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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尊,在线救人[穿书]——解初一

时间:2023-09-23 09:06:32  作者:解初一
  梧九杳在这不断的界面跳跃中磕的七荤八素,一睁眼便看见呆愣住的李致典与满身鲜血的封霄阳,急急化出人形来,怒道:“让开!”
  他原型本就小,在车辇中摔的七荤八素,如今虽幻化出了人形,一侧的手臂却不正常的扭曲着,想走上前来将封霄阳接入手中,却是刚抬脚便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摔却是唤回了李致典的心神,看着怀中仿佛只余了出气没了进气的人,他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治愈术法不要命似的往封霄阳身上丢。
  可他本就已然耗尽了周身的灵力,又正受着强行提升境界的反噬,身体中还能余下多少气力?
  不过两息,李致典体内的灵力便耗了个干净,他还想再捏出道术法来,却是惹的气血翻涌,差些也要喷出一口血来。
  梧九杳将将把自己折断的腿骨正回来,疼的出了满身的冷汗,就见李致典脸色惨白、却仍要竭力施展术法治疗封霄阳的拼命样子,只得调动妖力,将封霄阳周身包裹起来:“他伤的不轻,性命却是能保下的……反倒是你,若是不去调息,只怕要被这反噬要了命去。”
  李致典看着封霄阳周身那些看似恐怖的伤口慢慢愈合,也知道梧九杳所说不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我且死不了呢。待看到师父恢复再去调息也不迟。”
  梧九杳听见这话,也知道自己再劝也没了用处,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那一同在山上坚守的几日中,他也算摸清了这小子的性子——同那人一样固执的厉害,说出的话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这人养出的徒弟,与他自己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封霄阳身上的外伤虽重,可比起他体内的状况,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魔息逸散、经脉扭曲、冰鸱毒发,再加上打折的修为与丹田中那道无法修复的裂痕与黯淡的魂魄,令他仿佛一件已然布满了裂痕的瓷器,下一刻便要完全碎裂般危险。
  梧九杳治好了他身上的外伤,又出了一身的冷汗,神思探入,想着多少帮封霄阳调息一番,却被他体内四处作乱的魔息冲的胸闷气短,尝试几番后均是毫无办法,只得将气息内敛,护住他的主要经脉。
  他睁开眼,见李致典仍未如他所建议的那般乖乖调息去,而是眼也不眨的盯紧了怀中昏迷不醒的封霄阳,托起封霄阳的手更是青筋毕露,不由得又暗暗叹了口气。
  萧予圭啊萧予圭,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牵挂着你这条命的,不止那冷冰冰的程姓小子一人呢?
  ——
  外界的情形如何,如今的封霄阳是完全不知道的。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疼,丹田灵台两处更是疼的要炸开,连意识都变得不多清醒,记忆中全是些未曾见过的片段,偏偏还有个极度猖狂的声音不断落井下石:
  【封霄阳,你不是狂的很么?】系统——或许不该称为系统,而该称之为某道意识——的声音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机械感,而是充满了戏谑与幸灾乐祸,【五感失却四感的感受,如何啊?】
  封霄阳头疼的要命,朝着那道声音怒道:“滚!”
  那意识一愣,随即嗤嗤的笑了起来:【都是快死的人了,还这么横?你若是软下声气来求我,我还能开些恩,给你恢复些魔息。可看你如今这样子……我先前还觉得惩罚重了些,现在看来,不将你这命折腾的没上半条,你是不会服软的了。】
  “……”封霄阳还想再骂,却是连在识海中都没了张口的力气,意识慢慢沉入混沌之中,被无数模糊的碎片包围。
  这些记忆早在几日前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只是那些日子里封霄阳心系外间守着的二人,又要压制体内翻涌的情潮,将这些记忆彻底阻在了识海之外。
  而现在的他,是完全失去了与之抗衡的能力,只得任由那些碎片将自己拖入更深的混沌之中。
  【还真要多亏了你赶走程渺,若是程渺现在就在你身边,我还真不敢对你下手……】系统察觉到了封霄阳的异状,仔细查探后竟是狂喜起来,【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那铃铛当真是个知情知趣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何我会找上你么?那便仔细看看吧……】
  【看看那个被你以真心相待、死也不愿伤了他的程渺程仙尊,究竟是如何一番模样……】
  封霄阳听不见它猖狂的话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从未有过的轻,周身的疼痛也似完全消失了一般。
  他在混沌中不知沉了多少时候,眼前忽的一亮,不由自主的向着亮光最盛的地方冲去。
  封霄阳猛然睁开眼,还未看清面前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便听一声破空鞭响,紧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疼,与一道淡漠冷清到了极致的声音:“我吩咐你的事,为何没有做好?”
  唇似是被自己咬的出了血,口中满是血腥气,他听见自己低低吸了口气,用着惯常的不正经语调哑声道:“那好歹是个人闻道长,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同,同我这个杂种也不同,是个好人家的小孩儿,未来或许还能有些锦绣前程……凭什么要我将他全家屠灭、尘缘斩尽,再逼他上这冰冷冷的虚怀宗当你的弟子?”
  他这话说的相当没规没矩,听者却是毫不在意,似是早已习惯了他的嚣张:“这是天机。”
  “天机?”封霄阳笑了起来,带动周身的鞭痕与旧伤,又是一阵一阵的疼,“放什么屁。闻鹤才,你倒是挺会给自己找借口。天机说那杀了他全家的人可是你自己,如今却又成了我这个被生生凑出来的、不在轮回所辖的人?”
  他这一句话说的太长,不由得咳嗽了起来,缓了一会才续上了自己的话:“……我不替你背这锅。”
  “可那屠了他满门的人,是你。”闻鹤才淡淡道。
  封霄阳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角。
  闻鹤才看着眼前全身上下寻不出一块好皮肉、被几道锁链深锁了四肢与琵琶骨,目光却仍桀骜不驯的人,眉头极轻的皱了下,又极快的舒展开,冷声道:“今日我要收徒。”
  “干我何事?”
  “这新收来的徒弟,可是你的熟人。”闻鹤才淡淡道,满意的看见封霄阳身形一僵,“随我去看看,日后你便是他的师兄了。”
  漆黑锁链应声而落,却并未从封霄阳身上撤下,而是隐没在了空气之中。
  封霄阳也似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折磨,手上灵光一闪,毫不避讳的在闻鹤才面前换上一身玄衣,将满身的鞭痕伤口全部遮住,抬脚向门口走去。
  “你其实是可以拒绝我的。”
  “拒绝有用?”封霄阳冷冷道。
  身后传来低低的气声,闻鹤才似是笑了笑:“自然是没有用的。予圭,你要时刻记得,你这具身子与魂魄,都是我做出来的,你是这天下第一只百法偶……”
  “这样的事若是再有一次,我便也不会手下留情了。”
  封霄阳——或者说现在应该叫萧予圭——感受着周身传来的阵阵疼痛,又是一声冷哼。
  若要说这样的伤势还是手下留了情,那这位闻鹤才闻道长的“不留情”,怕是要折磨到让人生不如死、还不得不继续活着的地步了。
  闻鹤才今日心情异常的好,萧予圭身上伤势不轻,走的不快,他也没有如先前一般直接一鞭子抽上来逼着他走,而是同他保持了一样的频率,慢慢向山顶的几座宫观走去。
  萧予圭早猜出了那“师弟”是谁,可看见那树下抱剑等着的小小身影,心中仍是不由自主的泛上了股复杂万分的情感。
  那人身形尚未长开,看起来顶多只有十三四岁,稚嫩脸上却仍能看得出日后的绝色,一双眸子黑如墨染,薄唇微抿,天生自带一股高山清雪般的仙逸气。
  “程渺,他名萧,表字予圭,日后便是你的师兄了。”闻鹤才伸手拢了拢那少年散落下的墨发,声音是萧予圭从未听过的温柔。
  却令他听的不由自主的恶心——闻鹤才其人,若是真能对什么人温柔相待了,那这人便也活不长久了。
  而那他不惜违命也未能救下、如今更是忘却尘缘,成了屠门仇人之徒的少年一双眸子清凌凌地看了他一眼,竟是微微勾起了唇,眉眼弯弯,道:“师兄。”
  那一笑若春花初绽,萧予圭看的怔愣,慌忙垂下眼睑。
  这小子要不得,他有些焦躁的想,现在才十一二岁的年纪,怎么就生的这般会撩拨人了呢。
  作者有话说:
  咳咳,采访一下宝儿们,是希望咕咕精把程封两个人少年时的故事多写一点再进情节,还是尽快过了封霄阳恢复记忆的这一段,进入接下来相爱相杀的虐心情节呢?
  ovo一定要告诉咕咕精哦,我自己现在也很纠结……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白梅清雪
  “师兄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程渺在虚怀峰上住了下来。
  萧予圭虽说是他名义上的师兄,却并未正儿八经的见过程渺几次,大多数时候都是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道去。
  毕竟不是一路人——闻鹤才那老东西明摆着是要将程渺当接班人养,又怎么会让萧予圭与他多接触呢。
  可山上毕竟是多了个活生生的人,还不是虞清道那个嘴碎人唠叨、常年不在山上的管家婆,细微的变化还是有的。
  譬如药园里多出的几棵莫名其妙的野草,再譬如山上时不时飘出的食物香气。
  程渺尚未辟谷,虚怀峰上又没人有闲心去学那庖丁之术,他只得自己动手,倒是给这冷冷清清的虚怀峰上增添了些烟火气。
  萧予圭每每看见山中飘起的炊烟,都会止不住的叹气。
  多好的孩子啊,怎么就被那老东西盯上了呢?
  虚怀宗上弟子居都在一处,萧予圭那座从没住过的屋子与程渺所住的恰好是对门,一日萧予圭杀了人回来,玄衣里裹满了自己与他人的血,去密牢里领完了罚,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却突然起了兴,想去那从没回过的弟子居中歇歇脚。
  到了弟子居门前,已是子时,他想着这个时辰那小子定然睡熟了,索性也没做什么掩饰,一脚踹开了院门,随即便与院中那个趴在石桌上、面前摆了几盘饭菜,明显是在等谁的人对上了眼。
  萧予圭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被惊得兔子一般蹦了起来,一双形状优美的眼睛睁的圆滚滚,望着他的眼神从迷茫转到惊喜,再一骑绝尘的向着惊恐发展而去,最后在恐惧上定格:“……师师师师兄?你这身上的血是怎么……”
  心想这个点程渺一定睡了,索性一点都没收拾、低头一看就瞧见一道血正从脸颊上蜿蜒而下的萧予圭:“……”
  哦豁,这不完蛋了吗这不是。
  爱咋咋吧。
  他累的连眼皮都掀不开,索性也不去想自己这一身血的样儿给少年人尚未成熟的心灵造成了多么大的冲击,几步进了院子,把试图扶他一把的程渺往腋下一夹,含混道:“你屋子在哪呢?借师兄睡一晚上。”
  程渺被他周身浓重的血气罩的结实,下意识给他指了路:“东厢房……师兄你这一身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予圭边向着他所指的地方走,边低了头看被他夹在胳膊下边的程渺,见他一张小脸绷的极紧,觉得挺好玩,索性伸手捏了把,一捏一个血印子:“不碍事。让师兄睡上一觉就好了。”
  说话间两人已进了屋,萧予圭一扑到床上便没了动静,胳膊却仍将程渺箍的极紧,若不是呼吸间胸膛还有些起伏,程渺几乎要以为自己这位认识了没多久的师兄成了个死人。
  他被萧予圭周身的血气熏的皱了眉,试图挣出条胳膊来捏个照明术法,仔细看看自己这浑身是血的师兄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却是被压的动弹不得,只好被迫当了一整晚的人形抱枕,还差点被在梦中下意识收紧胳膊的萧予圭箍断了几根肋骨。
  萧予圭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他睁开眼便看见怀里冒出张面无表情、眼圈青黑的小脸,一双墨染似的眸子更是无神的盯着他瞧,差点手一抖实施绞杀,好在理智及时回了笼,才没让他做出残害同门的事来。
  “你怎么在这儿?”萧予圭话说出口才想起昨夜是自己强行进了人家的房、睡了人家的床,顿时有些尴尬,决定将恶人先告状发扬到底,“半夜不睡觉等在院里干什么?”
  程渺面无表情的从他胳膊里挣出来,将浑身筋骨活动的咔咔响:“师兄呢?又是怎么闹了这一身的伤出来?”
  萧予圭与他对视半晌,败下阵来:“去帮宗里处理些事情,你也知道,这年头外头不大太平……”
  这自然都是瞎编的。修真界这些年里安定的很,别说伤成他这样了,就是身上多道小口子都能拿到宗门里登记造册,申请个功勋下来。
  萧予圭也知道自己这借口扯的太偏,一直小心翼翼的注意着程渺的反应,盘算着再说些什么把话圆回去,却见程渺深深吸了口气,眉宇间生出一缕痛色:“是……什么样的事?我能帮得上忙吗?”
  这小子先前是凡间中人,来了虚怀宗中又没出过山门,是个全然不知道外界诸事的——萧予圭几乎是几息之间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见程渺那张小脸又绷了起来,有些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你?你还小着呢,先把剑法练好再说吧。”
  他这一捏下去,便感觉到手感有些不对,目光一扫便看见了手心里凝结成块的血,轻轻“啧”了下,问:“有地方洗澡么?”
  程渺顶着被他又捏出了个血印子的脸,也不问他怎么连这弟子居的设施都摸不清楚,默默去拿了套换洗衣服,低声道:“跟我来吧。”
  弟子居后有一眼清泉,被阵法烘的热气腾腾,萧予圭眼前一亮,试了好一会也没将自己身上那与伤口粘连在一起的衣服脱下,只得穿着衣服进了水中。
  热水温度正好,萧予圭先是满足的吸了口气,紧接着便轻轻“嘶”了声。
  他身上伤口没好全,被热水一泡又冒了些血丝出来,丝丝缕缕的疼。
  不过有的热水泡就不错了——萧予圭是个相当知足的人。
  头顶被阴影笼罩,萧予圭懒懒散散的睁开眼,便见程渺仍是绷着那张小脸,眸子里却带了几丝紧张意味,正不错眼的盯着他看,顿时笑起:“看你师兄干嘛?没见过这么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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