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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尊,在线救人[穿书]——解初一

时间:2023-09-23 09:06:32  作者:解初一
  李致典也应和般在一旁点着头,努力加强着自己的存在感。
  慕风欲垂眸想了半晌,忽的叹出口气:“罢了,正如先生所言,我等既是进了这局,便也不要说什么后悔的话。据先生方才所言,还遇见了个与这张府关系匪浅的水鬼?可否放出来让我等看上一看,也好试着打听些消息。”
  封霄阳说话留了七分,只说路上碰见了个失去所有记忆、偏偏记得要杀尽这张家所有人的水鬼,并未说出这水鬼与那鬼母的一系列纠缠,如今自然是欣然答应,将在灵戒中温养着的许秀才放了出来。
  许秀才不明所以,被放出来时昏头昏脑的不知东西南北,看清清虚派三人后又被吓了一跳,慕风欲安慰了好一阵子才让他缓和下来,正一句一句的问着话。
  这水鬼脑子里的记忆一片一片的没什么联系,自己也什么都想不起来,封霄阳自然不担心他走露了风声,索性靠在榻上慢慢悠悠地撸着猫捏着鸟,一双眼睛却是悄悄盯紧了那自进屋中便满脸木呆呆样子、方才看见这许秀才时眼中却划过一道有些疑惑的光芒,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东西的陈凡。
  封霄阳看看满脸狐疑的陈凡,又看看他身旁面带笑容、看似问的都是些细碎小事,心里却早有了打算的慕风欲,暗叹一声。
  这两人当真是差别极大,也不知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他原本并不想看别人的故事,可慕风欲当时的态度太过恶劣,激起了封霄阳的逆反心理,便看的有些多了。
  罢了,总归不是他该担心的事,或许那小子的特殊身份还能为他走剧情帮上些忙呢。
  慕风欲问完了话,也确认了眼前这鬼魂的确如封霄阳所言,记忆乱成一团,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在心底暗叹一声,掐指算了算时辰,便要起身告辞。
  封霄阳困的厉害,动都没动的摆了摆手,便算是道别了。
  慕风欲也不客气,点了点头便算是回礼,话也不说的转头便走,却是柳青儿看不过眼,特地多留了些时候,告诫封霄阳莫要一直养着那只水鬼,待到他记忆恢复后送走便好,若是让鬼在自己身边呆的久了,多少会损害身子。
  丹田受损、身中奇毒,且还是个绝代炉鼎的魔尊大人睁着一双清澈无比的桃花眼揣着明白装糊涂,满嘴的知道了知道了,终于把这清虚派的三位都送了出去。
  真是的,他都叠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buff了,还怕身边跟着个鬼?
  李致典听了这么些事,也放下了那颗八卦的心,求着师父给自己解了禁言后第一句话便是:“师父,那慕风欲说出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哎呦,倒是聪明了不少,知道对别人不能轻信了。
  封霄阳在心底感叹一句,笑盈盈的在榻上摆出个不大齐整的姿势:“信一半就好了,我也没指望他能全信了我说的。”
  “啊?”李致典再度震惊,“可师父你方才说了那么多资料,分明是我们亏了才是……”
  “都是些没大用的东西。”封霄阳打了个呵欠,“真正有用的为师才不会说呢。”
  李致典眼中瞬间便是一亮,腆着脸凑到封霄阳身边,低声道:“师父师父,究竟都是些什么?可否能跟徒儿讲上一讲?”
  封霄阳“啧”了一声:“刚觉得你开了窍,现在又犯傻……你忘了那地宫中的事么?我们现在所处的,怕也是那狐狸操纵下的一处地方,我若是真给你说了,你能憋得住不告诉你那小青梅?”
  “更别提,若是被旁人听去了呢?那可就不是你再加几个操练时辰能解决的事了。”
  李致典听了这解释,虽有些失望,却也知道自家师父说的都是真理,但怎么也压不下去那颗八卦的心,谄媚道:“师父,那有什么能跟徒儿我说的么?”
  封霄阳困的眼皮都睁不开,躺在床上没好气道:“有啊,木溪中午的时候不是闻到了尸体的味道么?”
  “这张家里不知死了多少人,没准都会在夜里抱着你啃上一口呢,出去倒夜壶的时候小心被拖了去,赶紧给为师滚去睡觉。”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李致典听的目瞪口呆,只觉得从后背里窜出股凉气,赶忙爬上另一张软榻,紧紧闭了眼,甚至不顾小青鸾的拒绝,将它抱进了怀里,这才觉得安心了几分,却是怎么睡也睡不着,数了半晚上的羊,才好不容易沉沉睡去。
  ——
  这边封霄阳连哄带骗,将自己的徒弟诓的没了声儿,安安稳稳的找了个地方睡,那边程渺却是无心睡眠,坐在窗边看暗沉沉的天色,一张脸仍是清清冷冷的样子,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上无日无月,院中也只零星点了几盏灯,不像是人间,倒像是那常年暗沉沉的魔宫了。
  程渺从来都是个衣冠齐整的样子,那怕如今夜已过半,依旧连个盘扣都没解开,看着天色怔怔的出神,长发被冷风吹动,在空中划出道好看的弧度。
  是幅极为清俊的仙人像,只可惜没了应有的灵光,像是只被囚在笼中的白鹤,美丽,却又无法展现出自己本该有的风姿。
  虞清道进门的时候,便正好看见这一幅景象。
  他与程渺是最早来到这张府的一批人,程渺不知为何,竟能与这院中的一些物事对话,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进入这专为张家制造的幻境之中,也因此获得了张瑾禹的青睐与优待,知道了许多有用的消息。
  虞清道本想与程渺同住一间厢房,却被自己的师侄严词拒绝,说是自己近来精神不好,怕打搅了师叔睡眠。
  对此,虞清道只能翻上个大大的白眼——他还不知道这小子?
  分明是自那日之后便跟他闹起了脾气,面上不能明着拒绝,就只能在暗地里抵触。
  可怜他一个做人师叔的人,还得拉下老脸,热脸贴冷屁/股的倒贴,甚至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程渺那堪称离谱的要求。
  想及此处,虞清道心中便又冒了一股子火气,走到程渺身边想跟他谈谈如何应对这府中的怪事,可却在看到程渺手中的东西时瞳孔骤缩,惊的失了声:“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程渺不明所以,看了看手中那枚裂了条大缝的铜铃,思索一会后答了:“从封霄阳那里拿到的,这铜铃似乎能与我共情一般,近日来我若是入梦,定然都会梦见这铜铃中的记忆,也是古怪。”
  紧接着便简单的将这铜铃中的记忆同虞清道讲了一番,却是没说故事里的两个主人公都贴着他与封霄阳的脸。
  这铜铃的影响自他梦见那名为“阿轩”的修士仙逝景象后便小了许多,近来大多都是些零碎的小事。
  萧姓魔人身受重伤,被那位名为阿轩的修士捡了回来,精心照料。
  阿轩虽知道那萧姓少年的魔人身份,却在相处之间不由得动了心,相处之间,多有越距之事。
  可仙魔之恋,大多是没有好结果的——就如那铜铃中的记忆一般,阿轩最终死在了萧姓魔人手下,到死也没说出那句藏在心底多年的话。
  他起初只将这铜铃中的记忆当个故事看,可直到做了那足足有百年之久的一场梦、仿佛亲身经历了一遍“阿轩”等待百年的痛苦之后,便不能再只以旁观者的身份看了。
  程渺总觉得,这故事中的两人,像极了他与封霄阳的翻版。
  无论相遇之时有多惊艳,相处时又有多心动,最终都会因立场不同,以一生一死的场面做结。
  这种诡异至极、却又挥之不去的感觉,在照料封霄阳的那半月中更为强烈。
  可能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段记忆中的两位少年,总归是有些可供纪念的事,而“阿轩”直到死前,才知道了自己的心上人并没把自己当什么东西看的事实。
  程渺却是早早就知道了,甚至于他与封霄阳之间,连些能纪念的事都没有,实在是过于惨了些。
  他近日总爱将这铜铃拿出来看,就好像多看看多攥攥,就能知道这铜铃的主人究竟是谁,又为何在那时刻意避开封霄阳,直直冲他而来。
  虞清道听了这解释的话,脸色却是更为古怪了,似喃喃又似疑问的低声道:“从封霄阳那儿拿来的?与你还能共情……”
  程渺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道:“是。”
  虞清道沉吟半晌,问道:“师侄,可能把这铜铃借给我看看?我或许能知道些有关这铜铃中记忆的东西。”
  “那自然是好的。”程渺怔了一怔,紧接着便叹了口气,将铜铃递给了虞清道,“若是师叔查出了有关这铜铃的东西,还请早日告知于我。”
  虞清道接过铜铃,掩下满心的惊讶与恐惧,面不改色的与程渺聊了半个时辰,便要起身离去。
  程渺自然相送,走出门口时,虞清道忽的转过身来,面容严肃的问程渺:“师侄,若是封霄阳要动手杀人,你会怎么办?”
  “若是他杀人?”程渺愣了下,紧接着苦笑一声,道,“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他身上既已背了那么多的罪孽,还是不要再添上一笔为好。若是他要杀人……那我或许会动手罢。”
  “若是他杀人?”骄傲张扬的少年微微挑眉,“他身上那么干净,不好脏了,还是我动手比较好。”
  两人相差极大的面容在虞清道心中慢慢重合,他再掩不住满心的惊骇,垂下的手慢慢颤抖起来,垂眸随意敷衍了几句,转身便走,将手中的铜铃攥的极紧,像是获知了一个不能告知他人的秘密,要花上全身的力气,才能把那股惊恐的感觉压在心底。
  不愧是师兄弟,中间隔了千年,竟也能说出同样的话……
 
 
第七十五章 阴婚易结
  封霄阳:想解开莲纹?好啊,躺平让我上一次。
  程渺这一夜睡的不好。
  那枚时常会扰人清梦的铜铃虽给了虞清道,今夜他却睡的并不安生,做了一宿混乱至极的梦,那记忆中的两位少年顶着两张相当熟悉的脸在梦境里乱跳,成功将他本就乱成麻团状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
  他被梦境里那些混乱至极的情景惊的出了满身的冷汗,直起身来喘个不停,眼前过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却发现自己床上的陈设变了。
  程渺与虞清道来这张府早,也早早的与张家那位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小少爷打好了关系,自然得到了与常人不同的待遇,非但这下榻的厢房较之常人大上一圈,连这屋子中的陈设也是遂了他们的意,特地布置出来的。
  他很确信自己睡下时床上还只铺了床简单至极的素色锦被,如今眼前没了那从梦境里带出的金星,便被眼前那一色的红闪的一惊。
  床上铺了厚厚一层的正红锦被,手一抚便捻起了些硬硬的物事,举到眼前一看,竟是枚花生。
  抬眼一看,床周还多了层层叠叠的床帘,自床帘之外隐隐漫过些忽明忽暗的红光来,似是烛火被风吹动,有些簌簌的声响,像是纸花。
  程渺下意识伸手想找自己那柄霜落剑,可回身一提却是捞了个空,脸色一瞬间便沉了下来。
  看现在这样子,定然是又进了什么幻境之中了。
  他拨开层叠的床幔,无剑可握的手掐了决,谨慎万分的下了榻,要套长靴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竟也不是平常所穿的那身素色道袍,而是件颜色极艳、缝了细细金丝的红衣。
  再看看窗上贴的那红字,就算是迟钝如他,也明白了如今所处的究竟是个怎样的梦境。
  人生三喜第二喜,瞧这样子,怕是进了个洞房花烛的幻境。
  这周围的布设看起来虽极为喜庆,却从细节里透露出古怪来。
  且不提那倒过来的囍字,单说那灯座上流了长长泪痕的白蜡、与角落那面碎了多半的铜镜,便能看出这场喜事多半不是什么正经的嫁娶营生,许是要配阴魂或是嫁鬼娘的场面。
  领口勒的紧,想来是将一件喜服反着套在了他身上,程渺回手摸了许久,也没摸出自己身上那纹路究竟是龙是凤,索性也不在意这件小事,将领口撕开些透气,捏着剑诀顺着墙根慢慢往屋外挪。
  那扇贴了倒囍的窗被封死,程渺只得轻轻推开房门,脚步无声的走了出去,想看看这幻境中除了他,还有没有什么人在。
  出了房门,是个极长的走廊,两边的窗都合的极紧,贴着倒囍挂着白灯笼,而不是他那厢房门前本该有的几丛月季、散碎修竹,尽头是个亮了灯、敞着门的小间,看起来颇像是个闹怨鬼的好地方。
  程渺不由得提了心,眼眸微微眯起,慢慢踱过去,踏入小间时犹豫了一霎,却仍是走了进去。
  几乎是他整个人在小间中站定的一瞬间,便察觉到了股极为诡异的气息吹过,整间房中的氛围瞬间就变了。
  满屋子的白烛转瞬熄灭,中间最大的床上却是亮起了道微弱的灯光,映出幔帐后那道红影。
  是个顶了盖头、手中捧着油灯,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中,微微垂了头,似在等待的模样。
  看来在这个幻境中,他是做人新郎的身份,而那坐在床上的,便是这幻境中的鬼新娘了。
  他在追查这张家异相来由之时,也意外得到了些别的收获。
  十二年前,这张家曾做过桩鬼娘嫁人的营生,声称是自己家中小妹没了寿数,又不舍得让她一辈子没个婆家,便将具冷冰冰的尸体远嫁给了个连自己是谁都说不出、只晓得呵呵笑的老光棍。
  嫁鬼娘,多半都是主家要借活人的寿,却又不能明说,才搞出的名堂,那老光棍族谱上下只自己一人,又混混沌沌的什么也不明白,迷迷糊糊的便娶了个鬼娘来。
  死人吸了活人的精气,老光棍死于非命,这不稀奇,稀奇的便是那老光棍与鬼娘葬在了一处,正巧这葬处便是逍遥门下小城外的那处乱葬岗。
  程渺有九成的把握,这嫁了人的鬼娘便是后来出世的鬼母,而那与完全确定之间差的一成把握,或许就存在于这个幻境之中。
  那幔帐之中、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人影,或许就是能证明自己猜测的最后证据。
  是以,就算这场面明摆着是个陷阱在等着他往进跳,他程渺也不得不进了。
  程渺吸了口气,忽略心中不知为何升起的紧张之感,走入幔帐,缓步走到了榻边,看着那床上依旧动也不动的一道身影,微微皱眉。
  这鬼新娘的身形,看起来可比正常的女子稍宽了些,两手虽掩在衣袖中,却也能看出来些骨节分明的意味。
  灯光映在胸口,又被红盖头遮掩,看不出是平是鼓,只是一丝儿起伏也没有,身上甚至也察觉不出什么活人的气息,想来确实不是个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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