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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影帝今天又病了(近代现代)——爱吃小淘气的图图

时间:2023-09-19 08:52:03  作者:爱吃小淘气的图图
  李擎舷忙拿了车钥匙给胖子,拍了拍他肩膀,让他跟着去。
  得了话的胖子屁颠屁颠儿的尾着迟北海,时不时的探头看他怀里的季微尘。
  天色太暗,看不清人的面色,但能看见他闭着眼仰倒在老大胸前。
  “大明星怎么了?”胖子也忍不住问。
  “低血糖。”迟北海回声,让他开锁。
  李擎舷的车是一辆SUV,虽比不上季微尘的豪华舒适,但好歹宽敞。
  迟北海将季微尘放在后座椅上,没启动车的空调,怕他闷着不舒服。
  “你回去吧,我在这儿守着,你们处理完了就回来。”他转头冲胖子吩咐,挥手让他回去。
  自己再坐上车的后座,靠近季微尘,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又脱了羽绒服盖在他身上。
  胖子看了眼他俩,还是听话的转声走了。
  季微尘躺在迟北海的腿上,嘴里还含着柠檬糖,脑子里的眩晕依旧存在。
  低血糖带来的疲累不亚于低烧。
  整个人都开始恹恹的,提不起力气,除了没有低烧的酸痛,其他一般无二。
  迟北海守着他,翻过他的身子,侧着面对自己,他将腿抬高一点,让他的身子有些角度,能舒服些,不至于呼吸不过来。
  他凝视着腿上的人,眼底溢出来的心疼落在季微尘脸上。
  他低头。
  在他泛着冷汗的眉心处心疼且缱绻温柔的落下一吻。
 
 
第75章 绑架案
  季微尘这一晕便晕晕乎乎的一直到李擎舷回来,才刚刚缓回来一点。
  “怎么样了?”李擎舷开了驾驶座的门,才想起来自己抽了烟,又离远了些抖了抖身体。
  隔着点儿距离问里面的人。
  季微尘从迟北海身上起来,靠在车窗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迟北海观察了他一会儿,见他的状态好了不少,才招手让李擎舷进来。
  “怎么样了?”
  “去医院吧。”
  李擎舷点头,开了窗和离开的胖子一队人打了招呼,让他们先去离这儿不远的菜场,才驱车离开。
  “身份认证要等警方结果。”李擎舷驶出五金市场后才开始说话。
  迟北海时刻都在盯着季微尘,嗯了一声后才通过前头的镜子看他,问:“房门打开了吗?”
  “开了。”他顿了顿,又说,“是具女尸。”
  即使在没有核对身份的情况下,车里的三人都能明白,这一对尸体,百分之九十是那对夫妇。
  刚才来的警笛声太过响亮明显,李擎舷的车走后,五金市场就陆陆续续亮起住户的灯。
  部分人也试探性的循着警笛声往事发点聚集。
  到了医院,季微尘继续被安排输营养液。
  “就这两天了,综艺退了吧。”李擎舷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整个人呈大字型靠进沙发。
  倒不是累,他只是需要平复一下心情。
  临近忌日,兴奋的心情愈发明显,夹杂着对命案发生的悲悯,情绪交织在一起,只剩下无限的愤怒。
  迟北海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季微尘手上的青紫,手心手背都有。
  一个是针眼扎的青紫,一个是在马路牙子边撑在地上用劲太大,被地上的细碎石子硌的。
  这小孩儿也不说,也或许是身体的难受盖过了手心,自动忽略了这点儿微不足道的痛感。
  “明天回龛娱收拾。”迟北海回他,又仰靠在座椅上,眨了眨眼,看了眼闭着眼的季微尘。
  想起什么似的叮嘱李擎舷:“你记得让警方把调查一下结果告知我们,还有,你们,还有我……都得注意何意这个人!”
  迟北海凝神,原本只是以为他只是工作上和季微尘过不去,可种种表现看来,似乎没这么简单。
  原本他并没有觉得有同他计较的必要,可如果,他当真和那些人有联系,那便不同了!
  “我明天回龛娱收拾,让小尘在那儿多待几天。”迟北海柔声说话,看着人,提到他名字时,语气都柔和不少。
  李擎舷沉默了一下,也盯着床上的人看着。
  他很聪明,从今晚第一次见到他,李擎舷就知道了。
  他站在拐角处,地上的枯枝叶听起来像是被风卷起由落下发出的声响,压根儿不是被风吹响的。
  而是季微尘过来,在黑暗中不小心踩碎了枯枝。
  今年冬天干燥,也还不曾下雪,树上落下的残枝败叶都是些枯黄的,稍微用点儿力一碰,便碎了。
  李擎舷面对着那方,他在黑暗中清楚的和季微尘对视一眼。
  那小子聪明得很,见被发现,却没被点破,立马就放下心来,继续藏在拐角处,听着他们说话。
  估计那时,季微尘就能将他的身份猜到一二。
  可令他奇怪的是……
  “你之前有跟他说为什么做导演吗?”李擎舷问迟北海,眼神认真且困惑。
  迟北海皱眉摇头。
  他做导演是方便四处奔走,尤其是在川城。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好像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李擎舷指了指床上的人。
  季微尘今日累坏了,身体连续发出警报,此时输着营养液,睡得昏昏沉沉。
  “我知道,今天说话被他听见了。”
  迟北海此时想起来都还懊恼着,若是再谨慎一点……
  他伸手握起季微尘微凉的手。
  小尘没问他关于这件事的任何疑点,可他清楚,他心里定是想法。
  还不等他捋清思路,又听得李擎舷恨铁不成钢的话音响起:“我是说!”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迟北海身边,探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见他确实是熟睡着,才坐在空椅上,凑近迟北海说话:“你没觉得他很奇怪吗?”
  “他一点儿都不好奇你做什么的?即便听见了,正常人也得问一问确认一下吧,他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我五年前才跟着他的。
  ——不恨。
  ——带我去。
  一瞬间,迟北海的脑子像被重击一般,嗡嗡直响。
  这半个月来,他所有觉得不对的地方,好似都有了答案。
  “他怎么会知道?”迟北海喃喃自语。
  即便脑子心里乱成一团,他还是皱着眉头,完全思索不出为什么小尘会知道。
  李擎舷此时也是灵光一闪。
  季恒为什么会对迟北海抱有试探的态度?
  为什么一个一个经商的人,却特意跑到虞国,好似偃旗息鼓般避世,可又暗地里做着一些一个商人压根儿涉及不到的事儿。
  比如同缉毒队的上级联系,比如花大量的钱资助队里进行一切活动,再比如,明里暗里提醒他季微尘和他的关系。
  为什么?
  李擎舷能看出迟北海和季微尘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说不定会拿季微尘做诱饵,钓大鱼。
  只是他虽有把握保护季微尘的安全,但到底是个危险的事儿,所以才看到季微尘站在拐角处时,特意没有说话。
  刻意让他听见,然后顺其自然实行他的计划。
  可此时,他顿悟了。
  或许季恒要提醒他的不是季微尘和他的关系,和迟北海的关系。
  而是季微尘同五年前那场绑架案的关系。
  李擎舷拍了拍迟北海的肩膀,默了默,犹豫着要不要谈一谈这个猜测的答案。
  可事到眼前,他还是开口:“你还记得五年前的绑架案吗?”
  “在扬城的一起绑架案。”
  迟北海不说话,他没法儿说话。
  他知道李擎舷是什么意思,但这都是猜测,没法儿证实,他不想听,也不愿意听。
  可身体诚实过脑子,他听见他自己哑着声音说话:“知道……”
 
 
第76章 哭腔
  “你知道两千万的闲钱和五千万的队里公用,是谁拿的吗?”
  李擎舷问他,却不指望他回答,自问自答式的回了一句:“是季先生。”
  “姓季,叫季恒!”
  “你知道吗?”
  不知道。
  迟北海什么都不知道。
  “季恒是季微尘他爹!”李擎舷继续放着深水炸弹,“你知道他爹做什么的吗?他爹是个商人!是个商人啊!”
  有些事情就像藏在浮萍底下的清水,看起来混乱不堪,时则稍稍一撇就干净了,透过清澈的湖面将底下能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迟北海张了张嘴,却觉得嗓子被堵住了,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所以,你觉得他为什么帮我们?”
  “谁帮你们……”
  突然,一声极小且虚弱的声音响起,正讲话的两人身子顿时僵住,对视着,都不敢侧头去看声源。
  季微尘在他们说话间清醒过来,这么点儿时间也只勉强攒了些体力。
  即便是恢复到平常的状态都不能够,半瓶营养液输下去了,脸色依旧苍白。
  甚至睡了这一会儿起来后,嘴唇都惨白干裂。
  嗓子干的有些疼,听见他们说话便下意识开口,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可这一疼,倒是清醒不少,见他们的反应,脑子也回来些。
  刚要开口说完,嗓子又疼,咳嗽两声,刺的喉咙更是像火烧般。
  迟北海听见他咳嗽的声音连忙反应过来,给他倒了保温杯里的水喂他喝。
  灌进去小半杯,季微尘才觉得沙砾摩挲的嗓子好受些。
  他撑起身子,挡了挡迟北海想要扶他的手,自己坐起来靠在床边,还有些力竭。
  “谁帮你们?”
  季微尘重复问题,原本他只是无意问了一句,可见他们心虚的模样,也倒真想问个干净。
  两人不说话,迟北海伸出去的手蜷了蜷也还是缩回来。
  现在状况其实有点不太明了。
  迟北海不知是自己该心虚还是小尘该心虚。
  正当他思考时,李擎舷已经最快说了出来:“你爹在哪儿?”
  季微尘愣了一下,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回答:“……国外。”
  “哪国?做什么?去多久了?”
  “……”
  他当真不知道。
  他爹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是嘱咐他好好吃饭,注意身体,且多半都在吃药时,或者正好躺医院病床上时打来视频。
  季微尘只知道他做生意,国内的生意季郢怀接管了,可季恒做了什么,他当真不知道。
  不过,至于去了多久了……
  “还半个月……”季微尘轻声开口。
  还有半个月应该是整整五年了。
  李擎舷皱眉,不大能理解他的话,反问:“什么?”
  “还有半个月,就五年了。”季微尘抬眼看了他们一眼。
  至于归期,未定。
  五年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可在迟北海面前说这个数字,他有些心虚。
  烦死了!
  刚才做什么要问那话?
  他真是闲着没事儿做!
  “微尘。”李擎舷叫他一声。
  季微尘低头不看他,紧张之下,嗓子又开始痒,没忍住咳了两声。
  咳嗽声刚露出来,迟北海便将水递到他手里。
  季微尘一口气喝完,水杯在手里转的勤快。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工作吧?”李擎舷试探地问他。
  “嗯。”
  “我指以前。”
  “……”
  季微尘不说话,下意识将水杯往嘴里送,可水杯早空了,丁点儿都没喝到。
  他干脆咬着不放,也不说话。
  面前的两人也不说话,病房里又沉静下来。
  现在凌晨三点,偶尔有外面街道的鸣笛声,偶尔有夜市传来的嘈杂声。
  分明离这儿那么远,可季微尘还是听得真切。
  大约是房间里太过安静了些,他能听见自己轻浅的呼吸声,和律动不规律的心跳声。
  季微尘拿下杯子,扣着它,指尖都成青白色。
  迟北海一直不说话,观察着他的小动作,心跳的不比它安稳些,只觉得他将要得知的信息,可能会将他千刀万剐。
  他曾数次想过,若是能早些铲除了赵鹰那一群人,即便赤脚踏上刀尖,也是满意的。
  可此时,甚至还未接触到浮萍,他便感受到了那底下彻骨的凉意,直透进人心底,冻得人身体发僵,眼眶泛红。
  季微尘默了默,缓了缓心跳的频率,他不敢抬头看迟北海,只一直摆弄着杯子,又掐着自己的手指。
  “想问什么。”他实在受不住此时的氛围。
  若是再静默下去,他心悸可能都要发作。
  李擎舷看了眼迟北海,见他绷着脸,牙关都咬的死紧,眼眶显而易见的泛红。
  此时他才明白过来,若这猜想是真的,那对这两人来说,是不是过于残忍了?
  当着季微尘的面揭他甚至没好全的伤疤,也给迟北海添一道新伤。
  刀刀剜在心口。
  可这事儿必须弄清楚,他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就利用了季微尘。
  想必这小孩儿是清楚这一点儿,也是顺着他,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
  “五年前……被救走的人质是不是你?”
  李擎舷问出这句话后松了一口气,这时他真的希望季微尘说一个否定的答案,来慰藉他险些利用一个受害者的罪恶。
  或者,无论是不是受害者,他都已经产生了这种罪恶的想法。
  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此刻他无比地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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