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叱将信将疑:“这样啊......“
虽是如此,但她还是在看了看婚床后,把石头放在了婚床前的圆桌上。
“就放这里,正好。”姬叱欣喜道。
风雨潋道:“嗯,如此符公子之后的身体不适也可化解了。”
姬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对了,等会儿符公子就该进来了,你们看......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哦噢,对,我们是该回避一下了,反正婚房有这石头放在这便没有什么其它要注意的地方了,叱姑娘,祝你们新婚愉快乐!”殷常宁边起身边道。
见状,风雨潋也跟着殷常宁起了身,道:“那就先不打扰了,我们出去了。”
“好,慢走不送。”姬叱道。
两人出了门后,殷常宁拉着风雨潋,悄悄地来到了符家的后院里比较僻静的一处。
他微微抬头看着风雨潋的双眼,好奇道:“你给叱姑娘的那到底是个什么石头啊?我可不信你刚刚对她说的那些鬼话。”
风雨潋道:“那石头的作用确实不是刚刚我说的那些胡话,那都是我现编的。”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浅黄色的石头。
这块浅黄色的石头与刚刚那个白色石头的样子一模一样,也是特别滑溜,其中一面还特别平整。
殷常宁用手指点了点这块浅黄色的石头,惊喜道:“还有一块?这两块石头的是一对?”
风雨潋道:“没错,这石头是一对。”
殷常宁道:“这石头真正的作用是什么啊?”
风雨潋用手指轻轻抚了抚石头,给石头注入了一些灵力,少顷,这石头其中特别平整的一面竟开始渐渐显现出了一些画面来。
“这上面都是什么!?”
殷常宁有些震惊。
风雨潋道:“这一对石头其实叫‘双生镜像石’,白色的那块用来收录画面,我手里浅黄色的这块则用来呈现白色石头收录到的画面。”
殷常宁看着石头中呈现出来的画面,喃喃道:“没想到啊,雨潋哥哥,你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此时,风雨潋石头中显现出来的画面已经出现了符公子的身影。
姬叱盖着盖头坐在婚床上,符公子正要去掀开姬叱的盖头。
明月当空,树下的两人丝毫不在意院子的另一边还在把酒言欢,却明明是为了醒酒才来院子里透气的,醉醺醺的符家亲朋好友。
殷常宁贴紧了风雨潋,两人在这符家后院的偏僻一隅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块浅黄色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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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消失的新娘2)
只见画面中的符公子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盖在姬叱头上的盖头,姬叱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人,十分羞涩。
接着,这两人不知卿卿我我了些什么后,符公子牵着姬叱的手来到了圆桌前,他们互相坐在了相对的位置,符公子拿起酒壶倒了两盏酒,他将其中一盏酒递给了姬叱,随后,两人将交杯酒同时饮下。
看到这里,殷常宁忍不住道:“哎呀,刚刚都只想着解渴,我们竟然没有像他们这样喝!”
风雨潋嘴角不知是不是扬了扬,他小声道:“以后补给你。”
“真的?”殷常宁惊喜道。
风雨潋道:“真的。”
话音刚落,风雨潋的脖颈上就多了一个淡淡的吻痕。
“小孩子。”
风雨潋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我现在都多大了,还当我是十四岁小孩......”
殷常宁埋怨道。
但埋怨归埋怨,两人似乎贴得更紧了一些。
画面中的两人将交杯酒饮罢,随后,符公子将姬叱给抱上了榻。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后,符公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事情似的,他与姬叱双唇分开,对姬叱说了一些什么。
无奈这石头虽然能收录和显示画面,但却收录不了声音,不过从符公子的口型来看,他说的肯定也不是什么登得了大雅之堂的话。
姬叱在听了这些话后点了点头,符公子便转身离开了婚床。
此时画面中没了符公子的身影,姬叱缓缓地坐了起来,在符公子转身离开她的那一瞬神色骤变。
她盘腿坐好后,一手的两指点在了自己眉间,下一刻,点在眉间的手指滑落胸口前的位置,她双手合十,身形渐隐,整个人竟像是四分五裂一般散入了那婚床之中。
“她与婚床融为一体了?”殷常宁不可思议道。
这时,符公子回到了画面中,此刻,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然而此时的姬叱已经在婚床上凭空消失不见了。
他先是在婚床上找,又是翻被子又是掀床单,又是搬枕头又是拆被单,但无论他怎么翻都翻不出他的新娘来。
“姬叱刚刚使的那是妖术,她是妖。”风雨潋道。
殷常宁道:“可她又是什么妖啊?”
风雨潋道:“或许,是木头......也就是,树妖?”
“树妖?”殷常宁不解。
风雨潋道:“之前我在一本专门说妖的书上看到过,树妖在还未修成人形前无法行走,他们为了自由,便让自己离了一半的魂魄出了原身,再用妖术化得能够显现出来的还未完全成人的身形,这样就能与其他的妖一样可以来去自如。”
“竟还有这样的妖术。”殷常宁将信将疑。
风雨潋继续道:“但后来他们其中有的妖居然喜欢上了这样的术法,在能够化成完全的人形后依然选择留一半魂魄在原身中,用原身占着自己所生长的地方,化成人形的另一半则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游荡。”
殷常宁喃喃道:“这样一来,他们的原身倒是像他们的居所了。”
......
“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风雨潋道。
“那这个叱姑娘......”殷常宁突然顿住了。
“怎么?”风雨潋看着殷常宁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疑惑。
殷常宁自己似乎也有些不太相信,他道:“这婚床是红木做的,难不成,这婚床用的是叱姑娘的原身!?”
“这......”
闻言,风雨潋也是一愣。
“若是如此,叱姑娘这番动作便能解释通了,她不过是想回到自己的原身中罢了。”殷常宁道。
风雨潋道:“不知道符公子知不知道她是妖。”
殷常宁道:“要不要去问问符老爷和夫人?”
风雨潋道:“现在不行,现在还在昨日。”
殷常宁恍然:“对哦,现在我们不知为什么回到了昨日。”
风雨潋道:“也就是说,等会儿符公子就该在婚房里发疯了,紧接着符家人就会开始想办法,但办法都没有用,于是只好来来百草谷求助于我。”
殷常宁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去阻止符公子发疯?”
风雨潋道:“不,我们不能去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要不然会影响因果。”
“因果?”殷常宁似懂非懂。
风雨潋道:“正是因为符公子发了疯,所以符家人才会来让我来给符公子看病,如果符公子没疯,我们明日也不会在符家了,这也就意味着,我们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一起看着这块石头。”
殷常宁看着石头,道:“那我们要如何回到我们所在的明日呢?”
此时画面中的符公子已经出了画面,看样子是在婚房中别的地方找他的新娘了。
风雨潋道:“我想,我们之所以会来到现在这个时间点,是不是因为我们刚刚碰了那婚床上奇怪的月亮雕的原因?”
殷常宁若有所思:“好像确实是啊,刚刚我们都碰了那个奇怪的月亮雕,紧接着门外就想起了嘈杂的声音,说不定,就是在那一瞬,我们的时间点变了。”
风雨潋道:“那一瞬,我们在不知不觉中穿到了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时间点。”
“如果要回到我们原来所在的那个时间点去,我们也许要再一起去碰一下那个月亮雕!”殷常宁道。
两人互相对视着,殷常宁恍然道:“是那个婚床有问题!刚刚叱姑娘与婚床融为了一体,就说明了从刚刚的那一刻开始,婚床就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婚床,而是一个有灵的具物了!”
风雨潋道:“我好像知道了那个月亮雕为什么是让我们来到现在这个时间点的关键点了。”
“怎么说?为什么?”殷常宁问道。
风雨潋道:“这个月亮雕的与婚床前摆着的圆桌特别像,就好像是婚床前的是正着的,而婚床上的那个,是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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