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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寻归人(玄幻灵异)——醉酒画师

时间:2023-09-15 10:29:19  作者:醉酒画师
 
 
 
白槿道:“那事不宜迟,现在我就带这个烂人上马车出谷。”
 
 
 
说罢,白槿看向了殷常宁道:“少主,我们一起去处置这个烂人吧。”
 
 
 
殷常宁转过头来道:“行,那按你说的办,现在就出发吧。”
 
 
 
风澜看着眼前这个还带着稚气的少年郎和那年轻的小姑娘在讨论这种事情,似乎终于忍不住自己想要说的话了。
 
 
 
他道:“其实......有一个地方挺不错的,很适合用来处置这人。”
 
 
 
白槿转过头来兴奋地看着风澜,她期待道:“哪里?”
 
 
 
......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驶入了一处郊外的竹林中。
 
 
 
到了一个山洞前时,马车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了两个人。
 
 
 
其中的一个女子下车后径直走入了山洞中,不一会儿,她又走了出来,边走边道:“不错嘛,看样子,风谷主推荐我们来的这个地方还真是不错。”
 
 
 
殷常宁道:“那就在这山洞里处置方稚吗?”
 
 
 
白槿道:“对,就在这儿,这儿可太适合用来处置他了。”
 
 
 
只见山洞前有一块大石头像屏风似的挡着洞口,大石头上还刻着“哭虫洞”三个字,人要从两侧走才能进洞。
 
 
 
两人回到车上将方稚给抬了下来。
 
 
 
这会儿方稚被一张破席子裹着,两人一路把他给抬到了前面的山洞里。
 
 
 
山洞顶上有许多洞口,光从洞口中照进来,两人将洞中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残缺的白骨随处可见,越往里走骨头越多也越完整,不多时,二人便抬着方稚来到了洞中最里面的地方。
 
 
 
山洞最里面是一个天然的石室,石室的顶上有一个大洞,日头正好,照得整个石室非常明亮。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放了一张铁床在这个大洞的正下方,看着这张满是铁锈的铁床,想来这也一定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人和事了。
 
 
 
两人将方稚放到铁床上,扒下了裹着他的破席子,将他双手双脚死死绑在了床上。
 
 
 
随后,白槿将一把锤子从腰间掏了出来,她走到方稚跟前恶狠狠道:“喂,烂人,还活着吗?”
 
 
 
方稚此时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他的鼻子发出一阵阵难受的哼哼声,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人命不久矣。
 
 
 
白槿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大把又长又粗的铁钉,居高临下的看着方稚道:“烂人,你不是会用机关术吗?看着陷阱里的人被机关袭击很刺激是吧?看着陷阱里的人被钉子扎很刺激是吧?好,既然你喜欢刺激,那我今日就来和你玩个更刺激的!”
 
 
 
说罢,白槿将铁钉猛地一下扎在了方稚的手心上。
 
 
 
下一刻,锤子砸铁钉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石室,方稚也从昏睡中惊醒过来。
 
 
 
他一睁眼看到了正在给自己的手心钉钉子的白槿,瞬间惊恐地大喊起来:“白槿?你是那个白槿!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这是哪儿?你......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殷常宁在一旁胆颤惊心地看着,一动也不敢动。
 
 
 
白槿在方稚的一声声凄惨的喊叫声中,硬生生把他的手给钉在了铁床上。
 
 
 
方稚疼得呲牙咧嘴,他用疼得变了调的声音对着白槿大喊着道:“你这个贱人,你是想把我活活整死吗!”
 
 
 
白槿满脸不屑:“对啊,我就是要把你给活活整死啊。”
 
 
 
方稚道:“你个死贱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事情吗!”
 
 
 
白槿道:“我清楚的很,我在报仇,报你杀死甘泽的仇。”
 
 
 
方稚惊愕:“甘泽?那死丫头也和你一样,是个该死的小贱人,不识相的小贱人!”
 
 
 
方稚这话一说出口,白槿重重的一巴掌便从方稚脸上扇了过去。
 
 
 
她拿出了一根钉子绕过铁床,来到方稚的另一只手边,紧接着,她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将钉子猛地一把扎入了方稚的手心,随后用锤子一个劲儿的猛砸钉子。
 
 
 
方稚一声声凄厉地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石室里。
 
 
 
白槿在听到这惨叫声后就仿佛着了魔一般,越锤越兴奋。
 
 
 
殷常宁在一旁看得愣了神。
 
 
 
“好狠,但对她来说一定很解恨。”
 
 
 
殷常宁心中暗暗道。
 
 
 
她不断地取出钉子钉在方稚的身上,伴随着惨叫声和血腥味,不多时,方稚的手臂上,脚上,腿上都被白槿钉上了钉子。
 
 
 
此时,方稚的惨叫声也渐渐嘶哑了起来,到最后,他连发出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着抖死死瞪着在给自己的身体钉钉子的白槿,仿佛要把白槿给活活瞪死似的。
 
 
 
血腥味吸引来了许多乌鸦,它们在石室顶上的洞口成群结队的盘旋着,发出聒噪的叫声。
 
 
 
“是时候该离开了。”
 
 
 
殷常宁在一旁说道。
 
 
 
白槿抬头看了看殷常宁,有些不愉快:“可我想看着这烂人是怎么咽气的。”
 
 
 
殷常宁回头看了看二人进来石室时走过的洞道,又转头看着白槿道:“再不走我们也会死在这里的,我听到风谷主说的那种闻到人血的味道后,就会出来吃人的虫子爬动的声音了。”
 
 
 
白槿一愣,她暗暗道:“那怎么办?”
 
 
 
殷常宁有些急促道:“我们到这个顶上的洞外边去看吧,听这些虫子向这里爬来的声音,现在出洞要是原路返回的话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里用轻功飞上去!”
 
 
 
白槿道:“可是少主,我不会轻功!”
 
 
 
“没事,我带你飞出去!”殷常宁来到白槿身旁,边说着边一把抱起白槿往上面的洞口跃了出去。
 
 
 
来到洞顶上后两人刚刚站稳,洞下便传来一声声仿佛来自地狱的惨叫声。
 
 
 
两人小心地转身后来到洞的边缘处往下看了看。
 
 
 
只见无数的黑色虫子正趴在方稚的身上啃食着他的血肉,这些虫子的体形非常大,一只就有两个手掌那么大,它们长得有些像蜘蛛又有些像螃蟹,背上的白色纹路有点像一个在哭泣的人脸,像这样子的虫子还在从洞道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殷常宁看得头皮直发麻。
 
 
 
虫子们啃食的速度很快,不过一刻钟时间,刚刚还在在撕心裂肺大喊大叫的方稚现在只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子了。
 
 
 
虫子们迟迟不肯离去,也许是太久没有吃东西了,它们没吃饱?
 
 
 
想到这里,殷常宁不安道:“我们也快走吧,待着在这儿我们也不安全,这些虫子也许还没吃饱呢,等会儿它们爬上来我们就惨了。”
 
 
 
白槿道:“也是,反正我的仇也已经报了,那我们就赶紧离开吧。”
 
 
 
说罢,白槿便转身要走。
 
 
 
殷常宁道:“用轻功吧,我带你。”
 
 
 
白槿先是一愣,随后笑了一下,说道:“也好。”
 
 
 
殷常宁抱着白槿向马车停着的地方飞去。
 
 
 
白槿在殷常宁怀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她不由自主地小声喃喃道:“泽姐姐......”
 
 
 
二人驾车回到百草谷中已是酉时了,将马车停好后,二人便一起来到了药堂。
 
 
 
此时药堂中风雨潋正在和绿衣丫鬟交谈着什么,见到殷常宁和白槿进来了,风雨潋连忙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殷常宁道:“方稚熬不过去死了。”
 
 
 
随后,殷常宁看向了绿衣丫鬟,问道:“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绿衣丫鬟将信将疑道:“家主......死了?”
 
 
 
殷常宁若有其事地惋惜道:“死了,实在是太惨了,整个人都烂完了,风谷主怕他的毒传染给别人,直接把他给烧了个干干净净,因为蛊毒的药效,他连灰都一点儿不剩,而且夫人其实已经知道你怀了他丈夫的孩子了,她嫌你,也不想再带着你了,就和其它人先一起走了。”
 
 
 
绿衣丫鬟僵住了,过了好半天,她才伤心道:“如今天下之大,却没有我容身的地方了。”
 
 
 
白槿道:“你想生下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吗?”
 
 
 
绿衣丫鬟道:“不了,没了家主,我生下这个孩子也没有意义了。”
 
 
 
白槿道:“那把孩子弄掉之后呢?你想过该何去何从吗?”
 
 
 
绿衣丫鬟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家主是江南沪州的苏家门客,因为擅长机关术而受苏家重用,因此也家财万贯,有权有势,我实在是想不到上哪儿再找第二个这样可以依靠的家主了。”
 
 
 
“方稚是苏家门客?”
 
 
 
殷常宁突然大声道,他一下子凑到绿衣丫鬟面前,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绿衣丫鬟惊恐道:“是,家主确实是......是苏家门客。”
 
 
 
殷常宁盯着绿衣丫鬟好一会儿了,突然自嘲地笑起来道:“我总算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绿衣丫鬟疑惑道:“什么什么怎么一回事儿?”
 
 
 
殷常宁笑道:“你说方稚还擅长机关术?那他是不是还会做机关木头人之类的东西?”
 
 
 
绿衣丫鬟道:“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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