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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克系男友偏宠的强悍金丝雀(玄幻灵异)——六妖

时间:2023-09-16 08:08:10  作者:六妖
  “其实当年你退役之后,过了半年,我也就不干了,我姐姐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当体育老师。”
  如果是当体育老师,陈殊还可以接受,否则他真的想象不到一个成天在炮火中摸爬滚打的糙汉,站在讲台上写板书的样子。
  卢卡斯继续道:“怪物出现的时候,我正好在学校值班,就被困在这里了,说起来,我已经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好几个月,这里天台上有个蓄水池,平时下了雨就能收集淡水,很方便,学生超市里也存着不少食物,我已经都搬进来了。”
  “你一个人也是不容易。”陈殊看了看周围,忽然发现了床铺上有几根树枝,刚才卢卡斯就是在削那个。
  陈殊拿起树枝,“这是什么?你在做工具吗?”
  卢卡斯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左臂,“骨折了,我想做个固定装置。”
  床上还散落着一些用床单裁成的布条,这些东西可以做个简易的骨折固定,只是他还没来及弄好,陈殊就推门进来了。说真的,当时卢卡斯还以为自己今天就活到头了。
  “骨折?难道是被怪物弄伤的?”
  卢卡斯哈哈一笑,用一种有趣的语调说着,“不不不,其实是我在天台洗澡时,不小心滑倒了。”
  陈殊:“……”
  两年没见了,这人还是一样的不着调。
  他让卢卡斯坐在床上,拿起布条和树枝,“你一只手不好弄,我帮你固定。”
  他半跪在卢卡斯膝盖之间,伸手轻轻抚摸过他赤裸的手臂,检查骨折的部位,然后用树枝固定起来,最后紧紧的缠上布条。骨折没有什么好的医疗方法,也只能是固定住伤处,等骨头慢慢养好。
  陈殊在做这些事情时,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毕竟他们在队伍里时一直同吃同住,还一起洗澡,受伤的时候也是互相包扎。
  陈殊和卢卡斯都属于比较莽的那种人,三天两头的受伤流血,以至于军医都懒得管他们了,一些小伤他们就自己在医疗室里解决,脱了衣服上药是经常的事,陈殊觉得这都挺正常的。
  但是在西瑞尔看来,就完全是另一种样子了。你看看他们两个,久别重逢,想必心里很高兴吧,陈殊竟然还主动帮他疗伤,甚至还伸手去摸对方的身体!
  西瑞尔站在那里,冰蓝的眼眸愈发的寒冷,脚底的影子也变得浓重起来,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杀意。几秒后,那影子仿佛忽然有了生命,化为数十条贴地而行的毒蛇,无声无息的向卢卡斯脚下游去。
  他可以在顷刻之间就杀死这个碍眼的电灯泡,而且不会留下一点儿痕迹。
  陈殊绑好最后一根布条,忽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来自西瑞尔的恶意,他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毒蛇瞬间缩回影子之中,西瑞尔眼中的杀意也倏然消失了,他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声音温柔的道:“没什么,宝贝,你这位朋友伤势如何,需要我的帮助吗?”
  他故意强调了“宝贝”和“朋友”这两个泾渭分明的称呼,似乎在有意无意的警告着对方不要越界。
  卢卡斯就算再迟钝,此时也明白了,他站起身,惊讶的看着他们,“阿殊,难道说这位是?”
  西瑞尔顺势把陈殊抱进怀里,亲密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的耳廓上落下一吻。他微微笑着,向卢卡斯宣示主权,“我是他的未婚夫,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卢卡斯微微睁大眼睛,棕色的眼珠里写满了不可置信,“阿殊,才两年,你就已经订婚了,还是和男人?那你当初为什么…”
  后面半句话没说出来,被卢卡斯咽下去了。陈殊知道他想说什么,但那种事说出来会非常的尴尬,尤其是让西瑞尔知道后,陈殊都无法想象会导致什么悲惨的后果。
  是的,卢卡斯曾经追求过他。
  最开始只是暗示,后来发现陈殊完全接收不到信号之后,卢卡斯就明着跟他告白了。最后当然是惨遭拒绝,陈殊给出的理由就是他不喜欢男人,男人只能和他做兄弟,不可能做恋人。
  但是现在西瑞尔的存在让那个理由站不住脚了。
  其实在遇到西瑞尔之前,陈殊并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当初拒绝卢卡斯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他不想谈恋爱,找那种借口是为了拒绝得更彻底一些,省得以后麻烦。
  这件往事绝对不能让西瑞尔知道,陈殊并非理亏,毕竟当初什么也没发生,他清清白白的,毫不心虚。陈殊只是怕万一西瑞尔又吃那种莫须有的飞醋,一生气把这所学校炸得渣都不剩,他就要面临流离失所的危机。
  特殊时期,必须尽量避免这种危险因素。
  “好了好了,闲聊到此为止。”陈殊开口打破了这僵持的气氛,他问卢卡斯:“这里安全吗?我们想在这里休息一、两天。”
  卢卡斯回过神来,“啊…安,安全的,你们可以住在隔壁宿舍,我给你们钥匙。”
  他单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长串银色的钥匙,借着灯光找出隔壁的钥匙,递给陈殊。
  陈殊便带着西瑞尔和贝克转身往外走,卢卡斯站在原地,用一种不甘心的眼神盯着他们的背影。
  尔后他又闭了闭眼睛,沉重的叹息了一声,颓然的坐在床铺上。
 
 
第四十七章 命中注定的事情
  宿舍里都是单人床,陈殊不愿意跟西瑞尔挤在狭窄的床铺上,便把他赶到隔壁床去睡,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梳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给贝克梳毛。
  贝克享受的趴在他的膝盖上,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西瑞尔站在桌边,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纠结了一会儿,西瑞尔终于开口道:“宝宝,我们可以聊一聊刚才那个男人吗?”
  陈殊把狗毛从梳子上揪下来,抬头瞥了西瑞尔一眼,“怎么了,你对他有意思?”
  “……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尤其是有关过去的事情。”西瑞尔委婉的说着,“可以跟我讲讲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吗?”
  “没什么好讲的,我跟他比较默契,所以经常一起出任务,住一间宿舍,关系比其他人更近一些,其他的就没了。”
  西瑞尔怀疑的盯着他,“真的没了?”
  陈殊有点儿恼火,“怎么着,非得我跟他有过一段你才满意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宝宝别生气。”西瑞尔坐到陈殊旁边,伸手搂住他的肩膀,真挚的道:“我没有怀疑你,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如果让你不舒服了,我就不会再问。”
  陈殊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活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我都没有问过你,你那么牛逼,谁知道你在深渊老家有没有个三宫六院、佳丽三千。”
  西瑞尔简直是啼笑皆非,“宝贝,那是深渊,又不是古代的皇宫,我可以向你发誓,在我漫长的生命中,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是我第一个爱人,也是最后一个。”
  陈殊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暗淡了一下,他仿佛不以为意,语气洒脱,“我一辈子就活几十年,对你来说眨眨眼就过去了,等我死了,你不用总想着我,想谈恋爱就和别人谈去吧,我不在乎。”
  西瑞尔微微一愣,还想说什么,陈殊却没了闲聊的兴致,拽起被子躺下了。
  “我要睡了,有事明天早上再说吧。”
  西瑞尔便不再打扰他。他坐在床边,安静的注视着陈殊,他的夜视能力极好,能清楚的看到对方浓密的睫毛和紧抿的唇角,那双眉毛微微皱着,似乎在睡梦中也有很多烦心事。
  良久之后,西瑞尔伸手帮他掖好被子,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西瑞尔是真的喜欢这个人,并且他的爱是坚决的、强势的、无法拒绝与阻挡的。他会出手解决全部的问题,不管是情敌,还是两人之间的分歧,或者是寿命。
  陈殊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只是想到自己起来也没事做,于是就赖了会儿床。直到西瑞尔过来给了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吻,温柔的叫他起来吃早餐,他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给贝克倒了狗粮之后,就去卫生间里洗漱。
  卢卡斯很早之前就改造了管道,把天台蓄水池的出水口连到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就有水流出来。
  虽然是雨水,但蓄溏淉篜里水池里有简易的过滤装置,看起来还是蛮干净的,或许烧开了也能喝。
  陈殊正在用毛巾擦手的时候,卢卡斯也过来了,陈殊便和他攀谈起来。他问卢卡斯有没有收到来自避难所的传单,后者摇了摇头,疑惑的问:“什么传单?”
  陈殊擦干净手指上的水珠,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小方块,展开便是那张带血的传单。
  他把传单给卢卡斯看,“我和西瑞尔打算去避难所,你呢?要和我们一起走吗,正好车里还能再坐一个人呢。”
  卢卡斯耸了耸肩,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听起来很不错,但是你未婚夫不会有意见吗?我这种人叫什么来着,电灯泡对吧。”
  “都这种时候了,不用在意这些小事。”
  卢卡斯笑笑,“还是算了,我有别的理由留在这里。”
  他简单洗了把脸就急匆匆的走了,陈殊看着他的背影,总感觉对方好像在故意躲着自己。
  中午时分,陈殊敲开卢卡斯的房门,靠在门框上晃了晃手里的两罐啤酒,“反正也没事干,来喝点儿吗?”
  卢卡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你,这种情况下还能弄到酒,我记得以前有次咱俩同时被军医下禁酒令,也是你,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几瓶啤酒,结果被军医堵在病房里骂了两个小时。”
  措不及防被揭露了黑历史,陈殊有些无语,“你来不来吧,不来我自己喝。”
  “来来来!我怎么可能拒绝你的邀请呢。”卢卡斯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热情的搂住他的肩膀,“走,咱们去哪儿喝?”
  “天台吧,那里清净。”
  天台确实不错,卢卡斯经常会上来打扫,地面很干净,蓄水池里也是一点儿青苔和垃圾都没有,毕竟水是生命之源,卢卡斯平时很爱惜这里。
  两人并肩靠在天台边缘的铁栏杆上,陈殊单手扣开易拉罐的拉环,喝了口啤酒,扭头看着远处的景色。
  如果忽略城中隐隐约约的怪物嘶吼声的话,高处的风景是真的很不错,视野开阔,碧蓝的天空与遥远的地平线溶于一体,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天空的蓝光。正午的阳光暖融融的,洒在人身上非常舒服。
  他们聊了几句往事,没一会儿卢卡斯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他纠结了几分钟,才问道:“你那个未婚夫呢,不带他一起喝酒吗?”
  “我让他去操场遛狗了,要是他在,肯定不让我碰酒精。”陈殊无奈的叹了口气,趴在栏杆上,轻轻摇晃了一下啤酒罐,里面发出轻微的水声。
  “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就跟饮料一样,也不知道他管那么多干什么。”
  卢卡斯道:“他是关心你吧,就跟之前队里那个军医一样,都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他顿了顿,语气复杂的问:“你们感情应该很好吧?”
  陈殊喝着酒,望着远方的城市,仔细想了想,“还可以,之前有过几次冲突,吵过架,不过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可吵的,凑合着过呗。”
  卢卡斯悄悄扭过头看他,陈殊比他矮一些,又是趴在栏杆上的,所以他能很轻易透过领口看到对方的锁骨。陈殊锁骨上有一块浅浅的红斑,似乎是吻痕,那道痕迹就像无形的尖针一般刺了一下卢卡斯的眼睛,他迅速的移开了视线,心中苦涩。
  卢卡斯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陈殊的手腕,迫切的道:“阿殊,我还是不甘心,当初你拒绝我的理由是不喜欢男人,我觉得性取向是无法改变的,才断了这条心思,但是现在你却…”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呢?我们不都是男人吗,还是说我告白的时机不对?”
  他这么一连串问题抛过来,陈殊也有点儿迷茫了,他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很玄妙的答案。
  “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很漂亮吧,我一看见他,就觉得我是时候谈恋爱了。”
  这个答案让卢卡斯愣住了,过了很久,他才自嘲的笑了起来,“哦,我明白了,这就是一见钟情,那我确实输得很彻底,我记得当初我跟你告白时,你不但拒绝了我,还把我打了一顿。”
  陈殊冷漠:“……不好意思,当时没忍住,谁让你把我堵在浴室里告白的。”
  “……”卢卡斯悲伤的望着他:“好吧,最后的最后,你能给我一个告别吻吗?弥补我的遗憾,这样我就会彻底断了念想。”
  陈殊手指用力,捏扁了手中的易拉罐,不轻不重的砸在卢卡斯身上,恼火的骂道:“我给你一拳信不信,都说了我是有老婆的人,还亲你?亲你个大头鬼!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老婆的事!”
  一番话说得字句坚决,掷地有声,卢卡斯彻底明白了,或许当初并不是告白的方式不对,不是时间错误,也不是性别的问题,就是命中注定他们不可能在一起。
  陈殊终于还是遇到了属于他的爱人,而自己只是路过他的人生罢了。
  陈殊转身离开,想了想又回头指着卢卡斯的胸口警告道:“我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在西瑞尔面前提这件事,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天的话。”
  说完之后,陈殊便快步离开了天台。他其实很清楚卢卡斯心里的想法,所以今天特意叫他上来喝酒,就是为了把话说开了。他不想有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也不希望卢卡斯因为这种事而踟蹰不前,他们两个人都应该向前看,向前走,即使各自的未来中并没有彼此的身影。
  卢卡斯看着陈殊的背影,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他仍然靠在栏杆上,从兜里掏出钱包,透明的夹层里放着一张照片。
  他把照片拿出来看,这是他和陈殊的合影,照片里两个人都比现在要年轻一些。他们同时看向镜头,虽然脸上还带着伤和血,但却笑得很开心。
  卢卡斯记得那是他们在一场艰巨的任务中死里逃生,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拍的,那个时刻他们都为对方还活着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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