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历延挑眉,松开隋桥的性器,换成左手拿链子,右手揉按着收缩的庭口,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隋桥尖叫出声,紧跟着屁股又挨了一拍子。
“不要这个……不要,不要拍……用手……”
隋桥伸手去挡黑色的皮拍,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徐历延的手臂,然后摸上他哥的手腕,颤抖着收紧。
徐历延的手指依旧在隋桥的后穴里抽插,但左手放下了拍子,去和隋桥牵手。
“还有5下。”他故意多说了两下,想看隋桥的反应。
结果隋桥把脸放在他手掌,带着哭腔跟他说:“哥哥快一点打吧,我不想背对着。”
徐历延把手指拿出来了。
他把隋桥翻过来抱着,吻隋桥哭红的鼻子,温柔地安慰隋桥:“今天不打了,剩下的存着。”
隋桥的睫毛都是湿的,听完徐历延的话睁开眼睛就去和他哥接吻。
他讨好地摸徐历延被舔过的湿漉漉的性器,扶准以后自己塞进了穴口。
徐历延把链子拨开,咬住隋桥胸前的乳粒拉扯,听到隋桥小声吸气又伸舌头在乳晕上打圈。隋桥抱住徐历延的脖子,在不太清晰的视线里看向窗户的倒影,他带着项圈骑在徐历延身上,而徐历延搂着他吃他的乳头,插他的后面。
他赤身裸体,发型凌乱,而徐历延穿了很好看的黑色西服,头发整齐。
隋桥盯着影子发呆,被徐历延拉着链子集中注意力。
徐历延用鼻尖推隋桥的乳粒,把乳粒推内陷以后又掐着拉出来,咬住隋桥的下唇问他痛不痛。
“一点点,”隋桥歪了下头,认真思考了以后掐了一下徐历延的手臂,“像这么痛。”
然后隋桥笑得很甜地摆了下腰。
徐历延被隋桥可爱得差点射出来,他握住隋桥的腰站起来,插在隋桥身体里往浴室走。
隋桥被按在洗手台上干,徐历延进出得很快,甚至带出一些穴口的软肉。
镜子里的他和哥哥都很清晰,比窗户里的要清楚很多。
徐历延的西服脱掉了,他的领带扯松了一点,衬衫袖口挽到一半,手臂横在洗手台和隋桥肚子中间,隋桥后臀紧贴西裤,前腹又挨着他哥很热的手臂,被快速的插干弄得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受不了的呻吟声。
徐历延的视线从交合处移向镜子里的隋桥。可爱的,漂亮的,让他心动的,被操得发抖却还是要一直睁眼从镜子里看徐历延的,很爱徐历延的隋桥。徐历延克制不住地去掐隋桥的脖子和他接吻,填补他认为单一的性里缺少的那部分。
银色的链子荡下来,冷调的金属和白色的大理石相撞,发出快乐的响声。
隋桥在后穴发麻的痉挛里高潮,在徐历延的抚摸里射精,后穴绞得很紧,徐历延很重地把整根插进去,咬着隋桥的肩膀在隋桥身体里留下乳白液体。
抽出来的时候精液跟着流到浴室地板上,徐历延用领带擦隋桥的穴口,隋桥趴在洗手台前喘气,很小声地要徐历延抱他。
重新挂在徐历延身上的隋桥有点不好意思地告诉哥哥,其实他刚刚在偷看徐历延。
“我知道。”
隋桥被亲肿的嘴巴很夸张地张大,对徐历延眨了眨眼:“哥也在偷看我。”
徐历延问隋桥为什么看他。
隋桥抿了抿唇:“因为哥很帅,很好看。”回答完了以后,他反问徐历延为什么也偷看他。
徐历延把隋桥放在床上,下身的东西又插进隋桥的后穴,很平静地说:“因为爱你。”
隋桥愣住了,下一瞬就被拽进性爱的大海。
徐历延第二次在他身体里射精前,隋桥抱着哥哥的肩膀,从右边换到左边,去亲徐历延的左耳,很幸福地回应:“我也爱你。”
隋桥重新宣布,他和徐历延的安全词变更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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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有两个番外😋
第24章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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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六,晚上六点半。
钟齐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他下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小心睡了过去,再醒来太阳早已落山,电视里快要开始播放晚间新闻。
他慌忙打给隋书安,梦里面的这个时刻他的人生被命运砸出裂缝,再之后的一切他甚至不敢再想。
隋书安没接。钟齐拿上外套就要出门,楼道里的风很冷,他手抖得连钥匙都对不准,插了几次都没有插上,急得快要发疯。
“天这么冷,你要去哪啊?”
隋书安从钟齐背后伸手把钥匙拿走了,往他的脸上吹了口气,一把揽过钟齐带进屋子里。
“急得衣服都不知道穿?”隋书安把手贴在钟齐脸上,他在外面呆了那么久,手还是比钟齐的脸还热。
“你去哪了啊?现在都几点了!”
隋书安把手收回来,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买菜啊!我不是去买菜了嘛。”
钟齐抱臂,看着两手空空的隋书安:“菜呢?”
隋书安僵住,“哈哈……菜……菜,菜就送给楼下杨叔了,他……他不是前天摔了一跤嘛,额,就,腿脚不方便,我助人为乐,助人为乐……”
钟齐不听他鬼扯,抬脚踹他,隋书安一撒谎就结巴,眼神飘忽不敢跟人对视。
“哎!你这人!”
隋书安闪身躲过那脚,绕到沙发背面,“你听我解释一下再揍不行吗?我跟你说你这毛病得……”
得改改。
隋书安看到钟齐的眼眶变红,像是忍不住眼泪一样抬头看着天花板,不再接他的话了。
“错了错了,我真错了!”隋书安跃过沙发就去抱钟齐,不停地道歉。
钟齐避开隋书安给他擦眼泪的手,冷声问他:“解释。”
隋书安挠挠后脑勺,吸了吸鼻子。
“就……老婆我捡了个小孩。”
钟齐这一脚踹得结结实实,一点力没收。
“真的!我真捡着了!”
隋书安龇牙咧嘴地比手势发誓,“在菜市场门口那个柴巷捡到的,我真没骗你。”
“那孩子呢?”
“放在杨叔家了,怕你骂我,没敢带回来。”
这几句是异常的流畅和小声。
这是真话了。钟齐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小孩跟菜能一样吗?说放哪就放哪啊?他匆匆走到门口,隋书安默默跟在后面,下楼前又被踹了一脚,痛得嗷了一声差点没从楼梯上踩空摔下去。
钟齐回头看他,他又凑上去装模作样:“我活该的!”
等钟齐真的从杨叔那把孩子接回家,才勉强理了隋书安。
“为什么不送警局?”
“他一直哭呢,我一掀开他就不哭了。”
“所以为什么没送?”
“又不哭送了干嘛?有困难才找警察,这也没困难啊。”
话音刚落小腿又挨一脚,隋书安悻悻道:“忘了,光顾着逗他玩了。”
“再说了,这天多冷啊!警局那大门也不关的,小孩冻死怎么办?”
一堆歪理,钟齐听不下去,只问他:“那你准备怎么办?”
隋书安扒着箱子看,把手指伸过去让宝宝握,小孩的眼睛很大,像黑色的玻璃葡萄,水莹莹的,很好奇地抓住了面前突然出现的手指。
“多可爱啊,跟小狗似的。”
钟齐不回答他,突然从餐桌前离开了,走进了厨房。
隋书安看着钟齐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想养这个孩子,看见的第一眼就想养,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想。
这么冷的天,隋书安不懂为什么要把孩子丢在弄堂里,也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人能做出来这种事,他的第一反应只有愤怒。
箱子里的宝宝只有一点点大,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就被这样轻易地丢弃了,他觉得可怜,也觉得心疼。
哭声指引他走到箱子边,而笑脸促使他抱起箱子。
“我想……”养字还没说出口,钟齐从厨房里走出来了,手里拿了一罐奶粉。
“过期了,你去门口超市买罐新的。”
“还有奶瓶。”
“最好再买个温度计,家里那个不知道放哪了。”
钟齐被隋书安亲了一下,在嘴唇。
他垂下眼沉默,叹了一口气,让隋书安快点去,超市八点半就关门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以后,钟齐走到婴儿旁边,伸手摸了摸宝宝的脸,声音很温柔又很轻,
“梦里我也捡到你了。”
把你养得很好。
现实中隋书安还活着,钟齐想,你会被养得更好的。
我保证。
—
隋桥回家的时候发现气氛异常凝重,钟齐和隋书安大概率又吵架了,但这次他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准备再当和事佬了,因为今天的课后作业特别多,而且他几乎全不会!
他咬着铅笔头发呆的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钟齐喊他到客厅来。
他原想拒绝,但钟齐说谈完就带他出门吃汉堡,隋桥又痛快地把笔放下了。
下午五点的阳光很柔和,但隋桥还是在走进客厅的时候揉了揉眼睛,视线清晰以后他看见一张陌生的脸。
隋书安面无表情地把隋桥拉过去,告诉他一会儿无论钟齐说什么都要拒绝。
“小桥想要一个哥哥吗?”
隋桥的脑子开始缓慢地转起来,什么哥哥?
“可以帮你写作业的哥哥。”钟齐补充道。
隋桥马不停蹄地点头了,“要的要的!”随后他就被隋书安抽了一下屁股,隋桥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好事吗?
钟齐把隋桥拉过来,让他跟哥哥打个招呼。
隋桥很自然地拉上了徐历延的手,非常高兴地说:“哥哥好!”
哥哥不理他。隋桥靠在徐历延旁边,又喊了一声:“哥哥好!”
还是不理他,隋桥也不生气,从一边换到另一边,喊了第三遍。
“哥哥好呀!”
徐历延对他点了下头。
钟齐很满意,让隋桥把徐历延带到房间去看看。
隋书安对着离开的隋桥喊:“没出息的!”
隋桥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把房间门关上了。
“你什么意思?”钟齐掐隋书安的胳膊,“你能捡孩子我不能捡?”
隋书安反驳他:“那小桥来家里的时候还没我胳膊长呢!你捡的这个都不用买儿童票了!”
钟齐不想理隋书安,他说了三遍了,这个孩子是半路被他救下来的,要不就被人贩子拐走了。
“那你怎么不送警局?”
“我刚刚不是和你说了,他本来就在街边上呆了三天了,家里人不来找,他也不说要回家,就是被丢掉了啊!”
钟齐越说越气,觉得隋书安一点也不讲理。钟齐从警局出来就看到屁股后面跟了个尾巴,问他名字就说了名字,问他家里又不说话,一路跟着自己走到小区,钟齐没忍心,把人带回家了。
隋书安听完以后觉得这小孩是骗子,哪有这样就跟着人走的?而且看着也不像爱说话的,不如小桥可爱,所以他死活不同意。
但眼看钟齐那双眼睛又要开始红,隋书安投降了。
“不准哭啊!你怎么总用这招啊?”
其实他们吵架钟齐很少红眼睛,大多时候他选择跟隋书安冷战。隋书安耐不住,超过两小时不跟他说话就要来求和,加上隋桥帮腔,他们几乎很快就和好。
但这次他们吵了一下午了,隋桥都回家了还是在吵,隋书安一口咬定小孩是骗子,犟得不可理喻。
钟齐把隋书安推开,又问一遍:“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隋书安顿了一下,跟钟齐谈条件:“你以后都不跟我吵架我就同意。”
钟齐想,这说的都哪跟哪?但他知道隋书安松口了,于是他往隋书安的位置挪了挪,算是同意谈判。
“你下个月带几个学员?”钟齐突然问隋书安。
“比这个月多一个,有个小孩从别的教练那转过来了。”
“那隋教练下个月记得努力工作。”钟齐拍拍隋书安的大腿,“家里要换个上下床。”
“用你的工资。”
钟齐起身去喊两个小孩出门吃汉堡了。
隋书安咬牙切齿,不出意外这顿也是他请,今晚钟齐不会好过,他保证。
—
隋书安对徐历延态度转变是因为隋桥告诉他们感觉哥哥的听力不太好,喊他总是没反应。
隋书安带去医院查了才发现小孩右耳先天性单侧耳聋,左边听力也因为没有及时干预有损失。
医生建议先戴助听器,后续观察要不要装人工耳蜗。
隋书安拿到检查单之后一声不吭,回家的路上徐历延问他:“助听器很贵吗?”
他从后视镜里和徐历延对视,很轻松地笑笑:“不贵。”接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跟徐历延说他这儿有一个。
“明天我们去做检测,然后你挑个比我更酷的。”
徐历延点点头,但还是说了他想的内容:“如果很贵的话也可以不要。我可以学手语。”
隋书安笑他人小鬼大,让徐历延想想怎么应付总让他帮忙写作业的小桥,不要总担心乱七八糟的事。
转过头看向车窗外,隋书安觉得很难过,不会有骗子会这么说——如果很贵的话也可以不要。他突然难以原谅自己的揣测,徐历延只是一个和小桥拥有相似命运的小孩,没来到他们身边的日子肯定过得很不好,不然为什么没有人帮他治耳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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