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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尊,在线救人[穿书]——解初一

时间:2023-09-23 09:06:32  作者:解初一
  白来的服务不能不要,他还等着早早回去睡觉呢。
  封霄阳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慕风欲的殷勤,可目光在扫过他犹在滴血的手时,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了停。
  这慕修士,疯批程度堪比原主,都是伤人伤己眼皮都不动一下的主,真是令人头疼的紧。
  封霄阳根本没法劝说自己去相信他,更不要谈出手帮助,如今看见那副凄惨景象也只当是个脑子有病的陌生人表演行为艺术,目不斜视地跟在慕风欲身后出了地宫。
  他看着慕风欲那张冷静无波、总带了笑意的脸,没来由的有些可怜他,却也知道这人本质上根本不是个值得人可怜的,而是条时刻躲在暗处、冷静窥伺着旁人行动,稍有动静便会窜出取人性命的毒蛇,便也将心中那廉价的同情抹了去。
  两人一路无话,极快地回到了张家,慕风欲道了别自己走正门,封霄阳则是蹑手蹑脚地溜到了侧门,动作麻利地翻窗回了屋中,看见榻上那闭目睡的踏实的人略略松了口气,尽量不发出动静地睡进了被子里,甚至还不忘偷偷在那张微微抿起的薄唇上亲了口。
  人都在身边了,不亲白不亲。
  封霄阳一日之中经了三番四次鬼敲门,又消耗了不少力气,如今睡在程渺身边,格外安心,少见地放松了些警惕,由着自己睡了过去。
  他睡的极沉,时不时轻声嘟囔些听不清楚的梦话,自然不知道身旁那看似睡熟的人在睡下后缓缓睁开了眼,眸色复杂地盯着熟睡中的封霄阳看了许久,最后轻轻叹出一口气,将他揽入怀中来。
  ——
  封霄阳是被香味叫醒的。
  他迷迷瞪瞪地闻到了些极为诱人的香气,下意识爬起身来,闭着眼本能地努力嗅着,像只嗅到鱼香味的猫儿般,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吸了下口水。
  身后传来道低沉的笑声,腰被人扣住,封霄阳扒了好几下也没扒下来,呆愣愣地挠了几下,终是慢慢回了神,这才发觉自己正被程渺圈在怀里,背后隐隐传来些热意,一头长发睡的乱七八糟,下意识地往香气飘来之处探了身子,瞬间便有些莫名的害臊。
  封霄阳前世习惯了光着睡,来这界面也从没想过睡觉的时候多穿上一件衣服,如今全身上下只穿了条极薄的亵/裤,光裸的肌肤与程渺只隔了一件薄薄的衣物,轻轻摩擦着,瞬间便泛了红。
  这样的磨蹭怎么看怎么有些特殊的意味,封霄阳瞬间便僵了身子,又听见身后人竭力闷在嗓子里的一声笑,恨恨的从程渺怀中挣出来,反手摔了个枕头过去。
  年轻人早上精力足一点怎么了?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修了少说千年的无情道!
  他按下早起的莫名躁动,挥手招来衣物,打着呵欠一件一件往身上套,柔韧的腰弯出个小小的弧度,隐约露出些隐秘的曲线来,腰侧还有片淡淡的青色,看的同样坐起身的程渺眸色微沉。
  毕竟是化神期修士,身上吸吮啃咬过的痕迹如今已消失了大半,只留了浅浅的痕迹,皮肤仍是柔韧细腻、泛着些光泽的,随着动作现出形状优美的腰线,又隐没在衣物之中。
  封霄阳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道带了些□□意味的目光,被那飘入屋中的香气勾了魂去,咽下一口口水:“闻这味儿,好像是我那便宜徒弟……仙尊折腾了一宿,定然是饿了,不如去先垫垫肚子?”
  程渺收回目光,仍是个清清冷冷的样子,轻声应了。
  时间还长着呢,并不急于一时。
  二人洗漱完毕,便也出了门,方才还犯懒连擦脸帕子都要程渺递、仿佛没长手的封霄阳如今却是两眼放光,脚下生风的循着香气走,步伐快的简直要跑起来。
  “的确是没力气,所以才要赶着去找些吃的嘛。”辟谷多年、早就不需要一日三餐的当代魔尊全然不要了那张脸,满脸正经的如此解释。
  程渺哑然失笑,唯有叹服,紧跟着封霄阳到了院子里。
  院中已聚了些人,李致典头上包了条包巾,涨红了脸站在灶台边炒菜,桌上已零零散散摆了些菜色,几位面庞剽悍的人正吃着。
  他见封霄阳来,眼中顿时一亮,挥舞着锅铲问好:“师父,今日炒了八个菜色,一会徒儿盛汤来,您且先坐着等等。”
  昨日大阵破碎、异相消除,聚拢来张家的三教九流大多散去,部分选择留下继续度化这院中的冤魂、处理后续事宜,这几位正稀里哗啦吃着饭的大汉便属于此列。
  经了一宿,院中事宜已处理的差不多,慕风欲昨日便已借着国教的身份向官府报备过,接下来只需要等官家人上门收回这张家院子,此事便算是结了。
  一府上下死的干干净净,本该是极为骇人听闻的事,却不知是慕风欲手段太狠、还是这顶他人命的许秀才做出的事太过天怒人怨,小城中竟是一片骂声,都说许秀才是得了报应,才会引来那杀人如麻的硕鼠,而封霄阳那逍遥门也在此地有了些名声,多得是赞他妙算无疑的人。
  封霄阳攀谈之间得了这些消息,不由得扫了一旁面无表情、靠着树站在一旁的人,心中啧啧连声,暗道这条毒蛇果真不是什么善茬儿,也不知这么有本事的一条狗,那陈凡是怎么驯住的。
  说话间饭菜已做的差不多,那几位大汉吃的额头冒了汗,纷纷起身告辞,给他们让出些位子来。
  封霄阳眼前一亮,风一般的给自己碗里夹了冒尖的菜,又给程渺也搞了一碗,统一塞进了程渺手里,决定端到一旁吃去。
  他同程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洁癖,即使是在逍遥门上,三人也是分开吃饭的,如今院里人杂,便更不可能坐在一张桌子上你一筷我一筷了。
  虞清道早早便站在了一旁,如今也忍不住夹了些菜,端走碗时还不忘狠狠剜了封霄阳一眼,是新一日的嫌弃厌恶。
  封霄阳早就习惯了程渺这小师叔恶婆婆般的眼刀,毫不在意的打了个哈欠,正要回房,余光忽的扫见陈凡在桌边坐下,拿起了筷子,慕风欲也跟着坐下了,瞬间便挑了眉。
  慕风欲今日穿的是件黑色劲装,手上裹的严实,不仔细看还真发觉不出那被齐根斩断的两指。
  再者,他今日自始至终与陈凡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按照昨晚两人分开时的方向来看,分明是在外面躲了整夜,清晨才回来的。
  而慕风欲昨日自己斩断的那两根手指都在右手,偏偏他又是个右撇子,如今坐下吃饭定然会暴露。
  天下人都八卦,封霄阳也不能免俗,干脆装作对缸里养的半死不活的水草起了兴趣,脚下生根不走了。
  程渺见他这两眼冒光、眼珠子斜的能斜出斜视的样子,瞬间便明白了封霄阳的心思,好气又好笑的叹了口气,低声叮嘱了句“莫要看他人笑话,饭菜冷前回来”便端着碗回了房中,不忘避让那两只撒蹄子直直冲向饭菜的灵兽。
  慕风欲面色无波,伸了左手拿起筷子,正要夹菜,却被陈凡皱着眉打断:“你不是惯用右手么?”
  好么,是熟悉的修罗场味儿,封霄阳几乎能从空气里嗅出些濒临爆炸的火药气来。
  柳青儿已夹了一块排骨,正要送到嘴中去,闻言动作猛地一停,乌溜溜的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圈,定在了自家师兄今日从来没展开过、一直微微握着的那只手上。
  慕风欲的动作也是一滞,垂了眸鼻翼微动,像是极轻的吸了口气,将右手放上了桌面,缓缓摊开。
  那手套下本属于食指与中指的位置仍是鼓的,看上去似乎并未出现什么异常,他有些无奈的带了笑道:“不过是今日想试试换只手吃饭……”
  都到了这关头,还想着粉饰太平呢?
  陈凡的脸色极为缓慢的沉了下来,猛地握住慕风欲下意识想往回缩的手腕,眸中像是蕴了些火气,沉声道:“手套摘了。”
  慕风欲垂下的纤长眼睫又是一颤,放在膝上的左手慢慢握紧,抿着唇没有动作。
  陈凡眼中的火气瞬间便烧的更盛了些,猛地将他手上那掩人耳目的手套扯了下来,看见那仅剩的三根手指,瞬间便没了动作。
  院中静的吓人,迟钝如李致典也察觉到了些不对,停了翻炒的动作,伸了脖子往桌上的几人看。
  封霄阳蹲的两腿直发麻,两眼仍紧紧盯着那分明有些不太对劲的两人,想悄无声息地挪挪腿脚,刚提起小腿,便听到声震耳欲聋的裂响,紧接着便是道难掩怒气的语声:“过来。”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的一颤,差些便要摔个屁股蹲儿,抬眼便见陈凡一张脸黑的像是要滴些墨出来,下颌绷的极紧,风一般刮过,直直向着后院去了。
  院中的石桌已碎成了些残碎石块,柳青儿惊的瞠目结舌,排骨在衣服上滚出长长一道痕,本该散落在地的饭菜被李致典及时救了把,如今漂浮在空中,如今也是个目瞪口呆的面相,锅中那尚未盛出来的饭菜立刻便有了些焦糊味儿。
  慕风欲仍然保持着那个伸出右手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垂了眸,不知在想些什么,身躯却是微微抖着,紧绷着身子站起身来,同样走入了后院之中。
  封霄阳看足了热闹,揉着有些酸麻的小腿站起身来,望着两人的背影,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他总算是明白,那看似平庸无能的陈凡,是如何制住这只好狗的了。
 
 
第九十章 恩怨难解
  毕竟他与程渺之间,只剩了不足一年的时间了。
  陈凡沉着一张脸闷头直走,一路走到了院中的花园处,转身冷冷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慕风欲,怒道:“跪下。”
  慕风欲默不作声,相当熟练的弯了腿、躬了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低的极下,仿佛要伏进土地里一样卑微,像是条示弱的狗。
  他早将这样的跪姿刻进了骨子里,跪的谨慎又谦卑,高大的身形缩成小小一团,与地面的距离无限接近,手指甚至抓入了些带着脏污的湿泥里。
  是清虚派掌门之徒也好,是年岁轻轻便有不俗实力,众人艳羡的天之骄子也好,可慕风欲从来便知道,自己只是条被驯化的狗,也只能是条狗。
  所以他跪的一点儿不拖泥带水,摆出那副卑微的贱样子来也毫无心理负担,突出的蝴蝶骨微微抖着,垂了眸打算迎接主人的暴怒。
  陈凡见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青筋直跳的命令:“抬起头来。”
  慕风欲浑身一颤,慢慢的抬了头,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细长的眼中神色不明,轻声低喃:“主子……”
  “你还知道管我叫主子呢?”地面一片湿泞,衬的那只扣入其中的手越发白,好看的像是只握笔的秀才手,却只剩下了三根手指。
  修士再生能力极强,却也有着特例——被咒术所伤的伤口极难痊愈,往往会跟随修士一生。
  而深知此事的慕风欲,却是轻轻巧巧的将自己最熟用的右手剁了两根指头。
  他知不知道没了这两根指头,会对最常用的剑术造成多大的影响?又要花多长的时间才能恢复?
  陈凡气的两眼发黑,咬着牙挤出句连贯的话:“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养的狗,浑身上下每一片皮肤每一根毛发都是我的?”
  “说过。”慕风欲扣入泥中的手指慢慢握紧。
  “所以你那两根指头呢?”
  “切了。”慕风欲垂下眸子,嗓音仍是沉稳淡定的,“有用处。”
  陈凡简直要被他的冥顽不灵气出心脏病来,缓了许久才吐出句话:“有什么用处?解那封印么?你我不是早早便说好了要将此地并无生骨花之事告知掌门?”
  他气的浑身都在抖,看着眼前低下头一言不发的人,怒极反笑:“慕风欲,你不是胆子大的很,连主子都敢扯到床上去么?如今却是不敢看我了?”
  慕风欲仍是沉默,陈凡心中的火烧的越来越盛,终是抑制不住的拍出一道术法,轰碎了一旁的几棵枯木。
  他弯下腰,强行将慕风欲的脸掰起,怒道:“你是我养的狗,日后若是连自己都保不住,便自己死的远些,我丢不起这个人。”
  “明白。”慕风欲仍是垂着眸子,真如那乖顺的狗儿般轻声应和,毫无波澜的接上,“我只是怕主子忘了自己究竟是想要些什么,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这一句话简直是在往烈火上泼油,陈凡心中的火瞬间便盛的烧了天,几乎是用了全身力气往他腰腹间踹了脚,看着眼前五官纠结在一起、瞬间便下了细汗,却仍咬紧了牙关忍耐的人,恨声道:“我想做什么,容不得你一条狗多事。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伤了哪里,我便把自己也割上一块下来。”
  慕风欲浑身一颤,眼中露出些慌张之色,竟是被这轻飘飘的一句惊的连疼都顾不得,艰难地在陈凡的钳制下摇头:“不敢了……主子切莫做傻事,我再不敢了。”
  陈凡看着眼前诚惶诚恐、额角仍挂着些冷汗的人,没来由的有些无力,心中那股烧起的火像是被迎头泼了盆冷水,空茫茫地烧成了些灰,放开钳住慕风欲下巴的手,站起身来看着依然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却一声也不敢出的人,冷声道:“你听见了就好。”
  说完便转身拂袖而去,走的干净利落,心底却是无穷无尽的疲惫与无力。
  慕风欲当他的狗,当了快二十年了,忠心的紧,却始终不开窍,始终都在一门心思的为他打拼,始终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觉得自己伤了疼了也无妨,为人的欲/望情感全压在了心底一处小小的角落里,陈凡有时会怀疑,这个人身上那种属于人类的感情,究竟有没有一枚芥子大。
  又或者,他早就不愿做个有情感会心痛的人了,而是选择只将自己当一条狗、当一把刀看。
  直到那夜慕风欲眼里少见的多了些属于人的情感,将他按在床上狠厉万分的攫取,陈凡才有些惊讶的察觉到,原来这个刀一般锋利又无情的器具,也是有着似人的那一面的。
  可惜只是一夜罢了,天色亮起,慕风欲又成了那个冷冰冰的带笑空壳子,让往西绝不往东,让寻死绝不找活路。
  什么时候,这个人才能意识到,他所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
  封霄阳吃瓜吃的足有七分饱,极为满意的回了房,眉梢眼底都洋溢着抓人小辫子的喜悦,饭也没塞几口,便扯着程渺站到了院子里,美其名曰看官家接收院子,实际上却只是想再看看慕风欲陈凡两人的境况,拿瓜把自己没填实的肚子塞满。
  程渺虽极不赞成他的举动,却拗不过他去,只得有些尴尬地站在随意趴在栏杆上的封霄阳身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柳青儿在自家两位师兄前脚叠后脚进了后院后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紧接着似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般,带着一副大彻大悟的神情闷头扒饭,真正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炖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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