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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小助理又带球跑了(穿越重生)——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时间:2023-09-16 08:11:58  作者: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舒沅有些慌了,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人,一边挣动手腕想要把手从男人掌心收回,一边点头道:“我……我是外地人,对这里不熟。我看到导航往这边导,我以为这里是可以走的。不……不能走吗?”
  听他居然还老老实实解释,男人笑得更开心了:“能走,路就是给人走的嘛。不过外地人从这里过都是要收过路费的。”
  舒沅脑袋里嗡地一声响,吓得他仿佛瞬间浑身血液都倒流了回去,手脚一片冰凉。
  他这是遇到抢劫的了!
  这种情况下当然还是人身安全最重要,舒沅于是想也没想:“我……我有钱,我可以把我身上的钱全都给你,天太黑了我什么都没看清,也没记下你长什么样,我离开之后一定什么都不说!”
  男人又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带着几分戏谑问:“身上有多少钱啊?”
  舒沅当然没傻到真就把家底全盘托出,仗着自己面相显小,撒了个谎:“身上……身上现金带了五百,卡上也有一些……有……有好几千。我是学生,放假出来玩的,钱不多,全部……全部家底也五千了,是我的生活费。”
  男人靠近了,闻得到身上浓烈的烟味,呛得舒沅打了个喷嚏:“学生?哪个学校这个时候放寒假?耍我啊?”
  舒沅快吓死了,怎么挣都挣不脱男人的钳制,声音带上了颤:“我……我逃课出来的,我……我真的只有五千!”
  男人两只手桎梏住舒沅的双腕按在工厂肮脏的墙壁上:“我去过大城市,见过你们这样的。今天和你一快骑马那个,是你男人吧?是不是不学好,小小年纪不上学,找了个男人包养你?”
  他说着,粗粝的大手在舒沅脸上拍着:“你说,你是不是坏学生?”
  舒沅摇着头:“大哥,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钱,你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像是斟酌了片刻,点了头。
  舒沅慌忙把现金全掏了出来,也转账转了五千过去给男人。
  转完,听到男人手机传来的收款信息后,舒沅当转身就想走,却还是被男人一把抓住掼在了墙上。
  这一下是后背面向墙面,雪白的羽绒服瞬间便染上了赃物。舒沅却也顾不上去管,下意识捂住了小腹。
  男人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再度贴了上来:“坏学生是要被惩罚的。你老师不管你,今天我来管管你。反正陪谁不是陪,你跟我在这里来一发,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舒沅吓得连连摇头,哭喊起来:“不……不行!不可以!大哥那个不是我男朋友,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也不是……我不是同性恋!你放过我好不好?救命,救命啊!”
  “废话!老子为什么要放过你?”
  男人大概也是担心舒沅的声音引来别人,被他哭得心烦,咒骂了一声,扬手一巴掌就要扇在舒沅脸上。
  舒沅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迎接这一巴掌的准备,却听一声痛呼,眼前的男人瞬间便被人飞踹得摔在一旁的草丛里,捂着腰哀嚎不止。
  没了男人的桎梏,舒沅脱力地坐倒在地上,这才看清了眼前高大的身影……刚刚一脚踹飞男人的,居然是祁彧?
  可是……祁彧怎么会在这里!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
  祁彧像是心情极度不佳的样子,将那男人当成了发泄的沙包一般,一脚又一脚狠狠揣在男人身上,废弃的工厂里霎时间充斥着男人的哀嚎与求饶。
  舒沅还没反应过来,恍然间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难道是他太害怕了,所以出现了幻觉,幻想祁彧会从北城突然出现在这里拯救他?
  然而不等他多想,心神便被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占据。
  舒沅的脸瞬间就白了。
  医生说过,他的胎象并不算很稳,他又是个男人,要比女人更加格外注意,不能剧烈运动,也一定要注意保暖。
  万一出现流产的情况,一般的女人可能只是孩子保不住,他却是连他自己的性命都有可能被危及的。
  他慌忙双手捂住了腹部,可却全然无济于事——腹部的疼痛一阵高过一阵,一阵比一阵剧烈,而且好像还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身后流了出来。
  舒沅疼得额上渗出了冷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连那个男人哀嚎的声音都有些听不真切,祁彧的不断狂揍那个男人的身影也在他面前母命换地闪动起来。
  他颤抖着伸出手在身后摸了一把,摸到了一手的湿润。可不知道是不是天色太昏暗了,舒沅将手举到眼前,却依旧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颜色。
  只隐约看到,祁彧停下了动作,愣愣看着他的方向,瞳孔紧缩。
  其实不过过去了几秒钟,舒沅却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他看看到祁彧不再管那个依旧在哀嚎的男人,朝着自己的方向奔了过来,口中还在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舒沅!你怎么了?”
  “为什么会有血?他伤到你了?伤到哪里了!”
  祁彧的声音分明就在耳边,舒沅却觉得好像什么都听不清,所有感官都仿佛只剩下了腹部的疼痛。
  一定是幻觉吧,舒沅想,不然他怎么可能在祁彧脸上看到类似于恐惧的神情。
  祁彧是什么样的人,他的脸上怎么可能流露出害怕这种情绪,他从来都是什么都不怕的。
  可是不管是不是幻觉,这也是他现在可以抓住的一切了。
  舒沅怕极了,他怕疼,怕死,但更怕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真的就这么离开。
  他曾经想过要杀死它,但是现在他已经决定要接纳它了,他已经决定要去爱他。
  他最近看了好多育儿相关的知识,他还买了好多小衣服小鞋子,他害怕会在这个时候失去这个孩子。
  于是他几乎是拼尽全力抓住了祁彧的袖子:“救救我……救救他!我好疼!求求你救救他!”
  祁彧看着舒沅惨白的脸,虽然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心却紧紧揪在了一起,从来没有觉得像这般心疼过。
  他吧舒沅紧紧抱在了怀里,不由自主放缓了声音:“好,我救你,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不怕,会没事的……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
  *
  医院的走廊里,祁彧拿着舒沅的羽绒服,眼底似是涌动着暗沉沉的风云。
  本来是一件雪白而干净的衣服,下午的时候,舒沅还穿着它在马场里喂马,脸上带着那样明媚的笑。
  可是现在,衣服上已经沾满了脏污,还有大片鲜红的血色。
  祁彧狠狠闭上了眼睛,不敢去回忆他看到舒沅身下血迹时候的心情。
  他下午的时候,为什么要提前离开那么片刻?刚刚跟着舒沅的时候,又为什么要放任他一个人走进这条小路!
  季云枫明明是和舒沅一起出来的,他为什么把舒沅一个人丢下,为什么要舒沅自己回家!
  下午的时候,祁彧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莫名其妙就在舒沅面前作秀似的骑了几圈马,之后想到舒沅和季云枫之间那亲密宛若出门约会情侣一般的姿态,莫名非常不爽,于是决定提前离开。
  可是开着车在勐山狭窄的街道连兜好几个圈子,心中烦躁依旧分毫不减,他便又忍不住开着车赶回了马场。
  然后就看到季云枫提前离开,不多时,舒沅便一个人从马场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祁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这么驱车跟在了舒沅的身后。舒沅缓缓走着,他也就那么缓缓跟着,注意力全放在了舒沅身上,全然没注意到除了他之外还有个人也在跟着舒沅,知道舒沅走入一处工厂。
  那条路太狭窄了,开车必然进不去,祁彧只能绕路到了另一头的出口处,在那里等着舒沅。
  开车要比走路快许多,按说他应该能在舒沅到达出口前先一步抵达,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舒沅出来。
  他起初以为是自己晚了一步,暗忖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跟着舒沅。
  可就在他打算驱车离开的时候,心头莫名就跳了一下,升腾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最终,他还是选择下车,去工厂里看一眼,却没想到一进去就听到了舒沅的求救声。
  他素来喜欢听舒沅的一切声音,喜欢听他被吓到时候无意识发出的惊呼,喜欢他睡觉时候的梦呓,也喜欢他一板一眼说话时候清清朗朗的少年音,却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会听到那样撕心裂肺的求救声。
  祁彧整个心脏都仿佛被揪了一下,看到居然有人企图对舒沅行凶的时候,怒意几乎燃尽他的理智。那一瞬,他恨不能杀人。
  直到手机铃声在空荡荡的医院走廊响起,祁彧这才回神,接通了电话。
  “祁总,那个人已经扭送派出所了。您放心,有您的关照,一定会好好查这件事的。”
  “问问他。”祁彧红着眼睛:“他到底伤到了舒沅哪里?”
  刚刚他只看到了舒沅在流血,根本也顾不上想太多,就赶紧先把人送来了医院,整个过程中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状态,直到舒沅被送进手术室,他都没来得及弄清楚那些血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舒沅到底受了什么伤。
  那个人渣,他到底怎么对待舒沅的,才会让他流那么多血!
  对面的人闻言卡了一下壳。
  这个问题祁总之前就问过了,报警让他们抓人的时候就一再强调过,一定要问出那个人到底伤到了舒沅那里。
  祁彧吩咐了,他们哪里敢怠慢,揪着男人盘问许久。男人被祁彧一顿好打,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听到他们居然还要盘问自己,都快被问哭了,一个劲强调自己真的还没来得及下手。
  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干,真的就只是抢了钱而已。
  非要说伤到了舒沅哪里,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得起来自己攥了舒沅的手腕。原本打算扇舒沅一巴掌,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祁彧打断了。
  真的没伤到人。
  但祁彧既然交代了,人也确实送医院了,他们只能继续盘问:“老实交代,你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把自己刚刚做过的每一件事,说过的每一句话全都交代出来!”
  于是这个男人真的哭了:“钱我都还给他了!我被打成这样我都还没说什么,他们怎么能这样!我就攥一下手腕我就把他攥进医院了!我干了什么刚刚真的已经全都说了!再问也是那些话!”
  虽说这一点有待商榷,但这人显然没有说十成十的实话。
  他说自己只是在马场遇到了舒沅,看他长得好看,又看他和季云枫举止亲密,所以起了歹意,可这个马场平时很少有本地人来的。
  既然这是祁彧都在意的案子,他们自然不敢怠慢,仔细查下去就发现,这人根本不会骑马,平日里也根本不会去这种地方。
  既然如此怎么今天就这么巧?
  这件事背后还有的查。
  *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才终于熄灭。
  祁彧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第一时间便来到了手术室门口:“医生……”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出口,大夫也知道他要问什么,先一步给出了答案:“人没事,放心吧,大的小的都没事。就是受惊过度了,已经保住了。”
  听到人没事这三个字,祁彧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于是什么也再顾不得管便想要去看舒沅。
  舒沅被推进了病房,依旧深陷在昏迷之中没有醒过来,一张脸煞白一片,但呼吸平稳,冰冷的双手也终于回温,看着就像睡着了一样。
  祁彧坐在窗前,盯着那紧覆在眼睑上的长睫看了许久,才觉一颗心当真落回了实处,这才会想起了刚刚医生有几分奇怪的话。
  人没事就没事吧,什么叫大的小的都没事?什么叫保住了?
  祁彧看了昏迷中的舒沅一眼,轻手轻脚退出病房,打算去找刚刚给舒沅做手术的医生问问清楚。
  舒沅到底是受了什么伤,为什么会昏迷,昏迷多久才会醒,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这些都得问。
  然而刚出门,还没找到医生,却先一步看到了急忙赶来的季云枫。
  看到祁彧手中沾血的衣服,季云枫眸子猛地颤了颤,而后一步上前夺过衣服,指着上面的脏污和血渍问道:“小沅怎么了!”
  祁彧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都没把衣服放下,只冷眼瞧着季云枫,将小沅这个称呼暗自咂摸了一下,在舌尖尝出了那么一丝酸味。
  对上祁彧的眼神,季云枫才终于冷静了下去。
  刚刚来的路上,他其实已经大概听说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也知道凶手已经被抓了起来,于是强迫自己拿出了惯有的涵养:“这件事还得多谢祁总,谢谢祁总送小沅来医院,实在是麻烦您了。他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
  将这句道谢听进耳朵里,祁彧更不爽了,说话便有些不客气:“季总不是在忙,怎么有空过来?”
  迎上祁彧的眼神,季云枫听出这是在嘲讽他。
  是他把人带出来的,却让舒沅一个人回家。如若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季云枫深吸一口气:“确实是我欠考虑了,应该亲自来接他的,不然也不用麻烦祁总了。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多谢。时间也不早了,祁总在这儿守了挺久了吧?本来都够麻烦你了,还耽搁你这么长时间。要么祁总先回?等小沅伤养好了,我一定和他一起登门拜访?”
  一口一个麻烦,俨然把自己和舒沅划归在了一起,楞是把祁彧单独隔了出去。
  他每多说一句话,祁彧的神色就要更冷上几分。
  二人在狭小的走廊对视片刻,季云枫担心着舒沅的伤势,着急想要看看舒沅,见从祁彧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便抬脚要走:“我今天还要照顾小沅,就不送了,祁总慢走。”
  却在错身时,祁彧忽地开了口:“季总何必这般自欺欺人?”
  季云枫停下脚步看向祁彧。
  便听祁彧道:“今天舒沅昏迷之前,我凑巧听到他说了一句话。他说他和你只是普通朋友,而且他不是同性恋。”
  他说的是进入工厂听到舒沅求救时候喊出的那一句。
  季云枫的手指紧了紧。
  他之所以一直不曾向舒沅表明自己的心意,就是因为不确定舒沅的性取向,所以一直在试探。他的处事之道向来都是与人为善,绝大多数时候和大部分人都能相处得不错,素来秉承可以的话谁都不得罪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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