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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诊疗室无删漫画吴医师房间里开个派对惊艳结局!

时间:2023-09-16 12:52:17  作者:Idu&太监
  说过不会抛弃他的人都死了。
  谢似淮睁开眼。
  楚含棠躺在身侧,睡得正香,偶尔翻翻身,身上的铃铛就会响,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她,看了很久,再凑过去吻她。
  外面的雨停了,凉凉的,是个适合睡觉的天气。
  于是楚含棠睡得很舒服,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好像有人在亲自己。
  她闻着熟悉的香气,即使还没醒过来,也不自觉地张开嘴,唇舌轻轻地碰撞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们唇角滴落,拉出银丝。
  谢似淮薄唇往下移,舔去了落到她下巴的津液。
  楚含棠觉得微痒,无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他在她耳边轻喊了一声,“楚含棠。”
  她不动了,双手抱住他的细腰。
  谢似淮埋首入楚含棠的颈窝,将她搂得更紧,即使被她裙子上的铃铛硌到,他也没松开。
  窗户还开着,清风吹进来。
  他呼吸落在她锁骨之上,“楚含棠,你以后别骗我了……”
  “我真怕,我会杀了你。”
  “嗯……”楚含棠梦呓了一句,又被抬起头的谢似淮轻柔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上,两唇缓缓地摩挲着。
  晨光熹微,东方将白。
  楚含棠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有些破皮了的唇瓣,原来昨晚不是梦啊,谢似淮在睡觉的时候还亲了她。
  谢似淮站在楚含棠身后给她扎头发,垂着眼的时候看着很乖顺,毫无攻击性。
  镜面中始终倒映着两人。
  她透过镜子看站在身后的少年。
  谢似淮视线还放在楚含棠一头秀发上,却能知道她在看他,他笑问:“好看么?”
  楚含棠还在看,“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谢似淮给她编辫子,将杏色发带一条条地串进去,骨感十足的手指游走在她发丝上,眼睫下垂着。
  楚含棠摸了摸裙子上的铃铛。
  她放开铃铛,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以后晚上睡觉能不能不穿这些裙子,铃铛有时候会硌到我。”
  他道:“那就不穿。”
  楚含棠看着在谢似淮手中渐渐成型的辫子,挑了挑眉,“今天你还是要出去么?”
  他已经扎好一根辫子了,“今天不出去了,和你一起在家。”
  顿了顿。
  谢似淮拿起新的杏色发带串过楚含棠的长发,温柔地缠上几缕发丝,似随口一问:“你想出去?”
  她摇头,“等你心甘情愿地让我出去,我才会出去。”
  谢似淮给她扎头发的动作一顿,不过几秒又继续下去了,“我自然是心甘情愿地让你出去的,你这话说的,像是我困住你了。”
  楚含棠摸了一下辫子。
  她看着镜子里的他,俏皮道:“你要是向我撒谎,我以后也会对你撒谎哦。”
  谢似淮浅笑不语。
  楚含棠等他给自己扎完辫子,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裙摆的铃铛响个不停,“你扎辫子比我扎的还好。”
  谢似淮看了一眼她的辫子,“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你想扎辫子,我就可以立刻给你扎。”
  “好呀。”她爽快地答应了。
  昨晚才下过雨,院中现在满是清新的气息,楚含棠走出房间。
  她喜欢吊椅,这个院子也有吊椅,旁边种着说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反正看着好看就是了。
  谢似淮跟在她身后。
  楚含棠将他拉到吊椅上坐,“我跟你住在这里很多天了,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可以试着相信我了么?”
  谢似淮静看她半晌道:“我想相信你,但我相信不了你。”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楚含棠倒是没觉得气馁,手指自然地勾过他尾指,“好吧,毕竟是我的错。”
  “你一定要回到池姑娘身边?”
  谢似淮抽回尾指,忽道。
  伪装平静的水面慢慢露出底下的惊涛骇浪了。
  一不留神易被浪拍死。
  楚含棠凝视着他,“不,是你一定要回到池姐姐身边,你身上还有巫术未解,若是因此死了,我以后可不会为你守寡的。”
  谢似淮轻笑,“仅此而已?”
  “没错,我还有其他私心。”楚含棠也老实道,“需要从池姐姐身上得到一些东西,但不能说。”
  谢似淮俯身过去咬了咬她唇角。
  他从泄恨的咬变成吻,“你这里总是能吐出欺骗人的话。”
  吊椅一动,楚含棠改为跨坐在谢似淮身上,双腿越过他的腰,垂在他身后,双脚晃来晃去的,带动铃铛,“可我是真喜欢你。”
  楚含棠这样坐得有点儿不舒服,挪动腿,调整了一下位置。
  谢似淮却忽然轻喘了一声,手压住她乱动的腿,眼尾在瞬间泛起桃花色,好像很可怜,又好像很脆弱一样,“你……压到我了……”
  楚含棠却恶作剧似的伸手下去,“对哦,现在是早上,但你要是相信我,我就帮帮你。”
  自从新婚夜后。
  他们这么多天来都只是亲过而已,可他是气血方刚的少年。
  “所以,你愿意相信我么?”
  楚含棠年纪也不大,有时候做事也带着一丝孩子气。
  谢似淮双眸似含着泠泠雾色,狭长好看的眼尾上挑,冷不丁地张嘴咬上她的锁骨,牙齿森白,叼住那块骨肉,仿佛想据为己有。
  舌尖所过之处,水光一片。
 
 
第66章 娇气
  被咬了一口,楚含棠空出来的那一只手握住了谢似淮的手。
  她的指腹压在了他腕间的疤痕。
  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偏偏谢似淮对她的触碰都很敏感,喘气都似乎喘不顺了一样,疤痕相对于光滑无损的其他皮肤来说,自然是会显得凹凸不平。
  能摸得出疤痕的轮廓。
  被锁链勒出来的疤痕就更不用说了,手腕一圈粉色的疤痕。
  谢似淮皮肤比古代足不出户的女子还要娇,又白,大概是父母的基因都太好了,用力一按便能泛红。
  咬人好像会传染一样,楚含棠鬼迷心窍地也想咬他了。
  她说只要谢似淮相信自己,那么就会动手帮他,可他不知为何就是不肯轻易地说出相信二字,哪怕是假意地说一声也不肯。
  令人琢磨不透的小病娇。
  楚含棠亲了亲他白皙的脸,“还是不肯说么?”
  谢似淮睁着水眸看她,声音微轻,“你说过,若我今后对你撒谎,你便也会对我撒谎,我现在无法相信你,自然不会撒谎说相信。”
  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楚含棠忍不住吻了一下谢似淮微抿的唇角,“好了好了,我帮你还不行么,真是谢娇娇。”
  他侧脸枕在她颈窝,鼻梁抵过她锁骨,“谢娇娇?”
  “可不是嘛。”
  楚含棠握住谢似淮,垂眼看着他,似开玩笑道:“你就是谢娇娇,你现在看起来就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了你,惯会装可怜,很娇气。”
  他无声地弯了下唇角,抬起头,轻吻着她唇瓣,“是么。”
  正当楚含棠斩钉截铁地回答是的时候,谢似淮手腕一动,将她整个人抱离了自己身上,“不用你。”
  楚含棠一脸茫然。
  这都能收住?
  “现在不用你帮。”他低低地又补了一句,掌心覆上她平坦的肚皮上,“你饿了,我给你梳头发的时候,它就叫了几声。”
  楚含棠的肚子仿佛要应和谢似淮一样,又叽里咕噜地叫了一声。
  她尴尬地也隔着几层薄纱裙子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饿是有一点儿,但也还没到不能忍的地步,我可以先帮完你,再去吃东西的。”
  确实没饿到迟一些吃饭就不行。
  而且楚含棠之前听说过少年不宜忍太多,不然容易……
  虽说这个东西对纸片人来说也许不成立,可他现在活生生地在她面前,也不是纸片人了。
  楚含棠偷偷地瞄了他一眼。
  谢似淮指尖绕过她垂下来的辫子,似不知道她正在看他哪里,缓道:“万一饿晕倒了呢。”
  听到这句话,楚含棠就不由得反驳了,“怎么可能,除非把我饿上两三天,否则我是不会饿晕倒的,我在你眼里看起来就这么弱?”
  他笑了声,避而不答。
  楚含棠还想伸手过去。
  却被谢似淮抓住,十指相扣,牵住了手,“先吃点儿东西吧,想吃馄饨么?”
  馄饨好吃,她点头,“可以,但你会包馄饨?”
  他看似温柔一笑。
  “我不会包馄钝,但我们可以出去吃,早上这里附近也有卖馄饨的。”谢似淮在晨光下白得扎眼,“我知道你这几天是想出去的。”
  楚含棠面露喜色,“你说要跟我一起出去?”
  谢似淮见她毫不掩饰的开心,眼底闪过一丝暗流,语气却还是正常的,“对啊,我们一起出去。”
  不知楚含棠和谢似淮行踪的池尧瑶今日来了京城郊外的义庄,义庄打理得还算干净,没有太大的异味。
  白渊跟在池尧瑶身边,他不放心让她一人出去。
  他们看向义庄里面。
  暂时没能看到老者,只有摆放在草席上的尸体,或者几口棺材。
  池尧瑶没犹豫,直接扶起裙摆走进了义庄,环顾四周,柔声喊道:“神医?”
  下一秒,能听见一口棺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白渊立刻将池尧瑶护在身后,手甚至把上了腰间的长剑,谁知棺材里坐起的是邋里邋遢的老者,也是池尧瑶口中所称道的神医。
  老者一头花白的发丝乱糟糟的。
  看着还真像路边乞讨的乞丐。
  他眼睛眯成一条缝,仿佛还没睡醒一样,慵懒地扫了他们一眼,抬手挠了挠身上的跳蚤。
  白渊卸下防备,拱手行礼,礼貌道:“神医。”
  老者从棺材里起来,草鞋破破烂烂的,露出几个脚趾头,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长长哈欠,又打开葫芦喝了口酒,倚在棺材边。
  他似埋怨,“我是让你们今天来找我,可没让你们那么早啊。”
  白渊正欲说话。
  池尧瑶先一步出声,神情真挚,不好意思道:“是晚辈太心急了,天一亮就过来了,打扰了神医休息,还望神医您见谅。”
  老者倒也不可能真的会怪她。
  他们对八十几快九十岁的他来说都是一群涉世未深的小娃娃,能与当今天子对抗实属不易,胆识过人。
  老者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再将半页巫术残卷还给她。
  “我已经把半页巫术残卷的最后一句话弄懂了。”他指了指夹在半页巫术残卷上面的纸条,“具体内容我都给写上边了。”
  池尧瑶冁然而笑。
  这一段时间来,她鲜少露出笑容,“谢谢您,神医。”
  老者哼了几声,“你别高兴太早,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解开巫术呢,毕竟又没人试过。”
  池尧瑶却觉得足够了,只要有一线希望也好。
  因为她自认为对不起那些被皇帝种下巫术的人,若不是她父亲,他们或许不会遭此横祸,所以即使拼尽全力,也要替他们解开巫术。
  老者若有所思地看着池尧瑶。
  良久,他收回了视线。
  义庄就算收拾得干净,也免不得有一些异味。
  老者却已闻习惯了这些死人味,“你们得到了想要的便离开吧,药要是有用再来告诉我。”
  池尧瑶将半页巫术残卷仔细地收好了,“神医的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
  老者没吭声,品尝着葫芦里的美酒,又躺回棺材里。
  白渊见老者有补觉的想法,不敢再多言,牵着池尧瑶离开义庄,走在道上时,他心情也极为复杂。
  池尧瑶没有回郡主府,而是到大街上随便找了一个小乞丐。
  她让小乞丐到三王府去乞讨馒头,别的什么都不要,只要馒头,然后给了小乞丐一锭银子。
  如今,池尧瑶身边并没有被种下巫术的人,但她需要给被种下巫术的人试药,这样一来才能够知道这药是否真的能起作用。
  而三王爷能帮他们。
  最重要的是,他还能在药见效后,找机会给要去辽东打仗的长胜军吃下,池尧瑶不是要拦住大於出兵辽东,只是不想巫术反噬他们。
  她将小乞丐派到三王府,自己在一间不起眼的茶楼里等待。
  白渊沉默地坐着。
  其实他的心理很矛盾,既想池尧瑶快点给那些人解开巫术,又不想她继续这样下去,只因清楚这样下去的后果将会是什么。
  池尧瑶留意到白渊的异常沉默,伸手过去覆上他握成拳的手。
  白渊一顿,抬头看她。
  “白大哥。”池尧瑶是笑着说话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无论后果是怎么样,我都愿意承受。”
  两人对视片刻,白渊先败下阵来,他也笑了笑,“好,我以前就说过,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追随。”
  三王爷来了,被人引进了茶楼二楼的小阁房。
  池尧瑶缓缓地收回手,让刘段恒先坐下,白渊武功高,不动声色地起身到茶楼周围巡视一圈,确定没有被人跟踪才对她点点头。
  刘段恒倒不知她找他有何事。
  他原以为她屈服于皇帝了。
  池尧瑶给刘段恒倒了杯茶,秀眉微抬,有条不紊道:“三王爷,我们现在找到了能破解巫术的办法,但是需要您的帮助。”
  刘段恒猛抬头,“你说什么?”
  一刻钟后,池尧瑶立于小阁房窗前目送刘段恒离开,心中祈祷道,希望一切顺利。
  白渊仿佛永远站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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