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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点家男主心声后(穿越重生)——念念如愿

时间:2023-09-24 08:12:31  作者:念念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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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婆和舒仡來有联系?”莹星咬着糖条,靠在屏风边,“桐拾,你确定吗?”
  唤作桐拾的人转过脸,掠过他手里的糖条,语气不阴不阳,“你是在质疑连续五年拿年终奖休假时间最长出任务效率最高特使第一人的实力吗?”
  莹星:“……?”
  “我吐了,真好意思给你自己加那么长的头衔哈,”他看向长明,试图拱火,“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长明无言白眼,懒得管,视线移向对面,“主子,你怎么想?”
  半夜被四个下属薅起来的祁折,面无表情坐在桌边,听到问话,他的回答是,“怀王的下落呢?”
  闻言,长明闭眼,莹星摇头,永夜咳嗽,唯一状况外的桐拾认真汇报所有已知消息,“属下离开之前,南疆内乱已经是明显的两个对立阵营,首领舒仡來带领的旧派,和以圣女青璃为首的新权。”
  “新权步步迈进,旧派愈发不敌,据说,主要是圣女身边有个颇受看重的中原男子为她献计,折扇随手不离,样貌俊美,很是潇洒。”
  永夜敏锐的猜出男子身份:“所以怀王当初失约主子,是跑去南疆帮圣女夺权?”
  祁折倒没吭声,示意桐拾继续说下去。
  “不是,”桐拾斜了眼她,阴阳劲儿又冒出来,“真当人家闲散王爷装的啊?怀王可没空给自己找事儿。”
  他说:“主子写信告知我风月门是怀王创建后,我便也在江湖上打听起他。”
  十二卫从未将耳目探听到江湖上,打听之后才发现,以前真是他们格局小了,江湖上的事儿多着呢。
  “江湖上有很多组织,但有个门派格外特殊——风月楼。”
  莹星举手抢答:“我懂,表面上是青楼,实际上情报收集中心的地方。”
  “闭嘴,”桐拾指指脑袋,“少看些地摊边买的不入流哄老百姓的幻想类话本子,你智商可能还有救。”
  祁折出声,打断即将出现的斗嘴环节,“它和风月门有何关系?”
  桐拾回:“怀王云陌尘,是风月楼的小弟子。”
  “风月楼的特殊在于,它门中只有三个弟子,却个个名声响亮。”
  大弟子花将明,医毒双修,有神医之称,传闻能活死人肉白骨,也能杀人于无形;二弟子雪欲晚,负有剑圣之名,十六岁自创竹雪剑法登顶江湖,可惜闭关练功走火入魔,二十年不见踪迹;小弟子云陌尘,踏雪轻功独步天下,更是建立号称天下第一情报处的风月门,一手牵起天下四境的情报网。
  至于掌门,江湖传闻不多,只知道他的名讳,唤作不见归。
  永夜分析道:“听名字应该是个仙气飘飘白发白眉的老者。”
  其他三个影卫罕见地没有异议。
  “怀王此次入南疆,是为他二师姐寻一味药,好巧不巧的是,那药只有圣女知道。”
  那么,怀王失约的原因很清楚了。
  “哦对,”桐拾一拍脑门,在怀里掏啊掏,“差点忘了。”
  他将一封信函递给祁折:“主子,这是怀王给我的,他说就当是失约的赔礼。”
  祁折打开信,纸上寥寥几字,[陛下,雪玉可解你身上的子母蛊与曈昽。帮我再养两日秋秋,多谢。]
  凑过来的四个脑袋:“!”
  莹星咂舌:“风月门探听消息是不是有点超过了?”
  永夜皱眉:“雪玉是什么东西?南疆那边的药材吗?”
  桐拾嘶气:“为何信纸开头有两个墨团,不是我说,怀王这字真的有点难评。”
  长明惋惜:“养吧养吧,他过段时间可别后悔。”
  本来晚上被叫起来就烦,他四个还一人一套话术,祁折拨开四个脑袋,没好气道,“桐拾此次带回这么多消息,你们仨各自分工,尽快给我下一步的进展。”
  莹星飞速举手:“我可以从世子身边调走了对吧?”
  祁折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微微眯眸,说,“你现在怎么也天天举手?”
  “这,”莹星摸摸后脑勺,“这不是世子教得好吗?”
  也是这个道理,祁折无意深究。
  跟在云暮秋身边,等同于休假,所以,“嗯,桐拾会顶替你的位置,剩下的你听长明安排。”
  蛊毒缠身两年,总算迎来进展,沈家联合南疆,也在他意料之中,桐拾带回来的消息多而精,其他的祁折还需细细考量。
  忽略莹星迫不及待给桐拾分享留在世子身边的好处,祁折望了眼窗外,约莫三更天,今日醉酒的由头说出去,明日自然该不上朝。
  “都退下吧。”
  索性,夜还长,时间还多。
  *
  祁折想过无数种云暮秋醒来的反应,也没料到他睁开眼睛第一句话会说,“祁扶桑,你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我吗?”
  迅速理解他意思的祁折实话实说:“是。”
  【嗯哼?那我要试试药丸的效果。】
  小世子脸色严肃的伸出一根食指,在祁折眼前晃了晃,停在自己的脖子上,“看到伤口没有?”
  过了一夜,锁骨处的痕迹稍稍减淡,奈何云暮秋肤色白,红印淡去,又多了抹青,瞧着怪可怜的,偏偏他还要气咻咻地瞪着眼睛,满脸控诉,招人疼的要命。
  祁折忽然有些理解云暮秋骂他的话,到嘴边的语句却被少年接着委屈的声音堵了回去。
  “祁扶桑,你把我弄得有多疼你知不知道?”他用食指戳着祁折的胸口,指尖钻啊钻,仿佛能钻进人心底,“快点给我道歉,态度诚恳点。”
  古井般的眸愈发深沉,漆黑瞳孔里映着少年的面容,他话里自然的带些哄意,“我真该死,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好不好?”
  “?”云暮秋神色一愣,旋即大喜过望。
  【我滴妈,言听计从丸效果这么牛吗?居然真的可以!很难不对当初想到这个办法的我再说一次——云暮秋,你就是我的神!】
  祁折:“……”
  怎么又开始了。
  “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云暮秋夸够自己,倨傲昂着下巴,十足的高贵冷艳,“但是你得给我处理伤口,要仔仔细细尽心尽力。”
  顿了一下,他补充,“你亲手给我弄,不许叫太医。”
  【家人们这叫什么?这就叫农奴翻身把歌唱,虎落平阳被犬欺,告诉你祁扶桑,我,男主,大哥。你,反派,小弟,懂?】
  【等等是不是有点不对劲,】云暮秋懵了半秒,火速补救,【我超用错词了,把自己骂成狗,撤回,我申请撤回刚才那句话。】
  一直都知道他心声有多活跃的祁折忍不住偏了偏脸,免得叫大哥看到他嘴角的笑。
  须臾,他平复好心情转回来,表情诚恳,“请殿下宽衣。”
  虽然清楚指望云暮秋如今在他面前有点害羞的情绪是没可能的,但看到他说完话,就大咧咧拉下肩头衣物的少年,祁折眉心还是狠狠跳了一下。
  然而当他视线触及少年的肩颈,那股无奈被歉意替代,祁折知道蛊毒发作的他是个什么模样,昨夜说到底是低估了太后,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他原以为,不会伤到云暮秋的。
  少年肤色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透亮光滑,眼下附着渗出血迹的齿印,看着便疼,破裂处边缘泛着青,又让人觉出几分凌虐般的美。
  祁折缓缓伸手,指尖落在少年肩头的牙印,疼惜不已道,“秋秋,真的对不起。”
  他紧皱着眉,目光寸寸划过伤口,神色温和而爱怜,犹如凝视珍宝。
  闭眸享受帝王级服务的云暮秋唰地睁眼,和他对视片刻,疑惑歪头,“不是吧,这药还带延迟的?怎么还搁这给我道歉呢?你现在要做的是动手给我疗伤,不是张嘴给我道歉,祁扶桑,听懂还是听不懂?”
  祁折:“……”
  他就多余说这一句。
  油盐不进的显眼玩意儿。
  “说话啊,祁扶桑你在拽什么?”
  “……听懂了,殿下。”
  气氛全无,当事人毫无所觉,甚至“小狼小蛇”的把两宠喊了进来,主打一个热闹。
  两人空间变为二次方,祁折闭了闭眼,突然理解长明昨晚一直闭眼的心情。
  有的场面,是真没法看,有的事情,是真不能细想。
  药都没找出来,云暮秋摸了两把银狼,转头嘱咐他,“祁扶桑,你给我擦药轻点哦,我怕疼。”
  祁折应声:“好,我轻点。”
  锦泉宫备有给银狼准备的药箱,都是上好的用药,祁折瞥了眼侧脸对着他,笑得挤出眼下卧蚕的人,觉得给小世子用上也没差。
  顾及云暮秋怕疼,祁折动作放的格外轻,他低着头神情专注,认真得仿佛在处理国家大事。
  给肩头上完药后,就该轮到锁骨,看了眼愉快撸毛茸茸的少年,祁折微微眯眸,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摆正,“面对着我,方便给你上药。”
  被迫坐正的云暮秋没法继续撸毛茸茸,逗冷冰冰,只能目光灼灼的看着小弟。
  【第一次凑这么近看男生,不得不说祁扶桑长得是真滴帅,虽然比我还是要差那么一丢丢。】
  【嗐,不过也正常,毕竟我是男主嘛,当然要比反派厉害喽。】
  【祁扶桑做事注意力好集中,专注度值得我学三十年,不知道的以为他处理奏折呢,真是,诶卧槽,我说怎么总感觉有个事儿忘记了。】
  他往前凑了凑,问,“祁扶桑,你今日怎么不上朝,也不去御书房?”
  “昨晚蛊毒发作,”祁折略微抬眼,“到早间仍有些不舒服。”
  云暮秋长长的“哦”了一声,欲言又止好几下,给他上药的人擦过锁骨处的小痣,眼也没抬,“有话就说。”
  “真的?”他瞄了瞄祁折的脸色,“那我就问了啊。”
  脸上藏不住半点心事的人,能有什么好奇的,无非就是想知道蛊毒的来处。
  祁折稳笃道:“想问我为何身中蛊毒?”
  “啊?”云暮秋露出勉为其难的模样,“你想说的话也不是不行。”
  【反正我也猜得到是太后下的手,瞅那老太婆就不像好人。】
  祁折:“……你方才想问我何事?”
  “哦这个啊,祁扶桑,你是属狗的吗?”少年表情认真,“年号换来换去的,我有点不会算属相,我都不知道自己属什么。”
  没听后半截的时候,祁折险些以为小世子在骂人,听完之后,他回道,“昭明二年是羊年,你属巳蛇,我长你两岁。”
  云暮秋心算两秒,惊的结巴,“你……你你属兔?”
  【噗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祁扶桑看着凶巴巴,属相居然是小兔子,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要反差这么大呀。】
  【没想到原主属相和我一样,也属蛇,果然啊果然,天命男主我本人。】
  祁折无视他心声里的欢快,瞥了一眼人,冷静开口,“不属狗你很失望?”
  “没有没有,”云暮秋摆摆手,顿了顿,他问,“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属相?”
  祁折实话实说:“这种事知道年龄不就能够算出来?”
  云暮秋尬住:“……啊,倒也对。”
  【祁扶桑是原住民,他又不是算不清,我这一天问的都是什么猪话,但这肯定不是我的问题,要怪就怪祁扶桑昨晚跟狗一样咬我。】
  【谁好人家被狗咬第二天就清醒的呀?对吧,就是这个道理。】
  上完药正在收拾药箱的祁折手重重一顿,面色平静的接受,骂吧骂吧,也就能嘴上出点气了。
  用过早膳后,窗外投进的光线映得屋内格外明亮,昨夜下了阵雨,空气里泛着泥土的清香味,云暮秋扒着窗沿,目不转睛地盯着院子里新做的秋千椅。
  祁折放完药箱,走过来便看到后脑勺都写着“想出去玩”的小世子,他轻笑了声,少年转过头,听到他说,“殿下,出去转转吧。”
  “好,”云暮秋开心的从卧榻往下蹦哒,“祁扶桑你真是越来越懂我了。”
  刚跑两步,他便脚底悬空,被祁折拦住腰一把抱起,云暮秋下意识扑腾两下手脚,没有一点挣扎余地,“祁扶桑你干嘛?”
  祁折没有回答,把人放回窗边的卧榻,才俯身和他对视,问,“谁教的你衣衫不整赤足出门?”
  说完,他的视线垂下,掠过少年肩颈,压迫感拉满,云暮秋弱弱拉紧衣领,小声但胡说,“早都跟你说我是娇生惯养的,没人给我穿,衣衫不整不是很正常嘛。”
  祁折挑了挑眉,手往他衣襟处探,换来少年戒备的眼神,“你要干嘛?”
  【恼羞成怒想掐死我?不能够吧,祁扶桑心态挺稳的啊。】
  祁折失语片刻,勾唇一笑,眼尾上扬,“我来给殿下穿衣。”
  云暮秋被他这模样晃得晃了神,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秋千上。
  【刚刚……】“祁扶桑,我腿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自己走,你怎么能未经我允许抱我呢?”
  祁折了然颔首,很听劝,“那我下次提前报备。”
  “对嘛,男生也有——”云暮秋懵然抬起头,“你说什么?”
  祁折垂眼,缓缓将少年的脑袋按平,语调漫不经心,“前几日不是说想坐秋千?”
  视野回到院中的花花草草,云暮秋眨眨眼,他注意力很容易被调动,也就没有纠结刚才的话。
  “我随口说说的,”秋千晃动着,荡得他话里似乎带了丝怅然,喃喃低语,“小时候院子里的秋千,根本轮不到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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