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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穿越重生)——爱辣炒肉的橘

时间:2023-09-21 14:03:05  作者:爱辣炒肉的橘
  璩弘义略想想,便点头应了下来。
  重伢子按照记忆的路线,走了不久,果然瞧见一间庙宇。
  庙宇虽破,但也算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重伢子走进破庙,看着庙中供奉的菩萨,赶忙放下火把,恭敬的拜了拜。
  “俺们实在没地方去了,才想着在您这歇上一晚的,还请菩萨莫要怪罪,莫要怪罪!”
  他起身后,还不忘招呼璩弘义,“弘义,你也来拜拜吧。”
  璩弘义扫了庙宇一圈,听着他的话,不禁笑了出来。
  他甩下包袱,靠着柱子坐了下来,“我可不信这个,你让我来参拜,不怕冲撞了菩萨吗?”
  “别乱说!”
  重伢子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他赶紧又跪下来,连声说好几句,‘莫要怪罪’的话。
  璩弘义斜了他一眼,双手抱胸,打算就这么将就一晚。
  眼皮刚盖下不久,他就听着耳旁传来的‘窸窸窣窣’声。
  再一睁开就看到重伢子抱着一把稻草,铺到他的身边。
  “弘义,你睡这吧,坐着睡肯定不舒服的。”
  璩弘义看了一眼,“你睡吧,我这样也能睡。”
  他早就习惯了。
  “那还有呢,俺向菩萨借的,够俺们睡了。”
  重伢子细心的铺了一层又一层,直到他认为可以了,才起身来到璩弘义的身边,推着他睡到稻草上。
  “你就睡这吧,这暖和舒服,你要是冻着,明儿楠漨不能赶路咋办?”
  璩弘义被他说的动了心。
  见此,他没再抗拒,顺势睡到上头。
  紧跟着,一条破旧的毯子,盖到了他的身上。
  重伢子从包袱里,掏出两个打火石,笑着说道,“你先睡,俺再去生个火。”
  山里头,夜越深,天就越冷,指不定还有什么猛兽出没。
  以防万一,他还是预防一下的好。
  璩弘义拉下毯子,看着重伢子走到庙外捡了几根柴火,然后回到庙里,熟练的生起火来。
  等一切就绪,重伢子才轻手轻脚的躺到他的身边。
  他怕压着璩弘义的身子,便缩着身子挨到地板上。
  璩弘义状似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扯过他的手臂,把人拉入怀中。
  他双眼紧闭,还不忘‘恶狠狠’的警告,“别乱动,赶紧睡觉。”
  重伢子哪不知道他的口是心非。
  他老实的缩在璩弘义的怀里,缓缓的闭上双眼,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璩弘义趁着重伢子还没睡醒,悄悄的起身。
  昨晚,他便看出来重伢子的本领,但他还是不希望他跟着自己冒险。
  所以璩弘义特意早起,打算偷偷溜走。
  但他刚提着包袱走了几米,就听到身后响起的脚步声。
  他回身看去,果然是醒来的重伢子。
  重伢子抓着包袱,神色有些慌张,直到看见他,才安心的露出一抹纯真的笑意。
  璩弘义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软,但他还是转过身,边走边喊,“要是跟不上,可别怪我!”
  重伢子闻言顿了顿,随之抱紧怀中的包袱,飞快的跑向璩弘义。
  他笑着大喊,“弘义!等等我!”
  “说了,要叫哥哥。
  在那天,璩弘义给他取了一个新的名字‘重步崖’。
  而这个名字跟着璩弘义在身旁,整整八年的时间。
  -
  “既如此相依相伴,潇洒自在的活着,为何璩弘义还要入庙为僧?”
  覃修谨侧躺在床上,不解的问道。
  “重步崖也以为自己会跟璩弘义一直如此潇洒的生活...”
  赵明熙枕在他的手臂,指尖轻挑着他的长发,“可他却不小心让璩弘义知道了自己的心意。”
  “重步崖喜欢璩弘义?”
  “都上赶的追着人家,能不是喜欢吗?”
  覃修谨想了想,嗤笑一声,“倒也是。”
  瞧他那不值钱的样子,都恨不得把自己送出去了。
  璩弘义居然那么久都没发现,也是个没眼力见的。
  “也许是知道装不知道,也许是真不知道。”
  赵明熙淡然一笑,“但不论是哪一个,结果都不甚理想。”
  重步崖是在喝醉酒后,不小心说出口的,璩弘义本想把这话,当做酒后胡言。
  可重步崖实在是压抑太久,借酒壮胆,干脆直接跟璩弘义说了个明白。
  他就是看上了璩弘义,在村子的时候,就喜欢他。
  只是那时候对他的感情,不是很清晰,可在之后的相处中,越发的清楚明白。
  他就是喜欢璩弘义,想要独占他的喜欢。
  但璩弘义听完他的后,只觉得荒唐。
  两个男人怎么可能有什么情感!
  这根本是无稽之谈。
  璩弘义以为重步崖只是喜欢他的模样。
  亦或是跟他相处太久,才会产生错误的情感。
  璩弘义说要让重步崖冷静冷静,打算跟他分开一阵子。
  可重步崖听后,却以为他要抛弃自己。
  这让他无法接受,几次劝阻无果后,他干脆把璩弘义关了起来。
  期间,璩弘义几次三番的逃跑,可都被他给抓了回来。
  直到一日,他趁着重步崖出门,拿着偷藏起来的铜镜碎片,解开束缚住自己的绳索,逃了出来。
  之前所在的道观,重步崖知道在哪,璩弘义不敢再回那去,便兜兜转转的来到京城。
  璩弘义看着辉煌肃穆的河鄱寺,望着四下守候的皇室护卫,心中有了决定。
  他决意出家为僧
  脱离世俗,遁入佛门。
  璩弘义知道以他的名气,河鄱寺定会大肆宣传他皈依佛门的事情。
  而他想借此来告诫重步崖,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的可能。
  事情也如璩弘义所料,在他进入河鄱寺的三年,重步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
  仿佛从未在他的生命里存在一般。
 
 
第56章 好用听话的棋子
  入秋的天色微凉,就连往日的烈阳都显得冷清了许多。
  可校场上,赤裸着半身的男人,依旧大汗淋漓的挥洒着汗水。
  他们放肆的叫嚣着,狂傲的嘶吼着。
  重步崖听着耳侧的助阵声,扯动嘴角微微一笑。
  趁着对方懈怠的那一瞬间,他猛地跨步上前,兜住那人的腿脚,以身体的重量,将人压在地上,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重步崖起身之后,顺势拉起对手,“要不是你方才松懈了,我还真不一定能赢你。”
  那人听了他的话,原本不太好受心理,跟着放轻了不少,“还是你厉害,在下甘拜下风。”
  草场上的男人,都三五成群的聚了上去。
  几个月的相处,让重步崖跟他们都变得熟络了不少,不再像先前那般拘谨。
  听着他们嘴上的称赞,他笑着照单全收,但嘴上还是说道,“是将军教得好。”
  “看着没?还得是你舅舅不是?”
  夔子胥肘了身侧的覃修谨两下,“才用了这么点时间,就把你的新兵蛋子,带出这种水平了。”
  覃修谨对于他的‘王婆卖瓜’,不过是淡淡的斜了一眼。
  “啧,怎么都不说话?”
  夔子胥挎着脸,老大的不乐意,“跟你小子讲话,就是费劲,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覃修谨冷漠的说道,“懒得说废话。”
  “你...”
  “这人可能用?”
  夔子胥心里不满,但还是挎着手臂,蹦着字说,“能使。”
  覃修谨淡声强调的说道,“我要的可不止个护卫。”
  “啧,难不成你还想把人送进军营?”
  夔子胥瞪着覃修谨,“如今天下太平,我和你表舅也就偶尔出兵剿匪罢了。”
  “现在太平不代表,以后也是如此。”
  覃修谨凝视着草场上的人,他抱胸而立,端得肃穆的气场,严谨道,“若是不早做准备,只会被打得措手不及。”
  “可如今,谁会那么傻得跟新覃作对?”
  夔子胥倨傲的哼声道,“倒不是我自吹,单是这夔家的名号,便是旁人碰都不敢碰的。”
  否则,覃宏朗不会如此甘心的,将虎符交于他们夔家几十年,都不敢要回去。
  就是想用‘夔家军’来震慑外敌,以防内患。
  “元金与我朝交好多年了?”
  “得有百年了吧。”
  夔子胥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开口问起了元金。
  元金位于新覃边界,是骑在马背上的国家。
  两国于百年前签订和平契约,至今已过了三代人。
  虽然来往甚少,但也算是相敬如宾。
  “竟然已有百年...”
  覃修谨嗤笑道,“还真是难得啊。”
  “重步崖的事,舅舅用不着多问...”
  他不疾不徐的说道,“只管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好...”
  夔子胥看着覃修谨,感觉自己越发读不懂他的外甥了。
  但他还是点头应了下来,“不过是多带他一个,也不算什么大事。”
  “哦!差点忘记跟你说正事。”
  好不容易把宅家多日不肯出门的外甥喊出门,他还差点把正事给落了。
  “陛下已经有意让你上朝了...至于安排到哪,他还在琢磨,不过也快了。”
  夔子胥偏身,轻道,“兵部、刑部怕是不成了,估摸着会是工部。”
  覃修谨略点点头,“舅舅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诶!不吃了饭再走吗?”
  夔子胥眼看着他,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赶忙扯着嗓子喊道。
  “不了。”
  他王府是没饭吗?
  非得在外头吃?
  更何况...
  再不回去,泽昀就该等急了。
  想起自己的安王妃,安王殿下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
  -
  秋试将近,越发多的人来覃柏聿的府上拜见。
  可覃柏聿都不论官职大小的,一律不见,还把他们给的贺礼给退了回去。
  缪英才还在疑惑,自己的外甥为什么不收下那些贺礼?
  虽说外甥是初入礼部府衙,但礼部尚书也会仗着他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那些贺礼可是价值连城,不收反倒是可惜了。
  覃柏聿瞥了他一眼,不行于色的说道,“舅舅是想给父皇个由头,将我踢出礼部吗?”
  缪英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说你是个草包,你还真不信?”
  缪鸿远气得直拍桌子,“当官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见识没涨!”
  他怎么生出来这么个废物!
  覃柏聿拍着缪鸿远的背,让他别太生气。
  “外公方才说到,元金有使臣要来?”
  “嗯,说是快入冬的时候过来,过两天,礼部应该就要安排起来了。”
  “不过是使臣来朝进谏,怎地这么早开始准备?”
  元金和新覃来往并不密切,但每相隔五年便会派出使臣到对方的都城,进谏君主,以示友好。
  “这次来京的,可不只是元金的使臣。”
  缪鸿远抬眼看向覃柏聿,“还有元金的公主,代川。”
  “公主?”
  覃柏聿不免有些惊讶,虽说元金民风彪悍,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元金的君主会放心的送女儿来新覃朝贺。
  “听说元金的公主年芳十五,他们不像新覃,在这个岁数可就能嫁人了。”
  “您的意思是?”
  “这次公主来京,怕是给自己来挑驸马的。”
  “元金想与新覃联姻?”
  “怕是如此,两国已然和平了百年,若想再太平下去,联姻是最好的出路。”
  缪鸿远捋了捋胡子,继续道,“听说这个代川还是金王最为疼爱的一个女儿,便是招婿,也只会招上门的。”
  “便是如此,父皇也愿意?”
  缪鸿远没有吭声,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覃柏聿以拳抵唇,明白了。
  那虎符还收在夔家的手里。
  若是父皇不同意,让金王失了面子,说不准真能因为这事挑起战争。
  那到时候,他不仅夺不回虎符,夔家更会因此功高盖主,封无可封了。
  父皇定是不愿的。
  他沉思片刻道,“父皇可有人选?”
  缪鸿远摇摇头道,“陛下未曾说过什么,不过以我看来,这人选怕是要落在四殿下的头上了。”
  后宫之中适婚的皇子不多,不过三殿下和四殿下两位。
  但以三殿下而言,德妃定不会舍得让他去元金,当什么元金的入朝驸马。
  这般想来,也就只剩下四殿下一人。
  “不行!老四去不得!”
  覃柏聿想都不想就直接道,“外公,你一定要把老四留下来。”
  “为何?”
  缪鸿远不解道,“他去元金是最好的选择,而且他自小便听你的话,若是去了...”
  “听话?”
  覃柏聿嗤笑道,“那是因为他的处境,不得不让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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