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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点家男主心声后(穿越重生)——念念如愿

时间:2023-09-24 08:12:31  作者:念念如愿
  “啊?你怎么动不动就撩我?”
  “不,我仅仅是坦诚的对你表达我的想法。”
  “好叭,我也最最喜欢你。”
  “嗯,我也是。”
  秋秋,别去考虑那些虚妄的可能,仅需明白,我此刻爱你,往后也只爱你。
  浮生几十载光阴,何必思虑无谓缥缈的未知。
  祁折从前不敢想以后,如今有了底气,仍不去想,在他心里,有云暮秋的陪伴,每一分每一秒都足够值得期待。
  -
  晚膳后,桐拾和莹星回宫复命,太后已经送到圣女手里,神医和怀王尚未赶到临安,回宫时,圣女吩咐他们,明日她和先太后不会进宫,让祁折利落些处理完手里的事。
  再加上,祁折从他俩口中得知,烛深手里有沈家和舒仡來联系的证据,意识到能够将太后连同她背后的沈家扳倒,他完全没有半分睡意。
  忙碌整整一夜,次日早朝,祁折将所有事情抖露出来。
  太后身负假传圣旨,软禁皇子,设杀功臣等诸多罪名,然他念及多年来的养育恩情,不忍赐死,着将其剥夺封号位份,贬去皇陵佛堂,此后长明灯盏,为我大祁祈福。
  他这番以德报怨的做法,让朝臣们大为震惊,料想从前祁折那张口闭口杀人砍头的做法,常年在官场上混迹的他们,不约而同明白了原因。
  众人眼里,原以为倒行逆施,不问黑白的暴君,竟全是年轻帝王不得已的伪装。
  随后,祁折又甩出一道道证据,沈家连同与其有纠缠的少许官员,挨个领罪,他历来作风就是不容置喙的态度,因而大臣们对他的处置并无多大反应。
  毕竟,最应该死罪的人被祁折放过,在他们眼里,已经是巨大的奇迹。
  经由昨日一番遭遇后,大臣们的容忍度奇高,好歹是先帝留下的独苗苗,随他的吧,都行,他们没有意见。
  先太后都能起死回生,还有什么是他们这陛下做不到的?保不准怀王世子是个女儿身呢?反正日后诞下龙子他们也不会怀疑。
  总之,大臣们可能是被昨日的奇遇震撼住,不管是老油子还是实干派,个个都好说话得很,对祁折的处置没有一丝一毫的意见。
  祁折对此乐见其成,结束早朝后,又回到御书房,尽快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毕,期间,云暮秋就坐在他对面的桌上一笔一画练字。
  朝堂上迎来比两年来更大的一波官员洗礼,不少曾被祁折调去地方的官员接二连三的被召回,大臣对年轻帝王的手段有了更深的认知,自觉闭嘴干活。
  处置完其他人,剩下的太后和沈知机才能着手安排。
  祁折不分昼夜的忙碌两三日,总算将沈家的事告一段落,也是赶巧,第二日宫外便递来消息,怀王和神医到临安了。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忙完这茬,就快乐甜甜蜜蜜谈恋爱~
 
 
第67章 师门传统
  祁折带着云暮秋走进店里, 就看到他娘一脸怒气的拿剑指着师叔母,“蝶无欢,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但没想到你心能这么黑。”
  她话音刚落, 旁侧坐着的折扇男子赶忙坐直, 满脸不赞同, “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说,阿璃明明是为我和秋秋着想,她才不是那种人。”
  雪欲晚剑尖调转方向, 恨恨道,“云陌尘你给老娘闭嘴,胳膊肘往外拐了一辈子, 听你说句话真是要我命。”
  蝶无欢懒洋洋依着靠椅, 支着下颔,漫不经心的和雪欲晚对上眼神,妖异双眸充盈着顺理成章的理所应当。
  “雪欲晚,要知道,说到底是我救了你的命。”
  她竖起食指, 打断满腔激愤,指向对面雪发俊颜的神医花将明, “以他的手段,我不在的十八年里, 难道找不到喑缊的解药?”
  花将明眼神闪躲, 默默低下头。
  见此, 云陌尘立马帮腔, “就是就是, 难道大师兄就没错吗?阿璃从不会胡说的。”
  他挺直腰板, 骄傲且义愤填膺,“师兄先要去南疆找你的解药,阿璃顺势找师兄帮忙照顾秋秋,并且以给他参详南疆蛊毒术加寻找药人为条件,师兄占那么大便宜你不说,阿璃哪里做错啦?”
  雪欲晚:“……”
  没脑子的傻玩意儿,被蝶无欢吃得死死的。
  她决定暂时不跟师弟计较,转而看向低着头的师兄,“你怎么说?”
  花将明避开她的剑,理不直气不壮但脸厚的卖起可怜,“师妹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药人。”
  雪欲晚:“……这就是你宁愿把花高价得来的冰玉床给我用,花费心力把我当做植物人养二十年,也不愿意早早把我治好的原因?”
  “不是,”花将明见她脸色真不太好看,忙解释,“当时你在宫里给我传消息,我和师父走的太急,以你那时的状态,我们俩只能想办法带你离开宫里。”
  “但没想到给你喂的假死药剂量不对,假死药和喑缊混合之下,我实在没法稳妥解开你的毒,耽搁两年时间,才总算寻到解决办法。”
  解释完,他不忘洗一把自己的清白,“但我合理怀疑蝶无欢可能早就盯上我,不然没法解释我去南疆给你找解药,能跟她碰上。”
  “可以,”蝶无欢拍拍手,睨了眼他俩,“花将明你来找解药也是我设局是吧?那你们怎么不说祁闻竹的死都是我算计的呢?”
  “我反对,”云陌尘竖起双手在胸前打叉,认真的看向雪欲晚,“他是旧伤复发,战死沙场,跟我家阿璃没关系。”
  “……我知道!”雪欲晚闭了闭眼,一字一顿的回答,简直懒得看云陌尘的傻样。
  得到她的肯定回答,云陌尘开始给她转移话题,“好了,不要再掰扯了师姐,我们都是一起的,沈含语才是敌人,你有气对她撒呀。”
  “她才是引起你和祁闻竹阴阳相隔,和骨肉被迫分离的根源,无论过程如何,她都是开端对吧。”
  这道理雪欲晚何尝不明白,她只是忍不住想,“可我要是能早点醒来,或许祁闻竹就不会死的那么早,扶桑那两年或许就……”
  “雪欲晚,”蝶无欢不太喜欢陷入那种悲愁离绪的氛围,“你二十年前生孩子的时候中毒还难产,你师父和师兄两个人都没把握救,不得已采取死遁的行为。”
  两侧的银蝶轻晃,她额间悬着的银蛇也随说话的动作闪动着蓝眸,恍如活物,小白蛇盘在桌上,银狼趴在中间,冰蓝瞳眸亮闪闪的望着他们,仿佛也在认真倾听。
  “喑缊的解药当时并不好找,它出自舒仡來之手。花将明来南疆,恰好是我在考虑该让何人给云陌尘喂下褪忆之时。”
  “我这么会抓把柄的人,自然不会放过他。”
  “毕竟有他在,我儿子的性命也会更安全,他是个合适的人选,我和他达成约定,他遵守承诺,之后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她说完后,房中陷入长久的安静中,祁折也通过他们的话大约理清思路,其实抛开别的,事实摆在面前,谁都没有做错。
  雪欲晚对她的话接受大半,但仍然想不通一点,“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以师兄的手段,难道十八年来找不到解药?”
  蝶无欢随手弹开小白蛇,无所谓道,“故意的,我就乐意看你俩吵起来。”
  雪欲晚哑口无言半天:“你……你行行行,还是你蝶无欢心黑。”
  “师姐你净瞎说,”护妻狂魔云陌尘不满,“还不是师兄的态度让人怀疑。”
  一听他开口,雪欲晚就想骂人,“云陌尘,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阿璃阿璃,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吗?”
  云陌尘完全没被攻击到,他撇撇嘴,“嘁,祁闻竹要是活着,比我还叫的欢。”
  雪欲晚:“……”
  两口子是真的烦人。
  她收回视线,随意瞥了眼门口,没成想和儿子对上眼神,看样子,明显是有意隐匿气息站那儿好半天。
  其他人注意到她的反应,一齐转过去。
  一玄袍青丝,昳丽而温顺,一蓝衫墨发,天真而乖巧,两人相携而立,安静的望着他们。
  蝶无欢最先开口,她笑着招手,“乖宝,来娘亲这里。”
  银狼挥舞着四肢欢快的奔向祁折,“嗷呜嗷呜”小折小折,我好想你呀。
  祁折回应了小世子的眼神询问,松开他的手,蹲下把银狼抱了个满怀,“在外面乖不乖?听不听话?有没有捣乱?”
  银狼直摇尾巴,“嗷呜”个不停。没有没有,小折,我超听话的。
  雪欲晚慈爱的注视着他和银狼,慢慢走过来,看了又看,才开口,“扶桑,你和秋秋怎么突然想着到店里来呢?”
  “听说大师伯和小师叔到了,我就想着带秋秋出来见一面。”祁折安抚着银狼,微微仰起脸,“娘,我听到你们刚才说的,小师叔说得对,是沈含语的错。”
  “对我来说,你能出现就是最大的惊喜,因此在哪一刻出现并不重要。”
  闻言,那张明媚张扬的脸上不免渐渐染上愁绪,雪欲晚不得不承认蝶无欢有些话是对的,于她而言,昏迷的二十年不仅是冻滞的外表,也是毫无长进的心性。
  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儿子长得比她还要高,考虑的比他爹还要周全,她明明是母亲,却根本没有半分像娘的样子,甚至要让儿子来哄着她。
  相比而言,蝶无欢就做的太多了。
  雪欲晚这样想着,祁折似乎看出她的意思,他忍俊不禁道,“娘,说起来,怪不得你和小师叔师是师姐弟,你们俩的另一半都心思缜密。”
  他故意问:“是师门传统吗?”
  “哪有这样的师门传统,”雪欲晚被他的话吸引注意力,“再说,你父皇和蝶无欢可不同。”
  祁折笑着点点头:“自然是不同的。”
  他抬眸看向另一边的少年,后者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条件反射转过来冲着他笑。
  雪欲晚将他俩的互动尽收眼底,忍不住跟着笑笑,“你和秋秋,当真是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他漆黑的瞳眸里映着光亮,眼尾上扬,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弧度,“他很好,我不想放过。”
  那副狡黠的劲儿掩都掩不住,跟他爹故意使坏的模样如出一辙,雪欲晚看透般道,“娘猜到了,定是你先起心思的。”
  “秋秋那日说他追你,我见你的模样便知道不对,”她说,“以你的性子,若是没有先对人家注意,任凭他再怎么折腾,怕是也没有后面的事。”
  祁折竖起大拇指,眉眼挂着钦佩,“不愧是娘,对我真是太了解了。”
  雪欲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她哪是了解儿子,她是对祁闻竹教出来的儿子有数。
  她感叹道:“跟你父皇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顿了顿,她嘴一秃噜,“都栽在沈家人的身上。”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秋爸说话的时候,我感觉折妈的白眼一直稳定翻滚
  师门三个人:医痴,剑圣,阿璃脑
  秋妈: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担心了吧=_=
  折爸——有些人死了,但他还活在人的心里【日常被cue】
  明天就是沈含语和沈知机下线了,我写的快的话
 
 
第68章 仙女
  雪欲晚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不爱动脑子, 实际上心思也挺细腻的,“前段日子,连城和从陇说是做错事,担心烛深罚他们, 跑来找我。”
  她起初只是恢复意识但不能动弹, 师兄便让两个影卫多跟她说话, 两人一合计,絮絮叨叨的讲起祁家父子俩这些年的事情。
  二十年的时间,把她的祁闻竹变成一捧黄土, 她的扶桑转眼长大。
  连城说,小主子很聪明,与主子不遑多让, 可是心思太深, 总是闷着劲儿使坏。
  从陇就会赶紧附和,胆子也大得很,算计人不要命的。
  雪欲晚睁不开眼,也不能动弹,脑子里却跟随他们的话不自觉描绘她的扶桑, 是她和祁闻竹期待着出生的孩子,是他们希望能如同太阳般温暖的孩子。
  “我不懂规矩, 怀着你时同你父皇讲名字,他一味说好, 也不同我讲别的。”
  大祁男儿历来及冠后取字, 雪欲晚出身江湖, 对规矩知之甚少, 她并不懂这些, 在她的认知里, 有名有姓的名字一个就足够。
  祁闻竹又是个不按规矩的主儿,凡事只要她开心就好。
  “扶桑,”雪欲晚说,“连城告诉我,沈家那孩子比你大半个月,尚未及冠,小字是按照你的取来?”
  祁折抚摸银狼的动作停了停,手顿在半空,微微蜷缩。
  他重又把手按在银狼的背上,垂着头低低道,“娘,很久之前的事了,他已经不是沈希有了。”
  十岁说的话,哪能作数呢,细想来,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祁折抱紧银狼,脑袋埋在毛茸茸的狼颈,瞧着闷闷的,摆明不愿提及此事。
  雪欲晚可舍不得看儿子神情低落,何况她本意并非是说沈知机,“不是便不是吧,无非是觉得,沈含语这人,目标果真一直很坚定。”
  养了十几年的侄子,也不过是她布局的开始,骗尽身边人的真心,潜伏在暗处,耐心十足,只待一击必中。
  “说起来,娘,她现在在哪?”祁折的视线落向花将明,“师伯尚且不知此事?”
  雪欲晚摆摆头,脑后的马尾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才到没一会儿,蝶无欢揪着他说你和秋秋的事,说着说着就扯到这些了,你——”
  她停住话,目光停在祁折腕间冒出头的墨蛇,小蛇“嘶嘶”着爬上银狼的背。
  “这就是跟着秋秋长大的那条小蛇?”
  “对,”祁折戳戳药蛇的脑袋,“秋秋像个小火炉,它嫌热便喜欢缠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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