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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古代架空)——君千殇

时间:2023-09-19 08:59:16  作者:君千殇
  “做一个演示,还原一下罗安的自杀。”陶不言说道。
  听到他的话,晏清不由地皱眉,“大人应该已经发现,根据案发现场,罗安是不可能自己吊上去的。”
  陶不言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很快你就知道了。我们上去吧,这儿太冷了!”
  陶不言摸了摸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下一秒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路景行。
  “你……”
  “上去我就松手,很快。”路景行在他耳边低语,接着手臂用力一带,几步便跃出了冰窑。
  太阳虽然已经下山,但官桠夏天的夜晚通常比白天还要闷热,只是从冰窑出来的瞬间,陶不言却觉得分外的舒服。
  路景行如约地松开了手臂,只是手却顺着陶不言手臂下滑握住了他的手,将他冰凉的手握在掌心里。
  陶不言有些害羞,转头却见路景行依旧一副不喜形于色的威严样,根本不像手里还紧紧地握着别人手的样子。
  所幸路景行在陶不言的手变暖后就松开了手,衙役按照陶不言的吩咐把搬上来的一块冰块放在厅堂里那滩水渍的上面。
  接着将罗平上吊时垫脚用的椅子放在冰块上面,冰面的大小刚好够平放一把椅子。
  最后,按照案发时的样子,将罗安的腰带悬在于房梁之上,一切准备妥当。
  路景行看了看椅子与悬在空中的腰带间的距离,瞬间明白了陶不言的用意,果然听到一旁的陶不言开口道:
  “罗安就是站在这上面,用腰带自缢,然后踢掉椅子。在之儿之前,他点燃了地炉梵烧了信件,故意留下那几个字。现在又是夏季,在这样的温度下冰块很快就融化消失,最后留下了一滩水渍。
  “因为人自缢而亡通常会伴有失禁,所以即留有水渍因为有尿骚味自然会被人认为这些水也是尿液。
  “不合适的垫脚椅,地炉里不完全烧毁的举报信,以及名声不好的南云曾来过这里,想来罗安身上的伤也可能是他故意引导南云造成的。
  “罗安所做的这一切都将他的死引向了他杀。然而实际上这是一起伪装成他杀的自杀。罗安是自杀的!”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陷害南云?”手法确实是可行,但是动机却让晏清想不明白。
  “不是,他的目的就是那故意留下的碎片,二十年前的兰家杀人纵火案。”陶不言说道。
  “兰家的案子?!”晏清的脸上露出了意想不到的震惊,“那起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不,现在看来这很有可能是一起冤案。”陶不言说道。
  “大、大人的意思是,凶手可能不是苗仁孝?!”晏清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冷静。
  “不错。对于二十年前兰家一案,罗安显然知道些什么,当时因为他本人的性格以及某些利益他并没有说出来。也许这二十年来,他对于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直到他听说有人要重新调查这起案件。”陶不言继续说道。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当年之事的时候,他遇到了兰诚的儿子。”陶不言顿了顿,“听到对方提起当年的案件,由于性格原因罗安没有对他说实话。”
  “等到他回到家时,正巧遇到了前来勒索他的南云。罗安生活拮据是因为这些年来南云一直在勒索他。这不仅仅是因为罗安生性胆小,还因为南云知道或者他误认为南云知晓……”
  “二十年前的兰家案。”路景行接口说道。
  “不错!所以在南云勒索他离开后,罗云做了他这一生最勇敢的一件事——自尽。他布置了刚才的那一切,其真正目的就是让人认为他是因为知道二十年前兰家案的真正凶手,而被杀人灭口,以此来重开此案!”
  “这或许是罗安为了二十年前自己所做的事情的一种赎罪和自我惩罚吧。”陶不言说道,黑色的眼眸里似有微光闪动。
  “现在想来,苗仁孝突然认罪很可能是为了保护什么人。”路景行想了下,“但是南云是当地的地痞、泼皮,他为何会牵扯到兰家的案子中去呢?”
  “这就需要晏捕头帮忙调查了!”说着陶不言看向晏清,然而却看到晏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似的呆愣在那里。
  “晏捕头!”路景行喊道。
  “啊,是!”晏清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立刻向路景行和陶不言行礼道,“大人请恕罪。”
  “本官确实知道这些信息太过庞杂,而且牵扯到二十年前的案子,难免会让人吃惊。”路景行不疾不徐地开口,“只是,晏捕头。”
  “属下在!”
  “本官此次前来官桠正是为了这二十年前的兰诚一案。案子年代久远,调查起来会有些难度,而且当年负责调查审理此案的任大人是现滨州太守的父亲。”
  路景行的话再明显不过,以晏清的立场重查此案极有可能影响他的仕途。
  “属下是滨州捕头,查明真相,抓获真凶是捕头的职责与义务。属下义不容辞!”晏清朗声说道,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流露出的是坚持自己的信念毫不动摇的决心。
  “那就有劳晏捕头!”陶不言看向他,明亮的眼中盈着浅浅的笑意,“接下来,我有两件事需要晏捕头去做。”
  “陶大人请吩咐!”晏清意想不到地充满干劲。
  “请帮忙引荐我们与郑富龙相识。”
  “大人为何要找郑捕头?”晏清面露不解,这似乎是一个与本案毫不相干的人。
  “郑富龙就是当年发现火灾并救出兰家小公子和苗仁孝的那位捕快。”陶不言顿了顿。
  “据我所知,这位捕快后来成为滨州府衙总捕头,前年刚致仕回到了黔州老家。如果由身为继任者的晏捕头代为引荐的话,有些话聊起来就比较容易些。”陶不言循循善诱。
  “如果是这件的事话,任柯是最合适合的人选。”晏清看到陶不言询问的眼神,开口解释道,“因为任柯是他最得意的徒弟。”
  “这样啊。晏捕头与任捕头私交甚好,不如代为转告一下吧。”陶不言问道,只是他托着下巴,双眼放亮,一副极感兴趣的样子。
  一旁的路景行见状不由地脸色微沉,对于他过于在意晏清的样子有些吃味。
  晏清微愣,脸上似有一抹异常的情绪一闪而过,急忙应道,“是。我二人是同期,又年纪相仿,所以聊得来一些。”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任捕头与「百奚泉」的少东家也是年纪相当,难怪今日见他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陶不言看似不轻意地说道,只是有一抹精光自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晏清听到他的话,脸色却明显地冷了下来,“嗯。两个月前在滨州时,任柯曾帮助于他,二人因此结识,不过萍水相逢罢了。”语气中透着隐隐不悦。
  陶不言饶有兴趣的挑挑眉,接着说道,“晏捕头是否婚配?”
  “呃,属下至今尚未娶亲。大人有何……”晏清有些不太明白陶不言的用意。
  “没事,没事!只是随口问问,晏捕头不必在意。”陶不言摆着手。
  “言归正传,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请晏捕头详细调查一下苗仁孝的情况,县志记载了苗仁孝是二十二年前来到官桠,开了一家名为「苗记」的食肆为营生。
  “但是他之前在哪里,做些什么,我非常地感兴趣。”
  “是,属下明白了!”晏清应道。
  在返回「百奚泉」的路上,晏清同行了一小段路,与陶不言相谈甚欢,在路口分别时两人已经是一副极相熟的样子。
  这期间路景行竟一言未发,陶不言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不愉快的气息。
  此时天色已晚,陶不言见四下无人便主动握住了路景行的手,晃着他的手臂喊道:“路大人~”
  他非常擅长在恰当的气氛下用恰到好处的语气说话。
  “嗯。”路景行依旧沉着脸,只是手却很诚实地回握住了陶不言握上来的手。
  “好大的乌云压顶啊!”陶不言将手伸到路景行的面前晃着,“一会儿是不是要阴转雷雨?”
  路景行伸手握住在眼前作乱的手,将人拉过来,两相面对,“陶公子几时变得如此关心他人婚否?”
  “因为晏清长得好看啊。”陶不言天真地说道,他的话音刚落就成功地看到路景行的脸色又暗了几份,忍不住露出了捉弄得逞的笑意,接着向前凑近,“好大的醋味呀,路大人!”
  路景行只觉得陶不言那张秀美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紧接着似有羽毛轻轻掠过嘴唇带着股葡萄的甜香。
  “但是不如某人。”说着陶不言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但腰却被勐然搂住,接着路景行的唇便覆了上来。
  在陶不言感到快要窒息时,路景行放开了他。唿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陶不言被路景行拥在怀中感受到他的心与自己心像是同样的频率在一起跳动着。
  陶不言觉得他的路大人真的很好哄,只需要一个吻。
  待两人回到「百奚泉」客栈时,却意外地看到任柯坐在庭院的回廊里喝酒。看到他们二人过来,他抬了抬眼,“我爹是杀死兰钰双亲的凶手。”
 
 
第105章 意想不到
  突然而至的冲击性的话语,让陶不言和路景行如同被施了定身的法术一般愣在原地。
  这时任柯的声音再次响起,“二十年前,兰钰的双亲在一起盗窃纵火杀人案中遇害身亡。凶手苗仁孝,正是我的亲生父亲。”
  不知是酒醉自语,还是说给他们听的,就在陶不言考虑该如何应对时,另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正是如此。”一同传来的,还有咚、咚、咚——拐杖落在木制回廊上的声音。
  是兰钰。
  “这是我在你书房里发现的。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对吗?”任柯回头看向兰钰,扬了扬手中的纸张,声音低哑,眼中微微充血。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求证,甚至让人感到带上了那么一丝丝的哀求。
  “是的。”兰钰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任柯的身上,唇边依旧噙起一丝优雅的笑,温文而雅却又带着几分捉摸不定。
  “成年后,在下一直对于双亲的案子存在着疑虑。一年前,在下曾想去狱中见一见苗仁孝,但是被官府拒绝了。
  在下动用关系多方调查之后,得知苗仁孝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在案发后被任云博收养,后来成为了滨州知府府衙的捕头。
  “在下想,如果能与他相识的话,说不定就会带在下去见见苗仁孝。”兰钰的语气波澜不惊。
  “所以你就故意设计了滨州的那场相遇?”任柯直视着他。
  “不错,那些闹事的泼皮确实是在下雇来演对的,只是在下没有想到这种话本里仗义相救的老套桥段会成功。
  “这得益于你真的是一位充满正义感的捕头。”兰钰微微垂下眼睑。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调查这起案子对吗?”任柯站起身来,失望、悲伤、愤怒……他的反应好像是这之中的任何一种又好像截然不同。
  “确实存在这样的原因。”兰钰的口吻出人意料的柔和,却不带有任何情感色彩,冰冷如刀锋般伤人。
  “至今为止,我把你当作知己好友,我原本以为你我一见如故,其实这一切都只不过你设计的一场骗局!”任柯似乎被这冰冷的事实击垮了一般,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宽阔的肩膀僵硬起来。
  “并非如此,我和你成知己好友这是不争的事实。其实,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是真的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
  “不要再信口雌黄了!”任柯突然大吼地打断了兰钰的话,然后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冷着脸淡淡地说道,“把我当猴子耍的这场闹剧至此为止了,兰公子!
  “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兰公子这样的朋友,我任柯高攀不起!”说着任柯转身离开。
  “柯兄,你真的认为令尊是真凶吗?”兰钰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不似刚才的温文,而带着丝金属的尖锐。
  “我爹是不是真凶,现在没有任何意义!”说着任柯将手中的酒壶砸向兰钰!
  陶不言一惊想要上前却被路景行拦住,只见酒壶在兰钰的面前碎裂,他不躲不闪,任由四溅的陶瓷碎片和酒,弄脏衣摆。
  “柯兄,”兰钰那双好看的桃花笔直地凝视着任柯,“真的没有意义吗?你只不过是在逃避,不敢面对真相罢了!”
  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却如同一把利刃直击任柯的内心。任柯看着他,嘴唇颤抖却终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接着转身离开。
  在任柯经过陶不言的身边时却被他拉住,“任捕头!”
  “陶大人,属下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任柯想要甩开陶不言的手,却被不知什么时候近身的路景行按住肩膀。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只手,竟有着任柯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的力量。在路景行这种压倒性的实力压制下,任柯放弃了挣扎,认命似地叹了一口气,“两位大人,有何赐教?”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罗安是自杀的。”陶不言看着他淡淡地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任柯眉头微皱,“根据晏清告诉我的现场情况,罗安不可能是自杀!”
  听到他的话陶不言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是罗安利用冰块垫高椅子,故意将自杀伪装成他杀。想必晏捕头此时应该正在去通知你这一消息的路上,而你却在这里闷酒。”
  任柯的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接着垂下眼睑,“我现在休沐。”
  “难道你不想知道罗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吗?”陶不言露出引人探究的神情,“还是说,你在等晏捕头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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