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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宫主(穿越重生)——琉璃醉月

时间:2023-09-15 10:12:51  作者:琉璃醉月
  司昆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谢危期待的看着他,“在你帮我见到青鸾之前管我吃住如何?放心,我吃的很少!”
  白镜气道:“卑鄙!”
  司流:“无耻!你别想以这种方式留在我小叔身边!”
  司昆淡淡道:“可以。”
  “唉?”两人同时呆住了。
  司昆看向白镜,“给他记账上,过后再还,记住,一颗不差,只许多不许少。”
  白镜眼睛一亮,“好!”
  谢危:“……”
  切!小气鬼!
  他默默的拿起筷子,继续夹桌上的东西吃。
  司流在一旁报数,“仙玉饺第六只,水晶虾第五只,奶香鱼片第七片,灵虚鸭肉第三块……”
  白镜在一旁拿着笔和纸,运笔如飞。
  谢危:“……”
  他渐渐吃不下去了,气得放下筷子转身就上楼了。
  小鲸鱼“呜呜”叫了一声,连忙摆着尾巴跟了上去。
  司流在身后哇哇大叫:“天字号房一晚,所用家具皆为私人订制,一百颗上品灵石!”
  白镜唰唰唰记上。
  谢危:“……”
  这日子是不让人过了!
  小鲸鱼也气哼哼的回过头,冲着桌子的方向“嗷呜”了一声,然后朝天张开嘴,一吸,一吐。
  “砰砰砰砰砰!”
  一堆璀璨的灵石从天而降,在谢危震惊的目光中瞬间把他给活埋了。
  他费劲巴拉的从灵石堆里爬出来,小鲸鱼欢快的摆着尾巴朝着他“呜呜”叫了一声——小哥哥我有零花钱,我养你啊!
  谢危哭笑不得,摸摸它的脑袋,叹气道:“我再落魄也没到需要一条鲸鱼养的地步,收回去吧。”
  小鲸鱼丧丧的“噢”了一声,一个鲸鱼长吸,又把灵石收回去了。
  谢危开门进屋,打算揣着他的鸡走人,这屋子他不住了!
  谁知进去的时候,那土鸡还窝在床上睡得香甜,脑袋埋在翅膀里,整一个毛绒绒的鸡团子,让人看得就火大。
  他几步走过去,一把拎起鸡团子正要把鸡喊醒,忽地一怔。
  毛绒绒的鸡屁股底下压着一颗蛋。
  蛋壳呈金红色,蛋里像是有岩浆流淌般,整颗蛋都散发出极高的温度,灵气浓郁至极,好像下一刻就要破壳流淌出来。
  谢危一挑眉,他最不怕的就是岩浆火焰,当即伸出手把那颗蛋拿了起来。
  入手滚烫,触感也如岩浆,但是里面没有生命气息。
  一只土鸡生出一颗岩浆蛋?
  还是只土公鸡?
  他一脸惊奇的看向土鸡,土鸡这时候也慢吞吞清醒过来,见到谢危还迷迷糊糊的打了个招呼,“早啊。”
  谢危:“……早,你的蛋也早。”
  土鸡扭头看了眼他手里的蛋,小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见谢危一副迷蒙新奇的表情,心里一定,道:“哦,这东西对我没什么用,你把它毁了吧。”
  谢危:“……”
  这什么神奇的公鸡?
  他晃了晃手里的蛋,“毁了多可惜,送我如何?”
  土鸡有点不太情愿,但好像又怕他看出什么,蔫蔫点头,“……行叭。”
  谢危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一手揣着鸡一手捧着蛋下了楼,桌上已经重新上了一遍早餐,俩小孩见他下来立刻警惕的瞪着他。
  谢危直接无视他俩,走到司昆身边一伸手,“这玩意能换多少灵石?”
  司昆有些意外他会问自己这种问题,再一次对他的厚脸皮刷新了认知,低头看向他手中的蛋,忽地一皱眉,一伸手拿在了手里,“你从哪得来的?”
  谢危一指土鸡,“它下的。”
  司昆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土鸡。
  土鸡一时间没想到谢危会把蛋给卖了,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这会儿被司昆看着,顿时有点紧张的缩起了身子,警惕的瞪着他。
  司昆收回视线,伸手甩给谢危一袋灵石,“这东西归我,今天的早餐和住宿不记账,这是结余。”
  谢危眼睛一亮。
  爷这是捡到了一只发财鸡啊!
  他笑眯眯道:“多谢多谢,以后它下蛋了我还给你!”
  小气鬼虽然身上一堆毛病,但至少不会骗人,这一点谢危还是相信自己没看错人的。
  他乐呵呵的揣着新鲜到手的灵石便出门了,小鲸鱼屁颠屁颠紧随其后。
  司昆一直看着他背影走远,客栈门关上,这才低头看向手里的岩浆蛋。
  白镜和司流也觉得司昆的态度不太正常,白镜好奇问道:“师叔,这颗蛋可是有什么问题?”
  司昆眯了眯眼,缓缓道:“知道大地金焱兽吗?”
  司流连忙举手,“这个我知道,远古神兽大地金焱兽,最大的龟类神兽,主封印防御,它的火焰可以封印一切,传说早就灭绝了,小叔你提这个做什么?”
  司昆伸出一指,指尖剑气一闪刺破蛋壳,里面浓郁的岩浆缓缓流淌出来,被司昆约束在掌心范围。
  他缓缓道:“这就是大地金焱兽的火。”
  俩少年同时一惊。
  这岩浆火焰浓郁又灵动,明显是最近才采集的,它的主人还没死。
  这意味着附近有一只大地金焱兽,这种神兽动辄身长几百里,如此巨大,肯定难以隐藏身影,而他们谁都没听到消息。
  白镜喃喃道:“我记得临走时师祖说,御兽宗最近发生了一次妖兽暴动,很多门派都过来调查原因,但一般情况妖兽暴动,人族不是应该远避他乡吗?现在又出了一只大地金焱兽……”
  司流懂了,“他们都是冲着大地金焱兽来的!”
  两人都有点气愤,因为长于司昆身边,他们受司昆影响很深,对迫害远古遗族的行为深恶痛绝,遇到必定会想办法阻止,但毕竟年纪还小,一时不知道怎么下手,于是都看向司昆。
  司昆淡淡道:“忘记这火焰是从哪来的了?”
  俩少年明悟了——那只鸡!
  它应该是被金焱兽封印了血脉强行变成土鸡,通过下蛋的方式将金焱兽的火焰排出体外,以达到净化血脉的目的,等火焰排完的时候就能恢复真身了。
  那只鸡的来历绝对不简单!
  “放手去做,有我在,”司昆缓缓站起身向楼上走去,走到一半时回头看向两个晚辈,声音难得温和了一点,“遇到危险便捏碎玉牌,我随时在你们身边。”
  两少年眼睛亮亮的看着他,重重点头,“好!”
  随即便转身出门了。
  找鸡去喽!
 
 
第24章 
  谢危披上他的大披风, 围巾帽子一戴遮住半张脸,捧着他的鸡直奔一个方向走去。
  小鲸鱼趴他脑袋上,整个身子被帽子遮住, 只露出来班长嘴,尾巴晃晃悠悠的摆来摆去,看上去心情好极了。
  它张开嘴“呜呜”叫了一声——我们去哪呀?
  谢危狰狞一笑, “找那个骗子要灵石去!”
  小鲸鱼欢呼起来,“啪嗒啪嗒”直拍尾巴,被谢危一把按住,“停停停停停!你拍我后脑勺了!”
  小鲸鱼讪讪的停下了。
  谢危一边走一边看向怀里的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土鸡的羽毛颜色好像没那么土黄土黄了,太阳光一照还有那么点淡淡的青色。
  别说, 比昨天好看多了。
  他顺手摸了两把, 质感也比昨天柔顺多了,唔,还重了一点。
  “总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太一样。”谢危若有所思道,“话也没那么多了。”
  土鸡身子一僵,又立刻回过头来, 嚷嚷道:“哪里不一样了, 本鸡还不是一只鸡!”
  谢危眯眼,“更不一样了, 总觉得你在强调自己的身份。”
  土鸡气得想叨他。
  谢危也就是那么一说,他慢悠悠道:“我对你的秘密不感兴趣, 你再下几颗蛋给我, 我赚够赔在你身上的灵石就放你走,如何?”
  这次轮到土鸡惊奇了, “你知道我和青鸾有关系还肯放我走?”
  谢危翻个白眼,“再有关系你也不是青鸾本鸾,我要你干嘛,找青鸾有司昆那家伙,我就不操那个心了,至于找到之后怎么让它给我火焰……”
  土鸡浑身紧绷,小豆眼盯着他一眨不眨。
  谢危微微一笑,“我就说我救了你一命,你那么在乎它,它也总会念你的情对不对?”
  土鸡:“……”
  卑鄙!无耻!禽兽不如!
  土鸡气哼哼的炸起羽毛,恨不得冲上去叨他一嘴,接着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等等,你说那个人叫司昆?云霄君司昆?”
  谢危点点头,“对啊,是他没错。”
  土鸡怔了怔,刚刚一直紧绷的身体突然就放松了很多,整只鸡都成了一只蓬松的毛团子。
  谢危眉梢一挑。
  喔嚯!有故事!
  算了,反正也不关他的事,不管了。
  就这么一路到了昨天买种子的那家店铺。
  其实昨天他知道被骗后就想来的,但当时街上又是御兽宗又是合欢宫,都是来追捕他的人,他想着等风头过去再出去,便一直等到了现在,果然一路上都没遇到这两拨人。
  他瞅着那店铺之上“仁济堂”三个字,忍不住哼哼一笑,一副找茬样走了进去。
  “啪——!”
  “哎呦喂!”
  一道人影从里面飞了出来,直直砸向谢危。
  谢危下意识伸手一拂旋身一转卸去冲力,两人便稳稳的站在地上。
  他低头一看,眉梢一挑,轻轻笑了,“哎哟,熟人啊!”
  这人中年模样,修为只有金丹期,个子挺矮,膀大腰圆,留着长长的灰白胡子,颇有种介于商人和大夫之间的不伦不类的感觉。
  这便是这仁济堂的店主,赵三福了。
  那双小眼睛朝谢危一瞥,便先露出个笑来,“是您啊,多谢道友救命之恩,小人日后定会报答您的恩情,告辞!”
  谢危一把拉住他肩膀,笑眯眯道:“不用日后,现在就可以。”
  赵三福一僵。
  谢危笑容逐渐狰狞,“把骗我的灵石还!回!来!”
  赵三福浑身抖如糠筛。
  却不是对他的。
  面前的店铺里缓缓走出来一个眉目嚣张的金衣少年,身后还跟着几个着淡黄色法衣的人,一看就是同一个门派的。
  金法宗,地位仅次于万剑宗,和万剑宗一样是三大顶级门派之一,一直致力于抓捕远古遗族开启磐月神宫,落到他们手上的远古遗族非死即伤,和万剑宗关系很不好。
  领头的少年是金法宗宗主儿子,金旭,其余人都是他的师弟。
  谢危脑海里忽而冒出关于这伙人的信息。
  这人调戏过原主。
  谢危皱眉,从原主的记忆里勉强扒拉出一个片段。
  那是个傍晚黄昏的河边,他好像是又勾引不成被司昆扔出来了,伤心的跑到河边以泪洗面,最后一个想不通,跳河了。
  当然跳河只是单纯的跳河,作为修士是淹不死的,他只是想让河水淹没烦恼,快速转移情绪而已。
  他就这么仰面躺在湖水上,呆呆地看着天空发呆。
  但偏偏有人很没眼色。
  一搜装饰奢华的大船从湖上游过,正好路过谢危身边,船头甲板上站着个眉目风流嚣张肆意的金衣少年,见着湖里的人,顿时眼睛一亮,“哟!这儿有个美人!快给小爷我抓上来!”
  身边呼啦啦一瞬间跳下很多人,在谢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他围住了,七手八脚的把他抬上船拎到了金衣少年身边。
  那金衣少年就是金旭。
  他手里拿着把折扇,笑眯眯往谢危下巴上一杵,再一挑,上下左右打量了下那张脸,最后评价道:“脸倒是漂亮,就是这眼神怎么这么魅?总感觉玩两下就坏了,太弱,经不起折腾。”
  “那还不简单,”身边有人笑道,“送去给家里那伙人调教个几天,保准你玩得舒服。”
  金旭嫌恶的皱眉,“送给他们,那还不得连皮带骨给吞了,小爷我还玩什么?”
  他不情不愿道:“算了,我自己调.教,拿鞭子来。”
  “啪!”
  一道鞭影落在身上,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他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鞭影还是不停落下,最后疼得狠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出一只手臂,让他碰到了储物戒。
  再之后他把身上所有的法器都一股脑扔了出去,闹的动静有点大,被还没走远的司昆察觉到了,一剑就扫了过来。
  司昆冷笑一声,“我虽看不惯他,但更不喜这等恃强凌弱之事,要么滚,要么留下两只手,你可以自己选。”
  金旭自不会和他硬碰硬,不甘心的走了。
  自那之后,他就更沉迷司昆了。
  因为那次是偷偷跑出宫的,他爹把他关起来不让他去找司昆,是师兄师姐挨不住他的请求偷偷放他出来的,为了避免其他人受牵连,他就没和亲爹告状。
  加之金旭也不知他的身份,因此除了司昆,谁也不知道合欢宫的少宫主还被金旭欺负过。
  这段记忆被深埋角落,如果不是遇到金旭,谢危也不会费劲的从角落里扒拉出来。
  他眯着眼睛看着那人迈步走出来,唇角微微勾起,缓缓笑了。
  金旭却没注意到他,他眉眼嚣张的看向胖乎乎的赵三福,冷笑一声,“既然敢坑我,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给小爷狠狠地揍他!我不说停,谁也不许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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