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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诊疗室无删漫画吴医师房间里开个派对惊艳结局!

时间:2023-09-16 12:52:17  作者:Idu&太监
  谢似淮却喃喃道:“我以为你要丢弃我了……”
  楚含棠抬起头跟他对视,“我永远不会有丢弃你的想法。”
  谢似淮也低头凝视着她,可她永远不会有丢弃他的想法,跟做不做得到完全是两回事啊。
  他心中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却也不多加追问。
  接下来,楚含棠将谢似淮带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先是仔仔细细地点了九个有营养的素菜,再随便地点几个自己会吃的荤菜。
  古代的和尚、尼姑与常年念经颂佛之人也不吃荤菜。
  但他们的身体也很好。
  因为有些素菜也很有营养的。
  她点完菜后,就挨在谢似淮身边坐着,牵着的手就没松开过。
  楚含棠尝试过松开他。
  但见他如惊弓之鸟地看着她,又如一把紧绷的弓,下一秒就要断裂了一般,楚含棠又迅速牵回去了。
  谢似淮的情绪似才稳定一点儿。
  他再慢慢地露出笑。
  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楚含棠心跟着一抽一抽的,百感交集,还莫名地有点儿想哭,都是因为她,他才会这样的。
  没等多久,菜上来了。
  一桌点了十几个菜,那些素菜又是少见却又十分补身体的,价格自然是较昂贵的。
  对酒楼来说算得上是大客,他们也不敢懈怠,忙吩咐厨房去做了,于是很快便把这些菜都送了上桌。
  楚含棠给谢似淮夹了几筷子菜。
  吃饭的时候需要一手拿筷子,一手将装了饭的瓷碗拿起来。
  但她只有一只手有空。
  所以只能拿筷子,不能拿瓷碗。
  谢似淮看了一眼楚含棠每吃一口饭,就要低下头凑到桌子上吃饭的样子,慢慢地松开了手,让她可以手捧着瓷碗吃饭,不那么难受。
  他也不断地吃着饭菜。
  楚含棠说他瘦会硌到她疼,那么他就多吃……多吃。
  谢似淮吃完一碗又向小二要了一碗饭,吃饭途中也时不时地看楚含棠,似乎是怕她会突然消失似的。
  又吃完两碗饭,谢似淮要了这一顿的第四碗饭。
  就在他要继续吃下去的时候,楚含棠握住了谢似淮纤瘦的手腕。
  她顿了顿才道:“好了,别再吃了,你吃不下去了。”
  谢似淮摇了一下头。
  他似乎还想继续吃,楚含棠却把瓷碗夺走了,“你想撑死你自己么?就算你一顿吃那么多,也不可能一日之内长回肉的。”
  “我们慢慢来。”
  瓷碗被放到桌子上的其他地方。
  她正色地看着谢似淮。
  “谢似淮,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你最后最后最后再相信我一次好么?我绝不丢弃你。”
  谢似淮抬起眼帘,“楚含棠,我能相信你么?”
  楚含棠用手指缓慢地抚摸过他瘦削的下颌,直视着他双眼,道:“无论你这一次相不相信我,我的答案永远都是绝不丢弃你。”
  良久,谢似淮薄唇动了一下。
  “楚含棠……”
  他话忽然停在了此处,没再说下去,目光却呆滞地盯着她的脸。
  楚含棠也知道原因了。
  因为她喉咙猛涌起一股血腥味,很突然,也很迅速,所以无法咽下去,血从唇角溢出来了。
  原来竟是这个么?
  系统所说的死原来是这个啊。
  之前吃的那些可以压制身体发育与改变嗓音的药丸彻底反噬身体了,而池尧瑶是无法诊断出来的,这也是这些药丸的高明之处。
  原来系统要她以这种方式死去。
  一瞬间,楚含棠便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正在以摧枯拉朽的速度衰败下去,仿佛被人抽掉了全部力气。
  她张嘴想跟谢似淮说些什么。
  可一张开嘴,便是吐出几口血。
  血液洒到谢似淮所穿的白衣上,也溅了一些到他苍白的脸上,像是一张白纸被血色的墨水晕染了。
  谢似淮极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一滴溅到眼睫的血珠滚落下来,他像是反应迟钝地抬手碰上楚含棠的唇角,指尖染上血液。
  语气听着似很是平静,说话的声音却轻到不能再轻。
  他说,楚含棠,我好疼啊。
  真的好疼、好疼。
 
 
第78章 漆黑
  楚含棠的胸口异常地闷。
  听到谢似淮说他疼的时候,那一股闷意更重了,可就算她想说话,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睁着眼看他。
  渐渐地。
  楚含棠感觉自己看不清东西了,谢似淮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
  她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指尖拂过自己的脸,粘稠的血液沾到了他们二人身上,看着十分骇人。
  小二上楼进房送酒,见到这个画面,不由得愣在原地。
  他差点儿拿不稳手中的酒坛,踉跄几步后,紧张兮兮问:“小公子、小姑娘……你们这是……可要我帮你们叫大夫过来?”
  不知为何,到了这一刻后,谢似淮反而很平静。
  他将银子放在桌子上。
  楚含棠咽了咽,从袖中掏出帕子把脸胡乱地擦一通,却见谢似淮给完银子,就站起来将她打横抱起了。
  小二慌忙让路。
  谢似淮一步一步地走出去,再慢慢地下楼梯。
  楚含棠微微仰头看着他的脸。
  酒楼的二楼和一楼都有客人在。
  他们本来正在谈笑风生吃着酒吃着饭的,忽见一少年浑身是血地抱着同样沾满血污的小姑娘从二楼下来,不禁停下手中动作看起来。
  楚含棠下意识抬手环住谢似淮的脖颈,耳边仍听着他的心跳声。
  谢似淮没有急着把她带去看大夫,而是走到一家卖糕点的店铺,嗓音低柔地对老板说要哪几种糕点。
  其实楚含棠也能猜到原因。
  因为她刚醒来时,池尧瑶就给她把过一次脉了。
  得到的结果与正常人无异。
  也许正因如此,谢似淮才意识到了什么吧,反应看似很平淡。
  池尧瑶医术虽比不上神医,却比一般大夫都要好的。
  可她却是无论如何也诊断不出楚含棠的身体有问题,这足以说明一些事了,就算换京城的其他大夫,结果也不会有丝毫改变的。
  这个道理,换谁也能懂。
  谢似淮安静地站在糕点店铺前。
  他虽然比半月前瘦了不少,却还是能把楚含棠稳稳地抱住。
  卖糕点的老板一听有生意便转过身来,“好的,客官您稍……”
  老板目瞪口呆,不知眼前的少年和姑娘刚才去干了些什么,衣裳散布着零零碎碎或一大片的血渍。
  这是去杀人了?
  也不太像。
  小姑娘嘴角还有残存的血,像是刚吐过血不久的样子。
  若不是被人打伤,那就只能是得了不治之症,可他们看起来分明年纪尚小,竟然就遭遇了这种事么?
  老板顿时忘记了谢似淮说过的几种糕点是什么。
  他回过神来,磕磕绊绊地问:“这位小公子,您可否再说一遍要哪种糕点,我没听清。”
  谢似淮“嗯”了一声,看向楚含棠最喜欢吃的几种糕点,不厌其烦地又说了一遍。
  老板不敢再耽搁,连忙装袋。
  楚含棠艰难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手脚很快的卖糕点老板后,最后看向了谢似淮。
  她没有说话。
  一张嘴就感觉里面满是血腥味。
  还有种想继续吐的冲动。
  而且此刻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楚含棠努力地平复呼吸,再将脑袋轻轻靠在他单薄的胸膛前。
  感受到楚含棠的亲近,谢似淮抱着她的指尖微动一下。
  卖糕点的老板把糕点都装进纸袋了,双手递过去,“小公子,这是您要的荷花糕、桂花糕、米糕。”
  谢似淮似弯了下唇角,对他笑了笑,给了银子,顺便接下糕点。
  老板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这位小公子为何还能笑得出来?老板心生疑惑。
  但说来也怪,要是普通人一不小心沾了满身血,即使再想吃糕点,也应该会先回家换掉一身衣服的。
  这位小公子则不然。
  不仅满身是血地来买糕点,怀里还抱着一个看似奄奄一息的小姑娘过来,说话又听不出半点儿情绪起伏,简直不像正常人一样。
  老板摇了摇头,看着他们离开。
  糕点很香,楚含棠隔着纸袋也能闻到一阵香甜的味道。
  而附近的人频频地朝他们看来。
  像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鲜少见到衣裳和身体都是血的人在京城街上旁若无人地走着。
  他们看过来的复杂目光很明显。
  她不想再看到谢似淮这样抱着自己在街上走,也不想别人用古怪的眼神看谢似淮。
  于是楚含棠小声道:“谢似淮,我们先回郡主府吧,我还挺重的,你抱着我,不累么?”
  谢似淮低眸看着她,不答反问,“对了,你还想吃什么?”
  楚含棠心口一窒,眼眶微红,掩饰般地埋首入他胸膛,缓缓地蹭了蹭,将发髻蹭得微乱也不管,却笑着道:“我,我还想吃糖画。”
  谢似淮貌似点了点头。
  他抬起眼看街上哪里有卖糖画。
  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不远处就有一个小摊是卖糖画的,谢似淮抱着楚含棠走去。
  卖糖画的是一个老头儿。
  他也不多加打量他们,像是不好奇他们身上的血从何而来,只问:“小公子和小姑娘想要哪种糖画?”
  楚含棠将埋在谢似淮怀里的小脑袋伸出来,“我想要鸟儿的。”
  老头儿乐呵呵地取下一只鸟儿的糖画递过去。
  她把糖画接下,扫了一眼摆出来的各种形状的糖画,又问:“请问可以做别的糖画么?”
  老头儿爽快道:“可以,不知小姑娘想要老朽做什么糖画呢?”
  楚含棠想了想,“可以做写着名字的糖画么?”
  闻言,老头儿一笑,还以为是要做什么很难的糖画,不过是写名字罢了,“自然是可以的,不知小姑娘想写何人的名字。”
  她也浅浅一笑。
  “楚含棠、谢似淮。”
  楚含棠还仔细地跟对方说是哪几个字,怕他一不留意写错。
  老头儿颔首,立刻动手。
  谢似淮默默地看着老头儿用糖浆写下他们的名字,制成糖画。
  待糖画制成了,他才有反应。
  楚含棠想将写着自己名字的糖画给谢似淮,后面又反应过来,他正在抱着自己,空出一只手小片刻是可以的,但一直拿着糖画不行。
  “这个,我就先替你拿着。”
  她左手拿着写着“楚含棠”的糖画,右手拿着写了“谢似淮”的糖画,目光落在右手拿着的糖画上。
  “这是我的。”
  楚含棠凑过去闻了闻,甜甜的。
  谢似淮则看向有着“楚含棠”这个名字的糖画,莞尔一笑道:“好,我是你的。”
  他还问她有没有其他想吃的。
  最后楚含棠以自己不喜欢血腥味、想清洗脸等为由要回郡主府。
  谢似淮便把她带回郡主府了。
  楚含棠思忖一会儿,让他带着自己从郡主府后门入,避开行人,最重要的是避开池尧瑶、白渊他们。
  她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说此事。
  攻略任务自然是不能说的,因为池尧瑶曾是她的攻略对象。
  楚含棠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说的此事是指吐血一事,倘若不是今日当着谢似淮的面吐血,她也觉得很难对自己亲近的人说出这种话。
  以谢似淮的身手,如果不想被人发现他们的身影易如反掌。
  他将楚含棠带回房间,从外面接了一盆水进来。
  在谢似淮去拿水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一身衣裳了,是他以前给她买的裙子,这一条是玛瑙红色百褶裙。
  谢似淮放好水便坐到了她面前。
  楚含棠仰首望着他,唇角有干帕子拭擦不掉的血印。
  模糊血印映衬着皮肤愈发苍白。
  就像即将要死去的人似的。
  谢似淮用帕子浸水,抬起手,湿帕子贴上了她的唇角,沿着周围缓缓地拭擦,眼神只落在她的脸上。
  楚含棠乖乖地坐着,任由他替自己擦去血渍。
  尽管谢似淮力度很轻,还是将她的皮肤擦得微红,仿佛那些血依然留在上面一样。
  他指腹还是偏凉,似很温柔地抚过微红的皮肤。
  体温交加,仿佛能证明还活着。
  楚含棠却示意谢似淮把牙粉等物递给自己,她想要刷牙,口中的血腥味真的令人难受,几欲作呕。
  他看着她用牙粉仔仔细细地清洗嘴里的血与血腥味。
  谢似淮轻唤:“楚含棠。”
  她刷牙的动作一顿。
  “嗯?”
  要不是楚含棠现在离谢似淮很近,恐怕都听不到这一声很小声很小声的“楚含棠”。
  谢似淮不提酒楼吐血一事,楚含棠也不提,只是凝望着他。
  他却垂眸弯着唇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叫叫你。”
  楚含棠拿着刷牙的柳枝的手微紧,随后倾身过去抱住了谢似淮,他身形轻顿,“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抱抱你。”
  听了楚含棠给出跟自己相似的回答,谢似淮长睫缓慢地垂下,忽问:“十二月初三是我的生辰,我想你陪我过,可以么?”
  他好像在问她能不能活到十二月初三,楚含棠指甲抠着柳枝。
  过了很久,她才道:“好。”
  原著里,谢似淮就是死在了十二月初二晚,还没来得及过二十岁的生辰,尚未及弱冠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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