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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拥抱残疾男配(穿越重生)——废白

时间:2023-09-19 08:58:25  作者:废白
  “他俩打架,和我又无关,不影响我和谁玩。”秦杞元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会揪着小时候那点事不放。再说了,他们两个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算记仇也不会表现出来。”
  许白深了然,又问:“他们为什么打架?”
  “或许是你允哥那时候不懂收
  敛光芒,楚锡压抑太久憋坏了吧,谁知道他心里具体怎么想的。”秦杞元笑道,“可惜了,你是没看到你允哥当年的样子,说实话,我也嫉妒他。”
  “但你和允哥成为了好朋友。”许白深道。
  秦杞元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突然有些感慨,“其实一开始和戚允渐做朋友不是我的本意。”
  “嗯?”许白深洗耳恭听。
  秦杞元笑了笑,道:“时间够了吧,温度计拿出来。”
  “你怎么这样!”许白深抓耳挠腮,抽温度计的气势好似抽出一把长刀。
  “哈哈哈——”秦杞元抖得刻度都看不清,稳了稳才道,“37.2,有一丢丢高哦。”
  “那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许白深坚决不打针,“我真的没有不舒服。”
  “好吧。”秦杞元把水银甩下去,说,“我相信你,我帮你瞒着你允哥。”
  许白深呵呵笑,“谢谢啊。”
  两人离开门诊部,许白深迫不及待地问:“后面呢,你和允哥怎么成为朋友的?”
  秦杞元傲娇地说:“这么想知道你允哥的事,你怎么不直接去问他?”
  “啊呀,我不喜欢听他说话。”许白深张口就来,“杞元哥你说的比较有趣。”
  “是吗?”秦杞元挑眉,“那我可以把这句话发给他显摆显摆吗?”
  许白深但笑不语。
  “行了,不逗你了。”左右现在也无事,既然他想听,秦杞元就随便讲讲,“说来不怕你笑话,我一开始接近你允哥是想给他当小弟来着。”
  许白深睁大了双眼。
  “别惊讶,你看这两栋楼。”秦杞元伸手指向离他们最近的肿瘤楼和门诊楼,“很新吧,五年前刚修的。再看那边的住院部和花园,启用的时间不超过十年。我印象中最早的时候,这个医院的占地面积比现在小很多。懂我什么意思吗?”
  许白深点头,他知道秦家发达的时间不算久,听秦杞元这么一说才有具体的体现。
  秦杞元笑了笑,望向最高的综合楼,说:“这栋是戚允渐他爸投资修建的。自我记事起,我爸就想方设法把我推到戚允渐面前,要求我必须哄好戚家唯一的孩子,以此巩固他和戚叔叔的关系。
  “起初这个要求有点难,戚允渐太闷了,他好像时时刻刻都在不开心,无论是幼儿园还是小学,一到点他就被家里的司机接回家,很少在外逗留,我和他说不上几句话。”
  许白深分神想,那时候戚允渐应该是担心他妈妈的病情,回家也是为了陪妈妈。
  “转机是什么时候来着,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戚允渐休学了好长时间,差不多有半个学期吧。那段时间我爸没管我和谁玩,我还暗自高兴。”秦杞元表情有些许凝重,“后来我才知道,戚允渐休学是因为阮阿姨去世了。”
  许白深咬紧了牙根。
  “我知道的时候戚允渐已经回学校上课了,距离阮阿姨去世已经过去了很久,我爸妈什么时候去参加葬礼的我都没有印象。”秦杞元低声道,“那之后,戚允渐变得更闷了,但在外面逗留的时间也变多了,我成功混到了他身边。”
  秦杞元轻叹了一口气,“后面就顺其自然了,你允哥小时候从来不主动惹是生非,我自然也是没机会搞什么大动作,不知不觉地,我和他越来越熟。他应该看出来我有利可图,但还是真心把我当成了朋友。高中毕业后他出国留学,我爸把我也送去了那个国家,然后就更熟了。”
  许白深汗颜,秦杞元的父亲也是够执着的。
  “怎么样?”秦杞元恢复笑容,“听得还满意吗?”
  许白深咬咬唇,神情略有些悲痛。
  秦杞元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想太多,你允哥都放下了,你替他难过什么?”
  许白深没说话,道理他都懂。他是个孤儿,没体会过至亲离世的苦楚,可只是想想因为母亲去世而休学那么久的小戚允渐,他心里就很难过。
 
 
第47章 
  许白深现在很纠结, 一方面,他作为“许白深”,得知戚奉良做的那些事, 他理应讨一个公道。虽然戚允渐和许言寒没有错, 但许言寒是既得利益者,他有理由讨厌他。而戚允渐是戚奉良明面上唯一的儿子,他做不到一边恨他父亲、想办法搞他父亲, 一边还和他厮混在一起。
  另一方面,许白深又像是个局外人, 这些人这些事只是原作者笔下的设定, 他从一开始就喜欢戚允渐,控制不住想了解他、关心他、心疼他,听到他的名字就精神, 关于他的事就想追问,想要漠视他真的很难。
  哎, 许白深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秦杞元不知他心中所想, 笑着活跃气氛,“小白啊,你有时间可以多来医院看看, 见惯了病痛和死亡,再听这种事就不会那么感伤了。”
  许白深还没答话,他又说:“你允哥还说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 切,我工作的地方怎么不好了?他丫还不是在这里出生的。”
  他不经意间提到了正事, 许白深不动声色地顺着他的话问:“杞元哥, 那我也是在你家医院出生的吗?”
  “是啊。”秦杞元道,“凡是那一片儿的小孩, 大部分都是。”
  这么说,他和许言寒就是在秦家的医院里被调换了身份。许父许母找到他后有没有查过许言寒出生的记录?秦杞元的父亲为了讨好戚奉良,在换人这件事上有没有帮忙做手脚?
  许白深捏紧了手掌,他和秦杞元接触虽然不多,但看得出对方待他真诚,就像哥哥一样。他不愿秦家牵连进来,但若是……他和秦杞元恐怕也只能陌路了。
  -
  这日,丁献仪没去医院,她是瞧出来了,许言寒的伤势的确不重,几天下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绝口不提出院的事不过是为了楚家那小子。
  丁献仪夫妻俩由于工作性质,常年奔波于各个国家,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对这种事接受良好。
  而且许家没有做生意,不需要用联姻来壮大家族,他们不会阻挠小辈选择什么人,除非那人人品实在过不了关。
  一早,丁献仪可算有闲心去看看自家养的花。她本人是极爱花的,即使工作忙起来住所不固定,她也会隔三岔五带一束鲜花回酒店。
  许白深起得稍晚,听陈姨说丁献仪在花园,他思索片刻提脚跟了过去。
  他到的时候,丁献仪正拎着洒水壶浇一株粉白桔梗,他扬声喊道:“妈。”
  “唉,小白。”丁献仪闻声转头,“起来了。”
  “嗯。”许白深走过去,随手揪了一片花瓣。
  丁献仪嗔怪地看他一眼,说:“我今天一看,这些花怎么秃了这么多,就是你摘的吧?”
  许白深摸摸鼻子,指尖带着花瓣的清香,他想起那些花的用途,无力反驳,于是挺直腰板道:“有花堪折直须折,我摘两朵花你就心疼了?”
  丁献仪笑道:“关键这也不是两朵啊。”
  “我不管。”许白深嘟嘴,“是我重要还是花重要?妈你竟然为了几朵花责怪我。”
  “别乱说,妈可没有怪你,我就是问问而已。”丁献仪眉眼弯弯,“不过,要是怪一怪就能听到你跟妈妈撒娇,我倒是愿意怪的。”
  许白深上前和她并肩站在一起,笑着说:“还是不要吧,想听我撒娇很容易,责怪是最不好的一种。”
  “好。”丁献仪道,“妈记住了。”
  许白深拎起另一只小点的水壶,和丁献仪一左一右分着工。
  花园里一时间静谧美好,许白深很不想破坏气氛,但早晚都要说的,他酝酿了下心情,小声喊:“妈。”
  “嗯?”丁献仪嘴角带笑看向他。
  “你和爸当初是怎么想起要找我的?”许白深看着她的眼睛问。
  丁献仪动作微顿,继而道:“你终于问了。”
  “什么?”
  丁献仪道:“我和你爸愧为人父人母,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小言不是我们亲生的,是他自己去查了我们才知道。”
  许白深微惊,“你是说,是许言寒告诉你们的?”
  “嗯。”丁献仪垂眼,“那时候我和你爸都在国外,他打电话告诉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让我们无论如何尽快回家。我们回来后他给我们看了亲子鉴定的结果,两份,均显示无血缘关系。”
  许白深真心觉得离谱,不是许父许母自己发
  现的,不是顺藤摸瓜查出来的戚允渐给他们透露的,竟然是许言寒这个假少爷自己主动说的!
  “他为什么突然要去做亲子鉴定,你们不觉得很奇怪?”许白深问。
  “当然觉得。”丁献仪道,“他说是因为听了一些人的谣言,赌气去做的,结果出来他也很傻眼。”
  许白深道:“就这样?”
  丁献仪叹气道:“就这样。小白,小言从小就没让我和你爸操过心,加上我们工作忙,对他的陪伴和关注不及普通父母的一二,他甚至连病都很少生。小言是个有主见的,他既然这样说了,就算是假的,再多的我们也问不出来。”
  许白深沉默片刻,又问:“那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丁献仪道:“我们请你秦叔叔帮忙,拿到了当年和你同批出生的孩子及孕妈妈的信息,逐一排查,只有一个孩子去向不明。”
  许白深道:“听起来很顺利。”
  “是。”丁献仪苦笑道,“原以为寻找你的过程会很艰难,需要很久,但事实就是很顺利。那些人当中,有不少已经搬离晋江的,也有移民国外的,甚至有一个孩子很小就夭折了,但我们都能顺利找到他们的父亲或者母亲,只有你是例外。”
  “在大千世界找一个人,若真有这么简单,怎么还会有那么多走失人口?”许白深暗示道。
  “简单吗?”丁献仪摇摇头,道,“小白,顺利不代表简单,这过程中耗费的财力人力不是一个普通家庭可以承受的,秦家医院规模不小,也不是每个人去寻求帮忙,院长都会配合的。”
  许白深若有所思。
  “而且。”丁献仪微笑道,“我更相信,是冥冥之中你在指引我们去找你。”
  许白深抿抿唇,如果真是这样,对“许白深”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后来呢?”他问。
  丁献仪道:“我们查到那位孕妈妈是个肄业的大学生,未婚先孕,孩子父亲的信息全然不知,她本人这些年没有留下消费和居住记录,只能辗转到她当初就读的学校,顺着身份信息去了她的老家,却得知她父母重男轻女,她难以忍受跑了出去,很多年前就没了消息。
  “正当信息断开的时候,我们留在医院的人查到那个孕妈妈当年生产时,有一个自称是她朋友的人来照顾过她,我们循着那个人的身份信息查过去,就在碧水市找到了你。”
  “那个朋友是谁?”
  “就是你养母。”
  许白深皱了皱眉,他养母那天说是戚奉良亲手把婴儿时期的他交到了她手上,并未提及她去照顾过孕妇的事,是她忘了说,还是故意隐瞒?她说的话掺了多少水分?
  “妈。”许白深问,“你们查过我养父母吗?还有那个女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孕妈妈,她去哪儿了?她就是小言的母亲吗?我和小言又是怎么被调换的?”
  “别急,小白。”丁献仪道,“跟我来。”
  丁献仪把许白深带到书房,从抽屉里拿了几页纸递给他,说:“这些是我们查到你养父母的全部信息,你看看吧。”
  许白深看到纸页的最上面写着“辛秀霞,女”、“徐辉,男”,心道原来他养父母叫这名儿,以及,原来“许白深”是被认回来之后才改姓的呀。
  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记录了辛秀霞和徐辉从小到大的生平过往。
  许白深边看边道:“我印象中他们没正经上过班,但家里的开销不小。”
  丁献仪给他解释道:“辛秀霞名下有一个公司,收入应该来自那里,找的人查过了,那是皮包公司。”
  许白深略微惊讶,他怀疑辛秀霞本人估计都不知道公司的事,她还以为每年收到的那笔钱是戚奉良打过去的。
  不过也没错,那钱肯定是戚奉良出,只不过钱财通过皮包公司交易,来源更不好追查。
  许白深往下看,看到辛秀霞在晋江工作的记录,她就业于一家家政公司,可惜过了二十多年,那家公司早就倒闭了,没有查到她在戚家当过保姆的事,只知道她从家政公司离职一段时间后回了老家,之后便一直定居在碧水。
  徐辉的记录更是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他和辛秀霞同一时间来晋江打工,他干的是体力活,没有签劳动合同,不想做了随时都可以走,后面回碧水之后活动记录也很正常。
  丁献仪见许白深翻完最后一页,道:“除了那间皮包公司,你养父母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找到你时他们的说法也和查出来的结果对得上。”
  许白深问:“他们怎么说的?”
  “这个答案也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问题。”丁献仪道,“辛秀霞说她和幸依楠是在晋江认识的,——幸依楠就是我们之前提过的那个孕妈妈,不出意外的话,她的确是小言的亲生母亲。”
  许白深抿唇,丁献仪的意思听上去并不完全确定,说明他们最终还是没找到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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