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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人心的穿越之旅(穿越重生)——煎了个鱼

时间:2023-09-22 07:59:07  作者:煎了个鱼
  大毛师兄说:“赶紧带他去休息吧。”
  庞及走后,大家面面相觑。
  王云生问:“你知道他家里是什么状况吗?”这庞及不会是同性恋骗婚的受害者吧?
  小毛说:“我只知道他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是她母亲一个人把他带大的,他的母亲死后,就跟着师父到了天方山。”
  王云生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各种猜想,看来庞及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回到房间,王萌已经把医药箱拿出来了,王云生接过药箱,放到小毛面前,然后坐下来把手伸给了小毛。
  王萌手上还维持着拿东西的姿势。
  王云生对他说:“哦,你出去玩吧。”
  王萌:“你的伤……”
  小毛撸起袖子:“我来就行,你那小爪子懂照顾人吗?”
  王萌不服气:“他在九罗山庄的时候还是我照顾的。”
  王云生说:“我没事的,不是还有人在等你吗?”
  王萌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手臂上的伤都处理了,王云生说:“大腿上还被划了一口子,要脱裤子……”
  这时门外有人喊道:“小毛!大师兄喊你来搭把手!”
  “就来!”小毛转头对王云生说,“我去去就来。”
  等小毛出去后,王萌又溜了回来:“我来帮你吧。”
  然后迫不及待地坐下来,把王云生的伤口又洒了一遍药粉。
  王云生再一次被疼得皱眉:“好了,不用了,你先让我把裤子穿上吧。”
  王萌略带委屈地说:“你最近怎么都不理我了?对我也……没有之前好了。”
  王云生说:“是我从前是我对你太过偏爱,我现在正在摆正我的位子。”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能对我偏爱?”
  “因为我要把你当成兄弟,就不能让自己太依赖你。”
  “我没关系的!”
  “可我有关系,你迟早都是要离开我的。”
  “我不会离开的。”
  “不,你会的。”王云生直视他的眼睛,“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今天在这里的人终有一天会各奔东西,你会遇到比我更重要的人,去你想去的地方,我也一样。”
  “你要丢下我吗?”
  我比较担心你会丢下我吧,王云生苦笑。
  “如果可以,我也愿意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没有对你不好,可我不能像之前那样喜欢你了。我只是在做心理准备,你是会离开我的,你是不会永远陪着我的。”
  “你也一样对吗?”
  “对。”
  看着王萌失落离开,王云生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他很在意我,或许他真的会喜欢我呢?
  王云生一扫近日的阴霾。
  不管怎么说,自己已经拿到了进入决赛的门票,已经是天方山101的一员了,搞不好可以狗屎运出道(划掉)拿到仙剑呢。
  “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聂无患问道。
  禁地囚牢中,王云生又来送饭了。
  王云生说:“有吗?”
  聂无患说:“前几次见你,都觉得你心事重重的。”
  因为祸祸你的那家伙,现在开始祸祸我了,哦,我还失恋了。
  聂无患又问:“我上次托你问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王云生看了一眼他的案台,一张写满字迹的纸被压在了几本书下。
  王云生说:“你不是说,等我打听到了结果,就告诉我你的看法吗?”
  聂无患浅笑,起身从案台上抽出了那张宣纸。
  宣纸上写了天元宗,无念谷,长平梅氏,九罗山庄。
  王云生:“是星天鉴袭击过的门派。”
  聂无患:“不错。”
  “他们与你要问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二十一年前,灵崇帝拔除了聂家在星天鉴的所有势力,聂家彻底失势,一朝倾倒,被打压许久各方势力开始反击,暗地里更是对聂家下了追杀令。”聂无患的眼中有转瞬即逝的伤感,“当时的天元宗就是围捕聂氏一族的大功臣,在那场围捕过程中,天元宗的掌门重伤不治,甚至连继任者都没来得及安排,之后天元宗因掌门人选起了争执,最后前掌门的师弟继任,大弟子带着部分门人出走,成立了无念谷。”
  王云生说:“长平梅氏虽然是个小门派,但听说也在追击聂氏的时候也是出过不少力的,所以星天鉴在向当年与聂氏结怨的人复仇。”
  “实则不然。”
  “愿闻其详。”
  “天元宗与无念谷一脉同源,都算与聂氏交恶,梅氏曾参与围剿,但是九罗山庄却不是。”
  “怎么不是?”
  “确实会有人认为当年的九罗山庄也曾与聂家发生过什么,当年聂氏一家独大,打着星天鉴的旗号强占了多少洞天福地,一朝失势人人喊打,有哪个门派置身事外?”
  陆无情确实与聂家有渊源,只是他的故事没什么人知道,聂无患这么推理很正常。
  聂无患说:“但九罗山庄不是。当年的陆无情还不是九罗山庄的庄主,九罗山庄也还只是一个破庄子,里面只有一群半大的孩子和一位老人家。那老人家名叫聂三娘,本是聂氏旁支,后因看不惯聂家作风脱离了家族,只身行走世间,救下很多可怜的姑娘。她绝对不可能对聂氏刀剑相向,甚至不怕惹火上身,也要去救像过街老鼠一样的聂家人。”
  说到动情之处,聂无患眼中闪烁着微光:“所以,九罗山庄不符合报复的目标。”
  王云生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所以,你才要我去问九罗山庄的死者都擅长些什么。”
  “天元宗与无念谷同出一门,皆是擅长阵法之术。当世最精深阵法的天元宗卢自行,梅氏家主梅练,一死一失踪。”
  聂无患打开了黄裳的回信,一目十行看完,了然道:“果然不错。”
  其中一行写着:魏紫对阵法之术颇有研究。
  与聂无患猜测的一致。
  真·聂无患不单单只为复仇,也不单为解除哭魂铃上的封印,他一直在找精于阵法的人。
  哭魂铃的封印难解,但可利用阵法来增幅哭魂铃的威力。
  想来星天鉴没有能收买魏紫,所以就杀了她。
  系统提示:获得线索“聂无患的目的 壹”。
  王云生又问:“如果按照你的推测,那下一个遇袭的会是哪里?”
  聂无患说:“善于阵法的门派本就极少,精于法阵修习的人更为稀缺,或许只剩下那些不入世的隐士了。”
  王云生说:“你再想想,真的没有别的世家门派了吗?”
  聂无患沉思了一会儿:”听闻西域曾有一个部落,他们的王族善法阵禁术,有邪神召唤一说。”
  王云生说:“那个王族,是不是叫乌图雅?”
  聂无患点头:“不错,是叫这个名字。”
  王云生突然就开始大声喊道:“江越师叔!江越师叔!”
  聂无患一脸疑惑:“怎么了?”
  王云生急切喊道:“你听到我们刚刚说的话了吗?星天鉴的下一个目标是乌雅图,师父正在找乌雅图的下落,他们迟早会碰到一块的!”
  困龙古城
  黄沙漫天,连绵起伏的沙丘仿佛黄色大海的波浪。风沙吹舞着,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深红的落日贴着沙漠的地平线,渐渐地落下去,也逐渐带走了这几乎要将人灼伤的热气。
  付庭宣路过一副巨大的鱼骨架,鱼骨的半边身子已被沙海掩埋,鱼嘴长如矛头,嘴里满是密密麻麻的锋利牙齿,很是骇人。
  数百年,或者数千年前,这里还是一片汪洋,这条大鱼曾经在碧蓝湖水中悠闲地徜徉。
  付庭宣继续前行,来到一个遗弃许久的石窟前。
  他抖了抖身上的披风,抖落一身的沙子,谨慎地踏入石窟中。
  行了数十步,在昏暗的光线中,他看到了一个背对着他的少女。
  付庭宣道:“你是阿英吗?”
  小剧场——道具
  王云生:你那儿有没有什么恋爱道具,比如可以提高告白成功率,吃了会爱上第一眼看到的人之类的。
  404:有。这个限时五日好感度提升100%的爱情果就很适合你。
  王云生:不错,怎么兑换?
  404:扣除战力点数880。
  王云生:有没有便宜点的?
  404:有。这个限时三日提升好感度50%的爱情水如何?最近搞特价只要扣除战力点数666哦。
  王云生:买不起!你知道我提升战力多难吗?就没有其他的兑换方法吗?
  404:有用银子就可以换的。
  王云生:快告诉我!
  404:你到城中最红的青楼,买一副最烈的春药。
  王云生:……我要是有钱就不会寻求系统的帮助了!
  404: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小剧场——记忆力
  Q:为什么王云生已经看过原著,却经常看起来像是完全不了解状况的样子?
  王云生发现自己忘记了很多事情。
  当然不是指被哭魂铃造成的那部分,这里主要是指是穿越前的记忆,因为他几次想回忆起《天方奇谭》里的剧情,发现记忆变得无比琐碎,很难拼凑起来。
  王云生:“一定是系统搞的鬼。”
  404:“这个锅系统不背,我们不会影响宿主的记忆。个体差异不同,记忆好坏也不同。比如有的人可以过目不忘,可是有的人却过眼就忘。”
  王云生说:“那些穿小说穿成婴儿的大佬,可是把记一本小说的情节记了几十年啊!怎么我就……”
  404说:“记忆力会衰退,记忆也会逐渐模糊,尤其像你这种记忆力本身就不是很好的人更加明显。本来你对原著的印象就只有‘主角开挂了吧’‘主角好屌好龙傲天’‘主角为什么每次出现大家都要呼吸一窒’‘这文的肉还不错嘿嘿’‘写什么剧情我只想看肉’,基本就没有记什么剧情内容。”
  王云生说:“……我也不是什么都没记,只是之前每天要过目的书太多,容易记混淆了,脑子里一堆的情节,我都记不清哪一些才是《天方》的情节。上周我还回忆到付庭宣突然发情,与江越在一个私塾里为爱鼓掌了,但是越回忆越不对劲,后面的发展怎么是付庭宣怀孕了?《天方》应该没有生子啊?哦,记岔了。你说我这脑子啊,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404:“你说的应该是《Omega2.0》吧?这文完结了那么久还拿出来炒热度不好吧?”
 
 
第45章 知己
  “你是阿英姑娘吗?”
  听到声响,少女孱弱的身躯一抖。
  付庭宣一边轻声说话,一边缓缓靠近:“你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我遇到了你的爹娘,是他们让我来找你的。”
  “我没有爹娘。”幽幽的声音飘荡在空旷的石窟中,“我的爹娘已经死了。”
  少女瑟瑟发抖,仿佛一棵在狂风中纤细瘦弱的小树,付庭宣虽有疑惑,但仍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
  “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转过来的是一张沾满泪痕的脸,少女一脸脆弱无助,神经质一样口中不断地念着什么。
  付庭宣突然抓起少女往旁边卧倒,下一秒一道攻击落在原处,碎石四溅。
  袭击者是一只两米高的蝎子,它不知在石窟的暗处蛰伏了多久,一击不成后从墙上落下。蝎尾的毒针螫刺漆黑油光,仿佛一把淬了剧毒的枪矛,此时这把毒枪正蓄势待发,紧紧盯着眼前这两个不速之客。
  “你退后,躲起来。”付庭宣把少女护在身后,只身上前引敌。
  巨蝎的甲壳坚硬,剑穿不透,灵活的蝎尾不断攻击,在墙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骇人的洞眼。
  石窟的空间不适合与巨物缠斗,蝎尾也几次将将伤到少女,付庭宣试图将巨蝎引出石窟外,少女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她被碎石绊倒,蝎尾正对她来势汹汹,付庭宣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
  虽用剑格开了蝎尾,但毒针却擦过了面颊,留下一道刚可见血的小伤口,却顿时引起一阵强烈的灼痛。
  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漆黑的巨蝎几乎与昏暗的石窟融为一体,难以分辨,付庭宣对巨蝎的攻击再难招架。
  除了失去视力,蝎毒的发作使他的呼吸越发困难,心脏跳动一次比一次急促,耳边都是雷鸣般的心跳声,伤口更是如火灼般痛感。
  蝎尾在空中无声试探着,准备给予付庭宣最后的攻击,少女却颤抖着站到了付庭宣的身前。
  对峙了不过几秒,突然响起了一阵旋律诡异的笛音,巨蝎收起了攻击的架势,渐渐地退回了暗处。
  从石窟外走进了一个人,他披着与沙海一色的披风,经历风吹日晒而显出蜜色的皮肤,比中原人要深邃的五官,筋骨分明的手里拿着一支形状奇异的骨笛。
  付庭宣视力受损,只能从声音判断有人接近:“谁?”
  少女僵硬地站在远处。
  神秘的来人不语,漠然地看着付庭宣,仿佛在看地上的一粒尘埃。
  付庭宣的呼吸急促,肺部剧痛,说话已经极其困难:“你……你是……乌雅图的族人?”
  听到乌雅图的字眼,神秘人的眼中凝聚起了杀意,举起了手中的骨笛。
  付庭宣迟钝的感官已经无法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你知不知道……王族被灭……那晚……”
  神秘人才吹出一个短音,巨蝎的毒针就已从黑暗处暴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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