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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尊,在线救人[穿书]——解初一

时间:2023-09-23 09:06:32  作者:解初一
  他脸上神色更冷:“还是说,诸位分明有着相救之力,却要眼睁睁看着虚怀宗掌门之徒折在鼠辈的诡计之中?”
  在座修士顿时一片哗然。
  先前还可以说是事态紧急,没能及时反应过来,这青年一句话出口,他们所有人头上可是瞬间都多了顶“见死不救”的大帽子!
  萧予圭冷冷听着周围嘈杂混乱的争辩与怒骂,讽笑一声,目光直直朝着主位上那个面色发青的人看去:“旁人说没看见这鼠辈使了禁术我信,乘风道人你呢,当真是也没看见么?”
  闻鹤才原本淡漠的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萧予圭眼尖,看见他手下那玉石座椅上竟是生生多了几道裂痕。
  在旁人面前倒是挺要脸的,当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呢——萧予圭嗤笑一声。
  他既是做出了决定,就是全然不顾后果的。
  “魁首决出后,必须接受旁人挑战,现在那鼠辈已然死了,那我便是新的魁首。”萧予圭揉了揉手腕,将身后已然昏迷、却依旧死死撑着自己身体,不让自己彻底倒下去的程渺拿法术托起,送到场边。
  他做完了这一切,便吐出口气,眼眸闭上再睁开后,已是一片淡漠:“那只有同届弟子才能挑战的规定太麻烦。不必顾虑了,想报仇的、想要这魁首之位的、觉得我方才不该下杀手的,一同来吧。”
  场边的修士被青年冷若冰霜的眼神盯着,竟是发起抖来。
  这玄衣青年年岁尚轻,看起来也似乎没什么来历,周身的气势更是诡谲难测,却使得他一个即将踏入渡劫期的修士隐隐觉出了恐惧意味!
  这究竟是什么人?
  场中诸人听完了他猖狂至极的语声,纷纷议论起来,那修士也拿不定主意,只得求救般向着闻鹤才投去目光:“掌门,你看……”
  他刚刚触及到闻鹤才的目光,便是悚然一惊——那位向来淡漠冷清的乘风道人,如今眼中竟是一片杀意?
  那杀意消的极快,修士几乎以为不过是自己紧张之下的错觉,满心期待着闻鹤才能主动站出来操持大局,阻止这胡来至极的行为。
  情形转变太快,打的人措手不及,如今正需要一个能够稳定大局的人站出来安抚修士、宣布大比结束。
  谁知闻鹤才沉默片刻,竟是冷冷道出一字:“比。”随即身形一转,便消失在了玉石座椅上。
  那修士已然傻了——比?怎么比?难道真要如场中那位突然出现的青年所说,让所有人都来围攻他一个么?
  他几乎要急的哭出来,却明白掌门的命令决不可违,几乎是脑中一片空白的通报:“魁首出现,各位可以自由挑战……”
  话音刚落,便有无数道流光直冲场内站的笔直的青年而去!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萧予圭却丝毫没有意外。
  那老东西丢了脸,肯定是要在他身上讨回的。
  他并未说出自己的身份,在场大多数的修士都只以为他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的散修,而只要在场中杀了他萧予圭,老东西就能让他的好徒儿荣登魁首之位。
  而场中的修士,恐怕也无人敢将今日之事传出,除非那个人能与闻鹤才、与虚怀宗抗衡。
  看来自己这次,当真是把那老东西气的狠了,居然连掩饰都不想做,便要要了他的命。
  萧予圭望着那无数道直冲自己而来的流光,忽的勾起了唇。
  想让他死?他偏不如了他的意。
  天下第一法修萧予圭,一战成名。
  无论是结婴修士,还是分神修士,甚至于渡劫期的鬼宗门主,都落败在那位身着玄衣的神秘修士手下,甚至于在他手上走不出三招。
  这场在所有人看来都会拖上许久的打斗,只花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结束了。
  那届状况频出的大比,最后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落幕。
  没有人能看透玄衣青年的身形、摸清他的术法,甚至于连他的武器都没能逼出来,便已然落败了。
  萧予圭之名,终究是传了遍天下。
  ——
  程渺醒来的时候,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下意识的猛然坐起了身子,无声的喊了句“师兄”,被梦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目光呆滞的望着周围陈设许久,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应当是被人接到了师父的乘风殿中。
  可萧予圭呢?他师兄呢??那人的术法有蹊跷,万万小心……
  他惶急的转了转头,撑起身子要下榻,却是疼的吸了口冷气。
  周身的经脉都仿佛了干枯了似的,那颗早已结成的内丹也是毫无反应,浑身上下像是被拆开又重组了一番,疼的让他眼冒金星,更糟糕的是,程渺只要稍微仔细想些什么,脑中便会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是出了什么情况,心中却疯狂的不安起来,艰难无比的撑着剑从榻上坐起,慢慢在院中转了圈,却并未看到此时该等在院中的那个人。
  师兄呢?程渺只觉得头疼的像是要炸裂,废了老大的劲力,才从记忆中扒拉出些细碎的片段来。
  他……分明挡住了那术法,脑中却似被巨锤敲击了一般,嗡的一声没了意识,待到神思回笼,便已然倒在了地上,看着那施了禁术的人缓步走来,分明是要站起身来的,却是连自己的身躯都控制不住。
  然后……就有个人站在了他身前,一身玄衣,周身的杀气几要凝成实质,冷冷的说了些什么,又将他送到了场边。
  是师兄上场了。
  师兄上了决斗场?!程渺猛然意识到了不对,撑在霜落剑上的手一坠,被划出了深深一道血痕,自己却是毫无所觉,只头重脚轻的喘着气想,师兄怎么能上场呢。
  他这些年里也看出了许多,知道萧予圭的身份是个秘密,所经手的事也应该都是些不大能放到人前的事,却都装着毫无所觉,依旧撒娇抵赖的要同他的师兄呆在一处。
  可这并不妨碍他知道,自己的师兄,恐怕是永远无法出现在人前、更不能被全修真界知道的。
  程渺在猜出这些后,竟是有些隐秘的得意起来——这样的话,师兄就永远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的温柔、他的肆意,永远也不会、更不能让他人看到,他的身边也只能有他一个、只会有他一个。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若是萧予圭真正暴露在人前,又会引来什么样的事端。
  仿佛萧予圭隐藏自己是理所应当的事,而程渺会一直被他守着,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程渺将自己过去几年里从未想过的许多事,都在此刻就着几乎能触及心魂般的痛苦细细想了遍。
  他不由自主的怕了起来——师兄要是出了事该怎么办?要是走了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师兄分明是最疼他的人,却会放任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弟子居,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语,这弟子居旁,也没有他的气息……师兄如果真的已经离开虚怀宗了呢?
  程渺脑中针刺般的疼,疼的他低吼一声,脚下一软,差点要摔到地上去。
  他撑着一旁的梅树站稳了身子,将自己的手掌狠狠抵在了剑锋上,又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霜落剑身上凝了血霜,不断颤抖着,似乎被主人伤害自己的举动吓的不轻。
  程渺被疼痛唤回了些神智,步履蹒跚的走出房门,将下唇咬出了血,想捏个法术出来,搜寻一番师兄的踪迹。
  可他如今全身灵气尽失,不但没能捏出术法来,还被已然抽空的丹田激出一口血来。
  他自以为喊的出了声:“师兄,师兄……”
  却只是些含混的气声。
  程渺却毫无所觉,只是撑着一柄霜落剑,步履蹒跚的晃荡在乘风殿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下,用着嘶哑的气息一声一声喊师兄。
  他的师兄并没有回应他。
  程渺在耳畔吵闹无比的耳鸣里,极为敏锐的辨别出了些旁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在哭,又好像不是在哭,而是兽类临死前的嘶鸣。
  他本该有些意外的,大脑却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了,几乎是像那行尸走肉般,撑着剑,朝着声音出现的方向挪去。
  是处关了许久的侧殿,殿门大大敞开着,透出浓重的血腥味来。
  程渺慢慢晃到了敞开的窗前,目光一寸一寸向屋中移过去。
  他但凡还有一丝一毫的神智,都能看出些蹊跷、不会如此大大咧咧的走到这殿门前来。
  可惜他全部的神智都用来思考自己的师兄究竟身在何方,那一眼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在看清殿中的景象中定住。
  程渺手上不是没有沾过血,却没有任何一番景象,如他眼前所见一般恐怖。
  地面上勾了密密麻麻的线,几乎布满整座大殿,却被无数横七竖八的物体遮住,看不清究竟是绘出了什么。
  大殿正中,鼓鼓囊囊的物事堆成了一个祭坛般的样式,最上方立着两个人,一人白衣、一人黑衣,姿势却有些奇怪。
  那黑衣人比白衣人足足高了半个身子,几乎要有一丈高,程渺又看了许久,才看出来,那人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吊在了半空。
  而后他看清了那吊着他的东西——无数条布满了血污的链子缠在那人有些扭曲的身上。
  他又看了看,发现那并不是什么链子,而是大大小小、一条一条抓握起来的人类四肢。
  他这时才发现殿中那些密密麻麻的“线”都是安静流淌着的血液,而那些鼓鼓囊囊的物事,似乎都是缺失了部分肢体、死不瞑目的灵兽妖魔,还有很大一部分的……人。
  程渺的心跳瞬间便快了起来,周身泛起刺骨的冷意,却完全反应不过来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状况,目光却好似粘在了吊在空中那人身上似的,怎么也撕不下来。
  他应该明白那人是谁的,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觉得心跳仿佛失了衡,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蹦出来,再将自己撕扯成无数碎块。
  那白衣人并没有注意到殿外的程渺,他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眼前被吊起的人身上,手指微动,整座大殿中的血肉顿时如活了一般鼓动起来,仿佛生出了灵智般在地上蠕动着、彼此撕扯着,甚至有不少的残肢断腿慢慢爬向了祭坛,似乎想抓住祭坛之上的两人。
  血肉如潮,那白衣人便站在这浪最中心,将满殿厚重到几乎要从门槛上溢出的血肉缓慢聚拢。
  程渺看着眼前这副诡异至极却又妖冶至极的盛景,只觉得霜落剑上的冷气几乎蔓延到了他全身,将他连人带魂魄都冻透了。
  他听见一道极为熟悉的淡漠声线自殿中响起,声音中却是带了从未听过的滔天怒意:“萧予圭,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那人似乎是气到了极致,声音中杀意森然,与他清冷淡漠的声音产生了极强的撕裂感。
  靠近梁柱的“锁链”慢慢摇晃起来,那黑衣人似乎是笑了,又好像是在颤抖。
  一道嘶哑的不似人声的声音响起,竟是在哀求:“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白衣人冷笑一声:“我怎么舍得?你可是我做出来最好的一具,我怎么舍得要了你的命呢。”
  紧接着便是一声嘶哑无比、泣血般的惨嚎,最后在轻微的咕噜声中停止,那道本就嘶哑的声音变得有些含混了起来,似是口中有着吐不出的东西,却仍是在求饶:“杀了我……杀了我……疼啊……死了吧、杀了我吧……”
  “心脏破碎、大脑剥离,全身上下所有经脉全部切断,你居然还能说话。”白衣人的声音极冷,“即便是剁成碎肉、将你的舌头声带全部毁掉,你也死不掉。即使魂魄尽碎,只要有一股力量将其全部拼凑起来,就还能操纵肉/体。”
  白衣人低低笑起,程渺竟是从他的笑声中察觉出了一股极为诡异的温柔之意:“萧予圭啊,你这具壳子,当真是完美极了。”
  “杀……了我……”另一道声音却好似听不见他的话语,依旧在不断的求饶。
  “你也就只有这个时候稍微乖一点。”白衣人似乎对那人做了些什么,又是一道凄厉至极的嘶吼,“不过也是,魂魄身躯都被撕成了千百块,想来也只有最简单的反应了。”
  那满殿的血浪仍在翻涌,一部分甚至已经攀爬到了“锁链”上,几乎是幅修罗地狱般的景象。
  殿内安静了片刻,只余下那人夹杂着呕吐抽泣的求饶声。
  “来尝试个新的吧。”白衣人的声音中充满了诡异的趣味,“你的魂魄随着□□分散了,每一块都能察觉到那块□□的感受……直到最后组合在一起。”
  “这殿中有九千具尸体,什么物事都有,不如让这些东西将你撕个干净,我再将你拼合起来好了。”
  随着话音落下,那满殿蠢蠢欲动的血浪似乎是没了限制,疯狂地向着祭坛上被吊起的人涌去,欢呼般翻涌着、撕扯着,传出极为诡异的□□摩擦声与轻微的水响。
  那团血肉翻涌的极快,程渺几乎看不清其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却依旧能听到那道嘶哑至极的声音。
  在哭泣、在求饶、在乞求着死亡。
  可有人是不许他死的。
  有片半透明的物事慢慢自殿中飘出,在空中悠悠打着旋儿,落在了程渺额上,再慢慢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下来,最后落在他的衣领里,被风吹动,轻轻的响。
  是那片画在了竹膜上的墨莲。
  竹膜是很轻的,本不该落在程渺身上,而那朵墨莲如今吸满了血,便也没能飞出多远,只好落在少年的衣领上,湿了一片。
  程渺只觉得自己像是已经死了,他周身没有一丝暖意,甚至于连脑中的疼痛都感受不到,却依旧能听见那道声音在低低的哭泣。
  白衣人尤在说话——他仿佛心情极好,甚至少见的说了长句,温柔的过分:“你是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的。”
  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你只是一把刀、一件器具,居然会为旁人出头了。”他的声音极轻,几乎像是情人间的絮语,“我真是有些后悔,让你与他遇见了。你知道我要做多少事、杀多少人,才能将你造下的烂摊子都收拾好么?”
  “我说过,不许与他多接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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