柏衣对去病这个名字反应非常薄弱,甚至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敬而远之。
  后知后觉的辛青打开微信,问他睡了没有。
  过了一分多钟,霍柏衣才回了一句没。
  知他如霍柏衣,已经知道辛青要干什么了,立刻说了一句:“我在房间里。”
  辛青:“……我知道。”
  霍柏衣:“门给你开着了。”
  “…………我现在去。”
  霍柏衣说:“随时准备欢迎光临。”
  辛青被他逗笑了,骂了句神经病,起身过去了。
  虽然以他俩的关系,直接进也没事,但是辛青还是敲了敲门。
  霍柏衣在房间里回了他一句“门没锁”,辛青推开了门。
  屋子里暖气很足,霍柏衣好像刚从浴室出来,他穿着身居家服,脑袋上盖着毛巾,刘海还在滴水,眼镜上都挂着几滴水滴。
  居家服松松垮垮的,是那种很宽松的款式,辛青甚至能看到他胸口上的旧伤。
  霍柏衣已经完全不在意辛青看见它了。
  他擦了擦后脑勺的头发,把它放下来,围在后脖上,露出散着的头发来。浴室的门还开着,里面点着暖色的灯,辛青甚至闻到了他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在一起的味道。
  很香,他好像用的是那种木香的味道。
  走廊没开灯,只有浴室那边点着的暖灯照着屋子里。
  一种说不清的气氛蔓延开来。
  霍柏衣头发还湿着。他头发不短,水滴顺着发丝滴在脸上。
  这种略显旖旎的氛围让辛青有些绷不住,他站在门口呆住了。片刻后,脸上便很不自然地浮上来两片红。
  偏偏霍柏衣对这种事儿很没有自觉,就和辛青从前总迟钝得看不出他喜欢自己似的。
  霍柏衣抓着半边毛巾擦头发,说:“进来吧,你站门口要当门神吗?”
  辛青支支吾吾应了两声,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把两只手在裤边来回抹了好几次,进了屋子里,问:“你,你刚……洗完澡?”
  “对。你刚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洗。”
  “你还在洗你怎么回的消息?”
  “我给你设的消息提示不一样,我听到是你了。”霍柏衣说,“反正快洗完了,我就出来先回你了。”
  “……以后洗完再回,又不差这一会儿。”
  霍柏衣轻轻笑了声。
  “你比较重要。”他说,“你有什么事?找我睡觉?”
  辛青已经有两三天没来找他一起过夜了,半决赛之前他的精神都比较紧绷,喜欢一个人呆着。
  总算进了总决赛,他也卸了些压力,但卸了和没卸差不多。
  总决赛要面对的可是神光。
  那可是八连冠,即使手速退步也仍然能拿全球冠军的神。
  跟他打和跟山川打,根本不是一回事。
  想到神光,辛青冷静了许多。
  “可以,但我是来问你点事的吧。”辛青说,“那个,你是不是,不愿意承认你是去病?”
  霍柏衣愣了愣。
  辛青看着他。
  略显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眼神很直接。
  霍柏衣眨眨眼,表情有些怔愣地问:“我看起来像这样?”
  辛青点点头。
  霍柏衣说:“没有,那倒不是。我承认和不承认都行。如果要被认出来了,战队也觉得我承认比较好的话,那我就认,去病又没做错什么。”
  “我如果真的一点儿都不想认,也不会特地把外观买回来了。”霍柏衣说,“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年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去病被认出来,吃过那个瓜的老玩家肯定也会把当时在贴吧的记录都挖出来。”
  “我是在想,该怎么承认。”
  他这么一说,辛青也才反应过来。
  去病既然这么有名,那他为什么转服,为什么销声匿迹,又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职业赛场上,一定会被人全力挖出来。
  毕竟八卦是人的天性。
  而霍柏衣的这个瓜,事实上也只在他们区里人尽皆知,外区知道的很少。
  因为霍柏衣当年在游戏里的一位亲友帮他把消息压了下来。
  辛青当时正在气头上,发誓要和花崔的人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他那位亲友找到辛青,让他别把事情闹大,在贴吧里也广而告之到处跑了好几天,特地发了帖,让大家不要再跟进,就让事情这样平息——类似的言论他到处发,才总算把事情安抚了下来。
  霍柏衣这个榜一的销声匿迹让外区也注意到了。于是,对外,他就称是霍柏衣在区里和亲友关系处出了问题,为了避嫌才转服走了。
  辛青当时还挺不服的,但他那亲友说了几句“别再闹事给你师父添堵了”“都这样了就好聚好散吧,再闹下去也回不来了”“就让你师父安生一点吧,这闹的又不是什么好事”,他愣是没了脾气。
  辛青蔫了,没再闹过这件事。
  也幸好,煤炭当时也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什么,挂人没去游戏的大贴吧挂,是在区服的小贴吧挂的,事情也因此没闹很大。
  只是榜一治疗突然销声匿迹这件事引起了外界注意,他那位亲友为他忙前忙后了好些日子,全在帮他压消息。
  霍柏衣当时应该已经不想再处理这些了,他也不想再知道什么。
  他只想走。
  辛青也认识霍柏衣这个亲友,他是个剑客。霍柏衣当年还在带有野的时候,剑客哥来找过霍柏衣几次,辛青还被他俩一起带过。但剑客哥没跟辛青说过几次话,当时带他也是顺手一带的。
  想到这儿,辛青问:“你当年那个帮你压消息的亲友……”
  “以前的固排,给他打过治疗。现在他已经不打了,人家已经去美国读游戏开发了,比我们大四五岁。”霍柏衣说,“现在我跟他还有联系。你要是介意,要不要见他?正好最近圣诞,那边放假了,他回国来了,闲着没事呢。”
  辛青撇撇嘴:“这倒无所谓,你跟他很熟吗?”
  “算是吧,聊天聊得挺勤的,我差不多就这一个朋友了。”霍柏衣说,“跑题了,队长,我们在说我该怎么承认。”
  “哦哦。没事的吧,谁还没有过什么瓜了。你要不直接跟公关部说,让他们帮你想办法?”
  “倒也可以。”霍柏衣说。
  辛青想了想:“你要是不太敢,我也可以跟你一起承认。”
  霍柏衣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转过头,看向辛青:“你要承认什么?”
  “你是去病,我是有野。”辛青说,“当时乱七八糟的,我没处理好那些事。我从来不犯第二个错误,这次我跟你一起,我什么都能承认。这赛季要结束了,名单在赛季初公示之后也改不了ID了,等赢了神光,去世冠赛,咱俩就一起把选手ID改回去。”
  “……”
  霍柏衣笑出了声来。
  辛青不满:“笑什么啊,我很认真的!”
  “我知道。”霍柏衣说,“辛青。”
  “干嘛?”
  “我刚刚有一瞬间,突然就觉得,幸好我来你这儿了。”霍柏衣说,“辣白菜说得没错,你就是这世上最好的队长。”
 
 
第68章 
  辛青愣了一下, 笑骂了句:“你们都什么毛病啊,天天说这种屁话。我才不好呢,我一点儿都不好。”
  霍柏衣蹩蹩眉:“哪儿不好了?”
  “很多啊, 又拿不到冠军, 又把人祸害到声名狼藉地退役。打比赛这么多年,一个对得起的人都没有。”
  辛青往里走了两步,对他说, “我烂透了, 别说这话了。”
  霍柏衣显然不认同, 他一对细眉都快皱出纹来了。
  辛青却朝他释然似的一笑,走到他跟前, 转移话题道:“说起来, 你好像干嘛都戴眼镜的,我记得之前你洗澡也戴着眼镜进的浴室, 对吧?你到底多少度啊,难不成洗澡不戴着都会看不清东西?”
  “八百度。”霍柏衣说, “我要是摘了眼镜,你们所有人在我眼里就都是平等的一堆马赛克色块。”
  “这么严重啊。”辛青咋舌, “那要不要去做个近视眼手术?等这次打完了做,我给你出钱。”
  “用不着。”
  霍柏衣把毛巾放下, 搭在肩膀上。他头发虽然还湿着,但擦干不少了,已经不会再往下滴水。霍柏衣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 对辛青说:“谁说你烂透了的?”
  “我自己说的。”辛青说。
  “瞎说。”霍柏衣说, “以后不许说这话。我把你带大的, 你烂不烂我还不知道吗。我是你师父,我说你最好, 你就是最好的,少听外面的碎嘴子说话。”
  辛青红了红脸。
  这么一靠近,霍柏衣身上的木香味儿就愈发明显了。每个人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香味儿都特别明显。
  霍柏衣接着说:“可能你是因为小,还冲动,做了些不是那么正确的决定。但谁又能说你真的错了?想带着老队友打冠军,不是挺热血的吗,电子竞技打就打的是一个热血。”
  霍柏衣听出来辛青说的是辣白菜——钱信泽的事儿了。
  辛青嗯了声,伸手把他抱住,脸埋在他胸口上。
  霍柏衣拍拍他脑袋,刚要补充些什么,突然听到辛青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气。
  不是深呼吸的那种,像是把脸埋到某个毛茸茸的动物的肚子上的时候会发出的动静。
  霍柏衣想的没错,这么猛吸一口之后,辛青像是吃饱了似的,抬头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然后继续一脑袋扎进他胸口上,疯狂在他怀里甩头,狂吸一通,暴风吸入。
  霍柏衣:“……你干嘛呢?”
  辛青坦坦荡荡:“吸你。你身上可真香啊,太好闻了,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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