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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穿越重生)——爱辣炒肉的橘

时间:2023-09-21 14:03:05  作者:爱辣炒肉的橘
  他们最终还是会成为权势相争的牺牲品。
  “泽昀...”
  覃修谨指腹轻抚着他皱起的眉头。
  古言‘当局者迷’,可若不是来到这坛渭郡,他们又怎能感受到百姓的‘惶恐’。
  他们此前站得太高,根本看不清处于他们身下的百姓,是哭还是笑。
  覃修谨清楚赵明熙的担忧,也明白他对百姓处境的不忿。
  他揽过赵明熙的身子,紧抱着轻抚,“我已经写好了请战书,若是两国真要交战,我便会上书朝廷,出征元金。”
  “六郎...”
  赵明熙仰目看向覃修谨。
  哪怕是前世打赢这场仗,可他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这一世的变故太多,让他实在难以安心。
  “虽然这场战事,会不会被挑起,便是挑起了,这一仗也必须由我来打。”
  不仅要打,还要打赢。
  “泽昀放心...”
  覃修谨笑得轻松,“我不会有事,也不会让新覃的百姓有事。”
  他怎么舍得丢下他的王妃呢。
 
 
第141章 打架闹剧
  今年的鹿鸣宴,可是热闹非凡。
  新科三甲在宴会上,皆是出尽风头。
  状元孟元徽才华横溢,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早在他进士及第前,才学便被不少学子交口称赞。
  孟元徽在宴会上,面对众人的‘刁难’,依旧能对覃宏朗三步一句,五步一诗。
  殿试上,考出的试卷更是被百官赏鉴,中榜状元后,便授翰林院修撰。
  探花江庭轩二十有五,品貌不凡。
  他出身显赫,其父是当朝有名的士大夫。
  但他为人不骄不躁,十年苦读,凭自身的本事,授翰林院编修。
  虽不能五步成诗,但他的策论却是在学子中,口口相传得最为广泛。
  榜眼瞿(qú)崈(chóng)是三人中年纪最大的。
  年近三十的他,为人稳重实干,策论诗词的造诣,亦是匪浅。
  他言语不多,但阅历深厚,每每都能点中命题,且抛砖引玉。
  不过只言片语,便能引人入胜。
  他与江庭轩一般,授翰林院编修。
  一场鹿鸣宴,尽欢而散。
  孟元徽摇摇晃晃的跟熟人挥手道别。
  可他还没走上几步,就被人撞了个满怀。
  孟元徽堪堪被人扶住踉跄的脚步,赶忙歉意道,“对不住,是在下失礼...二殿下?”
  看清眼前是谁后,他酒都惊醒一半。
  刚想跪下谢罪,却被覃柏聿扶住手臂,“用不着多礼。”
  他笑得儒雅亲和,“状元郎今日的诗句,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不敢、不敢!”
  “改日有空,可到我府上坐坐。”
  孟元徽这才抬眸看向覃柏聿。
  不过一眼,他便看懂对方的眼神,“是,下官定会过去叨扰。”
  覃柏聿喜欢聪明人。
  他轻拍孟元徽肩膀两下,便笑着阔步离开。
  在覃柏聿走后,孟元徽才大汗淋漓的直起身来。
  可没等他站稳,就被人刻意的撞了一下,还险些冲撞了他人。
  堪堪稳住身子的孟元徽,指着身前的瞿崈,气急的说道,“你作何撞我!”
  瞿崈重哼一声,“怎地二皇子与你相碰,你就无事,到我这便缺胳膊少腿了?”
  孟元徽哪料得到他是这般言语刻薄之人,酒气上来越发生气。
  “那你也不能无端撞我啊!”
  “便撞了又如何?”
  哪个学子不知二皇子联合权贵科举作弊一事?
  这才刚中榜呢,就上赶着讨好人家。
  “撞的就你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
  读书人哪听得这个。
  孟元徽借着酒劲,干脆上手去抓瞿崈。
  瞿崈这会儿也没老实人的模样,撸起袖子,就是反击。
  周遭还有不少没散的人,眼看着状元和榜眼打成了一团,赶忙上前阻拦。
  “有事好好说!好好说!”
  江庭轩卡在两人中间,好言相劝的说道,“大家都是同僚啊!”
  “同僚什么!是这贼人先无故骂我的!看我踹不死你!”
  “就骂!你个溜须拍马的小人!不配做状元!”
  “差不多行了!这还在宫外呢!诶哟,打我脸干嘛啊...”
  这场闹剧不过一日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传新科状元和榜眼,是同时瞧上了哪家的姑娘,这才大打出手。
  更有甚者,说他俩瞧上的不是谁家的姑娘,而是探花郎。
  原本有人不信,两人的打架闹剧。
  可当翰林院的人,瞧见这三甲的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伤的时候,不信也信了。
  不论谣言说的是什么,状元和榜眼不对付的事,算是彻底坐实了。
  其中最冤枉的莫过于是江庭轩了。
  不过是上去劝个架罢了,最后却成了为他大打出手。
  还有人谣传他的才貌双绝,可比前一位探花郎,也就是当今的安王妃。
  江庭轩对此,只能苦笑待之。
  他心里清楚自己跟那位安王妃之间的差距,自是不会因这三言两语,便真信了。
  可他不信,却有人深信不疑。
  “娘!您能不能别闹了!”
  江庭轩快步躲着桑清雅,求饶的喊道。
  “怎么是我闹呢!”
  桑清雅拽住他的手臂,一把拉住他,“他们可都是这般说的!”
  “算儿子求您了,您可千万别跟他们一样,到处乱说!”
  “怎么能算是乱说?我儿子才学样貌都是顶好的,比那安...”
  “娘!”
  江庭轩急忙捂住桑清雅的嘴。
  桑清雅抿了抿唇,撇着嘴,不忿道,“我夸我儿子,还夸错了不成?”
  江庭轩瞪眼道,“您就是要夸,也别把我跟那位相比啊...”
  桑清雅趾高气昂的哼道,“比不过吗?”
  江庭轩泄气道,“真比不过...”
  桑清雅不服气的说道,“你俩不都是探花吗?”
  “娘...我这探花是二十五得的,人可是比我早五年!”
  “那...你们长得...”
  “我这模样就是送进了安王府,估摸着也只能给那位烧柴!”
  江庭轩牵着桑清雅的手摇晃,“娘...您怎么非得把我跟那位扯上关系呢...”
  “这不是...这不是好说人家嘛...”
  她儿二十有五了,可到现在连个填房都不曾有。
  “你都入仕了,也该找个夫人了...娘就是想着安王妃名声大,咱们若是跟他搭上边,你也好说人家。”
  “这话如何能乱说呢?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倒是情有可原。爹是做什么的?怎么都不跟你把话说说清楚!”
  “你爹都好几日宿在府衙,都多少天不曾回来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等爹回来了,我好好说说他!但跟安王妃有关的事,咱可不许再说了,乖啊...”
  “行...知道错的事,娘定是不会再说了,可那几个人家,你也得相看起来啊!”
  “我这不是刚入翰林院,正忙呢吗...”
  “你再这么忙下去,娘几时能抱上孙子啊?”
  桑清雅一巴掌拍在江庭轩手臂上,“你个不争气的!还笑!”
  江庭轩笑闹的躲着。
  就在此时,江庭轩的父亲,江云起一身官服匆匆赶来。
  看到两人后,他急声道,“快!快去把官服换上!”
  “爹,出什么事了吗?”
  江庭轩见状,赶忙问道。
  江云起一掌拍在他的后背,快声道,“问这么多作甚!快去!”
  江庭轩只能负伤前行。
  等穿戴整齐出来,就听一身高唱‘圣旨到!’
 
 
第142章 当眼珠子宠
  柳诸应声推开书房大门。
  南天竺上结着红艳艳的果实,它钻入雅致的窗棂,散下斑驳的残影。
  繁古精致的桌椅,错落有致的摆放着浓淡得宜。
  笔墨纸砚,经书子集在书案上...
  飞得乱七八糟。
  赵明熙倚靠着太师椅,坐得端正泰然。
  他放下手中的书籍,看着红木圆桌旁,两个满头大汗的人,提醒道,“你们得快些了...”
  瞥了眼手边烧到一半的线香,他轻描淡写的说道,“香可只剩一半了。”
  重步崖闻言,抹了把虚汗,他看着手里的一堆草稿,悄咪咪的伸长脖子,向旁探去。
  白池有所察觉,伸手拢在纸上,以背阻挡不让他看。
  重步崖不耐的啧声,他嘀咕道,“小屁孩,字都写不全!”
  白池没有反驳,只是瞪着眼警告他,‘不许偷看!’
  重步崖只能烦躁的挠着头发,埋头继续苦写。
  “何事?”
  赵明熙看向进屋的柳诸问道。
  柳诸恭敬的地上一封书信。
  “都城来信,说是陛下将七公主赐婚给新科探花了。”
  赵明熙翻看书信的指尖一顿,后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覃展宸的主意?”
  他挑眉问道。
  “是的...”
  柳诸颔首道,“说是三皇子在鹿鸣宴上就相中了探花,并找到陛下求他赐婚七公主。”
  “雪瑶年已十六,确实到了该成亲的年头。”
  门外传来齐靖英的声音,话音未落,她便走了进来。
  “见过县主!”
  房中三人躬身见礼。
  赵明熙见她先是一笑,“表姐,是来找六郎的?”
  齐靖英边摆手,边坐下说道,“不过是闲来无事,过来串串门子。”
  她爹前几日回来了,军营的事,也就用不着她来操心了。
  闲在家中也不过是绣绣女红,练练基本功。
  坐不住的齐靖英,便出门迈上两步路,到安王府来了。
  “哈...”
  齐靖英放下茶盏,看向赵明熙手中的书信,“估摸着再等几日,都城又得来信儿了。”
  “表姐是说?”
  “怕是元金那有了变故,否则老三可不会这么着急把自己的妹妹嫁出去。”
  这宫中谁人不知,覃展宸是把覃雪瑶当眼珠子宠的。
  莫说是十六了,便是六十了,他都不定舍得自己妹妹嫁人。
  “他是担心元金到时回信,覃宏朗又使出那套和亲的招数,把雪瑶给献出去吧。”
  “可怎么偏是这探花?”
  赵明熙疑问道。
  自古驸马,多为状元。
  “将探花聘为驸马的,还是头一回见,且与探花相配...覃展宸竟能同意?”
  “爹爹前不久与我说过,新科三甲一事...”
  赵明熙浅笑的听她说道,“这三甲虽年纪相差不大,但家世背景却是天差地别。”
  状元、榜眼皆是平民,只探花郎出身名门,家父是朝中士大夫。
  士大夫虽无过多的权势,看他在各地学子心中极有威望。
  无权却有势,便是覃展宸想要的。
  “老三再过不久便要十八了,入朝之后,这明争暗斗自是少不了的。”
  “他是想让公主脱离这个朝政的漩涡。”
  “是啊...皇子夺嫡,胜者为王,败者便是为寇!”
  与其让自己的妹妹,成为政权的牺牲品,倒不如早早将她托付,好了却心事。
  “覃展宸能为公主想到这份上,也是有心了...”
  赵明熙想到一年前,覃展宸还曾想说服他,辅助自己。
  如今的三殿下,早已没了前世那般玩乐成性的模样。
  赵明熙放下书信,开始交代柳诸差事。
  一侧的齐靖英也被奋笔疾书的两人,夺去了目光。
  她放下茶盏,摸到两人身后,好奇的观察。
  “让他们先缓着来吧...”
  赵明熙轻声说道,“莫要心急。”
  “是,属下明白。”
  柳诸得了嘱咐,便躬身告退。
  “啧!你这写的啥啊?”
  赵明熙抬眸看去,就见齐靖英一把薅走重步崖手里的宣纸。
  “天命之...胃性?率性之...胃道?怎地?读书不往脑子念,非要往胃里头塞?”
  齐靖英看着重步崖默的《中庸》,眉头紧皱着无语,“孔伋怕是都得被你气得活过来了。”
  重步崖脸红得滴血。
  白池则赶忙查看自己有没有写错什么。
  齐靖英把宣纸递给走来的赵明熙,“跟军营的那群武夫一样...”
  她摇头道,“肚里没半点墨水,每天只知道撺掇着打架。”
  重步崖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属下就想着...会打仗就成了...我又不考秀才...”
  白池也在一旁点头。
  “你若这辈子只想当个吆喝的武夫,就用不着学。”
  齐靖英双臂交叉,掷地有声的说道,“但若想成为挥兵发令的将军,就必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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