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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影帝今天又病了(近代现代)——爱吃小淘气的图图

时间:2023-09-19 08:52:03  作者:爱吃小淘气的图图
  “小尘,你……”
  “你别多想了,我只了解一点,五年前闹得那么大的事儿,谁不知道?”
  迟北海犹豫着,又问:“那经纪人?”
  “不是启迪,是我之前的经纪人,他——”
  “三哥,老大!这里!”
  突然,一声压着声音的大喊从诊所外传来。
  季微尘正想措辞,冷不丁被一声喊吓了一跳,手抚上胸口闭了闭眼。
  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还好还好。
  迟北海看他按着左胸口,揽着他将手贴在他后心,皱眉看向外面。
  “怎么了?”
  “你们来看!”那人招手让他们过去。
  李擎舷别开身从迟北海身边擦过,先他一步过去。
  “还好吗?心脏怎么样?”迟北海把手又贴上他左胸口,问季微尘。
  季微尘摇头,他确实有些心悸,但多数是被迟北海吓的。
  险些被迟北海的问题打得破了心防,措手不及。
  “没事,去看看。”
  正要出去,李擎舷已经进来了,一脸沉重的站在两人面前。
  “出事了。”
  迟北海瞬时警觉,季微尘也皱了皱眉,软趴趴的身子也站直了些。
  “布条,石块,血迹。”李擎舷一字一顿地说话。
  “哪里?”
  ……
  “先生,李擎舷已经和小少爷见上面了。”管家在书房看着手里的文件一项一项的汇报。
  季恒放了手机的卷案,揉了揉眉心,道:“章鼓是不是要出来了?”
  “还半个月。”
  章鼓进去五年,半分都不给自己挣减刑,无所事事的在里面待了五年。
  这样的人放出来,不是社会的渣淬,就是祸害。
  季恒扔了笔在书桌上,对管家吩咐:“派人看紧他,阿怀那边我不怎么担心,你多注意点小尘……”
  他有时是真恨本国的法律,为什么这种人会有改过的机会,他从不觉得本性坏的人能得到教化,能得到感化。
  何况,事实证明,关进去五年,章鼓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一丝悔改的痕迹,连为自己减刑的机会都不愿争取。
  这样的人,你说他是对生没有希望?
  季恒冷笑,要是对生没有希望,多的是死的方式,怎么就要等着出来。
  “看着李擎舷,这人聪明得很。”
  管家看了眼季恒,只需略微思索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71章 男尸
  李擎舷不聪明怎么能被迟旧看上?
  就是因为太聪明了,季恒才摸不准让小尘和迟北海在现在和他遇上,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一心想为迟旧报仇,翻了赵鹰的老窝。
  季恒担心他利用季微尘,所以告诉他小尘和自己的关系,但从不说他在五年前那场案件中,小尘的身份。
  小尘作为一个人质的身份。
  不,是唯一一个人质。
  在扬城,整整六天。
  季微尘在那里承受了非人的折磨,除了没给他喂毒品。
  赵智怎么会没有喂他那些肮脏东西的想法?只不过是在等迟北海而已。
  为了引诱他来,季微尘生生受了六天,胃出血被救回来,却不给他好的医疗,勉强吊着命。
  不幸中的万幸,季恒几乎是在前脚救走了季微尘,迟北海和秦祝就来了。
  赵智被一枪毙命,清洗了当场所有的有关联系人。
  自迟旧牺牲的那年起,迟北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拼了命的清扫毒枭。
  所有人都以为他想为迟旧报仇,连书都没能读完,便直接继承了迟旧的衣钵。
  但迟北海只是想着尽快扫清所有障碍,时间拖的越久,季微尘越危险。
  在川城那些年,他俩的事可谓是闻名遐迩。
  稍微打听就知道迟北海最护着的人便是季微尘。
  两年来,十八岁的迟北海跟着组,伤了不少赵鹰兄弟俩的势力,缴获销毁了上万吨毒品。
  这兄弟俩恨他是恨的牙痒痒。
  走了个迟旧,来了个迟北海。
  当真是阴魂不散。
  季恒刚想点根烟,就被管家制止。
  “先生,注意身体,两个少爷还在等您回去。”
  刚来虞国的两年,季恒把烟当饭,一根接一根。
  他永远忘不了,他守了那么久的保温箱里的小小的瘦弱的孩子,遍体鳞伤的被他抱出来。
  既对不起孩子,更对不住死去的妻子。
  季恒顿了顿,随后放下手里的烟。
  “总之,叫人盯着些。还有,让阿怀多逼着小尘吃点儿饭。”
  “知道。”
  ……
  五金市场,东街诊所,花坛边。
  迟北海将季微尘挡在身后,看着他们在花坛里翻找。
  他心里有种预感,里面肯定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说里面是什么?”季微尘在他身后,也没有硬要去看花坛,只是盯着他的后背,淡淡的发问。
  迟北海的手反背在后面,反牵着他,听他问话,自然而然的回答:“脏东西。”
  又转身用胸膛面对季微尘,道:“你猜到是吗?”
  季微尘拉了拉嘴角,为什么猜不到。
  绊了他两下的混着血迹的黏着泥土的石头。
  不就是想让他们发现?
  那些人可当真是动作快,就这么点儿时间,便已经将线索摆好,势必要让他们着急却找不到法子的势头。
  不过……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挑衅了。”
  季微尘靠近迟北海,贴在他身上,双手插兜,两人长身玉立,他紧贴着迟北海,脑袋磕在他肩窝。
  迟北海也一手护着他的腰,忍不住叹息。
  这人明明如此高,虽不及他,但到底一米八几的个头,怎么能这般瘦弱?
  这腰瘦的,即便隔着羽绒服,迟北海都不忍用力抱住,只轻轻的搭在他身上,护着他。
  “是不是?”
  他听见小尘在问他,没得到回应,随后还在他肩上蹭了两下。
  “是。”
  是挑衅,不是第一次。
  只是最近格外多。
  他们好像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想要达到什么目的,迫不及待的彰显他们的存在,迫不及待的让他们顺着留下的线索,被牵着鼻子走。
  迟北海不知道原因,但季微尘一定是他们的目的之一。
  他想不到别的原因了,只有七年前他和季微尘的事,才能让赵鹰那群人将目标对上小尘。
  再没有别的原因了。
  “小尘,我可能要退了这档综艺。”迟北海拍了拍他的腰,另一只手也揉着他的后颈。
  迟北海很喜欢揉他后颈处的软肉,像在……撸猫,可季微尘很享受。
  很享受他有些粗糙的手指触碰他皮肤的感觉,痒痒的,很舒服。
  “那我也退。”季微尘丝毫不加考虑的顺着他。
  迟北海还想问问他,这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惊呼。
  他下意识捂住季微尘的眼睛,转身将他挡在身后,去看花坛里的东西。
  胖子带着人挖了那棵没有香味的冬桂,拔了些草,小心的将花坛里的土挖出些。
  ——里面是一具尸体。
  用白色袋子包裹着。
  李擎舷用手机手电筒照了两下,吓人的脸色映入眼帘。
  “叫公安来处理,先不要动尸体。”他从上到下照了一下那具尸体。
  没有惨不忍睹,但也算不忍直视。
  “是不是诊所医生。”
  季微尘藏在迟北海手底下,问话。
  声音没有起伏,但他眼睫颤得厉害,长羽扫在迟北海的手心,让他手掌发痒,心间也发痒。
  可此时他没有这些心思,手底下,眼睫颤的狠,他护在季微尘腰间的手轻轻拍着,安抚他的情绪。
  “慢慢呼吸,是不是害怕?”迟北海又转身,面对他,担心他又犯胃疼。
  来不及问李擎舷正事,只能先缓和季微尘的情绪。
  季微尘摇头,没有害怕,只是愤怒,确切的愤怒。
  他只是不会表达情绪。
  杂货铺的大爷说诊所的医生人很好,那对夫妇一直住在这儿,给这里的人看病治疗。
  怎么好人得不到好报,罪该万死的却还能明目张胆的来挑衅?
  渣淬的存在让好人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活,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就像这医生一样。
  “是可怜。”季微尘闭了闭眼,开口说话。
  迟北海心疼季微尘,双手环住他,不说话,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平复心情。
  “目前看来是一具男尸。”李擎舷在和胖子说话,关了手电筒,除了街边路灯的一点儿亮光外,周围一切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身份不知,等公安来。”
  黑暗中,又是一阵沉默。
  众人不说话,迟北海抱着季微尘,两人也不说话。
  夜里风声呼啸,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72章 没成功
  众人在寒风中站立,一言不发,这是今年死的第一个人。
  或许残忍一点的说,这是他们发现的第一个死者。
  眼见着要十二月份了,这一年到头风平浪静,到这儿终是出手了。
  又是一阵寒风呼啸,直吹到人心底,阵阵凉意,无论穿多厚实的衣服,都抵挡不住。
  挖出来倒在地上的冬桂顺着寒风散出些丝丝香气,离了花坛,反倒释放了原有的香味,混着寒意,却也令人怜悯。
  李擎舷一直盯着那具男尸,没有被凌辱过,只是被脱光了衣服,身上小刀划过的痕迹只有几道,在大动脉处一击毙命。
  想来这人和他们没有什么仇恨,不值得他们花时间来虐待他。
  李擎舷决定可悲又可笑,居然要用一个人的生命来衡量值不值得?
  简直荒唐至极!
  他别开眼,不再看惨白的尸身,转头吩咐胖子:
  “你带两个人在这儿守着,我们再进去看看。”
  说完走近迟北海,看了眼他俩,想说什么,顿了顿,改了话,道:“走吧,微尘也跟我我们进去吧。”
  这里不适合他看。
  这种场面迟北海同他看得多了,不妨事,只是季微尘金枝玉叶的,还是不要沾染这些东西的好。
  原本以为带他来只是检查一下这里有什么异样,谁都没想到阴差阳错会遇上这些。
  等等!
  迟北海和李擎舷对视一眼,眼里净是冷意,丝毫不亚于冬日里的寒风。
  或许……
  他们今晚来这里也是被算好的?
  故意留下线索,刻意让他们发现这里的尸体,全都是他们故意的?
  “怎么发现的?”迟北海沉声问。
  搂着季微尘的手都收紧了些,季微尘离开他的胸膛,拿下他的手握着,学着他的动作,也一下一下地捏着他的手指。
  可白日里就已经设了这么多套,生胶玻璃和药盒,应该都是他们算计好的。
  应该是想一次成功,可为什么还会在晚上做这些?
  迟北海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捏着的手指,压低声音说话:“因为没成功。”
  所以才开始放线索。
  “嗯?”季微尘不懂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抬眼看他,手里还搓着他的手指。
  迟北海叹气,深深看了他一眼,俯身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他微凉的脸颊,呼吸洒在他脸上,让季微尘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眼睫缓缓颤动。
  他听见他的迟哥柔声说话,似无奈又似叹息:“是你啊。”
  “你没有吃那盒药,也因为犯了胃病没有去东街诊所,但还是在菜场呛了烟。”迟北海缓缓述说着。
  声音柔的像在说情话,道:“小尘那么聪明,一早就发现了是不是?”
  季微尘眨了眨眼,放开他的手,往花坛边去。
  “诶!小尘——”
  没能拦住。
  季微尘站在花坛前,尸体的脸是全的,裸着身子,用白色袋子套着。
  与刻意杀人案不同,他被留了全尸,且不需要多费功夫就能匹配对人。
  “是,没什么不能知道的。”
  他答话,走到那棵散着余香的冬桂面前,使了力掐下一束,捧着又回到花坛边,将那小束花放在尸体的手边。
  迟北海怕他碰到尸体,上前查看,却见他只是将花放在了白色袋子旁。
  他放下心,也学着他摘了一束放在尸体身边。
  “怎么发现的?”
  迟北海出声,转身看李擎舷,但一直站在季微尘身边守着他。
  “诊所台阶下的布条。”
  李擎舷用手电筒的光照向那个地方,是被拆开的布条,布条里绑了棉花和石头,都染了血。
  石头外面还包裹了一层黏土,周围有黏土的地方便是那花坛。
  迟北海看向季微尘,后者却看向手电筒光亮处。
  ——是刚才他被绊倒的地方。
  第一次被绊倒,以为是台阶,在黑暗中,看不清路很正常,可第二次他依旧在那里绊倒,他分明有注意。
  所以刚才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绊倒了他。
  “厉害。”季微尘冷声夸赞。
  一套接一套,怎么不算厉害?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小雨点儿淋多了,衣衫也能湿透。
  迟北海拉起季微尘的手腕,带着他进了诊所,让他远离这些看着心伤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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